「是的、同樣他們也是七號,兒子是蕭絕,而他的父親……哎,似乎建中七號蕭絕的父親並沒有登場?」
解說員如此一說,引得眾人那是一片嘩然。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要知道今天可是親子賽。
有兒子沒老子那叫哪門子的親子塞?
當然,就在眾人疑惑的同時紛紛將眼神朝他嘴裡所說的這對極其眨眼的父子望去,哦不,準確的說只有子。
這個叫蕭絕的孩子。
蘇桐也不例外。
但在看到那個穿著七號球衣小小個子但卻一臉冰冷漠然的小傢伙時,心被狠狠的戳了一下。
是他?
沒錯,他就是她一直因緣巧合見到的那個孩子。
他叫蕭絕?
絕?
這個字無論是跟他的神情還是氣質都極其相配。
但不知怎的,蘇桐就是總打心眼裡心疼這個孩子,那股子感覺說不出道不明。
只是他的父親呢?
這種場合,他的父親缺席不太好吧?
他們這種年紀處於心靈最為脆弱需要呵護的階段,尤其在親情方面。
蘇桐敢斷定,這孩子所流露出的那股子漠然冰冷的情感絕對化和他的家庭有關。
就在蘇桐想要把這孩子裡裡外外看透時,只見一帶著金絲邊眼睛的男人疾步跑上了解說台沖解說員說著什麼,隨後又匆匆的跑了下去。
這男人離開後,只聽解說員那亢奮的聲音又道:「據歌友比賽負責人所說蕭絕父親之所以缺席是因為臨時出了點變故,但這絲毫不影響下午的比賽,雖然現在沒看到7號爸爸有些遺憾,但單從蕭絕來看就知道他的父親絕非一般人,讓我們拭目以待,好了,讓我們繼續入場儀式的解說……」
自始至終小逸軒都一副冰冷的神情、這架勢就如同蘇桐所說的那樣跟他的年齡不匹配到極點。
但沒人知道他這副漠然冰冷的表情下內心掀起了多麼大的洶湧波瀾。
更或者說細心一點從他那緊攥的拳頭就可以看得出。
而這一點,只有一人發現了。
那就是小奶娃蘇燚。
因為兩隊相對握手時,但從力道他就擦覺到了異樣。
這個傢伙、有點……
這是小奶娃當時的心裡想法。
同樣、那股子感覺跟蘇桐般只能意會但卻說不出來。
「蘇燚,怎麼了?」教練見小奶娃下場後申請有些恍惚問。
小奶娃搖了搖頭道:「沒有。」
「加油,你可是咱們隊的主力。」教練半蹲在地上雙手搭在小奶娃肩膀上道。
小奶娃嘴角上挑勾起一抹極其自信的笑容道:「這是必須的。」
臨正式比賽前幾分鐘,在教練的帶領下兩隊都在鼓舞大氣著。
隨著一聲哨響,比賽正式開始。
解說台上,解說員像是打了雞血般一片亢奮。
觀眾席上那是一片熱情高漲、氣氛是一高在高。
至於賽場中,那更是打的火熱。
比賽沒多久便看得出歌友這邊的主力是七號小奶娃,而建中那邊正是蕭絕。
沒錯,這個蕭絕其實就是小逸軒。
至於他為什麼改名為蕭絕呢?
這要追溯到剛剛臨入場前建中所發生的那場混亂。
殷天絕因向林的那通電話不得已只能匆匆離開,但他再三承諾張嫂說下午的比賽一定會來。
這些年來,殷天絕所做的決定、誰又能阻攔的了。
但縱使如此,張嫂也拼勁了全力,但最後殷天絕還是毅然決然的走了。
當張嫂將這一消息告訴小逸軒時,小逸軒卻一反常態格外的平靜。
哦不,準確的說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最後是冷的嚇人的表情。
親子賽?父子賽?
不,他沒有父親。
準確的說,他的父親被他父親自己給扼殺死了。
所以這場比賽是他自己的比賽。
他姓蕭、單名絕,蕭絕!
你狠心我才絕情。
你、bi的!
這是小逸軒對自己這個名字的闡釋。
而原本僅存的一點父子情意在殷天絕離場的那瞬間已經斷然無存。
從這個『絕』字便可以明瞭一切。
小奶娃踢球講究一個『穩』。
小逸軒踢球講究一個『狠』。
而這一『穩』一『狠』的碰撞,那是極具火花的。
小奶娃好幾次臨腳射門的球都被小逸軒給斷了。
建中那邊是進球進球再進球。
觀眾席上建中的親友團是一片熱情高脹,而歌友那邊確實一片情緒萎靡。
解說員則是亢奮的喊道:「哇哦哇哦哇哦!又進了又進了!又是7號!又是7號!建中7號小逸軒在剛開場沒多久便連連進球,這無疑給自己隊伍大增氣勢給歌友一個大大的下馬威。」
觀眾席上,蘇桐的眼神除在小奶娃身上外更多的就是在小逸軒身上。
這個孩子的那股狠勁太嚇人。
他,戾氣太重。
是的、是戾氣!
掌控好了還好說,若是掌控不好,這個孩子便毀了。
收回眼神、從新投放在小小奶娃身上。
小傢伙接連的失利導致情緒上已有些焦躁,來回的奔跑更是氣喘吁吁。
不得不說建中這一下馬威來的太猛,讓歌友有些招架不住了。
一個個不光情緒上體力也有些不支。
雖然心裡對那莫名的孩子上了心,但畢竟在她心裡小奶娃才是親生的。
她自然是向著他的。
如若想進球那就必須要控制住小逸軒。
坐在蘇桐旁邊的mark看著蘇桐牟宇間流露出的焦慮道:「別著急,看我的。」
聽mark如此一說蘇桐挑眉道:「你?」
「別忘記了,我可是國家足球運動員,他們這點戰術對於我而言不是小case嗎?再說了,足球這玩意不是一個人的運動,而是一支隊伍,你個人再強大、隊伍不配合,那也是倆字……完蛋!」mark說罷剛欲要起身,卻猛然間想起了什麼,道:「如若我幫你贏了這場比賽、我的薪資會不會提加點?」
蘇桐:「……你想要多少?天價我可給不起。」
聽蘇桐如此一說、mark嘴角狠狠一抽道:「我是那種人嗎?」
蘇桐盈盈一笑道:「那只有你知道!」
mark張了張嘴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女人真是太……
好吧,有意思!
最後他說:「我很明顯就是那種人。」
蘇桐:「……」
眼睛一翻、扔出兩字:「有病!」
mark沒再說話,而是起身而去。
就在比賽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殷天絕正驅車朝sk國際酒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