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蘇桐說什麼這人就是不開車門。
隔著一層玻璃、蘇桐也不知道裡面的人是否聽到。
她只是不甘心的猛拍著,最後直接上腳了。
「不出來的話那就夾著尾巴趕快走人吧!」吼累了的蘇桐也懶得跟這人一般見識,當即擺擺手讓他走人。
擺手的同時轉身朝自己車子走去。
因為此時的她早已是一片瑟瑟發抖、牙關都不受控制的在打架。
然,就在她剛轉身的瞬間,只聽耳畔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調侃。
「真沒想到從埃爾比德倫那老鬼手下出來的人非但能力不錯還有一張牙尖嘴利的嘴。」
這聲音讓蘇桐後脊背一僵,腦門更是宛若一道悶雷徑直砸過般,一片嗡嗡作響。
剎那間,有淚流滿面的衝動。
不會這麼巧吧?
但當她轉身看到殷天絕那張臉的瞬間,不得不承認就是這麼巧!
頓時蘇桐趕忙收起自己那副氣急敗壞的表情從新掛上盈盈微笑道:「總裁、好巧!」
殷天絕一個箭步上前將兩人距離拉近道:「是啊,還真是巧!」
喂喂喂!
我說殷先生,能不離這麼近嗎?
還是說你是有意勾引本姑娘?
告訴你,雖然你是名副其實的鑽石王老五。
但姑娘我不吃這一套。
再說了,我都這麼難看了,你該不會是還想……
不是吧?
那樣你的口味未免也太重了點吧?
但是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幕,確實告訴蘇桐這男人的口味太重了。
因為他直接一把反扣住蘇桐的後腦勺擒住了那冰涼的兩片唇。
殷天絕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蘇桐整個人徹徹底底呆住了。
當她反應過來時,男人那強有力的舌已經撬開她那毫無防備的牙關,勾住她那冰涼散發著芬芳的丁香小舌與之共舞。
他貪婪的允吸著蘇桐口腔裡的每一寸息肉、吞噬著她的甘甜。
是,是甘甜!
甜的叫人醉!叫人癡!
本就大腦一片嗡嗡作響的蘇桐在殷天絕這個吻下徹底迷失了。
直至殷天絕鬆開她時,她才緩過神來。
一把推開殷天絕道:「總裁、請自重!」
「剛剛一副很享受的表情、這會又裝忠貞烈女,是不是有點過了?」殷天絕調侃。
調侃的同時心裡怒吼一聲:「**!」
該死的,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親吻別的女人?
他一定是瘋了!
只是剛細雨那股感覺、很熟悉很熟悉,而其她的滋味和那小女人仿若如出一轍。
但她畢竟不是她!
不是她的蘇桐!
頓時想到這裡的殷天絕立馬轉身拉開車門,從裡面拿出一瓶礦泉水,猛灌幾口便開始漱口,直至一瓶礦泉水被他用完,這才停下。
無疑,殷天絕這副舉動那是徹徹底底的刺激到了蘇桐。
怎麼?
姑娘我是有艾滋還是有傳染病?
用得著嗎?
這會這麼嫌棄這麼噁心,剛剛幹嘛去了?
說真的,蘇桐真有衝上去給他兩個巴掌的衝動。
想著想著蘇桐做了一個最直接的反應,那就是……
捂嘴!
嘔!
是、是嘔!
而且是大嘔、狂嘔!
蘇桐這一出的上演讓殷天絕整張臉都黑了。
直接問:「蘇秘書,我就讓你這麼倒胃口嗎?可為什麼剛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蘇桐裝作嘔的上氣不接下氣說不出來話的樣子擺擺手,這才粗喘著道:「總裁、快、快、快!」
蘇桐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喘、無疑這三個字喊的太引人遐想。
殷天絕問:「快、什麼?」
「送我上醫院!」說話間蘇桐不知是凍的還是怎樣、一副面色慘白、渾身顫慄,就好似受到驚嚇般的樣子。
「醫院?」殷天絕眉頭一挑。
就在他不知這小女人上演的又是哪一出的時候,只聽蘇桐道:「我怕得艾滋!」
這話一出,殷天絕整張臉都青了。
直接一個箭步上前,大手往蘇桐腰身上一握、那是往前一鬆。
下一秒、兩具身體緊貼。
蘇桐渾身濕透了、那是一片冰涼。
所以接觸到殷天絕身體的瞬間擦覺到的是滾燙的溫暖,還有……
呃、就是這男人該死的有了反應!
頓時蘇桐感覺渾身那是一片燥熱。
心難免有罵娘的衝動。
不光蘇桐罵,殷天絕心裡也再罵。
他瘋了、瘋了、一定是瘋了!
這七年他連別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更別提有什麼反應了。
而如今他竟然對一個女人有反應不說、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醜女。
靠!
殷天絕發誓,今天晚上他的眼睛絕對化是瞎了!
如若要說一個牽強的理由,那就是這女人舉止神情、氣質神韻間和那小女人簡直如出一轍。
是這個原因嗎?
是!
一定是!
殷天絕在為自己犯的錯急忙找尋著借口。
「蘇秘書,你是在指我嗎?」殷天絕話語間散發著濃重的威懾氣息。
蘇桐猛吞一口口水。
看到沒看到沒?
威脅!
**luo的威脅啊!
蘇桐想說沒錯。
我還真是怕你給我傳染上。
一天搞那麼多女人,沒病也會變得有病。
縱使蘇桐知道這男人整那麼多女人出來純粹是做戲給她看,但只要一想起來、她就恨得牙癢癢。
盈盈一笑道:「總裁,您、多慮了!我只是害怕,防範於未然,總是沒錯的!」
蘇桐這一抹笑容頓時勾起了殷天絕往日對那小女人的回憶。
是的!
這股氣質、這股神韻、還有語氣表情,包括身高身材,除了這一張臉。
頓時只見殷天絕的眸冷了下來。
他說:「有沒有告訴你,你笑起來很虛偽!」
是,說這話間殷天絕神色間滿是濃濃的厭惡。
殷天絕這話說的特狠、但蘇桐完全沒把她當回事。
要知道咱蘇姑娘那可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如今什麼還應付不過來?
直接回擊道:「讓總裁您倒胃口、我可真是非常抱歉。」
小女人這副淡然自若的樣子讓殷天絕頓時內心騰升起一股子怒氣。
猛地將她一把推出、拉開車門便直接跳上。
那是一腳油門下去、卷塵而去。
直至車子完全消失在蘇桐的視線裡,才見她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