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你,等著吧惡魔總裁腹黑妻!你個沒良心的都捨得把我拋棄,我去看你幹什麼?」蘇桐雖這樣說可心裡已盤算著什麼時候去了。
只聽喬娜又問:「哦對了,你殷老爺子情況怎麼樣?」
提起老爺子蘇桐的心情變得沉悶起來。
她說:「不怎麼樂觀,也沒進一步惡化!」
「這種事只能順其自然!」喬娜說罷又叮嚀道:「如今孩子八個月了,要萬事以他為先知道嗎?」
「摁。」蘇桐應答。
蘇桐送她到vip直達通道後,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眼簾,她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帶著幾分失意從機場裡走出。
但誰知剛走出大門。
只見一男人閃現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男人穿著棕色大棉襖頭扣鴨舌帽。
由於帽簷很低很低,所以蘇桐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向林去停車場開車了,所以此時沒人在蘇桐身邊。
這人的出現讓她當即心生警惕。
問:「你是誰?」
說話的同時她手已經不受控制的放在肚子上做出防護的動作。
男人抬頭,露出了一張國字臉。
他長相很是撲通,就好似人群中能一抓一大把的那種。
他很直截了當的問:「娜姐呢?」
「娜姐?」蘇桐眉頭一挑問。
「喬娜。」男人眸子一沉。
依舊是剛剛喬娜所坐的咖啡廳裡。
只是此時坐在蘇桐對面的喬娜已換成了一個男人。
濃郁的咖啡氣息在空氣中穿梭迴盪很是醇香誘人。
他說:「我叫王曉天是荊家鎮附近的一名農民,我高中沒上完便輟學了,然後到雲市打工,先後做過很多工作,最後在一家酒吧裡面當酒保,那一天我不小心打破了客人一瓶價值20w的紅酒,需要賠償,但我沒錢,別說20w,2w、2千我都沒有!結果被那群人拖出去打,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被活活打死的時候,娜姐出現了!」
王曉天說到這裡一笑,露出兩排白色的牙齒,他說:「不怕你笑話,當娜姐用酒瓶爆了那人腦袋的瞬間我就迷上她了,不是迷戀是崇拜打心眼裡崇拜的那種!」
思緒湧動、往事回憶。
這一天喬娜心情很不好,因為她知道了自己一直喜歡的男人林皓華喜歡的是自己最好的死黨蘇桐。
她心裡很沉悶很不爽很是難受。
所以一個人跑到酒吧裡來喝酒。
但誰知喝的半醉去洗手間的時候。
見一群男人在毆打一穿著酒吧制服的酒保。
喬娜一看那群男人一個個長得五大三粗面目猙獰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即內心裡的英雄氣概作祟。
再加上喝了酒。
所謂是酒壯慫人膽。
當即那是一聲吼道:「都、他媽的給我住手!」
這群男人一回頭看是個娘們。
頓時一個個面露意。
說:「喲,小娘們,讓哥哥住手?真的要的啊?」
「什麼東西也配給我說話?叫你們老大給我滾出來!」喬娜扯開嗓門道。
這一幫小混混本來不把喬娜當回事,但看她那氣魄,頓時心裡琢磨著這女人是誰的同時一小弟便去喊老大。
老大一出來看著喬娜眉頭一挑道:「你找我?」
「對!我找的就是你!」喬娜說罷打了一酒嗝道:「他,我要了!」
「瞅上了?」男人問。
「關你屁事!」喬娜眼睛一翻道。
「馬勒戈壁,你跟誰說話?」男人咆哮。
「跟狗!」喬娜笑。
「媽的,你再給我說一句,再說一句!」男人說罷便要衝上前去打喬娜。
腳步剛邁出便見喬娜拿出一沓子鈔票砸在他臉上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開個價吧!」
男人一看喬娜這架勢完全一土豪啊,這時候不宰等啥時候?更何況他們本就是一群四處混搭的混混。
當即獅子大開口:「100w,哦不,1000w!」
蘇桐呸一口道:「就這麼點追求?1000w而已,我給!」
男人以聽喬娜如此說,當即雙眼冒光。
喬娜指著地上的王曉天道:「讓他先給我過來。」
男人頓時眉頭一挑。
喬娜眼睛一翻:「怕你妹啊!這麼多人怕一個女人跟個娘炮!就這還嚇唬誰啊?」
喬娜的話無疑激怒了這男人。
眼睛一斜,小弟抓起王曉天扔在了喬娜身邊。
喬娜眉毛一挑道:「死了沒?沒死站起來?」
王曉天雖被揍的不輕,但倒不影響走路。
聽喬娜如此一說,那當即從地上爬起。
喬娜問:「他們為什麼打你?」
當時的王曉天初入社會,單純的好似一張白紙。
諾諾的聲音道:「我打破他們一瓶酒他們讓我賠20w,我沒錢,所以他們就打我?」
「奧!」喬娜做出一副恍然明瞭的架勢,道:「去,再拿一瓶一模一樣的酒,就說這個包間要的。」
喬娜如此一說,領頭的男人急了。
但她還沒開口。
只聽喬娜吼道:「給你1000w,20w買瓶酒不樂意啊?」
男人不樂意也得說樂意趕忙道:「樂意樂意!」
「去,拿去!順道打開!」喬娜道。
王曉天疾步而去,不一會折回。
期間男人叫喬娜進包間,但喬娜拒絕說她嫌裡面髒。
王曉天帝國酒,喬娜接過。
看了一眼道:「果然好酒,哦對了,你錢要拿個銀行的,中國?工商?農行?華夏?郵政?」
聽喬娜如此一問男人不淡定了。
剛欲要開口被喬娜給打斷說:「對了,卡號給我寫上吧!」
喬娜說罷從包裡掏出筆和紙。
男人難掩興奮疾步上前。
接過紙筆,就在他低頭寫卡號那瞬間。
喬娜直接揮舞起手中那瓶剛開封的紅酒便朝男人腦門砸去。
彭!
一聲悶響。
玻璃渣連同液體四濺。
當時王曉天整個人都懵了。
而就在這時喬娜大喊一聲:「跑!!!」
說罷,在王曉天還未反應過來時,一把抓住他那是撒腿就跑。
說到這裡王曉天又笑了。
他說:「我從來沒遇見過那麼刺激的事情,就跟電影裡演的一樣。我跟娜姐足足跑了4條街才甩掉那些男人。娜姐喝了很多酒,車子剛停下就吐了,她讓我走吧,可我不放心就一直在身邊陪著,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娜姐酒醒,見我沒走她很疑惑,我說我要報答你,你救了我,娜姐笑了說我都害你沒工作了你還報答我?我說是你救了我的命!後來娜姐說那你請我吃麻辣粉吧!餓了!三塊五的麻辣粉,路邊攤!我堅持請了一個星期。
後來我跟朋友去廣東打工,這一走就是幾年,回來娜姐都畢業了,我也找不到……然後我在雲市一家酒店裡當保安,本來過的還算平穩,但母親突發疾病,醫院要交30w醫藥費,我將我打工幾年的錢都用了進去還是不夠,如果交不夠錢,醫院就不會採取任何診療手段,一次,我母親犯病,我給醫生跪下了,他都沒救,華國的醫療著實讓人感到可笑!而就在這時另一個女人出現了……」
「冷秋語?」蘇桐挑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