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從裡面走出道:「產婦醒了,已經脫離危險惡魔總裁腹黑妻。」
「我可以進去嗎?」蘇桐問。
「可以。」小護士答。
蘇桐看向殷天絕。
只見殷天絕衝她道:「進去吧,我守著他。」
由於高父高母喜得孫女,所以這會不在。
高海波由於輸血過度又一頭栽倒,所以只能殷天絕守著。
蘇桐點頭後,疾步朝裡面走去。
當看到手術台上那面色一片慘白渾身精疲力盡的喬娜時。
蘇桐當即飆淚。
見蘇桐進來,只聽喬娜那急促的聲音喊道:「桐兒,孩子呢?孩子呢?」
「她很好,跟你長得很像很像。」蘇桐道。
「那就好、那就好!」
雖然剛剛蕭炎已經告訴她孩子沒事,但喬娜不放心,如今當從蘇桐口中親口得知,這才心安。
剛剛生產完喬娜早已是一片精疲力竭再加上血崩體力很是虛弱。
剛剛純粹是意志支撐著她醒來的。
如今得知孩子沒事後的喬娜再次閉上了那沉重的眼皮。
「喬娜?喬娜?」見喬娜昏睡過去,蘇桐以為出事,急忙呼喚道。
卻聽蕭炎道:「她剛剛生產外太累再加上血崩所以需要休息,如今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蘇桐看著蕭炎道:「謝謝。」
「不要謝我,我只是盡了我應盡的職責,要謝還是謝高海波把,正是因為他輸血及時所以喬娜才會安然無事。」蕭炎道。
隨著蕭炎話音的落下,蘇桐陷入無聲的沉默。
而此時冷秋語病房裡。
在得知喬娜平安順利的產下一公主後的冷秋語簡直氣瘋了。
她費盡心機上演了這一出,為的就是弄掉她肚子裡的孩子。
卻不曾想大人小孩安然無恙?
如今倒好,喜得孫女的高父高母那是所有的興奮點都放在了那個孩子身上。
那她娘倆算什麼?
冷秋語瘋一般的將手所能觸及的東西統統砸了出去。
一旁的小冷豪見冷秋語這樣,當即面露怯意。
諾諾的聲音喊道:「媽咪、媽咪……」
憤怒中的冷秋語抓起枕頭便朝小冷豪砸去。
被枕頭砸中的小冷豪,當即抿嘴哭了起來。
冷秋語本就處於暴躁中,這下更是瘋一般的嘶吼道:「你哭什麼?你哭什麼?你爹地都不要你了,你還有臉在這哭?我要你有什麼用?連一個剛剛出生的野種都不如!不如!!」
冷秋語此話一出,小冷豪更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而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被推開的同時傳來高母的聲音。
「喊什麼?喊什麼?這是怎麼了?」
見高母進來,冷秋語先是一怔。
隨即趕忙收起自己那副猙獰的面孔。
道:「阿姨!」
高母看著房間裡那片狼藉還有那嚎啕大哭的小冷豪問:「這是怎麼回事?」
「冷豪淘氣房子弄的一攤亂,我說他兩句他倒哭起來了。」冷秋語一臉無辜道。
「房子亂了在收拾,你說孩子做什麼?他就一個孩子你還想讓他怎樣?海波都倒下了你還嫌不夠亂是嗎?」高母毫不客氣的厲聲呵斥道。
剛剛冷秋語已從小護士那得知高海波給喬娜輸血的事情。
但這會依舊裝作一臉無知的樣兒,急忙問:「海波怎麼了?」
「還不是給那jian女人輸血過量暈倒的,如果我剛剛在的話絕不會讓他這麼作踐自己。」高母一聲冷哼道。
「那海波現在沒事吧?」冷秋語問。
「沒事,休息調養就行。」高母道。
聽高母如此一說,冷秋語裝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兒道:「那就好,那我過去看看他!」
冷秋語說罷要掀開被子下床。
但被高母急忙給阻止了。
她說:「姑奶奶,你就得了吧,腿不方便就安生點吧,海波那有我呢,你就別添亂了!」
「可是……」
冷秋語剛開口便聽高母道:「別可是了,好好躺著吧!」
高母說罷領著小冷豪出了房間。
剛出房間別提冷秋語那張臉多麼猙獰扭曲來了。
中途夜裡,高海波來過一次。
他只是叮囑蘇桐不要告訴喬娜輸血這件事。
說完他便走了。
蘇桐問:「你不進去看看她?」
高海波說:「想!但……怕!」
連夜高海波給冷秋語轉了院。
這麼做的原因是不想喬娜的生活再因他們受到丁點干擾。
沉溺於喜得孫女中的高父高母見高海波剛醒來便要這樣做,那自然是不樂意。
但高海波態度堅決,他們只能妥協。
但於此,一件事在自嬰兒被抱出的那一刻就一直暗中進行著。
那就是高父高母用嬰兒的胎毛跟高海波的頭髮做了親子鑒定。
是,他們是沉溺於喜得孫女的興奮中,但還沒沖昏頭腦。
這孩子究竟是不是他們高家的,他們得搞清楚。
而這終於在天大亮時有了結果。
那瞬間別提高父高母多麼興奮了。
當即衝到醫院,看到小公主那瞬間的情感湧動完全跟昨晚截然不同。
而與此,高父高母做了一件極其大膽的事情,那就是將孩子偷偷帶走。
但就在他們剛抱起孩子的瞬間。
身後傳來一低沉的聲音。
「放下!」
轉身望去,竟然是高海波。
見是自己兒子,老兩口鬆口氣。
只能高母左右瞅瞅壓低聲音道:「海波你來的剛好,快,看看你女兒是不是特別可愛?」
高海波眸子在剛放在小公主身上的瞬間便轉移開了。
似乎很不願看。
是的,他確實不願看。
因為,看小公主就跟看喬娜一樣,他怕無法割捨。
「這是喬娜的孩子。」高海波雙拳緊攥的同時咬牙道。
「海波,這是喬娜的孩子是沒錯,可沒你他能生出孩子嗎?所以這也是你的孩子,寶貝,麼麼麼麼……」高母那是樂的合不攏嘴。
「我再說一遍,放下!」高海波陰冷低沉的聲音道。
說罷,不等高母開口,先一步上前,從她手中接過那個小生命。
當他觸及時,雙手一顫。
心更是被悄然融化。
他不敢多看。
將孩子放下的同時,便將高母高父推出嬰兒室。
「海波你這是做什麼?」高母扯著嗓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