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說話的同時打開電腦、翻開桌上的文件。
這一幕落入蘇桐眼中。
暗想,果不出其然啊,這男人說什麼工作沒做完純屬放屁,躲在這房間裡暗自傷魂才是真,光從煙灰缸裡那凌亂的煙蒂便看得出這男人此時的心不靜啊。
「我陪你!」蘇桐道。
「聽話!」男人眉頭一擰道。
「可我想跟你一起睡。」蘇桐說話間不管殷先生樂意不樂意反正擠進了他的懷裡。
「可我工作沒忙完。」殷天絕撩撥著小女人那頭長髮道。
「工作有我重要嗎?」蘇桐問。
「沒有,可它同樣重要!」
殷天絕的話叫蘇桐陷入了沉默。
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或許他剛剛在發呆,這會是真的有工作要做。
再者言,她已經把話說到了這份上?那還要怎樣說?難不成軟磨硬泡?
她可做不來。
在男人臉頰輕輕一吻道:「別太晚!晚安!」
說罷,從男人身上跳下,剛邁出腳步又被男人一把抓了回去,緊緊的緊緊的摟入懷中仿若要將她融入他的身體般。
殷天絕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叫蘇桐鼻子酸酸的心痛痛的,淚竟莫名其妙的在眼眶裡打轉。
而就在這時只聽他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他一直以為他能掌控一切玩弄一切,但卻不曾想被命運玩弄。
剎那間,蘇桐只覺得自己近乎有窒息的感覺。
推開殷天絕朝他胸膛上砸了一拳道:「我說,殷混蛋,你有事沒事玩什麼傷感?喂!你可是殷天絕,就你那張臉明顯跟傷感無緣。」
「女人,我說你有點浪漫情調行不行?」殷天絕眉毛一挑道。
「有你個大頭鬼!」蘇桐狠狠瞪了這男人一眼問:「晚飯你吃了嗎?」
一下午殷先生都被那個case死死的纏著,連打個電話的空閒時間都沒有。
案子一結束,在看到女人給他發的短信後,就急忙往回奔。
結果剛進家門便看到了那一幕。
他哪來得及吃啊?
「沒有,我家老婆都不管我。」殷先生可憐兮兮道。
「殷天絕賣萌裝傻可是要遭雷劈的!」蘇桐咬牙切齒道。
「有嗎?人家這是天然呆。」殷先生抬頭,茫然的看著蘇桐。
蘇桐:「我……」
懶得跟這男人廢話,指著剛端來的食物道:「趕快吃吧,張嫂剛你弄好的。」
「老婆,你餵我!」殷天絕撒嬌。
「殷天絕,你別得寸進尺!」蘇桐眸子一沉道。
殷先生撇撇嘴道:「好傷心,那就任由我自生自滅餓死算了!」
蘇桐:「……」
她真是徹徹底底給這男人跪了。
「你愛吃不吃不吃算了,又不是我餓!」慣的怪毛病。
「老婆,你忍心老公肚子挨餓,我可是一天沒吃飯了,為了給你掙零花錢給咱孩子掙奶粉錢、你看我這麼晚了都在工作……」
殷先生說的好似全世界就他最可憐一般。
蘇小姐眼睛一挑,道:「我沒逼你啊!」
「老婆,咱們是夫妻,相親相愛一家人,更何況咱們融為一體的,你這樣對待你老公你心裡過意的去嗎?再說了……」
……
五分鐘。
呈現在大家眼前的是極其有愛的一幕。
蘇桐拿起一塊點心送入殷天絕嘴中。
殷天絕有意無意的咬住蘇姑娘的手指,頓時曖昧四溢。
殷天絕眸子一撇看著那碗黑乎乎的湯藥道:「那個是什麼?」
「呃、這個、是……是……」
看著蘇桐欲言又止的樣子,殷天絕眉頭擰的更緊了。
道:「什麼?」
「紅糖水!對!紅糖水,女人嘛……你懂得的!」蘇桐尷尬笑著道。
從小女人這副態度殷先生明顯擦覺到有鬼。
不給蘇姑娘阻攔的機會,直接端起,放到鼻息一嗅,頓時一股子刺鼻的藥味。
「中藥?」挑眉,問:「你生病了?」
「沒!」
「那這是什麼?」殷天絕緊追不放。
「張嫂給我做的藥補,女人補血用的。」蘇桐趕忙編個瞎話道。
「我最近也有點缺血,也補點。」殷先生說罷便往嘴裡灌。
眼看就要灌下去的時候,只聽蘇桐趕忙喊道:「殷天絕別喝那是催孕藥!」
話剛脫口而出,蘇桐一把摀住了嘴巴。
殷先生露出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玩味的聲音一字字的說著:「催、孕、藥?」
隨即,一抹詭異的笑容自嘴角擴散開去。
「別那樣看我,那是張嫂熬的,她非點讓我喝,我……」
「你沒拒絕啊!」
「我……」
「其實寶貝,要孩子,咱可以多來幾次總有一次命中的你說是不是!」
「殷天絕!!!」
蘇桐咬牙切齒一聲怒吼,轉身撒腿而奔。
殷天絕看著手中這碗黑兮兮的東西,雙眸緊鎖。
一計劃恍然在腦子裡閃現而過。
如若、如若說胡麗婷流產的同時得知蘇桐懷孕,那老子的情緒非但不會受到絲毫影響,同時也解決掉了這個麻煩。
想到這裡的殷先生,下一秒那是奪門而出。
看著那剛跳上床的小女人,道:「蘇姑娘您的催孕藥!」
男人故意加重了後三個字,恨得蘇桐恨不得將這碗藥給他灌下去。
她著實不太想喝這玩意,可又不願辜負張嫂一片苦心,更或者說她內心有那麼一小點的奢望寄托,希望借助這個藥能讓她早點要孩子。
所以蘇桐沒拒絕,接過,一口悶了下去。
剛喝點,殷先生便如猛虎般撲來。
「喂!殷天絕你幹嘛?」
「做任務量!」
「什麼?」
「從今天晚上開始,直到你懷孕,一晚上7次,不完成任務量不准睡覺!」
「你瘋了!」
「必須要發瘋!」
「你不是說明天要出差的嗎?」
「照做不誤!」
「你……」
蘇桐剛張嘴便被殷天絕堵得死死的,男人專屬的氣息一股腦灌入她的口腔佔據著她的領土,強有力的舌頭纏上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允吸著芬芳甘甜。
屋內曖昧氣息節節攀升,兩具**纏綿交織在一起。
男人的悶哼跟女人的呻吟相互融合揍成一曲最原始最古老最動聽的樂章。
一夜旎旋、激情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