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撇撇嘴道:「那好吧。」
在殷天絕的臉上一吻,跳下床便朝浴室跑去。
殷天絕將蘇雲送到學校後,便直接驅車直奔sk國際。
剛進辦公室,便見馮曉璐送進一杯開發。
「總裁,今天……」
「沒我的吩咐不允許任何人今天,出去!」
馮曉璐剛張口,話還未說完,便聽殷天絕那低沉宛若王者般的聲音道。
馮曉璐跟在殷天絕身邊多年,他的做事風格他自然瞭解。
當即道:「是!」
隨即轉身快步離去。
馮曉璐剛離開,殷天絕便打開電腦發送了網絡視頻。
五分鐘後,只見一身著深藍色襯衣休閒褲一頭白髮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出現在屏幕上。
他說:「我的兒子,這恐怕是這20年來你第一次主動找我吧?」
「你兒子大婚,那自然是要親口將這好消息通知你。」殷天絕笑著道,只是這笑容陰森詭異。
殷天絕的話叫殷正天一愣道:「你要結婚?跟誰?」
「蘇雲!」
這兩個字砸的殷正天腦子一陣發懵。
那渾濁的眸瞳孔更是不受控制的一圈圈放大。
整個人一怔,隨即道:「你瘋了?雖然她不是你親妹妹,可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這可是luanlun,要遭天譴的!」
「天譴?說到天譴你遭的比我還少嗎?是你女兒愛我愛的死去活來,不是我bi她的,好了,殷正天,我不是來尋求你意見的,我只是來通知你的。」殷天絕渾身散發著惡魔詭異的氣息的。
「殷天絕,她是你妹妹她是你妹妹啊,你不能這樣做不能這樣做!」殷正天那沙啞的聲音嘶喊。
「當然,我也可以拒絕她,條件就是你要告訴我蒼狼、73號這之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殷天絕話語間一片決絕,要知道他強忍著耐心在蘇雲身上花如此大的功夫就是為了這個。
「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殷天絕道。
「好吧,那我敬愛的父親大人,三天後你兒子的婚禮,你可以務必參加。」
殷天絕說罷,直接切斷了畫面。
呢喃低沉的聲音道:「殷正天,如若你想看著你兒子和你女兒走進結婚殿堂的畫面,那你可以選擇不說。」
隨著畫面的切斷,殷正天陷入沉思。
他未曾料想,他的兒子會以這種方式逼迫他說出曾經所發生的一切。
沉默了足足十幾分鐘這才撥通了白老大的電話。
「野王,我可是一直在等你電話,蒼狼相信了嗎?」電話剛接通便聽白老大那迫不及待的聲音問。
「就目前狀況來看咱們這招桃僵李代是騙過他了,只不過不知道接下來這招引蛇出洞是否能達到!」殷正天道。
「20年前蒼狼會不顧一切親自到華國來向你討要73號,我相信20年後他一定也會。」白老大鏗鏘有力的聲音道。
「希望如此。」殷正天道。
「咱們這一次一定能將他抓住。」白老大道。
殷正天沒再去接他的話,而是道:「絕要娶蘇雲了。」
「什麼?」白老大話語間一片訝異。
「他是想用這種辦法逼迫我啊!」殷正天歎息。
「那蘇桐呢?蘇桐怎麼辦?」要知道蘇桐可是他侄女,他可不想看到他侄女受到一點委屈傷害。
「婚禮是三天後,不過三天的時間,蒼狼應該能基本上確定蘇雲就是當年73所生的孩子,所以這場婚禮他恐怕是沒辦法完成了,因為蒼狼不會給他那個機會的。」殷正天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道。
「野王,蒼狼相信蘇雲是那個孩子,可絕不會相信宋美齡就是73啊?」白老大道。
「所以我從我透露給蒼狼的資料裡,他們一定會查出蘇雲是宋美齡收養的。」殷正天道。
「這麼說你透露給殷天絕的信息跟透露給蒼狼的是兩個不一樣的版本?」白老大問。
「摁,我原本以為他只要找到73所有的發洩口就有了,沒想到他竟然從蘇雲入手,兒子做事當老子的永遠猜不透啊!反正不管怎樣,如今兩個計劃的大體輪廓和故事情節發展還是在咱們掌控中的。」
「那咱們現在可以去雲市做進一步準備了。」白老大道。
「可以這麼說。」殷正天回。
「那咱們雲市見。」白老大道。
隨著電話的切斷,殷正天將眼神朝案台上擺放的黑白照片看去。
照片上是一個長相清秀漂亮的女人。
而她正是殷天絕的母親。
「20年了,整整20年了,蒼狼你當初欠我殷家的,這次就全部給我還會回來,我要以你的血來祭奠我的亡妻!」
說話間淚水瀰漫了他那蒼老渾濁的眸。
而此時梁家宅院。
胡麗婷站在窗前瞭望著屋外的雪景,只覺得心情大好。
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後果斷轉過身。
看著那睜開瞇忪雙眼的男人,笑著道:「醒了?」
「你是誰?」男人問。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我知道你是誰就行了,司少爺!」胡麗婷笑,笑的好似一隻奸詐詭異的狐狸。
沒錯,昨天那被胡麗婷從雪堆裡帶回來的男人正是司洛辰。
「你知道我的身份也無濟於事,現在的我什麼都沒有,更沒錢給你。」司洛辰說罷,掀開被子欲跳下床,見自己一絲不掛當即眉頭上挑。
見司洛辰一臉疑惑樣,胡麗婷一笑道:「司少爺別誤會,昨天您全身都濕透了,我叫僕人幫您換的。」
胡麗婷說話間將一身乾淨的衣服放在床上。
司洛辰沒客氣,直接拿起便往身上穿。
三兩下穿完的司洛辰從床上跳下,睜眼沒瞧胡麗婷一下便朝玄關走去。
只是他手剛握住門把手,只聽胡麗婷那調侃的聲音道:「司少爺其實咱倆可以合作的。」
胡麗婷的話司洛辰一愣,轉身挑眉道:「合作?」
「沒錯,你喜歡蘇桐,我要的是殷天絕!」
胡麗婷笑著道。
這一個月,司洛辰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買醉中。
他母親派人來了幾次,但每次都被司洛辰給哄走。
就如同他所說如今的他一無所有,沒錢沒房子沒跑車,而他能做的就是買醉,不停的喝,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