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蘇桐只覺得自己從頭冷到了腳,每一寸肌膚、每一寸血肉、每一寸骨髓、每一個細胞都不寒而慄。
她雙手抱頭,更有一股近乎崩潰的感覺。
喬娜拉住她那冰冷的手,十指交叉緊緊的緊緊的攥著。
她說:「蘇桐,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你!但我想告訴你的是,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我,我會永遠陪伴在你身邊。」
喬娜話語間一片鏗鏘有力,那每一個字眼都抨擊著她此刻胸腔裡抑制不住顫慄的心。
嘴唇蠕動想要說些什麼,但卻什麼都說不出。
更或者說,此時再多言語都過於蒼白。
人的一生有很多種情感,但其中三種是不可或缺的,那就是……
親情、友情、愛情!
她很慶幸自己有一個疼愛她的父親,一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支持她的閨蜜,還有一個跟她生死與共的愛人。
夠了夠了夠了真的足夠了!
她以前長長覺得上天待她不公,但不曾想無形中她已經收穫了最珍貴的。
蘇桐一字未言,只是與她相擁。
這個擁抱已經說明一切。
由於大家難得聚在一起,所以打算留宿一宿好好放鬆一下。
打球過後便是溫泉。
蘇桐本想拒絕,還未開口只聽殷天絕道:「這個是特意為你準備的,你體寒,泡點天然溫泉會好些。」
殷天絕一句話將蘇桐到嘴邊的話堵了回去,只能點頭。
男女溫泉是分開著。
蘇桐喬娜單獨一間,殷天絕高海波白子清一間,至於司洛辰,自從球場上離開後就再沒出現過。
溫熱的水流將她身體團團包圍、帶來絲絲溫暖。
氤氳的白煙在空氣周圍飄蕩著,將一切籠罩的有些不真實。
喬娜脫掉浴袍,跳上池水裡,發出一聲舒服的悶哼,然後端起池邊托盤上放著的兩杯水遞給蘇桐一杯。
調侃道:「桐兒,你家殷天絕對你真不錯,知道在打完高爾夫後給你來杯濃糖水補充體力,嘖嘖,羨慕啊!」
「男人是需要的,相信終有一天你家高海波比他做的還好。」蘇桐說話間臉上洋溢著一層幸福的甜蜜。
「得了吧,我可不報什麼期待。」喬娜擺擺手,道:「剛剛在車上跟你說的那件事考慮的怎麼樣?」
「你是說司洛辰失憶?」蘇桐挑眉道。
「準確的說是選擇性失憶。」喬娜補充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把誰都沒忘惟獨忘了我?」蘇桐冷笑道。
「是!不單單忘了你,而且他的性情也發生了轉變。」喬娜道。
蘇桐笑了笑道:「這可不是一點狗血,而是狗血的有點過頭,不過……」
「啊,摁……寶貝,用力……」
蘇桐話還未說完只聽耳畔邊傳來男人悶哼的聲音。
這聲音讓蘇桐喬娜一怔。
喬娜沖蘇桐指了指旁邊那堵牆。
然後放緩動作朝那游去,蘇桐尾隨其後。
游進了才發現牆上有一個小洞,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恐怕這是哪個浪蕩主義男人為了方便偷窺鑿出來的。
喬娜湊上前去,當通過這個小洞看到隔壁房間裡發生的一幕時,先是一怔,隨即眉頭上挑。
剛剛她明明聽到的是那種聲音。
為什麼這個浴池裡只有一個人?
難不成他一個人在擼?
他還有這癖好?
不至於吧?
而這個男人正是司洛辰!
就在喬娜疑惑之餘只見一女人從水裡鑽了出來,好似一水蛇般從水裡鑽出撲進了司洛辰懷裡,兩隻胳膊勾住他脖子的同時用自己那沒有絲毫束縛的大咪咪在他結實的胸膛磨蹭著。
「司少,露露剛表現的好嗎?」女人說話間粉嫩的舌在嘴邊舔舐,好似一妖精般勾人心扉。
「好極了!」司洛辰說罷,大手握住人家胸前的柔軟用力揉捏著。
蘇桐看不到,但卻聽得到。
兩人**的話語一字不差的灌入她耳中。
心頭一顫,那三個字脫口而出。
司洛辰。
就在這時,只見女人趴在司洛辰的身上靈活的舌在沿著他的胸膛小腹一路挑逗。
當女人再次潛入水中時,他發出一聲悶哼。
隨後一把將女人從水裡抓出讓她趴在岸台上,便是一番奮力猛攻。
由於太激烈、只見一片水花四濺。
「啊!啊!司少爺,你好棒,露露好喜歡你,再用力……」
女人那**刺耳的聲音刺激著蘇桐的薄弱的耳膜。
畫面有些太過於少兒不宜。
喬娜收回眼神看向蘇桐,想說些什麼,卻根本不知該說些什麼。
蘇桐整個人平靜的嚇人。
說了三字:「我累了!」
語落,便朝岸邊走去。
套上浴袍,道:「一會殷天絕出來就跟他說我先回房了。」
說罷,不等喬娜開口已先一步邁出了腳步。
裹著浴袍從溫泉房出來的蘇桐,在路過隔壁司洛辰所在的房間時,停下了腳步。
他的房間並未關嚴,而是裂開了一條小縫,望去,好巧不巧的將裡面所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激情、速度、qy,瀰漫整個房間。
收回那漠然的眼神果斷抬起腳步離去。
正在對著身下女人奮力猛攻的司洛辰,在擦覺到異樣後,抬眸朝玄關處望去。
看到的確是空無一人。
當他腦海裡閃現過蘇桐那小女人身影時。
他將所有一切全部發洩在了身下女人的身上。
回到房間後的蘇桐,便倒在了大床上。
腦子裡閃現過一年前跟司洛辰在一起的一幕幕,而如今她……
縱使她再怎麼不願相信,但這一切確實真實發生的。
難道他真的就如同喬娜所說的那樣發生了什麼意外致使性情大變繼而選擇性失憶?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蘇桐粉拳緊攥、渾身一片緊繃。
司洛辰,無論當年發生了什麼,你我之間都已經結束了。
「想什麼呢?」
耳畔邊那聲低沉的問話叫蘇桐渾身一顫。
回過神來時,只見一強有力的手臂已經環上了她的腰身。
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貪婪的允吸著她的體香。
不老實的大手已透過那層蠶絲睡袍揉搓著她胸前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