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茱莉亞眉頭上挑的同時將眸再次緊鎖在這張照片上,仔仔細細回憶了一番道:「一年前夜笙簫確實來了個不同尋常的舞女。」
「不同尋常?」胡麗婷眉頭上挑、問。
「沒錯!她來夜笙簫一年沒人見過她的真面目,但縱使如此她也足夠讓來到這裡的每一個男人為她癲狂,哦不,還有女人,她沒離開前,夜笙簫天天人群爆滿,要來是要提前預約的。」茱莉亞道。
「什麼叫做她來這裡一年沒人見過她的真面目?」胡麗婷不解。
「美女與猛獸的遊戲聽說過嗎?」茱莉亞說罷看著胡麗婷那一臉茫然的臉頰一笑道:「沒關係,這些不重要,但如果有時間去夜笙簫貼吧看看,我想你也會為她感到震撼了!雖然這一切跟你所說的這個女人沒有絲毫關係。」
茱莉亞說罷拿起胡麗婷放在桌上那一沓鈔票從吧椅上跳下,剛邁出腳步,只聽胡麗婷又問道:「她現在在哪?我想見見她。」
聽胡麗婷如此一問茱莉亞咯咯咯的笑了,說:「她對於夜笙簫而言是個沒人知曉的謎,自從不久前離開後就再也沒來出現過!」茱莉亞說罷剛欲要轉身,猛然想起什麼道:「我想有一個人可能知曉她的行蹤。」
聽茱莉亞如此一說的胡麗婷面露希望,但接下來的話又一棒子把她打死。
「夜笙簫老闆白老大,當然,如果你跟他熟的話。」
茱莉亞說罷根本沒給胡麗婷開口的機會轉身正欲要邁著腳步而去,但當餘光掃到二樓那正從樓梯上下來的男人時,恍然一些腦海深處的東西浮現了出來。
胡麗婷玩弄著手中那杯威士忌的同時將那雙散發著如毒蛇光澤的眸緊鎖手上那張照片。
看著女人那素淨的面容,雙眸猛然緊鎖。
「蘇桐,你很得意是嗎?是很囂張是嗎?很不可一世是嗎?很自命清高是嗎?那就讓我把你所隱藏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一點點的挖出來。」胡麗婷在笑,笑的卻是那樣陰狠毒辣。
話音剛落,只聽身後傳來一聲呼喚。
「胡小姐。」
看著剛剛離去又返回的茱莉亞眉頭上挑道:「怎麼?難道我給你的錢不夠?」
「如果您願意再花點錢,我可以給你提供另外一個消息。」茱莉亞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如果你耍我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胡麗婷眸光一沉道。
「我只對錢感興趣。」茱莉亞笑。
胡麗婷沒說話,而是從錢包裡抽出一沓子錢遞給茱莉亞,茱莉亞只是笑沒接,意思很明顯,胡麗婷索性將錢包裡那些現金全部拿出。
貪婪的茱莉亞這才接過。
「像我們這些出入風花雪月的看似賣藝不賣身,但能有幾個乾淨的?」茱莉亞說到這裡點燃一根香煙,吐出屢屢煙霧又道:「但罌粟不同,她只是一三五來跳舞,一支舞結束便離開,在有權有勢的男人找她她都不甩,因為有白老大的庇護,在她離開夜笙簫的前幾天,連著天天加場加舞,我想她那段時間應該很需要錢,然後有一次,意外看到冰清玉潔的罌粟在vip包間裡跟一個男人抱在一起。」
「那個男人是誰?」胡麗婷追問。
「他長得高大威猛、帥氣又多金。」茱莉亞說話間吐出氤氳的白煙。
「我問你他是誰?」胡麗婷那低沉的聲音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他不正向我們走來嗎?」
聽茱莉亞如此一說,胡麗婷一頓。
下一秒,抬頭望去。
陰沉的眸在那人群湧動的男男女女中搜索著。
該死的,是誰?是誰?是誰?
當她的目光鎖定到殷天絕身上的瞬間。
渾身又是一顫!
殷天絕?他怎麼會來這裡?
胡麗婷腦子短暫閃過這一疑惑後,恍然明白過來些什麼。
滿是不可思議的眸看著茱莉亞道:「你說的那個男人就是他?」
「沒錯!如此俊美有型的男人,就算是罌粟那麼冰清玉潔的女人也把持不住,所以不奇怪。」
說話間殷天絕已經出了夜笙簫。
胡麗婷沒說話,抓起手提包便朝玄關外奔去。
跳上車、一腳油門下去。
那白色的保時捷便以勢不可擋之勢衝了出去。
梁家宅院。
呲!
隨著一聲急促的剎車。
胡麗婷從車上跳下便直奔二樓書房。
打開電腦,僵硬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打著。
在百度引擎裡輸入五個字後按下了回車。
不得不說這個貼吧人氣很高。
但這顯然不是胡麗婷所關注的。
看著高高置頂的第一個帖子上的名字後,胡麗婷迫不及待的點開,然後打開了第一個視頻。
隨著黑布的抽下一聲猛獸的嘶吼在耳邊響起,這聲音叫胡麗麗婷渾身一顫,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時,那只兇猛的老虎已經映入眼簾。
隨著這隻猛獸的露面,所有人一片沸騰,不約而同的大喊:「罌粟!罌粟!!罌粟!!!」
恍然胡麗婷的腦海裡閃現過剛剛茱莉亞問的那句『美女與猛獸的遊戲聽說過嗎?』
難不成……
就在胡麗婷剛揣測出自己想法的時候的時候。
只見一穿著紅色抹胸群紗的女人宛若九天仙女般從空中飄落而下。
紅裙繚繞、肌膚雪白、三千青絲環繞在腰間。
她美的叫人近乎窒息。
但一張鑲鑽面具遮去了她的面容。
縱使如此現場的氛圍也沒有因此受到絲毫折扣影響。
那雙散發著妖嬈蠱惑氣息的眸戲謔一笑,揚手,只聽……
啪!
一聲皮鞭爆破的聲音在空中炸響。
同時牢籠的老虎一聲嘶吼。
王者的氣勢叫人心生畏懼,但同時又是那樣的刺激。
揮鞭馴獸!
胡麗婷那雙眸緊鎖電腦屏幕,她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會錯過什麼。
但直至一支舞曲宣告結束,她都未能找出破綻。
這讓無比挫敗的胡麗婷陷入沉思。
拿起那張已經發皺的地圖,上面其中一方位周邊的酒吧全部被她用紅筆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