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冰涼的兩片唇在她那粉嫩的柔軟上輾轉擠壓,他的動作格外的輕格外的柔,像是在愛惜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般。
原本這個吻殷天絕只打算給予慰藉,但不知怎的,在觸及那兩片美好的剎那,他只覺得自小腹騰升起一股子火苗,唇瓣間的摩擦使得這股子火苗越發的凶殘。
強有力的舌悄然滑進她的口中,一點點撬開她那緊咬的貝齒,在她粉舌欲要躲閃前將其擒住,邀其共舞纏綿。
蘇桐本就有7分醉意,在在這個吻的作用下,很快便迷失了方向,她只覺得自己呼吸變得濃重急喘,在殷天絕大手的愛撫下,她像是被扔進一火爐裡般,渾身一片滾燙炙熱,而這股子熱是自內向外散發而出的。
在殷天絕的誘導下,蘇桐由先前的被動,變得越發主動。
不知何時那兩條白嫩的胳膊已經環上殷天絕的脖頸。
粉嫩的小舌與他那強有力的舌死死糾纏。
兩人緊抱倒在草地上,相互撕扯著彼此的衣服。
可該死的是蘇桐穿了一條牛仔褲,任憑殷天絕怎麼扯拽,它都絲毫不為之所動。
懊惱的殷天絕將這一番怒氣都撒在了蘇桐的白襯衣上,伴隨著『撕拉』一聲脆響,那件襯衣竟被他活生生扯碎。
蘇桐像是一無助的孩子般在殷天絕身上磨蹭著、粗喘著、釋放著!
在殷天絕大手的撩撥下,只見她那白皙的肌膚很快泛上了一層嬌嫩的玫瑰色。
殷天絕迫切與這小女人融為一體,可無奈她的褲子成為最大的阻礙。
蘇桐見殷天絕再三都扯拽不掉,最後竟主動的解開扣子。
殷天絕見狀,一把將其扯掉。
一個翻身,猛然進入。
殷天絕的突然闖入叫蘇桐一聲低呼。
朦朧的月光下,綠色的草坪上,只見一對男女緊抱翻滾,發洩著人類最原始的慾火。
一夜無休止的纏綿,盡顯無限曖昧!
翌日。
當蘇桐懵懵懂懂睜開眼睛時,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眼前所呈現的一切,讓她整個人仿若雷劈。
蘇桐拿掉殷天絕那緊環在自己腰身上的大手,直接坐起。
當注意到自己**身子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再朝那熟睡的男人望去,他同樣一片**。
買噶!
誰能告訴她,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蘇桐那修長的十指插進自己濃密的髮絲裡輕輕的扯拽著,想要努力回想起來些什麼,但只覺得腦子好似要裂開一般。
她只覺得昨天晚上她接到這男人電話後再三猶豫還是朝死結地獄奔來,再然後他被一群小流氓圍攻,情急下她救了他,一路開車順著死結地獄的跑到朝朦朧坡奔去,可能是情景所致,她內心一片湧動,便嘶吼發洩,然後……似乎、好像、貌似喝了酒!
想到這裡的蘇桐怒吼一聲:「該死!」
沒錯!
是的,是酒!
人們常說酒後性亂!
這可真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懊悔惱怒現在已經無濟於事,當務之急,是要在這男人醒來前離開。
蘇桐攝手攝腳的穿好褲子,欲要套上襯衣時,才發覺襯衣早被這殺千刀的男人撕得粉碎。
當即蘇桐只想把這男人給掐死。
在瞄到男人那扔在一旁的黑襯衣時,果斷拿起套在了身上,雖然穿起來跟袍子沒什麼區別,但總比不穿的好。
這裡是雲市的最高點,所以一般很少有人到這裡來。
走路下山不現實,打車更是癡人說夢。
就在蘇桐為怎樣下山犯愁的時候,那收緊的眸不受控制的落在了咱們**著身子的殷先生身上。
不得不說這男人的身材完全可以跟模特兒相媲美。
蘇桐只覺得口裡一陣口水氾濫,猛吞了一口吐沫。
但當看到男人那扛槍直立的小弟時,當即臉色漲得的那是一片通紅!
死變態!
就連睡覺都不消停,上輩子絕對化是個太監!
然,就在這時一抹邪惡的念頭自她腦海裡飄過。
蘇桐扭頭,看著男人那讓女人為之尖叫的俊臉。
詭異一笑。
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拾起,抓起手提包、車鑰匙、手機,這才悄然溜下了車。
雙腳落地的蘇桐不顧自己那打漂的雙腿,那是一路狂奔。
直到奔出一段距離,胸腔裡那顆小心肝依舊一片瘋狂亂躁,那架勢像是要從嘴裡跳出來一般。
蘇桐一副做賊心虛的架勢回頭瞭望的同時,掏出手機撥通了喬娜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便被接通。
「桐兒,這麼早打電話來,該不會是想奴家了吧?」
電話那邊傳傳來喬娜的調侃。
「喬娜,幫我叫輛車子到朦朧坡來。」縱使她一路狂奔現在跟那男人足足拉開了百米有餘,但蘇桐依舊壓低聲音,生怕那男人聽見般。
「朦朧坡?」喬娜訝異,隨即又問:「你怎麼會在哪裡?」
「一言難盡啊,總之三兩句話說不清楚,等見面了我再跟你解釋。」蘇桐很是心虛的隨便抓了個借口堵住了喬娜欲要詢問的嘴。
喬娜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這才剛剛六點一刻,可她今天早晨要參加股東大會,有一部分資料一提前準備,所以……
「桐兒,我早晨有個會要開,不能親自過去,我叫司機過去吧!」喬娜話語間滿是抱歉。
「我肯定知道你忙啊,好了好了,你隨便找個人過來就行了,囉嗦,快點!」
掛了喬娜電話的蘇桐那是重吐一口氣。
從市裡到朦朧坡最少要四十分鐘,但願在這四十分鐘裡那男人不要醒,不然她就死翹翹了。
蘇桐並未乾等,而是順著油柏路一路小跑而去。
她跑的並不快,但胸腔裡的那顆砰砰砰亂跳的心臟像是要從嘴裡跳出來一般。
跳的她是身心一片慌亂,似乎稍不留神,就會心率狂飆而亡。
蘇桐牟宇間一片慌亂,粗喘的同時四周環顧。
她只覺得身下那兩條腿不像是自己的般。
白皙的額頭更是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就在這時,只見一黑色的車子在她腳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