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那獨有的威懾力更是壓的蘇桐喘不過氣來。
那攥著手提包的手不受控制收緊,而手心卻早已密集了一層冷汗。
她在笑。
笑的那樣淡然自若、優雅宜人,宛若山澗裡盛開的幽蘭!
可她的小心臟卻好似那在油柏路上以200碼速度狂飆的車子,似乎一個不小心就會墜入懸崖、車毀人亡。
「蘇小姐心似乎跳的很快!」殷天絕說話間,一抹宛若惡魔般的邪笑自他的嘴角散去。
他與蘇桐對立而站,兩人近乎相貼,那結實的胸膛會時不時的擦上那高挺的柔軟,居高臨下的優勢更是讓他一覽眾山小,盡收美景在眼底。
殷天絕有意無意間的挑逗蘇桐怎會不知,可男人兩隻強有力的胳膊撐在電梯兩側,她根本無地兒可躲。
牙一咬道:「太悶!」
殷天絕詭異一笑,繼續道:「蘇小姐的體溫似乎在狂飆!」
咬牙:「太熱!」
「蘇小姐的血液似乎在宣洩在狂吠在嘶吼,像是在等待著……等待著什麼貫穿你的身體,將它填充!」
殷天絕這**裸的話說的蘇桐差點一個沒忍住揚手賞他一耳掛。
宣洩?狂吠?嘶吼?還等待?貫穿?填充?
你妹!
你還真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無時無刻都好似處於一頭發情期的野獸?滿腦子的圈圈叉叉?
還是說你是本姑娘肚子裡的蛔蟲,我血液什麼狀態你都瞭解的一清二楚,既然有這項特殊才能不為國家做出傑出貢獻,藏著掖著幹嘛?
「身為上級領導,我想我有必要提醒您言語用詞要自重!」
「上班期間是上下屬關係,下班期間咱們是朋友,更何況上級體貼下屬,朋友間的慰問,這應該不過分把?另外,我想提醒蘇助理,如若你男人知道你對別的男人表露出如此反應,定當以為自己滿足不了你呢!」
什麼叫做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蘇桐算是領教了。
且不說本姑娘沒男人,就算有男人,能否滿足的了我,似乎和殷先生您沒關係吧?
「殷先生,當異性的接觸範圍超過一定距離,會出現心跳加快、體溫上升、血液沸騰這是正常!另外我想說一點,我沒男人!」
連初中生物都沒學好,真不知你是怎樣做到這設計總監的位置上的。
然對於殷天絕而言,蘇桐這句話後面那四個字才是重點。
「沒男人?別告訴我你身上那野獸般掃蕩的痕跡是你自己自衛殘留下來的!」說這句話的同時,殷天絕只覺得渾身怒氣騰升,牟宇間更是一片寒光四射。
就在這女人擔任她總監助理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她脖子上那青紫色的吻痕。
那要經過多麼激烈的運動才能形成那樣。
壞女人,別當了蕩婦又在這立貞潔牌子!
野獸掃蕩的痕跡?
哼!
還真是一頭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獸!
畜生!
蘇桐不怒反笑。
見蘇桐不說話,只聽殷天絕咬牙切齒的聲音道:「別告訴我你又被人強了!」
這麼一瞬間,殷天絕甚至期盼著小女人是被人強上,都不希望她有固定的性伴侶,更或者說情人。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裡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要知道,他殷天絕向來玩的都是一手女人,二手的女人在他看來就好似那垃圾筐裡的垃圾,看上一眼都感覺骯髒。
可是……
他竟接二連三的因她失控,真該死!
「就如同殷先生所說的那樣,我被一頭只知道下半身思考的畜生蹂躪了一整夜!」
而且此時這畜生正在我眼前嘶吼著。
光明正大對著男人一頓怒罵,蘇桐心情大好。
卻不知,惹到了惡魔。
剎那間,殷天絕那漆黑的瞳孔緊收。
渾身更是騰升起陣陣血腥。
暴戾、可怖!
下一秒……
強有力的大手竟一把攥住蘇桐那宛若白天鵝般漂亮的脖頸。
滿是威懾力的三個字道:「他、是、誰?」
這三個字,他近乎咬牙切齒的說出。
每說出一個,他近乎都用了全部的力道。
蘇桐不知,自己又哪句話說的不對,惹怒到了這男人。
這半個月來,她時刻提醒著自己,這是個魔鬼、這是個撒旦!
她在縫隙中小心翼翼苟延殘喘的活著。
可是……
男人不是開玩笑,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那強有力的手指在一點點的收緊。
他竟要掐死她……
喉骨那強大的壓迫力提醒著她她這一切是真的。
而就在她思想恍惚的這麼一瞬,男人又加重了力道。
那股快要窒息掉的感覺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男人往日裡那張好似古羅馬雕像般的俊臉此刻那樣的猙獰宛若撒旦。
或許……或許就這樣死了,也是不錯的選擇!
殷天絕那洋溢著濃濃危險氣息的眸看著小女人那好似陶瓷般慘白精緻的小臉。
柳葉般的眉、玲瓏的鼻、櫻桃小嘴、面若桃!
她不是最美,但這張精緻的小臉結合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氣質,成為了唯一。
她就好似那高傲的白天鵝般。
可就算她有白天鵝的資本,她也沒白天鵝的命,她只不過是一個落魄千金,她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她算什麼東西?連一個乾淨的身子都沒有。
一想到這裡,殷天絕就失控的想要殺掉這女人再殺掉那個男人!
可當看到小女人眼角溢出的那滴晶瑩時,猙獰的思緒被拉回。
冰涼的兩片唇竟吻上了那顆好似珍珠般閃爍的晶瑩,攥著他脖頸的手也一點點的放鬆。
那股淡鹹的感覺刺激著他舌頭上的味蕾,提醒著他剛剛幹了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他竟然差點捏斷這小女人的脖子!
唇不受控制下滑,在小女人未顧得上呼吸上新鮮空氣的時候,被堵住。
他那冰涼的雙唇在她慘白顫慄的雙唇上輾轉擠壓,輕而易舉的滑入她的口腔,允吸著他的芬芳,隨著吻的深入,他整個人變得焦躁狂野,那架勢恨不得將眼前小女人揉進自己的身體,更像是趕走那男人在她身上殘留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