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給我記住,別再來招惹我,省的最後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蘇桐的語氣陰冷決絕,簡直跟舞台上那嫵媚風情柔情萬千的小女人判若兩人。
要知道蘇桐的臉上戴著口罩,顏如玉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僅裸露在外的眸子冰冷的嚇人。
顏如玉被嚇住了,半響說不出話來。
蘇桐也並未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轉身離開了。
但這一幕卻好巧不巧的盡收白子清的眼底。
難免對罌粟那小女人又多了幾分興趣。
蘇桐找到阿文的時候,他正在訓教一群保鏢。
蘇桐等他們結束後這才上前。
「文哥。」蘇桐稱呼。
「有事?」白老大是親自對他吩咐過,不讓任何人騷擾蘇桐,蘇桐也知道阿文的照顧,但兩人卻沒有過多的來往。
蘇桐點頭,道:「我想加場!」
「加場?」由於蘇桐的美女與猛獸,受到熱捧,夜笙簫的生意也是異常火爆,所以阿文也跟蘇桐商量過加場,但蘇桐都拒絕了,之後阿文便沒再提。
從阿文的眼神裡看出的疑惑,蘇桐直言道:「我需要錢。」
「好,我知道了,你想怎麼加?」阿文問。
「每天兩場。」蘇桐知道就算一個星期自己不停的跳,也掙不了一千萬,至於辦法她還沒有想到,唯一能做的就是加舞。
聽蘇桐如此說,阿文一驚,顯然沒想到。
「罌粟,你之所以受捧,是因為你稀少高傲,如若一旦氾濫,恐怕……」
阿文沒說完,但話語間的意思不言而喻。
「交給我,我有自信。」他們要看的是不一樣,那她就給他們不一樣。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去安排。」
「文哥,謝謝!」蘇桐說完,轉身離開。
阿文轉身卻未曾料想白子清就站在他身後。
二樓同一房間,但今天卻只坐著一個人,那就是白子清。
白子清搖晃著手中高腳杯中的紅酒,看著舞台上那周旋在猛虎身旁的小女人。
白子清本以為今天的舞蹈會如上週五那般的火辣夠味,但卻未曾料想與猛獸共舞,還能跳的如此柔美迷人。
今天的蘇桐一身古典裝扮,上身是紅色的肚兜,下身是白色的紗裙,外面罩了一層薄砂,正好遮掩住她身上的傷口。
好在有面具遮擋,所以蘇桐不用擔心自己那高高腫起狼狽不堪的臉,而至於身上的吻痕本就消退了不少,再加上粉餅的遮蓋,已經看不出什麼遐漬。
伴隨著古典的音樂,蘇桐時而騰空躍起,時而舞弄身姿、時而風情萬種。
恍然白子清的腦海裡又迴盪起這小女人剛剛手抓顏如玉脖頸,威逼那一幕,嘴角竟不受控制的上挑。
白子清一直在國外留學,最近才回國開始慢慢接手白家產業,所以對罌粟並不瞭解,他所知道的一切也都是從阿文那裡瞭解的,能讓他老爹親自管理的女人,他很想知道這女人究竟是誰。
今天晚上的殷天絕有個生意飯局,但當向林告訴他罌粟在夜笙簫出現時,殷天絕不顧那幾千萬的case隻字不言直接摔門而去。
第二支舞罌粟走的是波西米亞熱情風路線,下面是綠色的草裙、上面是性感的比基尼,平坦的小腹裸露在外,一朵波西米亞大花插在頭髮一側,脖子上掛著花環,遮蓋住傷口,無疑帶動全場熱情,仿若回到熱帶海邊。
殷天絕抵達的時候,罌粟第二場舞剛上台不久。
白子清看著推門而入直接如坐的殷天絕,挑眉玩味道:「來的比我想像中的要快!」
殷天絕未開口,只是兩隻鷹一般犀利的眸像是在盯獵物一般盯著舞台上扭動腰肢,嫵媚風情、性感繚繞的小女人。
「不過我很好奇,你和她究竟有什麼淵源,我可是記得你從不動風花雪月的女人,更別說上心了。」他們三人坐在這裡的第一次,他確實從殷天絕的眼裡看出不屑,第二次明顯是玩味,如今明顯是在看獵物。
「白少,你說說,風花雪月裡有沒有純情的女人?」殷天絕這句話說的極其曖昧。
白子清何等聰明,很快便想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嘴角上挑道:「難不成你那新造型就是這女人送你的?」
殷天絕未開口,很明顯算是默認了。
「那這可真是一有意思的小女人。」白子清收回眼神朝舞台上望去,一支舞已經結束。
可能身體還未完全康復,兩支舞下來明顯罌粟感覺體力不支。
剛進後台,便扶著牆摀住胸口粗喘了起來。
「罌粟,少爺要見你。」
罌粟抬頭對上阿文的眸子。
少爺?難不成白叔的兒子在外留學回來了?
至尊vip房是不對外的,因為他是白老大專用的包廂,罌粟來過幾次,所以並不陌生。
阿文帶著蘇桐敲門後進入。
當蘇桐看到那窩在沙發裡單手托托腮一臉玩味看著他的男人時,真的想撒腿就奔,或者直覺裝暈。
可當她想撒腿就奔的時候,房門已經關閉。
如若暈吧,不太合情理。
只得硬著頭皮跟在阿文的身後。
這才注意到除了那變態的男人,旁邊還坐著一身穿一身白色休閒西裝的男人,男人有著一頭微長的碎發,秀美的五官組成一起好似一件藝術品,他真的好像童話世界裡的白馬王子。
「白少,人帶來了。」阿文恭敬道。
白子清點頭,然後將眼神投向了罌粟,小女人依舊穿著她剛剛演出所穿的那身衣服,充滿青春的因子,她的臉上依舊帶著面具。
見白子清不說話。
蘇桐先一步開口道:「不知白少找罌粟所謂何事?」
在他面前還能如此淡然自若的女人,她是第一個,如今白子清有點理解殷天絕為什麼對這小女人感興趣。
唇角微挑道:「其實叫你來,並不是我的意思,是殷帝一直對你念念不忘,我只不過是成人之美。」
白子清說完,直接和閒雜人等退出,將空間留給了二位。
蘇桐發現,只要有這男人出現的地方,空氣中就滿是壓迫力,活脫脫的惡魔。
不覺中蘇桐低垂的手已經密集了一層冷汗。
盈笑道:「每天費盡心思爬上殷帝床的女人不計其數,殷帝還能記得住罌粟,讓罌粟可真是受寵若驚。」
殷天絕起身朝罌粟走去,直接捏住她的下顎道:「那麼你也是費盡心思爬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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