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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05章 小女人,你果然很有種! 文 / 十二斕

    罌粟根本顧不得什麼,跳下床便往玄關口奔去。

    誰知剛拉開房門,胳膊被一強有力的力道緊抓。

    本拉開的房門彭的一聲緊關。

    而她則是被甩在了門背後。

    幾道艷紅色的液體順著殷天絕的腦門流下,配合著男人這張仿若從地獄裡走出來的臉頰,滿是詭異陰森。

    罌粟很想知道這究竟是一顆什麼樣的腦袋,竟然如此……強悍?

    「小女人,你有種!」殷天絕一把掐住罌粟白皙漂亮的脖頸,直接提起。

    該死,她真的惹上惡魔了,早知道剛剛乖乖屈服得了。

    罌粟感覺到男人將自己緩緩提起。

    在她以為自己真的要去見冥王爺爺的時候,只見男人只見抓住她兩條大腿盤在他的後背,衝刺了進去。

    「啊!」

    突如其來的碩大讓罌粟一聲悶哼,兩隻手更是攀上了殷天絕的脖頸,由於她整個人此刻呈現騰空狀態,所以就仿若八爪魚一般盤在殷天絕的身上。

    緊接著『撕拉』一聲,她身上的紅裙被直接撕碎,身上的束縛也被全部摘除。

    殷天絕一邊運動一邊抱著她朝那偌大的床鋪移去,然後直接扔在了床上。

    床上濺落的玻璃渣劃破她白皙的肌膚淌出艷紅色的血液,小臉緊皺,但殷天絕根本不給她喊疼的機會,直接欺壓而上。

    甘甜的血腥、濃濃的情慾、迷人的酒香在房間裡穿梭、繚繞。

    一夜旎旋。

    翌日,陽光四溢,晴空萬里。

    一晚上瘋狂的掠奪,當罌粟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感覺自己渾身都近乎散架,尤其兩腿稍微一動一股火辣辣的感覺直接躥出,這一切還不都拜眼前男人所賜,急忙朝臉上摸去,還好,面具還在!

    轉頭朝還處於睡眠中的殷天絕看去,他頭上的血液已經干了,只留下紅色的斑跡,按理說如此形象應當是猙獰可怖的,但放到這男人身上配合那張俊臉到增添了幾分妖孽。

    罌粟很快下了概念,這男人不是人!

    跳下床,雙腿一軟險些栽倒。

    她很想朝這男人身上踹上兩腳,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作罷!

    那條紅裙已經被撕破了。

    罌粟穿上內衣後,將她改良成一吊帶裹胸和裹臀裙,手臂移動,後肩膀一陣疼痛,摸去好長一道口子,不得不又把這男人祖宗慰問便,看著手上剩下的兩條紅布條,突然一詭異的邪念閃過。

    她悄然走到殷天絕面前,看著他那頭漂亮的長髮,嘴角閃現過一抹詭笑,然後快速下手。

    做完這一切後,準備離開,只聽嗡嗡嗡的手機聲響起。

    一看竟然是昨天那瘋人院奔出的男人顧凌翔。

    電話響了一會沒人接就掛斷了。

    罌粟眼睛轉動,快速編輯一條短信。

    叫上好朋友到sk國際酒店來,有驚喜!

    之所以知道這是sk國際酒店,是從桌子上一張指示圖看到的。

    做完這一切罌粟才悄無聲息的溜了。

    殷天絕從不知道自己如此貪戀一個女人的身體,昨晚那女人被下了藥,而且後勁極大,整整一晚的索取,而他則是給予,向來都是女人伺候他,第一次他伺候了女人,但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身體很軟很甜很誘人。

    殷天絕是被那彭彭彭的敲門聲吵醒的。

    睜開眼睛的時候半邊床鋪早已涼,該死的小女人竟敢偷偷逃跑。

    他未來得及惱怒,耳畔邊又傳來了砸門聲跟呼喊聲。

    除了顧凌翔那瘋子還能是誰?

    殷天絕跳下床,隨手扯過一浴巾裹住下半身便去看門。

    「絕,快開門,你不是說有驚喜看的嗎?」昨天一晚上顧凌翔都沒抓到罌粟,很是落敗,於是大早晨便約了白子清還有殷天絕去泡溫泉,給殷天絕打電話沒人接,本以為他忙著,誰知發短信說有驚喜,所以他叫了白子清還有幾個美妞一同前來,然後直接去溫泉爽歪歪。

    嘩的一聲房門開了!

    當所有人看到殷天絕那副造型時,都被雷住了!

    先是驚愕,然後憋笑!

    因為眼前的可是殷天絕,敢恥笑他那純粹是找死,就算是兄弟他發起狠來也不放過。

    「絕,新造型,很適合你,咳。」白子清說完乾咳一聲。

    要知道殷天絕此時什麼造型?

    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上半身裸露出矯健的胸膛,臉上殘留著血跡斑點,至於那頭碎發,被紮成了兩個小辮子,最離奇的是,隨著殷天絕的走動,那兩條紅絲帶飄啊飄。

    似乎在唱,你飄啊飄,我搖啊搖!

    殷天絕當即意識到不對勁,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當看到鏡子裡這副造型時,面容黑的宛若羅剎,拳頭緊攥青筋暴起。

    他一把將紅絲帶抓下,緊攥手中。

    很好!

    小女人,你果然很有種!

    只是你別後悔!

    如果罌粟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會招惹到一頭猛獸厲鬼,她就算是乖乖送入虎口,也不會玩這麼一招。

    罌粟所住的地方是一老式社區裡的單身公寓,房間很小,只有20平出頭,進門臥室、然後洗手間,陽台廚房,房間裡再多一個人明顯就會感到緊促。

    浴室。

    罌粟正在洗著身體,但不管她怎麼洗總感覺身體上會散著那男人的氣息。

    「蘇桐,我說你堂堂夜笙簫的頭牌怎會淪落如此田地?」這女人是喬娜,從小到大的閨蜜、大學四年的好友,也是她唯一的朋友。

    「別提了,你女人我能活著回來,小妞你就感恩戴德吧!」蘇桐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粉嫩的肌膚被熱水染上一層暈紅,她正用一條乾毛巾擦拭著**的長髮。

    朝那張臉頰望去,清純的讓人駭然,好似不沾染人間煙火般,又好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而她正是夜笙簫的頭牌罌粟,同時也是雲大服裝設計專業的高材生蘇桐。

    早晨從房間逃出來後,蘇桐到前台給喬娜去了電話,這才得以平安歸來,不然憑借她這聲行頭,恐怕所有人還以為她就是叉開大腿街頭叫賣的。

    喬娜將眼神朝蘇桐脖子上的吻痕望去。

    雖然很不情願開口,但還是問:「你昨天晚上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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