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翔話音剛落,便見眼前的的門嘩的一下打開,當看到映入眼前的男人是殷天絕時,先是一愣,再往裡面一瞅,瞄到殷天絕懷裡的女人時,嘿嘿一笑道:「絕,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如此嗜好?」
「滾!」
無論對待外人還是朋友,殷天絕都毫不留情面,他本性就是如此,顧凌翔自然不會生氣。
只是又嘿嘿一笑問:「有沒有看到罌粟?」語落,朝房間裡瞄去,他很好奇,能夠讓殷天絕迫不及待在洗手間辦事的女人是誰。
殷天絕沒說話,但眼神說明了一切。
未等顧凌翔開口,啪的一聲將房門重重關上。
「絕,那你玩的開心點。」顧凌翔話語間滿是**,同時想如果自己能跟自己的女神在洗手間玩上一把,死也值得了,我的女神我來了。
直到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走遠,罌粟這才吐了口氣,反應過來,發現自己整個人都緊貼在殷天絕的身上,就連彼此皮膚的溫熱都擦覺的一清二楚。
慌亂下一把推開,抬腳便欲要跑。
但腳步還沒邁出,身子便被抓了回來,同時房門啪的一聲緊關反鎖。
「你想做什麼?」罌粟此時才發現自己剛出龍潭又進虎穴。
「利用完就想跑?」殷天絕嘴角上挑,這笑容看的罌粟心裡發寒,突然感覺這男人比顧凌翔可怕千百倍。
遊走在如此風花雪月場所,除了有白老大罩著,聰慧自然是不可或缺,在這裡跳舞一年,罌粟見得最多的就是形形色色的男人,更能從他們的外貌、衣著、氣質判揣摩出他們的心。
法國著名服裝設計師ada親手設計的西裝,西裝上的紐扣採取的深海黑珍珠,無疑奢華糜爛,同時彰顯最貴的身份,手腕上佩戴有sk最新推出的手錶,據說全世界僅此三隻,單憑這兩樣便知這男人身份不一般,渾身上下每一個死角都沒有絲毫遐漬,他的衣著完美的好似他的面容,讓人無可挑剔,但最為可怕的是這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駭人!
自大、狂妄、霸道,不可一世!
很快罌粟便得出了最基本的結論。
只見她盈盈一笑,嫵媚眾生,她這種裝扮本就美若天仙,在藥物的作用下,無疑活似一勾人心扉的妖精。
「先生怎能說是利用呢?難道先生不願意幫罌粟啊?」罌粟用那嗲的讓人能起一層雞皮疙瘩的聲音道,同時再次勾住殷天絕的脖頸,身子在他身上亂磨蹭的同時,手指在他的胸膛畫著圈。
因為這種自命清高的男人,根本不屑風花雪月的女子,更何況自動送上門,當罌粟從殷天絕眼裡瞧見那抹厭惡時,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體內的藥物要發作了,她必須要快點離開。
短暫的幾十秒過去,見男人依舊沒有絲毫動作,不得已,罌粟揚著自己那妖嬈萬千的笑容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紅唇,眼看就要吻住的時候,被男人狠狠的甩了出去。
身體與三合板發出劇烈的撞擊,痛的罌粟一張小臉緊皺成一團。
那架勢就好似急忙甩開一瘟疫患者般。
在罌粟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殷天絕已經佛袖而去。
不管怎樣,目的總算是達到了,她必須要快點離開這裡。
罌粟攝手攝腳的走出洗手間便直奔換衣間,可遠遠的她便看到顏如玉帶著幾個保鏢蹲守在那裡,四處張望著,還好她先一步看到,不然定當是自投羅網。
罌粟咬咬牙正準備抬起腳步離開,只聽顏如玉的手機響起。
「張老闆啊?別急嘛,罌粟馬上就給您送到。」
罌粟低垂的粉拳緊攥抬起腳步正準備離開,便見顧凌翔的保鏢衝了過來。
她很想知道今天晚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些人能夠在夜笙簫的後台如此肆無忌憚,還有文哥為什麼不見了呢?
但顯然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罌粟奔過一條走道後,看著那即將關門的貨物電梯,直接閃了進去,這才吐口氣。
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本就燥熱無比,再經過這一連番的奔跑,無疑更是促進了藥物的揮發。
熱!
罌粟只感覺自己渾身仿若被一團火苗包圍了一般!
更有無數蟲子在裡面啃噬。
罌粟縮圈在電梯角落,兩隻手環胸抱腿,雪白色裸露的肌膚像是染上一層玫瑰紅般格外的誘人。
她只感覺自己的思緒在恍惚迷離了,不能這個樣子,絕不可以!
罌粟朝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希望借此讓自己清醒點,她必須打電話給喬娜,讓她幫她,可是兩手一摸,自己還穿著演出服裝,包包在換衣間。
鐺!
一聲脆響過後,電梯門開了。
僅有的思緒帶著罌粟走出電梯,她那兩條腿已經在打票,迷離的眼神掃視眼前的一切,這裡是地下車庫。
罌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只感覺自己整個身體仿若扔進火爐裡,最後直接軟腿一軟暈了過去。
「殷帝,似乎有人暈倒了。」駕駛位置上的向林道。
「用我教你怎麼做嗎?」殷天絕話語間暴躁繚繞。
向林納悶,今天是這三兄弟相別幾年第一次相聚,按理說主子應該心情大好,但無疑此時是暴躁盎然。
奇怪!
向林應答道的同時,下車,準備把那擋住他們去路的小女人搬開。
當看到眼前倒下身穿一身火紅色裹胸紗質長裙,面帶紅色鑲鑽面具的小女人時,眉頭上挑,這不是夜笙簫的頭牌罌粟,怎麼會在這裡?好奇之餘,向林將她搬開。
然後上車,啟動車子。
車子近乎剛駛出,只聽殷天絕喊道:「停車!」
呲!
向林立馬踩下剎車。
「殷帝,有什麼吩咐?」向林恭敬問,今天晚上的主子陰晴不定啊。
向林話音剛落,便見殷天絕已經推門下車。
當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小女人時,嘴角竟不受控制的上挑,剛剛他只是看到一抹紅,沒想到還果真是她?
當向林看到殷天絕嘴角那抹笑容時,挑眉,難不成主子對這小女人有興趣,跟隨主子這麼多年,他玩的女人多不勝數,但絕不碰這種女人,難不成清純的玩夠了,轉型了?
「帶上車!」殷天絕扔下三個字,直接轉身上車,扔下一頭霧水的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