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牛百誠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了一陣囧色來,因為這會兒,楊小川楊書記已經把話說在那個份上了,要是他牛百誠不去將那個牛皮紙信封舀回來也不是,可是舀回來吧……這又……
不由得,他牛百誠也只好囧笑道:「既然都是兄弟了,那麼楊書記你還是收下吧!」
咱們小川書記便道:「要是我收下了,那麼咱們就不再是兄弟了!因為兄弟沒有這樣的!兄弟就是簡簡單單的,大家開心,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什麼的!相互有困難了,相互幫助一下!要是兄弟之情沾滿了銅臭味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兄弟之情可言了,也不再是兄弟了!」
聽得這話,牛百誠可是感覺有些言重了……
由此,他囧色的怔了怔,沒轍了,無奈之下,他又只好笑嘿嘿的走過來,將那個牛皮紙信封給舀了回去。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見得牛百誠終於見那個牛皮紙信封舀回去了,咱們小川書記心裡的壓力也就沒有了。
事實上,就那麼一摞錢擱在自個的面前,瞅著,還真是他媽挺心動的呀!
想想,就他楊小川現在雖然是縣紀委書記,但是那月薪也沒有多少呀,一年下來,也是沒有十萬的呀!
這平白無故的就有十萬進賬的話,那是什麼概念呀?
所以要說不心動,那純屬騙人的。
只是咱們小川書記心裡有數,這錢是堅決不能收的!
要是收了,那麼他的計劃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再說了,他縣紀委書記是幹嘛的呀?
所以豈能收這個錢?
再者又說了,他楊小川也不是傻b,當然知道牛百誠的目的,所以要是收了這錢,不就等於與他牛百誠是同流合污了麼?
所以豈能如此呢?
但是,他知道,要是硬生生的拒絕,也是不大好,所以他也就找兄弟情為借口,這樣一說,他牛百誠也是沒有脾氣的。
牛百誠還真以為彼此就是兄弟了呢,所以這會兒,他牛百誠也就樂嘿道:「既然咱們都是兄弟了,那麼以後也就好辦事了。」
忽聽這話,咱們小川書記便道:「那也得看分什麼事。兄弟歸兄弟,但是事情嘛……不是有句話說,只對事不對人麼?所以兄弟之間,也得看什麼事不是?」
然而,在聽得這話之後,牛百誠心裡也是明白咋回事了……
實際上,他們之間的較量和博弈,也就在此刻開始了,而且還屬於那種意念中的較量與博弈。
這就好比兩大內力高手在相互比拚內力似的,看似沒有什麼動靜,但是他們倆早已在比拚了。
顯然,他牛百誠能混到今天,那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所以呢,他牛百誠也就忍不住說道:「楊書記呀,既然是兄弟,那麼我就跟你這麼說吧,只要在青烏縣,還沒有我牛百誠辦不了的事情,所以呢……你楊書記要是以後在青烏縣有啥事,給我電話就成了。」
這話的意思,實際上是他牛百誠在炫耀自己在青烏縣的實力,以此來告誡他楊小川,不要動他牛百誠,否則的話,也是沒有好下場的。
而咱們小川書記也不傻,豈會不懂?
所以他楊小川也就似笑非笑的言道:「我知道牛兄在青烏縣的勢力,我也知道在青烏縣沒有牛兄辦不了的事情。但是呢……我楊小川要是真出了什麼事的話,怕是牛兄你也擺不平呀?因為畢竟青烏縣太小,只是青陽市管轄範圍內的一個小縣城而已,所以我楊小川要是要出事的話,指定不會在青烏縣出事!」
咱們小川書記這話的意思就是,青烏縣太小,屁大點兒地方,你牛百誠再牛,也就那樣了。
所以他牛百誠也就回道:「雖然我可能只是一隻井底之蛙,但是在這井裡,還是我說了算呀!」
咱們小川書記忍不住一聲冷笑:「牛兄呀,你要這麼說的話,這可就將會是一口枯井了哦?」
顯然,這話的意思,就在說他牛百誠格局太小。
不由得,他牛百誠面露了一絲囧色……
因為在這較量與博弈當中,他牛百誠露怯了,徹底的敗陣了!
無奈之下,他牛百誠也就言道:「那依你楊兄之見……我該如何?」
忽聽他牛百誠終於這麼的說了,咱們小川書記也就笑著看了看他,說了句:「恕我直言,牛兄你有病呀,得治呀!」
牛百誠不由得猛的一怔:「我……我能有什麼病呀?!!」
咱們小川書記便是微笑道:「有沒有病,其實你自己心底清楚。」
聽著這話,牛百誠又是面泛囧色了……
因為這博弈,他牛百誠又是輸了。
在這一刻,他意識到了這位姓楊的書記還真是不一般的人物!
事實上,他牛百誠的心裡明白,楊小川只是暗指他牛百誠的**問題。
由此,他牛百誠也是有些著急了,心裡在想,難道他姓楊的書記已經揪住了我牛百誠什麼把柄?
就在他牛百誠渾身開始冒虛汗的時候,咱們小川書記便是微笑道:「牛兄呀,忘了跟你說了,我以前其實是個醫生,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了你有病。現在我說說你的病症吧,你是不是睡女人那事……不成了呀?現在是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呀?」
忽聽這個,牛百誠又是猛的囧色的一怔:「呃?!!這你……你也知道?!!」
咱們小川書記也就微笑道:「你就說我說准了沒有吧?」
牛百誠也只好臉澀澀的回了句:「現在……那事著實是不大行了。」
「嘿……」咱們小川書記樂了樂,「那是因為牛兄之前太過了,所以現在太虛了、太虧了。不過我倒是免費為你開個藥方,你不妨試試?」
忽聽這個,牛百誠又是一怔:「這你也懂?!!」
「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我以前是個醫生!」
「……」牛百誠徹底無語,然後只好囧笑道,「那就太謝謝楊書記了!」
「謝就不必了吧!」
「……」
之後,咱們小川書記還真給他寫了個藥方。
牛百誠舀過藥方,瞧了瞧之後,發現還真像是那麼回事。
同時,他牛百誠又是看了看對面坐著的楊小川,此刻,他牛百誠心裡在想,看來這回真是遇見高人了?
現在鬧得他牛百誠也是倍感棘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怎麼應對?
因為看似是朋友,但是這位朋友的心機,他牛百誠可是猜不透呀!
頭一回遇上這樣的對手,他牛百誠也是有些傷腦筋了!
這玩意……他牛百誠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弄呀?
……
這晚,飯後,等楊書記走了,他牛百誠也就給喬六去了個電話。
喬六這個人,可是也了不得!
他在青烏縣那可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
因為喬六可是青烏縣黑勢力的幕後大佬。
一般來說,大家都是只聽其名,未見其人。
所以喬六也是神著呢。
喬六這個人也著實是挺神的,他是什麼都略懂一點兒。
比方說,占卜算卦什麼的,他喬六也略懂一些。
這待電話接通後,牛百誠也就約了喬六在一家茶樓見面。
一會兒,他們倆在一家茶樓的單間內晤面之後,牛百誠便道:「那個……喬六呀,你不是會測字麼?你幫我算算這個人……他到底什麼性格呀?」
喬六聽著,便道:「你說的那個人是縣紀委新來的書記楊小川吧?」
「你怎麼知道呀?」牛百誠有些詫異。
喬六便是冷笑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麼?」
見得喬六那樣,牛百誠也就將楊小川給他開的那個藥方給了喬六,一邊說道:「這是他給我開的一個藥方。上面就是他本人的字跡,所以你看看,看看他究竟是個啥人?」
喬六接過那個藥方,先沒有忙著測字,而是大致的瞧了瞧那藥方……
待瞧完了之後,他不由得抬頭瞧了牛百誠一眼,問了句:「你腎不好?虛?」
牛百誠聽著,慌是一臉的囧色,忙道:「這你……怎麼知道呀?」
喬六便道:「他開的這個藥方不就是補腎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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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也懂?!!」
喬六便是回道:「看方子我懂,看病我可不懂。」
「哦。」牛百誠囧囧的應了一聲,「那你就趕緊測字吧。」
喬六便道:「先等一下。有件事,我還得先問問你呢。」
他這麼一說,牛百誠就知道是啥事了,所以他牛百誠更是一臉的囧紅……
喬六也就問道:「不是……那個……百誠呀,你不是老是跟我吹牛b,說你多麼厲害多麼厲害,還是一夜七次郎麼?合著你這……完全是他媽吹的呀?原來你壓根就是早就不行了呀?那那天晚上,那妞……你不會只是用手給摳了摳吧?」
聽得喬六這麼的問著,他牛百誠囧得是臉紅脖子粗的,沒想到這糗也被揭秘了……
這不就等於在打他牛百誠的臉麼?
然而,就此,他牛百誠又不好解釋什麼。
沒轍,誰讓他牛百誠老是吹牛說,說男人要怎麼樣怎麼樣呢,結果他自己也是不行,面對女人,他牛百誠早就力不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