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鄔柳鎮的鎮委大院外,斜對面的馬路邊上,正有一輛標有『公安』字樣的吉普車在那兒等著李豐田李所長呢。
坐在駕駛室裡的,是盧溝鄉派出所的副所長周長浩。
那天,在五牛村的時候,當時周長浩也在場的。
周長浩扭頭瞅著李所上車來,在副駕座位上坐好之後,他不由得問了句:「沒事了?」
「好了,沒事了!」李豐田歡喜的回道,「好了,開車走吧,回盧溝鄉吧!」
可周長浩卻是皺了皺眉頭:「那個……李所,就這麼放過那個姓楊的小子了呀?」
忽聽這個,李豐田一怔:「你……你的意思是……」
周長浩悶悶的皺了皺眉頭:「我覺得……要是就這麼放過了那個姓楊的小子的話,那咱們也太窩囊了吧?」
「那你還想怎麼辦呀?」李豐田忙是問了句。
「我想……」周長浩又是皺眉想了想,「我想回頭我們化妝成便衣,來這兒蹲點,掌握那個姓楊的小子的出行規律,然後我們在一個點設伏,給他小子蒙頭蓋臉的給打一頓,也算解恨了,你看……怎麼樣?」
忽聽周長浩這麼的說著,倒是勾起了他李豐田報仇的慾念……
可是,他李豐田還是慎重的想了想,然後言道:「要不……還是算了吧?這鄔柳鎮的人……不好惹呀!」
周長浩忙道:「可是就這樣,那咱們也太窩囊了不是?」
聽得這話,李豐田又是皺了皺眉頭:「那……那最好不要在鄔柳鎮動手。因為這鄔柳鎮的人……著實是不好惹呀。」
周長浩便道:「反正我們先蹲點嘛,先掌握他小子的出行規律嘛。完了之後,我們再做詳細的安排嘛。要是連他個姓楊的小子都搞不定的話,那我們著實是太窩囊了。再說了,你想想,他小子把你的兩隻胳膊弄脫臼了,完了之後,找他給復位,還要給他1000塊錢,這窩囊氣,我可是受不了!」
聽得周長浩這麼的說著,李豐田皺眉想了想,然後言道:「那……那這事就你來安排吧。」
「成!包在我身上!」
「……」
這時候,鄔柳鎮鎮委大院內的人群早已散了,各自都上樓去了。
在楊小川回到辦公室後,劉旺那哥們忙道:「呃,哥們,教我兩招唄?」
忽聽劉旺這麼的說著,楊小川瞧了他一眼:「你想學啥呀?」
「就是你剛剛那兩招,怎麼樣?」
楊小川便道:「可是可以,不過……」
「拜師是吧?」
「不。」楊小川忙道,「那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弟了,得聽我的。」
劉旺忙是爽快的答應道:「成!沒問題!」
「……」
正在劉旺開始『川哥川哥』的稱呼著時,忽然,牛秀娜牛主任回辦公室了……
牛秀娜不由得瞧了他們倆一眼,然後說道:「好了,準備一下,下午去夏家村!」
劉旺聽著,忙是問道:「那個……牛主任,下午去夏家村幹嘛去呀?」
牛秀娜便是白了他一眼:「去搞計劃生育唄,還能幹嘛去呀?」
「是不是誰家又超生了呀?」
「先別問那麼多,下午去了就知道了!」牛秀娜回道,然後話鋒一轉,「呃,對啦,楊小川,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楊小川聽著,不由得一愣,忙是問了句:「啥事呀?」
牛秀娜便道:「你先出來嘛!」
沒轍,楊小川也只好起身離座,扭身朝門那方走去……
隨後,牛秀娜牛主任也就領著他來到了農林辦的辦公室。
農林辦這會兒沒人,也不知道農林辦的都幹嘛去了?
到了這兒,牛秀娜忙是要楊小川關上門……
楊小川暗自一愣,不由得心想,啥意思呀?牛主任是不是上癮了呀?還想跟我楊小川來回辦公室激晴咋地?
待他關上門之後,牛秀娜兩頰羞紅瞅著他,忍不住小聲的說道:「那個……昨天的事情,你可不許往外胡說哦!」
忽聽是這事,楊小川也就忙是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可牛秀娜還是有些擔心的瞅了瞅他小子,又是說道:「要是你個死小子給說出去了的話,我就跟你急!」
「……」
就昨天的那事情,牛秀娜跟楊小川說了說之後,然後她也就說沒事了,要他忙去好了。
這會兒也午飯時間了,當楊小川剛回到辦公室門口,劉旺忙是起身道:「走,川哥,咱們吃午飯去呀!」
楊小川忙道:「你不是要回家吃麼?」
劉旺忙是拍馬屁道:「我這不是怕川哥你一個人去食堂吃飯悶得慌麼?」
見得劉旺如此,楊小川也知道,他是想要跟他學本事……
可是就他的兩招,看似很簡單、很酷,其實要學,豈能那麼簡單?
想想,他楊小川可是幾歲就開始練氣了。
現在他的內氣已經練到了五六成的樣子了,所以他自然是一出手就有了。
但,劉旺想要學到他這種地步的話,沒有個十來年,壓根就別想。
所以,楊小川怕他到時候埋怨他,在一起去食堂吃飯的途中,他也就告訴了他一套修煉內氣的方法。
說是要他先去練氣,將氣練成了再說。
要是他自己練氣不成的話,那麼也就不要怪他楊小川了。
午餐後,午休了一會兒,然後下午在牛主任的帶領下,也就前往夏家村去搞計劃生育工作去了。
有一戶人家都生了三個女兒了,可是那個女的就是不願去結紮,還想要生。
任由牛主任怎麼做工作,都是做不通的,那戶人家的意思就是,不生個兒子,誓不罷休。
這玩意,這工作,還真是不好做。
加上又是在農村,很多人都思想固化,都是不生兒子,誓不罷休。
政府方面稍稍強硬一些,那些個村婦就裝死,沒法弄。
楊小川見得那個女的那樣,沒法弄了,他也就走了過去,悄悄的在那女的的身上點了一下。
那女的是渾然不覺,但是她以後都不可能再生育了,因為楊小川已經點住了那個穴。
完了之後,楊小川偷偷的牛主任的耳畔說道:「好了,牛主任,咱們走吧。她不會再有生育了。」
牛秀娜忽聽這話,她暗自一怔,忙是在他小子的耳畔問了句:「什麼意思呀?」
楊小川也就偷偷的在她耳畔說道:「因為我已經在她身上做了手腳,要是她再想生育的話,就得來我這兒解穴。」
牛秀娜一愣一愣的,不大相信的瞅著他小子:「真的還假的呀?你真有這本事?」
楊小川也就在她耳畔說道:「那我就發誓:要是她再有生育的話,她家要罰款的話,我楊小川就替她家交罰款!」
聽得他小子這麼的發誓,牛秀娜也只好半信半疑的……
再加上這家的女的很難搞掂,所以牛秀娜也不想再擱在這兒跟這家吵吵了。
於是,他們計生辦的人員也就撤了。
春去秋來……
時間輾轉……
轉眼間,一年後……
到了96年的夏季,當牛秀娜牛主任第n次領著他們來夏家村搞計劃生育工作的時候,發現那戶人家的那女的果然是再也沒有懷過孕。
曾有幾次,還聽見村裡人在說,說是像是有人下咒了似的,那家的女的愣是再也沒有懷上孕。
還有人在說,說那家的女的都去縣城的華西不育不孕醫院跑了好多回了,還是沒能懷上。
也有人說,說那家的那女的什麼土方子都用了,就是再也沒有懷上,也不知道啥原因?
這時候,牛秀娜牛主任開始有些相信楊小川一年前跟她說的那話了。
現在的楊小川,已經入了黨了,也已經是鎮政府的正編了,是正式的公務員了,不再是臨時工了。
也就是說,咱們楊幹事也是有組織的人了。
這次,從夏家村回鎮上時,牛秀娜牛主任不由得在楊小川的耳畔問道:「呃,死傢伙,你真的可以做手腳……不讓女的懷上孕呀?」
楊小川便是在牛主任的耳畔回道:「那家的那女的是不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懷上孕呀?」
聽得他小子這麼的說著,牛秀娜不由得有些腹黑是一笑,然後在楊小川的耳畔言道:「要是你這傢伙真有這本事的話,那麼以後遇上了那些個難搞掂的家庭,你就給偷偷的做做手腳唄?」
楊小川聽著,也是腹黑的一笑,然後在牛主任的耳畔回道:「我在你的身上不是也偷偷的做了手腳麼?要不然的話……你還不早就懷上孕了呀?」
忽聽這話,牛秀娜牛主任兩頰羞紅的白了他小子一眼:「你要死呀?你就不怕被劉旺聽見呀?真是的!」
聽著這對話,想必大家也知道了,咱們牛主任後來跟楊小川可就不止是一回兩回的事情了。
打自去年的那回之後,後來,這牛秀娜牛主任貌似上癮了似的,就再也難以控制自己了,所以也就隔三差五的就跟楊小川偷偷的做做那等男女激晴之事。
場地一般都是在後院的楊小川的宿舍裡,偶爾也會偷偷的在辦公室,有時候在去村裡搞計劃生育工作時,要是劉旺沒在,他們倆還會在途中的樹林裡偷偷的弄一回那等男女激晴之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