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後,待鎮衛生辦的那個俞妍俞主任走後,楊小川不由得又是悶悶的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心想,娘希匹的,格老子的,看俞主任的那個樣子,怕是不會給老子通融通融的呀?沒想到如今是啥都他媽要證了呀?看來老子這個小村醫是當不長了呀?得想想出路才是呀?
想到這兒,他忽地皺眉一怔,呃?對了,咱們村的羅喜國羅叔不是在鎮裡麼?他好像是……鎮委辦公室主任吧?要不……明日個老子就去趟鎮裡,去找找羅叔,看他能不能幫忙給搞個那個啥雞叭……醫師執業證書?大不了,給他點兒錢唄,這玩意……要是老子自個去考的話,肯定尼瑪考不到那個啥雞叭醫師執業證書的?
……
這會兒,正在沿著村道外出走的俞妍,也是一副悶悶的樣子,心裡無比的憋悶與羞惱,感覺自己這次就好像是在小漁村失了身似的,心裡一直在罵楊小川是個臭流氓!
想想,先是看到了他站在南瓜棚邊上那兒撒尿,然後又是被他給偷親一下,所以她這心裡能好受麼?能不罵楊小川是個臭流氓麼?
更令她郁惱的是,這兩件事,她都沒法理直氣壯的找他理論。
因為楊小川在那南瓜棚邊上撒尿的時候,是被她給撞見的,當時她羞得都想找個地縫藏起來了,所以哪裡還好意思找他理論什麼呀?
然而被楊小川給偷親了那一下吧,好像他的確不是有意的似的,所以她當時也是不太好意思理論。
只是這會兒想起這兩件事來,她愈想,愈是憋悶、愈是羞惱!
由此,她忍不住一聲冷哼,哼,回頭看我俞妍怎麼收拾你楊小川個臭流氓?我要讓你的診所開不下去,哼!
然而待她走到了村口吧……忽見邊上有一片樹林,她也就慌是羞臊的前後左右看了看,見得這會兒四野無人,她也就嗖的一聲就鑽到了邊上的樹林裡去了。
待往樹林深處走了走,她嬌羞的回頭瞧了一眼,感覺已經看不見村道了,這兒已經安全了,於是她也就羞臊的鬆開了褲頭,一邊往下褪下褲頭,一邊就蹲了下去,然後埋頭瞧了自個的那話兒一眼,見得那兒竟是濕嗒嗒的,她又是那個羞臊呀,忍不住一聲哼,哼,都是楊小川那個可惡的臭流氓鬧得!
因為就是楊小川那無意中的一吻鬧得。
畢竟咱們俞妍俞主任也是個有著正常生理反應的女子不是?
被他那無意中的一吻,她豈會沒有反應?
當時她只覺渾身一陣酥麻,然後自個的那話兒就莫名的濕潤了。
由此,她不由得又是羞惱的撇了撇嘴,哼,死楊小川、臭楊小川!可惡的臭流氓,哼!
……
原本這天下午,楊小川是打算去山裡採藥的,可是被鎮衛生辦的俞主任找他說醫改這事,這一下午也就過去了。
這會兒,見得天色已晚,夕陽已經西沉,最後一抹血色殘陽已經斜照在東邊的山頭上,於是,楊小川也就拿著蛇皮袋子出來了,打算把晾曬在禾平上草藥給收了。
這批草藥也已經晾曬了好幾天了,差不多都晾乾了,所以他打算用蛇皮袋子給裝好,暫時給收起來。
在門前的禾平上,他一邊收著藥,一邊想著俞主任說的那個考證的事情,他不由得又是悶悶的皺起了眉頭來,忍不住心想,他仙人的,要是老子明日個去找羅喜國羅叔……他要是幫老子弄不來那個啥雞叭醫師執業證書的話……那麼就算球了吧?老子就不弄了吧?到時候……要是老子這個診所實在是他媽開不了了的話,那麼……那麼老子也乾脆尼瑪外出打工算球了吧?反正窩在這小漁村也著實是沒有尼瑪啥出路似的……
再說,要是老子繼續在這小漁村呆下去的話,怕是早晚都會被那群老娘們給逆推了?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就秀美嬸和菜花嬸,還有那個玉琴嬸她們那麼的惦記著老子,所以怕是早晚都會被她們給逆推了?
鬧不好的話,沒準她們幾個娘們還會聯合起來,給老子來個群推?玩回群p?
正在楊小川想著這事的時候,也不知道咋回事,忽然就從他家的屋後頭傳來一聲驚惶失措的驚叫聲:「啊——」
伴隨著這驚叫聲,又是傳來一聲糞水被激起的沉悶聲:「叮洞——」
忽聽這動靜,楊小川立馬就明白過來了,不由得猛的一怔,臥槽!誰又尼瑪掉進我家屋後的糞水坑了呀?
想著,他也就急忙扭身朝他家屋後跑去了……
待他跑到了他家屋後時,就只見那個誰……村裡的桂蓮嬸無比囧態的跌落在後門口那兒的那個糞水坑裡,滿頭滿腦滿身都是糞水,比那落湯雞還要落湯雞……
瞅著這麼的一幕,楊小川實在是繃不住了,捧腹一樂:「哈……」
此時此刻,王桂蓮無比糗態的站在那糞水坑裡,忽見楊小川那一樂,她那個羞惱呀,不由得瞪了楊小川一眼:「你這個不得好死的啊!你咋就不去死咯?你這可真是害苦了老嬸了呀!」
可楊小川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然後才問道:「不是……那個……桂蓮嬸呀,你咋跑我家屋後頭來了呀?」
「——」這一問,桂蓮嬸囧了,不知道咋回答了?只是她自覺心虛、羞愧、很囧……
其實,這桂蓮嬸也是想偷偷的溜來楊小川這兒偷腥的。
因為她跟村裡的其她村婦一樣,她家男人也是外出打工去了,她也是大半年沒有被男人碰過了,所以豈能不想?
甚至,有時候一想起那事來,她就忽覺自個那話兒禁不住就濕嗒嗒的了,就巴不得想要了……
不過她還算稍稍矜持,沒有那麼明目張膽的,所以這不她就打算從後門偷偷的溜進去麼?
可是哪曉得溜到後門這兒,她就忽覺一腳踩空,然後就是『叮洞』的一聲,跌入了糞水坑中,濺起了一池的糞水……
這可真是應了那麼一句話,腥沒有偷著,弄得一身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