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好了挖陷阱的事情之後,楊小川這才邁步朝他裡屋的那扇後門走去,待跨過門檻,他便順便停步看了看後門的損壞程度,見得自己就能修好,於是他也就不打算去找村裡的木匠了。
完了之後,他扭身走進裡屋內,四處瞅了瞅,然後彎腰將地上的那把竹椅給扶了起來。
隨後,他從裡屋穿過去,到堂屋看了看,還好,堂屋內沒有被動過的痕跡,他的藥櫃那邊也沒有被動的痕跡。
隨即,他又忙是跑去他爺爺生前的那間裡屋看了看,也還好,這間裡屋內也好像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最後,他才去翻了翻衣櫃,發現壓在衣櫃底下的錢沒被動過,他也就完全放心了。
由此,他忍不住一聲長呼:「呼……」
然後他仍是有些悶悶的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心說,麻辣隔壁的,那個秦書記到底得罪了尼瑪什麼人呀?害得老子也跟著遭殃,真是尼瑪個鬱悶呀!還好老子命大,能活著回來呀,否則的話……咱們楊家豈不是就……
心說到這兒,他忽地小有欣喜的一怔,呃?對了,不管咋說,老子這回總算是知道了睡女人是個啥滋味,那滋味還真是怪他娘個爽心愜意的呀,要不是因為秦書記的這破事鬧得的話,那麼老子也不會跑去一趟青陽市不是?要不是因為老子跑去了一趟青陽市的話,那麼也不會在途中認識那位陸倩陸姐不是?要是不認識那位陸倩陸姐的話,那麼老子昨晚上也就沒有那等艷遇不是?也不會有了老子生平的第一次不是?咦?那位陸倩陸姐也是生平的第一次……
想到這兒,他小子忍不住歡喜的一樂,呵……這算是因禍得福吧?
因此,他不由得又回想起了那位陸倩陸姐來……
想著她,他忍不住嗅了嗅鼻子,貌似又聞到了她那股熟悉的體香似的……
回想著昨晚上與她行那等男女之囧事的滋味時,他下方的那個多餘的玩意忍不住就蠢蠢的跳動了起來,逐漸的支起了一頂帳篷來……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忽然皺了皺眉頭,在想,也不知道以後還能遇上她不?
繼續想了一會兒那位陸姐,又繼續回味一會兒跟她行那等男女之囧事的滋味後,他這才扭身朝堂屋走去,到了堂屋,他也就扭身朝後方的廚房走去了。
……
簡單的弄了點兒吃的之後,咱們的小川醫生也就開始忙活了起來,先是自個去找來傢伙什,自個將裡屋的那扇後門給修好了。
完了之後,他真就在屋後忙活了起來,找來鋤頭、鐵鍬等傢伙什,開始挖坑。
他分別在三個主要的位置,挖了三個坑。
這三個主要的位置就是他爺爺生前的那間裡屋的後門那兒,廚房後門那兒,然後就是他自個裡屋的後門這兒。
他光著膀子在屋後忙活了一下午,直到天黑的時候,終於挖好了這三個坑。
接著,他也就乾脆一氣呵成,分別在這三個坑裡倒入了糞水,然後分別將這三個坑給掩蓋上,看上去,要是不知道的,還真不知道底下是個糞水坑。
待這等傑作完成之後,咱們小川醫生頗為滿意的瞅了瞅,然後忍不住心說,麻痺的,老子讓他們那群狗日的還來,這回要是他們再來的話,老子就讓他們掉進這糞水坑裡去嘗嘗這小川牌的陳年佳釀!
……
這忙活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咱們小川醫生也餓了,所以他先忙著去廚房弄了點兒吃的。完了之後,也就洗了個舒舒服服熱水澡。
待這一切都妥當了,他便回到了堂屋內,在黑木桌坐下來,打算歇息一會兒,順便看了看時間。
見得這會兒時間還算早,才晚上九點鐘,於是他也就在想,先看一會兒《醫經》吧,待到了晚上十點鐘過後……再考慮去美麗嫂子她家吧……
因為這都是說好的事情了,也是美麗嫂子自己說的,說要是他家這陣子不安全,就要他夜深一點兒悄悄的溜去她家睡好了。
所以楊小川也就在想,反正美麗嫂子自己都那麼說了,那麼我楊小川還客氣個啥呀?
事實上,劉美麗一個人住在靠近村尾的那個位置,到了夜裡,她也是有些害怕的。
畢竟她只是個女人家嘛,膽子小,到了晚上自然會感到莫名的害怕。
所以她也是希望楊小川晚上能去她家睡,這樣的話,她就不會那麼害怕了。
當然了,她也知道,這要是楊小川去她家睡的話,肯定會發生那事的。
再說,她也知道自己長得還算可以,不少男的瞅著她,都是想和她發生點兒啥關係似的,楊小川自然也不例外。
況且,楊小川正是個熱血少年,又沒有女朋友,所以他對那事自然是格外的渴求的。
這些,劉美麗她心裡都知道,所以她也做好了心裡準備,打算就滿足楊小川那強烈的渴求好了。
她不想求別的,只想讓自己也放任一回,以表示她對自己目前的婚姻生活實際上還是不滿的。
所以她只想嘗試一下,放任自己之後,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之前也說了,她感覺她自己的生活好像就是冥冥中早已被安排好了似的。
從無知的少女到他人之婦,她好像都沒有選擇的餘地似的?
在她的記憶中,當初她爸她媽怕她嫁不出去似的,然後就托媒人給她介紹對象,完了之後,媒人安排彼此見了面,雙方的父母也在場,說了沒有幾句,就要求開始表態,男的說沒意見,然後她感覺自己也不討厭那個男的,於是她也就羞澀的低著頭,保持沉默,見她羞答答的沉默了,媒人就說她也沒有意見,那麼彼此就好吧,就這樣,她成為了他人之婦。
回想著這樣的人生,劉美麗總覺得心裡有種悶悶的說不出的感覺似的。
所以這次趁著這機會,那麼她也就想嘗試著放任一回。
反正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他人之婦,已經不是啥待嫁的黃花閨女了,所以這種事情,多一回少一回的,也沒人知道。
用他們小漁村的一句話說,那就是,完事後拔出來,蘿蔔還是蘿蔔,坑還是坑,誰也沒少啥,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蘿蔔有沒有進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