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雞,剛才鳳老跟你說了些什麼?」
醫護樓下,閻少皇與陸小雞並肩走著,開口問。
「他問我關於綁架的事情。」
「這麼說,他是懷疑了?」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的。」
聽到她的話,閻少皇有些歡喜,「這麼說來,鳳老是打算自己親自出面了,只要他願意查探這件事,那麼鳳羽就不會逍遙法外了,對了,剛才鄭藝打電話給我,說花晴她醒了,到時候再有了她當目擊證人,這一次鳳羽是必死無疑。」
「花晴醒了嗎?」他說了這麼多,陸小雞隻抓著了這一句。
「是的,鄭藝說她醒了。」
「那我們快回去,問清楚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鳳蓮一他怎麼了。」她說著說著眼睛又紅了,急促地往車子小跑過去。
閻少皇看著她的背影,想起昨晚鄭藝問自己的話,嘴角無奈地撇了一撇。
他也往車子走去,誰知,在剛走到車子,正準備掏出鑰匙打開車門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看,接起,「黃醫生,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你打電話讓我留意的鳳家老爺子,他突然又吐血了。」
「什麼?」他的眉頭震驚地蹙起來。
「要不,你過來看看吧!」說完,電話切斷了線。
陸小雞見他沒掏出鑰匙一副驚愕的模樣,急忙地催促他:「我們不是要回去嗎?快把鑰匙拿出來啊。」
閻少皇轉過頭,定定地看著她,「鳳老又吐血了,現在正在搶救。」
陸小雞怔住。
她才走,老爺子又出事了?
……………………
……
鳳祥林的再次吐血,在搶救多時之後,醫生無奈地宣告已經盡了力,因為心臟病的急發導致中風,未來只會變成植物人度過餘生。
當陸小雞和閻少皇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兩人站在手術室外,表情都僵住了。
「爸,爸……」鳳冬建撲在鳳祥林的身體上,邊哭邊叫。
旁邊,是依然坐在輪椅上的鳳羽,他也是同樣的行為。
「兩位鳳先生,別哭了,說不定未來還有奇跡會發生的。」醫生安慰道。
「奇跡,你跟我說奇跡?」鳳冬建紅著一雙淚眼瞪著醫生,「我爸都那麼大歲數的人了,他哪裡還會有奇跡?」
植物人,而且還是那麼大歲數,那麼就跟死已經無疑了。
「爸,醫生也是做他自己的本分,你別怪責人家。」鳳羽拉住他,哭著道。
「阿羽,這可怎麼辦啊?」
鳳冬建抱著他,兩人抱頭痛哭了起來。
陸小雞和閻少皇看著這一切,被氣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用說了,一定是鳳羽搞的鬼。
鳳祥林被推回病房,鳳冬建跟了過去,經過閻少皇和陸小雞的身邊的時候,鳳羽轉頭,對他們露出了一個森然的冷笑。
閻少皇看到了,陸小雞也看到了。
「我要殺了他!」陸小雞氣得握拳就想衝上去。
「小雞,這裡是醫院,不要亂來。」閻少皇把她拉住。
沒了鳳祥林,那麼花晴說的話也是證據不足,如此一來,鳳羽豈不是無法無天了?
想到這,陸小雞「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好沒用,在鳳蓮一為了救自己不顧生命危險失蹤之後,她想為他做些什麼卻又什麼都做不了。
閻少皇把她擁進懷裡,眼裡同樣是陰深的殺意。
……………………
回到警局,閻正一看到兩人就迎上來,問:「怎麼樣?」
「植物人!」陸小雞回答三個字,坐到一邊木著表情不願意再說話。
「植物人?」
閻正驚愕地看著閻少皇:「哥,鳳老成為植物人了?」
閻少皇無奈地點了點頭。
「那鳳羽他……」
「看樣子他會把一切都推給薇薇安的。」
「可薇薇安她也不認罪,剛才我聽到那些人在說,薇薇安一直在不停地找律師,她說她是被害者。」
「呵!」閻少皇冷笑,「到時候證據不足的話,警方確實也耐不了她,就憑鳳羽,也未必能撂倒她。」黑手黨的教母,哪有這麼容易低頭的。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問:「閻正,有沒有聽到他們說文件的事?」
「沒有!」閻正搖頭。
「沒有?」
這怎麼可能,如此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沒提。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兩份文件並沒被找到。
閻少皇的眉頭緊緊地蹙起來,對閻正吩咐一句:「你看著小雞,我出去一下。」急急地跑了出去。
他驅使著車子來到海港口,港口已經恢復了正常,天空還在下著雨,他來到之前薇薇安買下的貨船上,不停地在船艙,船板四周都尋找起來,希望能找到那兩份文件,可是,他把整艘船都找遍了,卻一點發現都沒有。
他跌坐在船板上,努力地想到底那兩份文件會被薇薇安藏到哪裡去。
就在這時,手機又來了電話。
是閻正的。
他接起,就聽到閻正在那頭道:「哥,你快回來,薇薇安她認罪了。」
「什麼?怎麼突然又認罪了?」
「軍情局的林局長來了,那兩份文件破解出來了,原來那全部都是她跟世界各處高官做交易的記錄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