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去到鳳蓮一找她出來的酒吧,在包廂外,她先是深呼吸一口氣平定自己的情緒,接著打開門進去後裝得什麼淡定地問,再接著便在鳳蓮一坐著的沙發的旁邊轉角沙發坐了下來。
從自己的雙胞胎妹妹記憶那裡得知,雖然她暗戀著這個男人,但她與他一向都是保持著相當的距離的。
坐下後,她開始掏出煙點燃,放進嘴裡。
這,才慢慢地轉向一邊面無表情,沉默的鳳蓮一,問:「這麼急著叫我出來,發生什麼事了?」
鳳蓮一沒答話,逕自拿起桌面上的酒往自己的就被倒滿,端起,昂頭一飲而盡。
花翎當然不會像以前那樣子看到他這樣就上前去詢問,她現在是花晴,花晴是不會那樣子說的,她只會默默地看著鳳蓮一做任何事,自己並不多言。但在某種情況下,比如,鳳蓮一喝多的情況下,她還是會出言勸阻。
「別喝了。」她伸出手去攔住他的酒杯。
「把你的手拿開。」鳳蓮一冷冷地道。
他只是想找個人喝酒而已,這難道也不允許了嗎?
把擋在自己面前的手拿開,他往另外一隻空酒杯倒滿酒,「花晴,你也會喝酒的吧?來,陪我乾幾杯。」
心裡被背叛的那種痛,還是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感受到。
「我不會喝酒。」花翎可不希望自己喝了酒露出什麼馬腳來。
「你不會喝酒?」鳳蓮一像聽到什麼天荒夜談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哈哈,花晴,你不會喝酒?這麼多年來,組織白培訓你了是不是?」黑眸瞇起來,緊緊地盯著花翎。
花翎被他這一盯,一顆心虛得狂跳了一下,趕緊改口道:「在這種情況下,我不會和你喝酒。」
「哈哈哈哈!」鳳蓮一繼續狂笑,笑得她手心冒汗。
該死的,難道她又被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了?
上次的陰影沒來得及消散,花翎這一次雖然也說是自信滿滿,但有了上一次的失敗經歷,這次她怎麼做都怕鳳蓮一會再次懷疑自己並不是真正的花晴,於是便只能裝冷定,裝強硬。
鳳蓮一笑了一會後,突然又止了聲音。
他昂頭把酒瓶直接往自己嘴裡灌,彷彿酒杯已經滿足不了他,只想盡快讓自己醉過去,這樣便能把一些不開心的事全都拋諸於腦後。
她說,她要和他離婚,不是因為什麼前男友,而是因為閻少皇那男人。
越想他的心就越煩躁,於是便喝了越多的酒。
花翎起初還在旁邊默默地看著他喝,見他喝得差不多了,嘴裡咬著的煙往煙灰缸裡彈了一彈,裝作十分不經意地道:「阿蓮,是不是陸小姐她出了什麼事?」她也是明知故問。
她起初是約鳳蓮一到酒店的,話裡是說在這裡看到一個熟人,後面的陸小雞那自然是意外,不過,怎麼也是錯有錯著,而且還拖上了閻少皇,哈哈,一段時間不見,閻少皇那男人對陸小雞她的感情彷彿加深了不少,如此,她便更有利於展開被安排下來的任務了。
花翎心裡得意地想,臉上卻是異常冷定的表情。
她在等待鳳蓮一回答自己的問題。
然而,鳳蓮一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只是在聽到她的問話時稍稍地停頓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下一秒他又繼續喝他的酒,仿若什麼都沒聽到,只是那眉頭皺得緊緊地,無論是喝再多的酒,那一抹惆還是凝聚在眉間,消弭不去。
夜,慢慢地深了。
隨著時間的逝去,鳳蓮一進入肚子裡的酒也越來越多,任是酒量再好的人,意識也不怎麼清晰起來。
花翎一直在旁邊看著他把所有的酒都給喝得一乾二淨,最後看到他昂躺在沙發上,她拿下嘴上的煙,一把掐滅在煙灰缸裡了。
接下來,該是她的個人時間了。
過了今夜,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她上前,扶起鳳蓮一,「阿蓮,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你是誰?走開,不要碰我。」鳳蓮一甩開她的手。
他的意識已經不清楚,但是,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陸小雞,因為陸小雞身上不會有香水味,就算是再淡的花香那也是香水,這都不是他那個笨妻子所有的。
「別這樣,來。」
酒吧的樓上就是客房部,她只要把人扶上電梯就好了。
眼前的鳳蓮一已經如砧板上的肉,她是鐵定不會任由他從自己的眼前溜走的。
花翎嘴邊勾著笑,不分由說地把鳳蓮一扶了起來。
鳳蓮一一開始還掙扎一下,但酒精已經讓他行動力變得遲鈍,再加上花翎自己本家也是個受過訓練的人,力氣並不小,她扶住他,上了電梯,到樓上的客房部開了一間房。
房內,花翎把鳳蓮一放到大床上,自己站在床邊看了一會,然後進浴室取來一條熱毛巾,輕輕地在鳳蓮一的臉上擦拭著。
這是怎樣一張好看的臉,一個男人,長得這麼漂亮,著實是一個禍害。
她的熱毛巾從那臉上慢慢地移下,手指拉下休閒服的拉鏈,慢慢地探了進去。
胸膛寬厚,肌肉結實。
她把頭趴在上面,手指一路向下,漸漸地滑下到下面那個地方。
她的手指伸進去,眼見就要握住那目標之物,突然,一隻手快速地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再前進半分。
花翎一驚,猛然抬起頭,對上鳳蓮一睜開著的燦若星辰的黑眸。
他,他沒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