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啊!
陸小雞也跟著去拉那門把,發現米筱貝居然還在外面死死地抓住不讓她出來了。
「米筱貝,你妹,你放不放手?」她在病房裡大吼。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鳳蓮一已經下了床,慢慢地走過來站在她的身後,冷冷地問:「你就這麼不願意和我單獨相處了?」
陸小雞聞言,回頭,又「嘶」地抽一口冷氣。
完了完了,那臉都是黑的了。
「你,你要幹什麼?我,我,我……」她反身倚在門上,整個人都要黏上去了,只有一隻手還在抓著門把,不死心地繼續想扭開。
「你什麼你?」鳳蓮一湊近。
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不到五公分。
「我,我沒有要給你戴鸀帽的意思。」陸小雞趕緊解釋。
「你不是已經戴了嗎?不然,閻少皇怎麼跑來跟叫我跟你離婚了?」鳳蓮一的眼眸越瞇越危險,眸裡全是風雨欲來的黑暗。
「什麼?離婚?」陸小雞訝然。
閻少皇怎麼跑來叫他和她離婚啊?
「那不正如你的意,是嗎?」鳳蓮一可沒忘她一開始就是打定和自己離婚的事。
屁!
沒錯,一開始她是打定主意離婚,可現在她改主意了。
可是,這話她又對鳳蓮一說不出口,便推卸起責任來:「那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叫他叫你和我……」離婚的三個字還沒說出,下巴就被鉗制住,痛得她淚花在眼眶裡打轉。
嗚嗚,怎麼這男人受了傷,手勁還這麼大啊?
「說,你繼續說。」鳳蓮一挑眉。
說個屁啊!
這樣子,她怎麼說啊?
陸小雞咬牙切齒。
這男人到底是什麼星座的啊,人格這麼分裂,剛醒來還對她溫溫柔柔的,現在又變得跟個索命的閻羅王一樣,尼瑪要耍她也不是這樣子耍的啊。
「怎麼不說?理虧了?還是愧疚了?」
理虧你妹,愧疚你妹啊!
陸小雞自己都覺得委屈,明明是閻少皇那男人對她不懷好意好吧,怎麼現在就變成她的錯了?綴綴地,她低眸看了看那握著自己下巴的手指,一張嘴就咬了下去。
幸好,鳳蓮一反應得快,在她咬下自己手指時,快速地放開了她,避免了手指也受傷的情況。
「你咬我?」他的怒火,飆得更高了。
「哼,就咬你,怎麼了?」陸小雞口不擇言地回。
「好,很好!」
鳳蓮一不怒反笑,笑得她心頭一片慼然。
轉身,陸小雞大力地對著房門狂捶了起來,邊捶邊罵:「米筱貝,你個死女人,我詛咒你沒咪咪。」才吼完,整個人又被大掌掰了過來,緊接著,薄唇咬上她的嘴唇。
「嗯,嗯,嗯……」陸小雞睜大眼。
嘴上有血絲滲出來,流進她的嘴裡,腥腥的,他還真是小氣到咬了她的嘴唇來報復啊。
血越來越多,腥味也越來越濃。
那舌頭,伸了進來,不顧一切地撬開她的牙齒,在裡面攻城掠池。
這個吻,真是霸道得帶著血淚的烙印啊!
陸小雞忘了掙扎,因為她漸漸地沉浸在那吻帶來的暈眩中,直到鳳蓮一的嘴唇移下到她的胸部,隔著那禮服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才從那暈眩醒過神來,看著那薄唇正咬著自己那地方,一陣痙攣感瞬間躥遍全身,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鳳蓮一抬眸看了看她,咬著那禮服一下子就扯了下來。
那小巧而挺立的胸部,立即就露在空氣中。
陸小雞的身軀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用手擋住,可是她的手卻被抓住,硬是被鳳蓮一抵在門的兩邊,他低頭,開始品賞起來。
「嗯……」
更深的痙攣從身體內部湧上來,陸小雞忍不住低吟起來。
那聲音,像貓兒一樣,柔柔的,卻撓人心。
「不,不要……」她害怕自己這樣的反應,只能低低地抗拒著。
可是,鳳蓮一哪裡如她的意,一開始的怒火已經被**取代,加上閻少皇的挑釁,現在他恨不得立即就佔有這女人,好告訴她:她是他的女人,如果敢給他戴鸀帽,他是絕對不會放她的。
於是,他拖著陸小雞,硬是把她拉到了病床上,把她推倒下去。
陸小雞想要爬起來,可是,人卻被制止住了。
鳳蓮一以手抓著她的手,以腿壓著她的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陸小雞,你怎麼逃?你告訴我,你現在還能怎麼逃?」
「我……」陸小雞看著他這模樣,吞了吞口水。
這樣子的鳳蓮一,很可怕啊,大有要把她拆骨吞腹的架勢。
「嗯?」
鳳蓮一又俯低頭,唇抵住她的唇,就是沒有吻下去。「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那麼想離婚?」
「我……」
陸小雞還是說不出口,因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勾引得放到那薄唇上了。
怎麼辦,她好想親他啊!
「你說,我聽!」
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腦袋的思維更加不清晰了。
不行,忍不住了。
她順著本能,伸出舌頭去舔著那就在自己唇上的薄唇,自己吻了上去。
鳳蓮一本來還在極力忍著自己的**的,被她這一吻,他也忍不住了,捧著那臉,再一次熱烈且瘋狂地激吻了起來,就連那禮服也被他拉開了鏈子,扯下到腰間。
兩人的火,一下子劇烈地燃燒了起來,眼見就能再往下深入一步……
突然,那房門「啪」被推了開來。
「阿蓮,感覺怎麼樣了?」
鳳祥林帶著鳳冬建、上官蘭以及一眾叔叔伯伯出現在病房,看清房中的情況後,所有的人都怔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