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找她?
陸小雞以為自己聽錯了,開口問:「花小姐,你是說花晴?」
「是的,花小姐說她有事要和你商量。」
呵呵,那女人又想和她說什麼?
陸小雞倒來興趣了,上一次她婉轉地表達自己和鳳蓮一的關係,一副他們是真愛,她是搶奪了她幸福的小三的模樣,這次她得以所嘗和鳳蓮一那男人一個房間,現在她不在房間做什麼來找她?
真是奇怪!
陸小雞已經覺得有些人的思維是不能用正常人的理解能力來理解的了。
譬如鳳蓮一,閻少皇,現在再加上一個花晴。
「好,我馬上就下去。」她答允下來。
花晴的邀請來得也剛好,她還想找個借口離開這個房間,眼下就是一個最好的時機。
走過閻少皇的身邊時,陸小雞還對他「哼」了一聲,然後跟著保鏢下了樓。
閻少皇也沒說什麼,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旋轉樓梯處,他關上門,回到房間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往下看。
外面並不是後花園,但沒關係。
只要窗子是能打開,這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夜裡,弱弱的風帶微微的涼意慢慢的吹起,吹散籠罩在大地之上的燥熱與沉悶。
黑色蒼穹上滿滿都是璀璨的繁星,一閃一閃,本來是應大放光芒的月兒,卻躲進了濃濃的雲層中,只留下一夜的靜寂與黑暗。
後花園。
花晴站在懸崖邊等著陸小雞,陸小雞一繞過屋看到她站立的身影,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寒顫。
明明在風的吹動下,那身藕粉色的衣衫飄逸得像月裡嫦娥,可在明月躲進雲層裡卻顯得分外的陰森。
聽到身後的響動,花晴回過頭,微笑地看著陸小雞:「你來了!」
怎麼,這台詞這麼熟悉的?
很像一般的武林高手月夜約戰之類什麼的,有木有?
陸小雞很想咆哮,但看眼前花晴那雖笑卻冷峭的表情,怎麼也咆哮不出來。
「叫我出來做什麼?」
「叫你出來還有什麼,自然是有事要找你了。」花晴慢慢地走近。
「什麼事?」
見她湊近自己,陸小雞警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陸小姐,你在害怕嗎?」嘴角,勾起諷刺一笑,完全顛覆了陸小雞往日對她的印象。
雖然明知道這女人並不真的是什麼弱不禁風的角色,但像這樣明目張膽地表露出來,這還是第一次。
陸小雞她好歹也是練個幾把子的人,對事情的危機感還是有的。
「你想做什麼?」直接乾脆就問了出來。
「也沒什麼。」花晴在她兩步之遠站停,不再接近她了,「我還以為陸小姐會是個勇氣可嘉的人,沒想到你竟然也這麼膽小,怎麼,你害怕我殺了你嗎?」
殺?
配合著這場景,這女人的表情,還真有幾分相似。
不過,陸小雞可不相信她敢殺了她,說起來,她也是會懂點武術的人,又不是什麼柔弱的女人,她以為說兩句話就能嚇唬到她了嗎?
想通這點,陸小雞哈哈大笑起來:「哈哈,笑話,我害怕你?哈……」可是,後面那個哈字卻怎麼也說不出了。
因為,花晴已經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一張微笑的臉也變得陰寒無比起來。
「你……」她居然真的打算殺了她。
「哈,說不出話來了吧?你說的沒錯,我把你叫出來就是準備殺你的,殺完你我再解決閻少皇那男人,這樣子我也算對你不薄了,陸小雞!」誰叫她阻擋她的路的,那就休怪她不客氣了。
媽的,欺人太甚了。
被鳳蓮一掐脖子就算了,現在還被一個女人掐脖子?
她陸小雞有那麼好欺負的嗎?
她掐住她的脖子,她的腿可是還能動的。
陸小雞毫不猶豫的,待花晴說完那句話,乾脆就一伸腿狠狠地朝她的肚子踹了過去。
她腳上蹬著的可是八厘米的細尖高跟鞋,那高跟鞋可是防狼放賊的最佳武器,這一踹,花晴吃痛,立即鬆開她的手,整個人猝防不及地捂著肚子後退了好幾大步,睜大眼蹬著她,「你……」
「咳!」
陸小雞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咬了咬下唇,擺好架勢,一副女流氓的樣子:「你要打,我奉陪。」
踹死你個狐狸精,踹死你個死三八,還唧唧歪歪,虛偽得要死。
該死的,她沒有預料到這女人居然還有點小身手,太失算了。
花晴深呼吸幾口氣,站直身體,「好,陸小雞,我就和你打一場,看我們誰比較厲害。」
聞言,陸小雞趕緊踢掉高跟鞋,那個她還不怎麼hold得住,穿著打架她肯定不行的。
剛踢掉高跟鞋,花晴的攻擊就來了,先是一個擒舀手。
陸小雞一閃,把她的擒舀手躲了過去,鳳蓮一和閻少皇兩男人的身手她拼不過,但對付一個女人還算是綽綽有餘的,要知道她小時候可是被爺爺當男孩子一樣操練的,陸展鵬那傢伙能舀武術冠軍,甚為他妹妹的她,就算舀不了金牌,至少銅牌也是可以舀到的。
見花晴的身手也不是十分的厲害,她頓時來了自信。
先前在鳳蓮一和閻少皇那裡吃的苦頭,眼下終於可以發洩了。
其實,花晴也不是不厲害,只是她的厲害之處並不在身手上,她擅長的是槍,槍就在她的大腿內側裡,只要她一舀出來,陸小雞是必死無疑的,但在她死之前,她想和她過過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