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兒我不得不提一下別墅裡那後來請人專門打造的室。原來在這紫勳花園的別墅區每一棟別墅都會有一層地下室,不過一般情況下這個地下室都會被房子的主人改造成儲藏室,放放雜物和儲存一些酒水之類的東西。而我們一家住進紫勳花園之後,我接受了冰兒這丫頭的建議,在地下室的最裡端騰出了大概有一百平米的面積,專門請人單獨打造了一個類似於銀行金庫的獨立空間。這個空間採用了世界上最先進的安防措施,不但保險庫運用了sdq系列聲音、氣味、瞳膜、指膜一體化的識別系統,同時保險庫內也是採用了溫度、聲音和溫度的超敏感監測,按照設計要求,這保險庫除了正常開啟,任何人如果想通過外力或者其它非正常方法破壞的話,保險庫會立即發出警報,同時迅速的內部齒輪咬死,這世界上除了我再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解開。
為了顯示我的公平對待,這個保險庫家裡每一個人都有密碼和身份論證,她們都有權打開保險庫,但是據我親自詢問所得到的消息,家裡的老婆們幾乎都把保險庫的密碼給忘了,這讓我真的感覺有點無語。為了防止意外,我還在保險庫內設置了一個魔法傳送陣以方便在出現突發意外的情況下我可以第一時間趕回。
有了如此高桿的一個保險庫,這當然不能浪費,在這個小金庫裡面我存放了大量黃金、鑽石等硬通貨,這都是這幾年飛揚集團賺取利潤而對換的一些,同時幾個家世顯赫的丫頭也是不時的從家裡搬些奇怪而又貴重物件往裡面存放。這件事當數真真這丫頭做地最為過分,她從家裡弄來的東西不下百餘件,佔滿了整個保險庫近三分之一的空間。對於這一點我曾經詢問過真真,我覺得這有點不太好,家裡啥都不缺,想要什麼買就是了,咱們最不缺的就是錢,幹嘛還要這樣不停的往家裡搬東西。可是真真給我的回答卻是:這些東西都是她從小到大收到禮物和花大價錢從世界各地收購而來的精美小藝兒。樣樣都是她的最愛。既然真真這小妖精都這麼說了,我自然也不好再阻止她,再說人家家裡爸媽、爺爺奶奶都不管,我還說啥。
大家可不要認為真真收集地這些小玩藝兒都是小女生鬧著玩的小東西,最多只是一個紀念罷了,如果你們這麼想可就大錯特錯了,真真這丫頭可是眼睛毒的很,她喜歡上的小東西可都是價值不菲的精緻貨。做工精細不說,所用材料也是極其奢華,其中任何一樣拿出來放到世面上拍買都可以拍出一個常人無法企及的天價,而絕大部分都具有極大的升值潛力。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東西也必然會水漲船高變得越來越昂貴。就比如,小妖精因為從小練暗器,她家族裡地那些族長們都會時不時的幫她打造或是弄來一些小巧而精妙的暗器發射裝置,這些小玩藝兒模樣各異操作簡單而結構卻是非常複雜,因為考慮到耐久性和性能等方面的因素,這些暗器所用材料金屬也都是市面上很難尋獲得地一些貴重金屬,這也就難怪這些小玩藝兒價值不菲了。
現在真真這丫頭既然提出來要去歐洲那些博物館裡掏些好東西回來,我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這丫頭肯定會成天在我耳邊嘮叨。足足可以把人給煩死。所以,我在再三的權衡利弊之下,最後還是答應了真真這丫頭的提議。不過既然要玩那就要玩大點,我心中早有計較,歐洲那些國家的博物館中有很多中國的國寶級文物,我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讓這些文物重新回到祖國的懷抱。
我這兒躺在床上正瞎想著。忽然間我那敏銳的耳鼓一陣敲擊,它告訴我對門的姚妍姿回來了。
這些日子姚妍姿和我一直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我們二人之間似乎都在刻意地避開和對方的相遇,就算是一不小心碰上了,姚妍姿也會當我如空氣一般視而不見。對於姚妍姿的態度我也是有點無可奈何,誰讓誤會產生了呢,上帝這老小子估計是看我太順了故意整我的。從心底來說,我並不想讓這種有些尷尬的情況繼續下去,我想改變目前的狀況,當然這種改變寄希望於姚妍姿主動是非常不現實地。那剩下的只有兩種方法可以實現,一種便是我主動去和姚妍姿接觸,第二種便是突然間有什麼意外事件發生讓我們二人無法顧及到那一點點可笑的個人尊嚴和感受從而重新開始接觸。
現實永遠不會依照人的意志而發展,它總是會向人們表露出它出人意料的一面。因此,我希望有突發事件來臨,但是我並不指望這種事真的能發生。所以我已經開始在準備主動和這位姚助教正面接觸一下了,雖然我問心無愧,但是我不希望我和這位美女助教間的誤會繼續下去。
現在就是一個機會,再過四天就要放假了,我和老婆們的護照、簽證都已經辦好,飛機票也已經預訂,只等放假那天便集體出發了。而在我看來姚妍姿放假後也將會回家過年,不會出現在學校內。我不想讓這份尷尬留到新的一年,所以解決問題的時間就在這幾天。
「靠,做男人真不容易。」我嘴裡嘟囓了一句,然後一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幾步便跑到了門邊,抬手將緊鎖地房門打開。
「妍姿,你下班了。」
門外,姚妍姿正在那兒掏鑰匙準備開門,她的一隻手裡還拿著幾樣蔬菜,看樣子今天是準備在宿舍裡改善一下伙食。姚妍姿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她聽到身後的房門大開的聲響,接著我那熟悉的聲音傳入她地耳中,她拿著鑰匙的手沒來由的一陣哆嗦,那一串鑰匙便掉在了地上。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姚妍姿只感覺
大腦突然間『嗡嗡』作響,這些天以來一直壓在她心郁之氣上湧讓她感覺非常的激動和不知所措,她彷彿一瞬間便失去了行動和說話的能力,只感覺自己這時大腦一片空白。
原來姚妍姿的母親自那天醉酒醒來之後便回憶起了當時和我一起喝酒地情景,可以說她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時間是清醒的,所以她大致可以推測出她女兒向她所描述我如何的居心不良實怎樣一狀實際狀況,她雖然與我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和各類男人接觸時間長了她自然可以大致揣摩出我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所以她非常肯定姚妍姿是錯怪我了。
其實我走了之後姚妍姿冷靜下來她便感覺有點後悔,畢竟酒後大腦發暈很多時候言行都會有一些不太合常理的舉動出現,她隱約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錯怪我了,最起碼應該聽聽我的解釋才對。而這時她母親非常肯定地判斷又更加加深了她內心的那份自責,不過錯誤已經鑄成,女孩固有的矜持還是讓姚妍姿選擇了沉默,繼而這種沉默逐漸的成為了一種下意識地逃避,在她看來似乎不見我這個誤會就將會隨著時間而逐漸消散一般。
這些天姚妍姿過的並不順心。應該說她的內心十分的掙扎,她從來就不是那種善於逃避的人,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這也從另一方面說明了她性格中的堅強。姚妍姿想主動向我表達她的歉意,可是好始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每次她上下班回到宿舍都會情不自禁的愣愣的看著我宿舍門呆上幾妙鐘,她很討厭現在這種狀態,可是她沒有辦法解決問題。
我地主動出擊讓本以為今天又將在煩悶中渡過的姚妍姿一下子有點不知所措,她現在的內心很害怕,她害怕面對我的眼睛,更害怕我會說出什麼讓她難堪的話語,她甚至不清楚我為什麼要打開門向她打招呼。
「妍姿,你怎麼了?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我看見姚妍姿站立在那兒身體有點發僵。鑰匙滑落,手臂還有點細微的顫抖,不由地有點擔心。
「我沒事,謝謝你了。」終於姚妍姿還是恢復了神志,她有些緊張的從地上揀起了那串鑰匙,一邊對我的關心表示感謝。一邊迅速的打開房門。在這個過程中,姚妍姿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來看我一眼,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那份侷促。
「哦,沒事。我今天找你是為了.的事。那天.[=教解釋一下那天的誤會,無論對方是不是接受自己的解釋,只要自己真的努力過了,最起碼我問心無愧。
「我知道地,雲揚,你用解釋了。那天你走了之後。我媽清醒過來就向說了那天的事,我想我是錯怪你了。」我這兒正準備解釋卻沒成想姚妍姿已然是打斷了我的話,向我表達了她的歉意。
姚妍姿說完這句話,她突然感覺自己渾身一陣的輕鬆,多日來一直壓在她身上讓她感覺抑鬱的氣息一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知道自己終於說出了多日來一直想對我說的話,這說明從心底來說她並不想失去我這位朋友。
姚妍姿的話讓我也是如釋重負,本以為要解釋半天而且對方還不見得會接受我的解釋,沒成想自己一開口對方便一下子和自己達成了全面的和解。
「那真是太好,呵呵,妍姿,你明白那是一個誤會就行了。這些天我為這事真的是煩悶不已,就怕你對我的誤會越來越深,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我很坦然的說著,臉上浮現出發自內心的真誠。
姚妍姿聽到我的話,她背對著我的身子猛然間轉了過來,我從她閃動的目光中看到了異樣的激動。
「雲揚,我也不希望失去你這個朋友。」姚妍姿輕聲的說著,她的臉上逐漸的浮現出幾分久違的笑意,那就像是雨後的彩虹一般讓人心醉。
「呵呵,妍姿,你今天買這麼多菜,是不是要加餐啊,那我是不是可以到你那兒蹭上一頓呢?」我的心情大好,立刻主動走上前非常自然的接過姚妍姿手上盛滿蔬菜和塑料袋。姚妍姿亦是非常配合的把手袋交到我的手上,她的臉上更加是顯露出幾分欣喜。
「好啊!只要你不嫌我做的菜難吃就行了。」姚妍姿有點興奮的笑著,她的臉上掛起了幾分迷人的紅暈。
沒成想一場持續一個多朋的風波就這麼如閒庭信步般的塵埃落定,我在感謝欣慰的同時也是對自己的主動出擊大加肯定,看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男人主動一點永遠是一條不變的真理。
一周之後,我和真真、雅薇、冰兒、霜梅她們一行近二十人,一同搭乘了一架飛往英國倫敦的班機,開始了我們早春的歐洲之旅。
本來這次旅行我們完全可以租用一架商用包機,不過向來喜歡低調的我以及不希望別人來打擾我們快樂時光的老婆們都一致否定這一提議。大家輕裝上陣,在歐洲五國英國、法國、荷蘭、意大利、德國讓飛揚集團的駐外辦事處秘密做好相關接待之外,再沒有通知任何人和任何機構。
當然,我們的出行計劃不可避免的盡數落在了趙海駒和上層人士的視野之內,大家都非常的『關心』和『愛護』我,對於我的遠遊他們都表現出深切的關注,趙海駒不止一次的打電話給我,讓我注意此行的安全問題,畢竟在國內不比國外,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趙海駒甚至代表國家安全部表示將會出動局內精英特勤人員對我們一行進行秘密的保護,並且他的這個建議一經傳達便已經是一條最高的指令下達到了有關的部門,不由得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