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揚哥哥,你看那些男孩一直在找飄飄姐她們說話呢為一直呆在我的身邊,小手很自然的緊緊和我相握著,這無疑是在向男生們傳遞著一個信息,她是有男朋友的,而且關係很親密。當然對於這這種情況,男孩們當然不會上前自討沒趣,反正剩下的選擇還挺多,他們還不至於淪落到慌不擇食的地步。不過他們不會知道,其實他們今天從一開始遇上我們這一男七女的奇怪組合開始就意味著是一種失敗,是非常沒有前途的行為。
「說就說吧!」我答應著,腳下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
杏兒對於我的回答很不滿意,她詫異的問道:「雲揚哥哥,你怎麼不生氣呢?」
「呵呵,小丫頭,我為什麼要生氣啊!你沒見她們又沒和那些男生說話,一直都是那些男生在自討沒趣而已。」我笑著說道。其實身後老婆們早已是通過和我的精神聯繫在我的腦海裡衝我大發著牢騷,她們強烈的抗議我不管她們的耳根是乎清靜,放任一幫鼓噪的男生在她們的眼前晃來晃去。
「這樣啊!那如果她們和這些男生說話你就會不高興嗎?」杏兒又是可愛的問道。
「哈,她們去和那些男生說話我不生氣,可是如果我的寶貝杏兒去和那幫小男生說話那我就會大大的生氣,還會忌妒,大大的喝醋。」我笑著說道,右手的胳膊展開將杏兒那嬌柔的身子摟進了了懷裡。
「真的嗎?」杏兒聽到我地話雖然覺得有些太露骨了,小臉兒臊的發紅,但是可愛的小丫頭心裡卻是美的很。最起碼知道我是很重視她,她才不管我是不是和她開玩笑,女人本來就是聽覺的動物,有時就算明知道那只是甜言蜜語她也是沉醉其中。
「當然是真的,我向上帝和我們的孩子保證,我說的絕對是真地。」我裝出一臉正經的說道。杏兒認真的聽著,一下子她便聽出了我話中的搞怪成分。
「什麼呀!什麼孩子嘛!哪有這樣發誓的嘛,我就知道你是逗我開心的。雲揚哥哥。你好討厭呢!」杏兒著小嘴,一臉嬌憨的模樣,並沒向話裡所說的表現出什麼不愉快地神情。
「杏兒,你這就不知道了,你雲揚哥哥這是在用他的未來在向你做擔保呢!這個誓言可認真的很呢!」我背上的雅薇這時也是笑嘻嘻地加入到了我的玩笑當中。
「未來?」杏兒顯然一下沒想明白,她雅薇姐姐嘴裡的未來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未來了,你看啊,我和寶貝杏兒將來是肯定要結婚的。對吧!?」我暗讚著雅薇的心思聰慧,一邊給可愛的杏兒上起了人生未來的課程。
杏兒顯然對我這個問題很感興趣。每一個女孩都會做著同樣一個夢,那就是有朝一日要穿著潔白的婚紗和自己的心上人共同走進那聖潔地婚姻殿堂。我的話剛一說完,就看見杏兒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種神聖而幸福的光芒。
「我要嫁給雲揚哥哥。我要做雲揚哥哥的新娘。」杏兒一臉迷醉的說著,很是投入地靠在我懷裡向我表明著她對愛情和我的忠誠。
「那我們將來結婚以後肯定是要生一堆小bb的,對吧。」我有點感覺自己的玩笑有點開大了,好像有些跑題,而且跑得很遠。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又不能往回收,這肯定會傷小丫頭的心,這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所以我只有繼續。
「真的要生那麼多麼?真真告訴我說。生小bb會很疼的。」杏兒忽然有些可憐的抬頭看著我,她的話讓我有些無語。我心裡暗恨著真真那個可惡地小妖精,好的東西沒見她傳出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言論她怎麼就這麼快告訴杏兒了,這丫頭又是從哪兒知道這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的。
我和杏兒正在這兒論述著人倫大道,而身後不遠處跟著的那一幫男人們這時依然沒有辦法找到一個正確的切入點。也就是說他們到現在還沒能辦法和身旁身前跟隨著的幾位美女展開深入的思想交流。
「嘿,美女,你在華夏是讀什麼系的?我以前也是華夏畢業的,前年畢業的。」一個位猛男甲跟在飄飄和燕舞她們三個身後裝出一付隨意的成熟狀,向左手邊的燕舞套著近乎。
「我有男朋友的。」公孫燕舞冷著個臉很不客氣也很不給面子的回了一句。不過她回答聽起似乎和身旁這邊緊跟著的男生所問的問題不太搭架,不過細想起來還真擔得上關係。要說這男孩衝她沒話找話的閒扯歸根到底就是想泡她,燕舞的回答表面上聽著好像讓人有些迷糊,但是卻是說到了點子上,正中要害。
猛男甲很有些鬱悶,但是他還有些跟不上燕舞那簡潔明快的思維方式。雖然聽聞燕舞說有男朋友。但是這位猛男這會兒並沒有把個強烈的信號當做一個嚴重的問題來對待,這就好像一架已經在跑道加速起飛的飛機,雖然已經發現機身出現了故障,但是慣性使然,這飛得正歡的飛機一時半會兒是沒辦法停下來的。這又比如一個嫖客在床上已然興奮的上了馬,可是小姐突然告訴他說沒戴套就不能玩,這時鬱悶的嫖客那是絕對不會翻身下馬的,按著嫖客的理論,既然已經上了,無論如何那都是要抖幾下,爽過了再說。
「美女,我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猛男甲很沒有大腦的又補充了一句。
「我有男朋友的!」同樣的回答燕舞又再次說了一遍,只是這次的回答更冷更硬。猛男甲很是失敗的選擇了撤退,他在給其它同伴留下後補空位的同時一直在思考著一個問題。他和眼前的女孩交朋友和她有沒有男朋友這真的有關係嗎?
緊跟在顏妍身邊地一個顯得有些削瘦的矮個猛男這時正熱切的和顏妍打著招呼。
「你好,
,我.模樣清純,眼睛裡透著堅毅的小女孩。可是沒成想,已然受到燕舞影響的顏妍立刻是打斷了他的話,開口說道:「我有男朋友的。」
可憐地丁姓猛男到最後都沒有說出自己完整的名字,便灰溜溜的選擇了放棄,更讓他鬱悶的是,他的腦袋裡同樣是充滿了疑問,他想知道,他的名字叫什麼和這女孩有沒有男朋友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在一幫熱情如火的男生簇擁下。剩下的二十分鐘路程竟然比預期提前了近五分鐘完成。從這點就可以看出,有地時候負面的刺激也是可以產生有如正面鼓勵一般的效果。
當我們一干人等登上一號集合點的時候已經比預期地時間晚了半個小時,早到的山野俱樂部同學有很多都已經滿嘴抹油的吃過了第一輪。
真真又是第一個發現並且誇張尖叫著蹦跳到我身邊的人,每次這小妖精總是可以先人一步的發現我,無論我是在人頭攢動的人海中,還是玉體橫陳粉臂糾纏的肉仗中,她總是會比別人快上一步。我可以相信她這種直覺的敏感性完全是因為她對我的愛近乎於大道自然,是不需要思考和尋找地。從這一點上來講,真真似乎應該比我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孩都要愛我,最起碼她們沒有一個會比這丫頭更早的發現我。不過,我更願意相信這丫頭如此關注我的行蹤。只是因為她總是隨時隨地的在做一些在她看來有趣而我看來卻可惡的事,她近早地發現我只是想近早的逃跑而已,這樣的判斷又讓我很是氣惱。不過一個人對於另一個人的愛本來就是複雜而多樣的,想到這裡我的心裡也就平和了許多。
「大笨蛋,你們怎麼才來啊!我都吃兩根香腸了。」真真一邊嘴裡咀嚼著,一邊同我說著話,她的手裡還舉著一個已經烤熟的雞翅在我面前搖晃著。我不知道,這是她準備吃的第幾個雞翅。
「沒辦法,玲玲她們可沒有你這麼好的體力。」我笑著摟住了這丫頭地小蠻腰。看了一眼那視覺上還挺養眼的烤雞翅,說道:「這肯定不是你烤的吧!」
「哈哈,這當然不是我烤的,我烤的東西都給小嵐和飛兒她們吃了。我們是禮尚往來的。」真真很有些皮厚的說著,我可想見小嵐和飛兒兩個是如何痛苦的吃掉那些恐怖食物的。
「你就饒了我們大家吧!能填飽你的小肚子就好了,你就別再危害大家的生命安全了。」我毫不留情的對真真這丫頭進行著批判。身旁站著的杏兒和雅薇都是捂著小嘴在那兒偷樂著,我和真真這丫頭的鬥法一般情況下都是全家人的喜聞樂見的快樂肥皂劇。
真真扁了扁嘴,她自知在這件事上她是永遠都沒有辦法戰勝我的,誰讓她燒烤做飯的本事實在太差呢!那是一點翻本的機會都沒有。不過這丫頭向來就懂得見風使舵和轉移話題,只見她歪著小腦袋看了看我身後不遠處跟來的一大幫人,她立刻是找到了新鮮話題。
「咦?大笨蛋,那些個傢伙是誰啊?他們應該不是我們山野俱樂部的吧!他們怎麼好像和她們很熟的模樣。」真真一邊說著,已經繞過我的身子快步往那邊跑去。從這一點上我們又可以看出,真真是一個典型的實踐主義者,任何問題她都是通過自己的行動去解決和求證。
沒有功夫去搭理真真這小妖精在求知的道路上進展的如何。我當前最緊要的問題便是要解決這胃部空轉的問題。和老婆們用意識能打過招呼之後,我便拉著雅薇和杏兒來到山野俱樂部所在的燒烤點。
由於山野俱樂部這次來的人很多,所以一共租用了十個烤灶,而我和老婆們因為人數眾多,所以分到了其中的兩個烤灶,這會兒老婆們正分別圍在兩個烤灶旁大快朵耳。
我瞧準了小嵐和飛兒所在的那個烤灶,毫不客氣的擠了進去。
『要想吃的好,跟著小嵐跑。』這是家裡老婆們總結出來的口頭禪,從這一點上看,小嵐的手藝那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在家裡雖然我們請了二位廚師專門負責我們的日常飲食的料理,但是小嵐和婷婷兩個喜歡廚藝的丫頭總是會跑到廚房去偷學幾招,並且時不時的會展露幾手絕活,讓老婆們讚不絕口。
「小嵐,老公我來了,你有沒有給老公我留下點什麼呀!不會都被這幫饞嘴的丫頭都吃光了吧!」我一上來便從飛兒的手裡接過了一根烤魷魚的叉子,一邊吃著一邊還非常誇張的擔心著自己的美食權力是否受到了某些人的侵害。我的話自然引來了老婆們一致譴責,那一把把美妙而嬌柔的女聲頓時間充斥在我的耳鼓和耳膜之間,讓我痛並快樂著。
我狼吞虎嚥的吃著小嵐和飛兒遞上來的美食,其間也順帶著吃上幾口冰兒和詩悅她們專門為我烤制的高檔貨色,直把我吃的滿嘴流油,再把專門為我準備的啤酒打來一瓶狂灌一口,那種冰火兩重天的爽烈的感覺真是讓我大呼過癮。
「大笨蛋,哇,你吃的好過分呢!」我這兒正狂吃著,身後又再次傳來真真這丫頭的聲音。
「我怎麼過分了,如果你覺得我吃多了,你就來和我一起吃吧!」我順嘴說著,頭都沒轉,抬手便往後遞去一個烤好的雞翅。
我身後真真卻是沒接,反而是調皮的說道:「嘿,大笨蛋,你這個雞翅是給我的,還是給的呀!」
「啊?」我奇怪的叫了一聲,回過頭一看,原來真真竟然把拉到我們這邊了,而我剛才遞過去的雞翅正好就擺在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