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楚洪鐘長久以來練就的賴皮功夫及時的派上了見他雖然在依琳的緊逼下不斷的後退,但是卻是有步驟有策略的逐步後退,並沒有如依琳所願的大踏步轉身逃逸。
「依琳,我也是山野俱樂部的成員啊!你總不能不讓我參加俱樂部的活動吧!這次天童山的活動我是一定要參加的。」楚洪鐘一邊後退著,一邊大聲叫著,那表情別提多委曲多搞笑了。
依琳本來想說,楚洪鐘之所以要參加山野俱樂部的活動都是因為她,只要她參加的活動楚洪鐘那是一定會到場的,可是這麼說她又覺得有些自戀的意思,更何況在她的身後我們一幫人可都在那兒站著看熱鬧呢!
「你要參加就參加,你現在就可以進去報名了,這點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請你從我的面前消失。」依琳氣乎乎的說道,同時她一轉身又重新回到了我們身邊,轉過頭再也不理楚洪鐘。
楚洪鐘見依琳似乎真的不理他了,他的膽氣又一下子旺了起來,只見他警告性的衝我瞪了幾眼,那意思再明白不過,就是要我小心一點,他會盯著我的。
我無所謂的衝著楚洪鐘微微一笑,心裡卻是有些遺憾的感覺到楚家這個大公子真是有些太過顯目了,其實在我看來,相對溫和和謹慎一些的楚洪遠倒是比他這個哥哥可愛許多。
楚洪鐘直接把我地微笑當成了一種軟弱的象徵。他一邊在腦海中對家裡幾個長老要求他不要招惹我的勸告覺得有些可笑,一邊往山野俱樂部的辦公室內走去。
這個時候已然手裡拿著一個塑料袋包裝的嶄新戶外服從辦公室裡跑了出來。
「依琳,衣服在這兒呢!你來試試吧!我那朋友說了,如果碼數不對,可以立刻去他那兒換。質量你就放心吧!旅行者可是世界名牌,絕對不會有質量問題。」鄲鄲一邊說著,一邊打開包裝,從袋子裡掏出一件天藍色的加厚的衝鋒衣。防風防水,可以說全天侯的保護徒步者地身體。
依琳事先已經事先和說過了喜歡的顏色,因此她看見拿出來的正是她喜歡的藍色,笑容立刻是湧上了她的臉頰,而剛才和楚洪鐘之間產生的不快也是隨之淡了許多。
依琳試著那件寬大地衝鋒衣,玲玲和真真她們都在旁邊給她不斷的提著各種意見。當然不時的誇讚語言也是不斷的從這些小姑娘的嘴中流露出來。
「依琳,你這件衣服和我買的一件很像呢!都是藍色的,不過好像牌子不太一樣,我那個探險家的。」玲玲一邊幫著依琳整理衣服,一邊說道。
「是嗎?那哪天咱們一起穿出來玩啊!哦,對了,你們今天過來這邊是幹嘛呢?難道你們也參加了山野俱樂部嗎?」依琳直到這時才似乎記起了應該詢問一下我們今天的來意。
「是呀!說最近有一個天童山徒步旅行的活動,我們都準備參加呢!」真真在一旁接口說道。
「那好啊!如果你都去地話,那我可就有伴了。你們不知道呢,往常我參加山野俱樂部的活動。那個討厭地傢伙總是會一步不離的跟在我地左右,就算我不理他他也不走開。真是煩都煩死了。雖然鄲鄲可以經常性的跑來和我說話,但是她一般都是活動的組織者。所以她經常性的要跑前跑後的安排工作,所以我只能是被迫接受那個傢伙的騷擾。這回你們參加的話,那我就有伴了,我再也不想和那個可惡的傢伙說話了。」依琳滿臉歡欣地說著。
「那個黑鐵頭這麼討厭啊!嗯,這樣吧,以後如果他再騷擾你,我們就一起對付他。」真真在一邊很是同情的說著,她地話立刻獲得了詩艷和顏妍兩個會武功的小丫頭的強烈支持。
「你們想怎麼對付他啊!要打架的話。你們估計不是他的對手哦!」我提醒道。
「我們才不打架的,女孩和男孩打架那多沒意思啊!對付像他那樣笨頭笨腦的傢伙。我自然會有自己的辦法。反正我們要讓他明白,惹依琳不高興也就是惹了我們不高興,我們不高興了,這後果很嚴重。」真真裝出一付老氣橫秋的模樣,在那兒叉著腰昂著小腦袋大聲說著。她的模樣自然是惹來大家的一片笑聲。
「依琳,我的手續辦好了,這次天童山的旅行,我也參加了。」我們這兒正說笑著,楚洪鐘那道洪亮的嗓門已然從俱樂部門口傳了過來。
依琳現在是根本不想理這個傢伙,平時是甩不掉,現在她有我們這一大幫朋友在場,她有充分的空間來迴避楚洪鐘的騷擾。
依琳一直以來雖然一直以來都非常討厭楚洪鐘,但是她有一件非常鬱悶的事卻是讓她有些進退維谷。她沒有料到楚洪鐘這個看似呆頭呆腦,除了一身肌肉啥也沒有的傢伙竟然會想出通過家族的關係拐彎抹角的上門去見了她的爸媽,而且更為可惡的是,楚洪鐘在她的父母面前擺出一付老實憨厚的模樣竟然贏得了二老的積極肯定,並且口頭上默許了楚洪鐘對她的追求。這樣的結果當然是讓依琳抓狂不已,她試過把一切真相,把她所瞭解的楚洪鐘都原原本本的告訴自己父親和母親聽,但是二老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就是對她的話沒有多大的反應,並且對她口中的楚洪鐘的種種劣行加以全新的解釋。比如說楚洪鐘的窮追猛打,在依琳看來那簡直就是下三濫的手段,可是她母親卻是這正好證明了楚洪鐘是多麼的喜歡她。而對楚洪鐘出手暴打那些企圖接近依琳的男生的事,二老只是象徵性的批評了楚洪鐘暴力是不對的,但是卻又拐著彎兒告訴依琳,這樣的男人才能帶給女人安全感。
無語的依琳只能最
了對她父母的思想教育工作,轉而繼續她在學校裡進洪鐘的抵抗運動,這也算是成就是華夏大學內一道有些另類的風景。
依琳的沉默讓楚洪鐘有些無所適從,平時一般依琳在這種情況下都有兩種反應,一種情況是依琳大聲怒喝,聲明和他劃清界線,第二種便是怒目而視,然後氣呼呼的轉身就走。可是今天依琳沒有怒吼也沒有轉身離開,而是非常鎮定的站在我們當中,但卻是對他視而不見,這種徹底的漠視讓楚洪鐘第一次感覺到了一股寒意。雖然這時依琳沒有看他,但是楚洪鐘知道,如果依琳這時抬起頭的話,他唯一能從依琳的眼中感受到的只會的毫無表情的冰冷。
楚洪鐘不可避免的又將依琳的這種突然轉變的行為方式立即歸罪於我們這一群突然出現的男男女女,雖然我們個個都自認為非常對得起觀眾,但是在他看來我們只能是邪惡和醜陋的化身,和美麗善良是不可能劃上等號的。
「依琳,那我先走了,明天見!」楚洪鐘權衡利弊最終選擇了離開,雖然他依舊可以呆下來,跟在我們身邊,但是有了我們的存在,依琳今天絕對是不會再給他任何說話機會的。楚洪鐘自覺沒有辦法向一幫國色天香的女孩子動手,所以唯一的選擇便只能是離開。不過所幸明天的太陽依舊會照常升起。只要依琳還在這個地球上生活他就不用擔心見不著他地夢中情人。
看著楚洪鐘轉身離開時那有些悻悻的表情,小丫頭們立刻又是爆發出一陣歡笑聲,她們一個個學著真真的模樣,跳著雙腳,一隻手手指做『v』字型,當然這些搞怪的動作只限於顏妍、詩艷和飛兒她們幾個學習,雅薇和冰兒那是絕對不會為此而喪失她們固有風範的。
美女也分有型和無型兩種,一個出眾的美女都應該在人們面前確立自己的型。也就是款和派,那當然你也可以認為那叫氣質。反正一個美得不可方物,但卻沒無型的美女注定只能是讓人產生第一眼地驚艷,接下來的所有時間就只能帶給人們越來越失望表情。
隨後我們在的介紹下,相繼進行了簡單的報名工作,在我們每個人都交納了二十元的手續費之後。我們意外的每人得到了一個雕塑著雪山峽谷地小巧徽章。據鄲鄲介紹這個漂亮的徽章也就是山野俱樂部的徽章,別看它小,但它可是有著近二十年的光輝歷史,很多已經畢業並且加入過山野俱樂部的華夏學子都以擁有這樣一枚徽章而自豪,每次華夏大學舉行建校週年慶的時候,那些山野俱樂部的曾經會員除了佩戴校徽之外都會將這個別緻的俱樂部徽章置於校徽的旁邊,以示他們驕傲的身份。
真真她們聽著地介紹,頓時間便對這個小物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不用提醒,她們一個個就已經主動地將那個小徽章給別在了自己的胸前。
「雖然你們不是華夏地學生。但是卻是山野俱樂部的真正會員,無論你們走到哪裡你們都是驕傲的。受人尊敬的。」鄲鄲這時也是有些興奮,指著一直就在她胸口別著的徽章。大聲的說著。不過我這時卻是覺得這丫頭有點太投入了,話語中煽情的成分太多了。
星期六,姚妍姿一大早便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她讓我不要忘記了和她的約定,今天要去她家做客。這位美麗地助教這時已然在家中緊張的忙碌著,為中午那一頓豐盛地午餐而煞費苦心。
依著先前的約定我本來打算帶上真真和玲玲兩個人一起去參加這個午宴,我的意思是這樣一來吃飯的人多,氣氛會活躍一些。而且有了真真這個開心果的存在,酒桌上的笑話那肯定是不會少的。不過讓我很沒面子的是。真真和玲玲兩個卻是拒絕了我的提議,按她們的說法是她們還要為星期天的戶外探險之旅而準備,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付其它的約會,再說她們認為其實姚妍姿想請的只是我一個人而已,她們跑去反而會影響到我和姚妍姿的交流和溝通。
我真的很想質問一下這兩個丫頭,她們如何判斷我要和姚妍姿進行深入交流溝通。在我看來這全世界就屬她們兩個思想複雜,竟然硬生生的把我這麼一個一心想要獲取純潔友誼關係的大好青年污蔑成了一個追求肉慾的半身動物。
我懷著滿腔的憤怒對真真和玲玲兩個丫頭進行了一通訓斥,然後我又來到其她老婆們的身旁希望她們能夠看清楚我的純潔本質,還世界一個公平,給我一個公正,可是沒成想,老婆似乎在很短的時間內便完成了從串連到串供的全部工作,她們竟然一口同聲的表示不會去做電燈泡,會安靜的呆在家裡靜候我的佳音。
對於老婆們如此肯定的誹謗,我是百口難辯,我很想告訴她們,就算是要當電燈泡也輪不上她們,要知道姚妍姿的母親姚玉屏今天也是在家的,有她在估計整個房間都會亮如白晝。
最終我是在老婆們埋怨和近乎驅趕的言語中踏上前往姚妍姿家的漫漫征途,我從老婆們的表情裡沒有看出一絲的不捨和忌妒,有的只是不耐的表情。總算是真真這個丫頭對我不錯,忽然間良心發現竟然說要陪我走到門口。我對此是非常的興奮和感激,總算是平日裡沒少疼她,關鍵時候她還是表現出了對我與眾不同的溫情。不過,我對真真這丫頭的感激只是維持了短短的幾分鐘,當她在門口悄悄的塞給我一盒傑士邦,並且告訴我這是她喜歡的波蘿口味時,我立時有一種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