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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第二百七十四章 文 / 突刺

    雲先生,我想你應該已經大概瞭解了一下情況,二十不要多,只要你能夠拿出二十萬,我便保證不起訴姚玉屏。」劉老闆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我帶給他的尷尬被他迅速的化解,就彷彿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一般順勢坐在了我的對面。

    姚玉屏,一個挺不錯的名字,這應該就是姚妍姿她母親的芳名,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聞,此前姚妍姿可沒在我面前提過。我坐在會議桌旁,從剛剛坐下的那一刻起便有一種驚艷的感覺,而且我有一種錯覺,面前坐著的這位女子最多也就30歲的樣子,雖然我知道她是姚妍是一個有著二十多歲女兒近四十歲年紀的中年女子。我這時真想回頭問問身旁的姚妍姿,這倒底是她的母親還是她的姐姐,這保養的也太好了吧,難道這時間女神偶然也偏心一回,一切在這個年齡的女人身上都應該出現的負面症狀在姚玉屏的身上都失效了?實在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一付和姚妍姿有幾分神似的容顏,雖然臉孔的精緻指數達不到真真和雅薇那種驚人的十分,但是和姚妍姿一般,給個九分應該並不過分。她的膚色白晰而富有光澤,彈性而飽滿毫無因衰老而出現的鬆弛感,眼睛明亮而有神,玉唇紅潤甚至比姚妍姿更加的鮮活。和姚妍姿的直髮不同,姚玉屏的長髮被高高地盤起。用一根髮簪簡約的束在腦後,宛如白玉一般潔白滑膩的脖頸因此被優雅的突顯在大家的面前。雖然室外溫度已然達到零下,但是室內的暖氣讓大家都可以穿著簡單的舒適的薄外套進行工作,因此為有著姚妍姿的實際樣例放在那兒,我可以下斷言,她的母親,也就是面前姚玉屏的身材只會更好而不會更差。這樣的結果又再次讓我感歎時間女神地不公平,這讓其它人老色衰的女人還怎麼活嘛。

    「雲揚。她就是我的母親,我是跟我的母親姓的。媽,這是我的同學,雲揚,他今天來是來幫助我們的。」姚妍姿在我和她母親的中間坐著,簡單給我們二人做著介紹。

    「哦。謝謝你了,雲揚同學。」姚玉屏朱唇輕啟,衝著我溫柔的一笑,有些感激的道著謝。我地心裡再次震憾,姚玉屏的聲音竟然也是如此地年輕,毫無中年女人應該帶有的那種蒼老和事故地語調,而顯得輕脆而淡雅,並且聲音中略帶有一絲少女特有的羞澀和嫵媚。

    一旁的劉老闆這時有些坐不住了,他也聽見了姚妍姿的介紹,果然和他的感觀沒有什麼差異。我真的只是一個大學生而已。在他看來,一個大學生能夠有什麼錢。就算有錢也是我老爸老媽的,我肯定是做不了主的。因此他直接認定我來這肯定是來攪場地。

    「哎,我說這位雲先生,我想你如果是來替姚玉屏還錢的,現在就可以和我財務部地人員進行接洽了,如果你不是來還錢的,那麼就請你現在就在離開,我和姚小姐還有事沒有談完呢。」

    我剛才除了在心裡對姚玉屏的美貌和不符年齡層次的膚色進行讚歎之外,我其實對面前坐著的這位劉老闆還是有過幾分觀察。我發現劉老闆在我進屋坐下之後。這短短的二、三分鐘之內,他一共看了姚玉屏十餘次。而且每次他的目光中都透露著一股難以掩飾的**之火。基於這一點,我敢肯定這位劉老闆肯定對面前成熟的艷麗的美人有著強烈的佔有**。當然我並不能單從這一點便判斷一個男人的好壞,其實我見到何玉屏之後何嘗不是在心裡已然產生了那麼一點不可告人的衝動嘛,男人在這方面都是感性和直白,身體總是比嘴巴來的老實的多。

    「哦,劉老闆,錢不是問題,二十萬我隨時都可以給你。不過呢,我只想掏錢掏得明白一些,我們不想這兒掏了錢那邊還要背著一個竊取公司機密文件的罵名,這買賣想起來都讓人覺得不太划算。你說呢?劉先生。」我不緊不慢的說著,同時無意已然用『我們』這個詞將我和姚玉屏劃歸到了自己這一方,那意思再明顯不過,這裡我是她們的全權代表,我可以代表她們的利益,你有啥話直接跟我說就好了。

    劉老闆自然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他的眼中立刻是閃過了一絲陰毒的怨恨目光,他不明白,我這個不速之客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他有一種預感,他本來設計好的一整套計劃很有可能會因為我的出現而破產,而先前的總總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原來,今天出現的這一切局面都劉老闆事先設計好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逼迫姚玉屏就範,乖乖的做他的情人。想當初姚玉屏第一次去他公司面試的時候只是想應聘一個低級職員的職位,但是劉老闆卻是給了他一個待遇非常不錯的職位,而且一幹就是一年,一直到現在。

    要知道姚玉屏雖然有著大學學歷,但是因為她剛出校門便嫁給了那位富家公子,前些年一直都過著衣食無憂的少***生活,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工作經驗。後來雖然和富家公子分了手,她也嘗試著做一些工作,但是說實話,以姚玉屏的身體條件和個人氣質,她去到任何一個公司不是被公司老闆們當成一個花瓶在那兒供著,便是被那些心懷叵測的老闆們當作潛在的情婦發展對像來對待。在這種情況下,姚玉屏就算是想學點東西也是無從下手的,

    因為法庭的判決,她的前夫開始每月給她寄來一定的於姚妍姿的教育和撫養,這在這某一程度上讓姚玉屏有了一定的依賴性,對於學習和工作的積極性也是大減,反正去到任何一家公司也是被人家當一個漂亮的花瓶對待,那不如呆在家裡,這樣一則可以更好的照顧小孩,而另一方面也不用成天面對那各色男人的**目光。

    但人終究還是要回到現實的,當姚妍姿十八歲成*人之後,姚玉屏前夫的贍養費便毫無商量餘地的斷絕了,這樣的情況之下,姚玉屏只能是重新開始尋找工作,由於天生的體質特異,而且姚玉屏平時的個人護理做得非常的到位,所以近四十的年紀還是依然光彩奪目,在職場面試中毫無劣勢,但是幾年中的每一份工作她依然都做不長久,原因當然有很多,但是歸根到底,只有一點,在這男性主宰的世界中,她這樣一個美麗尤物的存在或許只能是成為其它男人的附庸,她想成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女人似乎永遠只能是一個夢想。這樣的結果當然是姚玉屏接守的,已然被兩個無情的男人傷害得體無完膚的她,早已對男人的花言巧語和承諾失去了興趣,因此她一次的選擇離開,迴避那即將或是已然降臨在她頭上的流言誹語,但是一次的逃避,一次次的重新開始之後,她依然只能是重複著同樣地結局。直到她來到天祥公司。

    劉老闆應該算是一名非常出色的演員,最起碼在泡妞這一項工作上面他表現的很是老道沉穩。從第一天和姚玉屏見面看過她的簡歷之後,他已然對姚玉屏的心理狀態摸得挺透,因此極力偽裝自己的好色本性,而且極其耐心,讓人不得不佩服。而經過近一年的撒網,劉老闆一步步在姚玉屏的心目中建立起良好地印象,從而將美人兒引向他自己早已設計好的圈套。不過為山九刃。功虧一簣,在一次他帶著姚玉屏前去和客戶洽談業務的時候,在席間劉老闆喝得有些多,而趁著姚妍姿去洗手間的當口和那個客戶在那兒有些放肆的說著黃色小段子,並且有些曖昧和自誇的向那位客戶吹噓起了他和姚玉屏根本就不存在地床戲,而這一切恰巧被來門前卻沒有第一時間進入門內的姚玉屏聽了正著。結果可想而知。姚玉屏被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給氣得玉面通紅,手指發抖,二話不說進房拿了東西便自行離開了。知道自己醜行敗露,很難再用這種長線溫柔攻勢獲得美人身體的劉老闆,立刻是將那隱藏了近一年的陰險和毒辣給完全的表露出來。因為姚妍姿在職務安排上雖然經常跟著劉老闆外出接待客戶,算是半個經理助理的職責,但是在崗位定編時她是安排在設計部,做一些日常設計文檔保管的工作。平時這份保管工作可以被認為是一項非常重要的工作,這也意味著劉老闆對她的信任和氣重,但是到了這時卻一下子成了她獲罪地根源。設計稿件的突然丟失。讓姚玉屏一下子懵了,雖然她知道那存放設計稿件地保險櫃鑰匙除了她之外。劉老闆還有一把,但是這個時候她是有理說不清。誰還會相信她,幫助她呢?本來就對她平時受到劉老闆格外關照而憤憤不平的公司員工,這時都是對她落井下石,並且有人公然地對她惡語相加,說她除了有一張臉之外什麼也沒有。而且有謠言說姚玉屏和天祥競爭對手的老總有一腿,所以才會將天祥的機密設計文檔作為禮物送給了她的情人。

    劉老闆知道姚玉屏的家境不好,根本就沒有什麼積蓄,這二十萬的賠償要求。可能對一些有錢人來說並不算什麼,或許其它一些中等家庭努力湊一下也是可以拿出來的。但是姚玉屏卻是沒有辦法,她所有的錢這幾年都用在了姚妍姿地教育上,除了生活開銷之外她手頭根本就沒什麼存款。劉老闆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提出這個要求的,一切不利於姚玉屏地證據都掌握在他的手上,他不怕姚玉屏不就範,他在等姚玉屏崩潰的那一天,他在等走投無路的美人兒最終回到他的跟前向他企求,到那時他便可以以一付以德報怨的面孔出現在姚玉屏的面情,只要再稍稍使點手段,恐嚇和甜言蜜語相結合一定可以將這個成熟的就彷彿要滴出蜜來的美人給拿下,到那時那他還不是為所欲為,大享艷福,說不定還可以將姚玉屏那個出落得如花似的寶貝女兒給一舉吃了,要知道這大小通吃和左擁右抱一樣,始終是男人動物本性中的最大**。

    「那你想怎麼樣?如果雲先生不想出錢,或者覺得有什麼疑問,我們大可上法院去理論,到時候我自然會拿出我的證據,來指證姚玉屏小姐對於她的工作是有嚴重的失職甚至是瀆職的行為。」劉老闆口氣嚴厲的說著,一付有持無恐的模樣。

    「劉先生,你看啊,其實呢很多事並不用鬧得這麼大的。你心裡想什麼,有什麼噁心的計劃我非常清楚,大家明人不做暗事,你污蔑姚小姐的事我也不跟計較了,只要你保證以後不再騷擾她們母女二人,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你看如何?」我大大咧咧的說著,一付吃定了劉老闆的樣子。

    劉老闆臉色極差的瞪著我,顯然他被我的表情和說法給氣壞了,他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還有如此囂張的人,人證物證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可是人家竟然說可以放他一馬,饒他一命。這世界真的變了嗎?只要臉皮夠厚,一張嘴會吹就可以殺人於無形嗎?還是我這個毛頭小子膽大包天,根本不知道『死』字該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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