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無趣的拍了拍手,回身衝著杏兒溫柔的一笑,然後地上那幫可憐蟲的身上跨過,緩步走到夏風華的跟前。夏風華這時依然是手捧著那著脫臼的手腕,而剛才還憤怒異常的臉這時卻是一臉的恐懼。
「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夏風華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剛剛大一的學生,我雷霆萬鈞的手段已然讓這個公子哥嚇得毫無了章法,不要說什麼囂張,就連最起碼的沉著也是沒了蹤影。
「夏風華是吧!」我摟著杏兒,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懶洋洋的站立在夏風華的跟前。
「我警告你啊!我父親可是公安部六處的處長,你會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的。」夏風華提到自己的父親似乎一下子又找回了紈褲子弟的感覺,聲音也是忽然間大了許多。
「哦,你父親是六處的處長,你爺爺是公安部的副部長!好像很大的官嘛!」我輕蔑的笑著,哪裡會對面前的這個小角色放在眼裡。
「你.身份我是怎麼知道的。夏風華雖然很囂張,但是他一點都不笨,他明白,如果說我來之前就打聽過他的身份背景,而在知道他身份背景之後依然對他報以這份輕視的態度,那只能說明我他在我的眼中根本算不了什麼,順帶著,他爺爺那個公安部副部長在我眼裡也是毫無份量。
「很奇怪是吧?呵呵。」我笑著。忽然間一個跟步,瞬間靠近了夏風華,一抬手已然掐住了他地脖子,並且手臂一抬硬生生的將面前這個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小子給舉離了地面。
夏風華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只是感覺今天他真的很倒霉,剛才被我卸了腕子,這會兒又被我掐住了脖了舉在了半空中,他想過掙扎。可是他又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掐在他脖梗上的巨手就像一道不斷收緊的枷鎖,讓他立刻感覺到一種快要窒息的眩暈,眼前除了因為嚴重缺養而產生地小星星之外,還清楚的印照著我張有如魔鬼一般的臉龐。
夏風華直到這時才忽然明白過來,以前他爺爺在教育他的時候,曾經語重心腸的說過一句。他說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是他不能惹的,所以人要著低調一些,要不然總有一天要惹禍上身地。現在夏風華已經切身的感受到了他爺爺當年所說那句話的重要性,不過他覺得他明白的有些太晚了,他感覺自己的生命就像他現在吸進肺裡的空氣一樣,越來越弱。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對生活對未來如此的企盼,因為他知道,只要我的手在稍稍緊一緊,他的小命估計就要交待了。
黑暗中總是孕育著光明。而絕望中也總是伴隨著希望。就在夏風華以為自己二十年的大好年華就將結束地那一刻,他那已然目光渙散的目光中忽然間發現。那張魔鬼地臉龐竟然浮現出了幾絲笑容,而緊接著。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雖然夏風華感覺身子和地面相撞之後,那陣陣的巨痛慢慢的從各處的神經末稍傳遞過來,讓他苦不堪言,但是,他這時卻有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人們都羨慕鳥兒能夠呆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飛翔,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夠明白,能夠和大地母親親密的接觸又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夏風華現在很明白這個道理。
「我叫雲揚,你回家問問你爺爺。看他這個副部長還想不想當了。」我冷冷說著,拉起杏兒地手,從夏風華的身旁走過,不理會那一雙充滿錯愕、驚恐地眼眸,穿過門廳,消失在拐角處。
第二天我並沒有陪著杏兒去上課,不過中午時分這個小丫頭便打電話過來向我傳遞了一個消息,夏風華已經親自跑到她的面前向她賠理認錯了,那一付可憐而恐慌的樣子讓杏兒都有些不敢相認。這哪裡還是平時那個在班裡橫行囂張無比的夏風華,他簡直就成了一個點頭哈腰的應聲蟲。
任何一個家族都有他的核心價值,越是位高權重者,這種核心價值的體現就越是明顯。在核心價值面前,一切的個人感情和旁支利益都是可以犧牲和忽略掉的。或許夏風華不是一個出色的紈褲子弟,他沒有老成達練的深謀遠慮,也沒有潛龍在淵的氣吞之勢,但是不可否認,這傢伙卻有著忍垢偷生的堅忍。為了家族利益,他非常明智的選擇了就地臥倒,低頭認栽並不是簡單的懦弱,而明知不可為而為也並非是英雄氣概。
一個人的權力和威嚴展示並不在於你能夠殺多少人,那只是簡單的制裁而已,真正的權力是指當我們有足夠的理由和能力去殺人,而我們卻選擇了饒恕。
我選擇了饒恕,因為我對夏風華的懲戒已無法帶給我任何的快感,而且我深深知道一點,就算他有任何深埋於內心深處的怨恨與復仇計劃那也只是弱者的自我安慰罷了,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一切的陰謀都永遠只能紙上談兵罷了。
就在我內心深處已然決定饒恕夏風華的時候,趙海駒的電話還是意料之中的打了進來。
「雲揚,我聽顏妍說,杏兒最近出了點事是嗎?」依然是改不了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迂迴和試探永遠都是談話開始的前奏。
「是的,趙爺爺。有些人對杏兒有不軌的企圖,我也只是稍稍懲治了他一番罷了。」我如實的說著。
「哦,那就好。」趙海駒在電話那頭隨口答應著,然後深思了一下又問道:「雲揚,那你不會再有其它的動作了吧?」
「其它的動作?呵呵,趙爺爺,你不會是怕我把個騷擾杏兒的傢伙給殺了吧?」我毫不客氣的挑開了那層窗戶紙。
,我想你也應該清楚了夏風華的背景,今天他爺爺來多年了的老戰友了,我還是頭一次見他求我辦事。我想,如果沒有太大的過節你就不要再難為夏家那小子了,算是給我這老傢伙一個面子。」趙海駒有些感觸的說著。
「哦,趙爺爺,如果您今天打電話過來只是因為這件事的話,那您就多慮了。其實,自從前天我教訓了他一頓之後便沒打算再對那小子出手,您不覺得我如果還窮追猛打的話,是不是有點太小題大做了,這很丟面子的。」我開玩的說道。
「你小子能這麼想就對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別動不動就和人打架,就算打也可讓你那幫手下動手啊。你讓陳冰兒訓練的那些保鏢難道是中看不中用的貨色嗎?」趙海駒聽到我明確的答覆之後,他的心情算是放鬆了許多。
「他們有他們的工作和任務,我可不想我和我老婆們親熱的時候總有人在一邊看著,那多彆扭啊!再說了,我自己有信心可以憑自身的力量保護自己的老婆,沒想過要假借他人之手。」我說道。
「嗯,我想你是有辦法自保的,不過最近上面對你新組建的保安公司可是非常的關注。你讓冰兒注意一些,公司規模控制一下,雖然飛揚集團有錢可也不用養那麼多保鏢吧!這種事說出去難免讓人生疑。」趙海駒話鋒一轉。又提及了前些日子他曾經向我警告過地事情。
「這方面我會讓冰兒注意的。不過飛揚集團這麼大,需要保護的人員和固定資產太多,我想多招收一些人員應該在情理之中吧!」我自然是幫著冰兒說話,不過說實話最近這一個來月我還真不知道飛揚保安公司那邊招收人員已然到了何種程度。每次我偶然問起冰兒,她也沒談到人數這個問題,只是簡單的說正在加緊訓練,訓練出一批便安排一批,聽那意思。這保鏢數量那是遠遠不夠的。
「飛揚集團是很大,可是你也需要顧及一下影響吧!據我所知飛揚安保公司已經有登記在冊的員工近一千人,而且絕大多數都是退伍的特種兵和偵察兵。如果飛揚安保公司能夠就在這個人數基礎上打住的話我想還是可以進行自我解釋地,但是據我們瞭解飛揚安保公司卻從未停止過人員招聘活動,看那架式似乎是有多少就吸納多少,這就是難讓人能夠理解它的動機了。」趙海駒說道這裡的時候。語調已然便得非常的嚴肅。看來這次打電話給我,這件事才是主要的話題。
「1000人?有那麼多麼?」我有些.兒在短短半年時間裡竟然把飛揚安保公司擴編到了如此巨大地規模,別說是趙海駒懷疑冰兒的動機,就連我自己也都不知道冰兒在想些什麼。
「不是吧!雲揚,你不會告訴我,你連這件事都不清楚吧!那你這個總裁可就當得太失職了。」趙海駒已然從我的驚異中判斷出來我是真不知道事態發展的真實情況。
「趙爺爺,這件事說來慚愧我還真的是有些不太清楚。因為在人數招募上我並沒有和冰兒提什麼要求,只是簡單和她提過一個底線,便是要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現有的公司財產。我也沒想道會整出這麼大的一個人員數字出來。」
「好吧!雲揚,你回頭向冰兒那丫頭好好的瞭解一下吧!但願她只是依據你的要求簡單地想要達到保護公司財產的目地。」趙海駒語重心腸的說道。
「好地。如果有什麼結果我會盡快通知您的。讓您為這事操心,真是多謝了。」我真誠的感謝道。
「你小子別說對我說什麼謝了。還是那句老話,於公於私我都應該幫你。反正你好好的對待顏妍就成了,別的就不用多說了。」趙海駒說道。
接完趙海駒的電話,我第一時間撥通了冰兒的手機,因為這時我正在回宿舍的路上,因此我讓她近快來宿舍,我在這邊等她,有要緊事和她說。
我一邊思索著有關保全公司地事,一邊快步的往宿舍樓地方向走去。剛踏上我所在那棟宿舍樓的樓前小道。便聽道身後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呼喚。
「雲揚,你等我一下。」
我停下腳步。回頭一看,原來喊我的人正是姚妍姿。自從那次在姚妍姿的寢室裡吃過一頓飯之後,我和她之前接觸的相對頻繁了一些,不過按我的話說,我和她依然處在純潔的友誼關係層面上,大家似乎都沒有往複雜的超友誼關係上面多想。平時她沒事的時候,如果見我在宿舍的話,她都會主動跑過來找我聊聊天。有美人相陪我自然也不會拒絕,信口開河的說些笑話和故事本來就是我的強項,這一來二往之間,我已然成了姚妍姿最為要好的異性朋友。
「哦,妍姿啊!你怎麼這個時候還回宿舍呢?」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然是下午二點,按照姚妍姿助教的身份,她這時就算不在教室裡講課,也應該是在辦公室裡備課才對。
「我家裡有急事,準備回去一趟,我這是準備回宿舍拿點東西的。」姚妍姿明顯這一路是小跑過來的,她的臉上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滲出了汗珠,而她的臉色也是因為血液的高速流轉而顯現出幾分健康的潮紅。
「哦,家裡有急事?需不需要我幫忙?」我注意到姚妍姿那付非常著急的模樣,應該家裡發生的不是什麼小事。
「不用了,謝謝!我會自己處理的。」姚妍姿現在雖然和我的關係不錯,但是她的脾氣依然沒有改變多少,依然是那種不願和人多打交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