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絕望的發現,平日對他惟命是從的保鏢們,這時漠然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具死屍一般。
「我命令你們!我命令你們!」楚尚武繼續大聲的吼叫著!不過他的聲音卻一波弱過一波,到最後已然是痛苦的彎下腰,雙手抱頭,痛苦的跪坐在了地上,在那兒痛苦的呻吟起來。楚尚武知道自己完了,就連自己最後孤注一擲的放手一擊也被我給算計了,一種此前一直沒有過的挫敗感在他的心裡湧現。
對於一個驕傲的人,你如果要想徹底的擊敗他,那就要不斷的打擊他的信心,直到他低下高昂的頭顱,那顆狂妄的心破碎為止。
我的目的已然達到,看著已然有如一具行屍走肉一般,一會兒呻吟一會兒因臉部抽搐而泛起幾許古怪笑容的楚尚武,我的心中一歎。轉頭沖那些保鏢說道:「把冰兒和詩艷的繩子解開,你們把這個傢伙帶到一旁去。」
非常奇怪的一幕發生了,我本以為那幫保鏢肯定會遵照我的指示執行,可是沒成想,他們非但沒有照我的命令去執行,反而「唰」的一聲,從手中掏也了手槍,而一直站立在冰兒和詩艷身後的兩名保鏢更是用槍直接抵在了兩人的太陽穴上。
「冰兒姐姐!詩艷!」真真看到突然發生的異狀,她有些大驚失色的叫道。
冰兒和詩艷雖然一身武功全在。但是說實話這槍抵在腦袋上,她們可不會傻到用腦袋去試驗一下,是她們地動作快還是槍快,更何況這些保鏢本就是和她們相差無幾的武林高手。
突發的異狀只是讓我有些驚異,但並沒有讓我慌亂。我第一時間便施展也了兩種魔法,第一種魔法便是定身咒,它讓在場的所有保鏢都瞬間便得無法再做出任何的動作。而第二種魔法則是聖光加持,讓冰兒和詩艷的身上多上一層保護。我並不擔心她們二人身上隱隱泛起的一陣光茫會引起其它人的注意,今天晚上來地人,估計沒誰是可以帶著記憶回去的,甚至帶走生命都是奢望。
這一切我都是在暗中進行的,我並沒有向外表露出來,臉上也是表現出了一分凝重。我很想看看這些保鏢突然的反戈一擊是出自何人的指使。
地上坐著的楚尚武似乎也被突然出現地情況而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很明顯這些保鏢已經背叛了他,但是他們又效忠誰了呢?難道還有人敢和我作對嗎?想到這兒,楚尚武的心裡忽然間湧起一股喜悅的心情,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他感覺自己應該找到了盟友。
就在在場的所有人都在這兒暗自揣測的時候,忽然間從倉庫的一個角落裡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道讓大家都有些耳熟的笑聲傳了過來。
「哈哈.太精彩了。」隨著說話聲。一個讓大家奇怪但又理所當然地人物出現了。只見崔言文在四名保鏢的簇擁下緩步走到了場中,而在他地身旁肖紅梅正被反拷著雙手。嘴上貼著膠帶一臉驚恐的站著。
「崔言文?!你.的好哥們、好兄弟,他很高興崔言文的出現。他認為崔言文是來幫他的,可是當他看清崔言文身旁被綁著的肖紅梅時,他又茫然了,他不明白崔言文為什麼要綁著自己的女人。
崔言文並沒有理會地上坐著的楚尚武,而是徑直來到我的左近,笑道:「雲先生,你好,我想依您地聰明才智。當您看見我的出現就應該想清楚了這整件事地前因後果了吧!哈哈,不好意思。可能我現在的表現讓您失望了,不過呢,我也只是求財,並沒有想過要真正的和您結仇。」
「求財?呵,崔言文,你這個財打算怎麼個求法呢?」我不怒反笑道。這個世界總是會有一些自以為是的傢伙,一次次的用他們的愚蠢來成就我的強大和與眾不同。
「很簡單,只要您立刻往我所指定的銀行帳戶轉款一百億美金,那麼我會立刻放了你的兩位女友。」崔言文一邊說著,從身旁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只見後者立刻是從隨身攜帶的一個公文包中拿出了一個筆記本電腦,並且放置在桌上立刻開機聯網。
「哦?哈哈.嗎?」我冷笑著說道。
「no!雲先生,比起地上坐著的那個傢伙,我的開價那可就便宜太多了。嘿,雲先生,我說過我並不想和您過不去,所以請您配合我一下,只要撥幾個數字,數幾個密碼,一切就可以完美的結束,你的女友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受到恐怖的生命威脅了。」崔言文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回頭看了一眼依然被兩把槍指著乖乖坐在那兒的冰兒和詩艷,他的目光中不由的閃過一絲得意的神情。不過崔言文卻是沒有注意到,持槍的兩名保鏢這時眼中卻是顯現出一股無奈的恐懼。
「呵.合你那都是不行了。」我笑著說道。
「嘿,雲先生,和氣生財嘛!我知道您現在很生氣,不過我保證只要錢一到賬便會永遠的在您的眼前消失,以後估計是沒有機會再和您見面了。」崔言文一邊得意的說著,一邊指了指桌旁正在調試電腦的那名保鏢,接著說道:「雲先生,請您過去配合一下吧!不愉快的事很快就會過去的。」
我並沒有立即發難,反而是乖乖的徑直走道桌旁,真的認真配合起來。其實我這麼做只是想拖延一下時間,想看看崔言文和楚尚武之間還會有怎麼樣的故事發生,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那一定會很精彩。
我如此配合,那心裡自然是心花怒發,轉過身他慢慢尚武的身前。楚尚武見他過來,或許是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有些落魄的樣子,他撐起身子,這就想從地上爬起來。可就這時,只見崔言文突然一個跟步竄上前來,抬腳就踹在了楚尚武的腳頰之上。崔言文的這個舉動太過突然,楚尚武根本就沒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便一聲慘叫倒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遠處,我正和那名操作電腦的保鏢胡亂說著話,突然而致的暴力事件,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有些驚訝於崔言文的表現,我不明白,這崔言文雖然說是一個人渣,但是他應該還沒有壞到喪失理智的地步。他為什麼要如此對待楚尚武呢?這樣的舉動,如果不是心懷強烈的仇恨,一般的人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不遠處站立著的真真和顏妍兩個丫頭都是捂著小嘴,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她們自然是更不明白崔言文下手的原因了。在她們看來,崔言文這個傢伙已然可以被列入大腦有問題人士的行列。
楚尚武這一腳挨得著實不輕,重重落地之後他只覺得整個腦袋就像嚴重缺養一般,恍恍惚惚,金星亂冒,二秒鐘之後,他開始感受到了臉頰和小頜處被踢中部位傳來劇烈的疼痛,他忍不住疼得呻吟起來。勉強克服著那讓人作嘔地眩暈感和劇烈的疼痛。楚尚武支撐著身子慢慢坐了起來,伸手慢慢的撫在自己臉頰被踢中的部位,立刻一股更加讓他難耐的劇痛傳來,疼得他嘴裡不由的「絲絲」的抽著冷氣。
看著臉頰已然腫起,嘴角流尚著鮮血的楚尚武,崔言文竟然哈哈地狂笑起來,長久壓抑在他心中的一些負面情緒在這一刻完全的釋放了出來。
「楚尚武,你一定很奇怪吧!我為什麼要出賣你呢?我為什麼要打你呢?哈哈.著他。
「為什麼?」楚尚武有些含糊不清的問道。他真地很奇怪,崔言文為什麼要如此對待他,此時此刻他能夠從對方的身上感覺到一種復仇之後的快感,可是楚尚武搜盡大腦全部的信息也無法想明白崔言文對他的仇恨究竟從何而來。
「哼,為什麼?哈哈。楚尚武,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實我應該叫你一聲大哥才對。」崔言文說道這裡的時候面目已然有些猙獰。
「大哥?你什麼意思?」楚尚武的心裡更加的驚異了,他完全不明白崔言文話中的含義。
「哦,瞧你一臉無辜的樣子!當然,你似乎是非常地無辜,但是你有一個陰險狡詐、卑鄙下流的父親,正因為有了他,所以你也罪惡地,你一降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注定是罪惡。你這輩子一定會遭到報應。你瞧,現在現世報就來了。真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啊!。」崔言文一臉怨恨的說著。
「崔言文。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做了十幾年地朋友,我一向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要給我一個答案。」楚尚武強忍著說話時牽動嘴角傷口而帶來的疼痛,堅持著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很好!哼,那我就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崔言文看了一眼楚尚武,慢慢站起身子,思索了一下。開始為楚尚武講述起了一個塵封已久的故事。
「從前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她二十五歲嫁給了一個年輕有為的藝術家。他們一直過得非常的恩愛,一年之後,這個女人生下了一個男孩,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似乎都朝著美好地方向發展,一家三口人每日裡都是過著快樂而簡單的生活。可是上天似乎並不允許這樣地美好存在於世間,在那個小男孩十歲的時候,一切開始發生了變化。
那是一個下著暴雨的夜晚,小男孩因為起床小便,路過他父母的房間,他突然看到了讓他一生都難以忘懷一幕。他的母親正光著身子和一個男人在床上瘋狂的交合著,而他的父親卻是直挺挺的倒在了臥室的地板。男孩永遠都會記得他父親到死都沒有閉上的雙眼,那一雙直勾勾盯著門外,充滿恐懼和仇恨的雙眼。男孩當時被嚇傻了,不過因為床上她的母親和那個姦夫都非常的興奮,他們都沒有發現男孩的存在。之後,男孩偷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切他都看見了,但是他卻只能是將這些記憶深深的埋在心底。事後,他的母親對他說,說他的父親出遠門了,而在這個男孩十二歲的時候,他母親才將這個借口改成了死亡。
從此,這個男孩和他的母親過起了二個人的生活,不過只是過了一年,她的母親突然消失了,而這個小男孩則被送進了孤兒院。男孩沒有因為再次降臨的不幸而哭泣或是沮喪,過早經歷人間慘劇的他有著一顆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成熟的心。他告訴自己,他一定要努力的長大,用功的讀書,將來一定要找到那個殺死他父親的男人報仇。上天真的是一位非常傑出的戲劇家,他總是會讓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就在男孩升入初中,憑著優異的成績考入全市最優秀的中學時,他忽然間在學生家長的行列裡發現了他母親的身影。他那時真的是有陣狂喜,雖然小男孩覺得他父親的死肯定和他母親是有關係的,但是一直以來他母親對他的愛讓他漸漸忘卻了對她的恨,因此那一刻他真的想衝上去擁抱他的母親,然後向她報告自己的成績是多麼的優秀。可就在這時,這個男孩卻看到自己母親的身旁竟然站著另外一個男孩,而他的母親對那個男孩的神情竟然是那般的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