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會看看地上嗎?」我笑著指了指那些滿地呻吟打滾小痞子。
「哎呀真是沒意思怎麼就打完了。」飛兒滿臉不高興的說著「冰兒姐教我的功夫我還一次都沒用呢!」
「嘿嘿想用還不簡單你現在過去每人身上補上一拳一腳那不就得了。」
「真的!」飛兒好像對我的提議非常的感興趣。
「飛兒不要聽他胡說這麼多人在看著呢人家都被打倒在地了你怎麼好意思再去打。」小嵐笑著瞪了我一眼在一旁拉住了躍躍欲試的飛兒。
這時人群一陣騷動十多個保安模樣的人從人群之外走了進來。
「都不許動把武器都給我放下。」幾個保安手裡拿著不知從何處找來的木棒在我們面前大聲的呦喝著不過好像我們手裡根本就沒能任何的武器。同時這群保安開始清場了估計他們是想大幹一場。
我微笑著站在一旁我想看看面前的幾位保安怎麼把戲演下去。
「都不許動幹嘛說你呢!怎麼還想打!」只見一個保安竟然拿著木棒指著冰兒不知道是這幾個傢伙沒有眼力還是他們故意強撐場面。
「你有膽再多說一句我一定會殺了你!」我看這情形沒待冰兒火已是挺身站到了她的身前目露凶光沖那個傢伙厲聲的說道。
「你.」那個保安有些驚恐有些遲疑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地上躺著地一堆小痞子。他沒有再說話理智告訴他面前這個看似面善的年素人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這是怎麼回事!」這時場外一個西裝革履中年人走了進來那一臉的橫肉。讓人一見便知道他不是一個好貨色。西裝男一眼便看見了那個手抱下體昏迷在地地沖老大。「冬衝你怎麼了。」他一邊叫著一邊快步走到那個倒霉的傢伙的面前蹲下身查看他的情況。
「這是誰幹的。」半晌那位西裝男站了起來轉過身衝著我們怒吼道。
「我幹的。」我沒有露出一絲的驚慌反而有些懶洋洋的說倒。
「你幹的哼好你很拽。今天我會讓你明白什麼人是你不能惹的。」西裝男狠狠地說著對身旁的一眾保安咬牙切齒的說道:「給我往死裡打一個都不許放走。」看來這位西裝男應該是這家溜冰場地老闆。而那個被我打殘了的小子應該和他有很密切的關係。
「你們要把誰往死裡打呀!這裡難道沒有王法了嗎?」就在保安們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從溜冰場外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接著幾個警察快步走了進來走在前面地人正百吳安邦吳警官。
剛才我便讓冰兒給吳安邦打電話了不過我卻沒能料到吳叔能來這麼快。估計是在附近執行什麼任務呢。
「喲是吳隊長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正好我的侄子被人打了。你瞧瞧我這正准開電話報案呢!」剛才還一臉狠樣的西裝男這時已是換上了一臉地笑容那笑容假的都讓我一陣胃酸翻湧我感覺自己想要吐。
「報案?哼你是說給我聽的吧!錢老闆你剛才的話我可是聽見了!看來這地方不歸**管了是你錢老闆說了算呀!」吳安邦看了一眼那躺在地上毫無知覺得小子沖錢老闆不冷不熱的說著。那雙眼睛透著一股不奈和輕蔑。
「嘿吳隊長我剛才那是一時激動說錯了話。」錢老闆一邊賠著不是一邊心裡嘀咕著「這吳隊長來我這兒幹什麼?聽他這口氣好像是來找茬的難道他和對面的那幾個小崽子是一起的?他來這兒便是為了他們嗎?」錢老闆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他不由的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吳叔您來地好快呀呵呵我還以為這架是免不了要打了。」我這時開口向吳叔打起了招呼。
「呵呵雲揚啊怎麼又惹事了這回又是哪個傢伙惹你了。」吳叔一邊笑著撇開那個錢老闆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這時那位錢老闆更加是暗叫要糟這吳隊長和我如此之熟自己這回可是碰上釘子了。
「吳叔你好啊!」冰我這時也是笑著和吳叔打了個招呼。
「大小姐不用客氣您打電話給我時我正在附近辦事便立刻趕了過來。大小姐您沒什麼事吧!」
吳叔一口一個小姐這話在我們的耳裡聽來是非常正常的吳安邦本就是陳家的人稱冰兒一句大小姐是非常正常的這要倒退個幾十年他該向冰兒行大禮才行。我們雖然覺著正常可是有人卻不是這麼看的。此時的錢老闆已是面如土色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天啊!這個該死的小沖誰不惹偏去惹他們連吳安邦都稱大小姐的人那是什麼樣的人啊。那肯定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起的勢力這回自己算是完蛋了。」錢老闆已經是不做任何指望了他在安靜的等著我們對他的落。
「我沒事不過不能輕饒了這些傢伙哼難道來滑個冰也不行了嗎?」冰兒有些氣憤的說著無形中她是在給吳安邦施加壓力。
「哦大小姐這事我會秉公處理的。」雖然吳安邦再說秉公二字但我估計這些個躺在地上的傢伙今天晚上肯定又是少不了一頓爆打了。
「大小姐那邊那個穿西裝是這裡的老闆而剛才騷擾你們的是他的侄子您準備怎麼辦?」吳安邦瞟了一眼不遠處老實站著的錢老闆。
「哼他剛才的口氣很大嘛。怎麼這會兒不說話了。」冰兒冷笑著。「吳叔你把他叫過來吧。」
錢老闆低著個頭慢慢的走了過來站在我們面前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冷汗也是不停的往下流著。我都有些懷疑這難道還是剛才那個對著我們大聲吼叫的人嗎?難道我們真的有這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