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小傻瓜的功力又深了許多嘛。」我心中有些驚喜。記得上次她強行將冰雪神功提升至第七層時她的身體周圍並未出現這淡的霧氣而現在她卻做到了。「呵呵看來這個小傻瓜在這半年的時間裡還是非常用功的我想如果再給她半年的時間說不定她就可以真的進入第七層的境界了。」
「你輸了!」冰兒用劍一指身前不遠處的司馬真真她現在已有一種完全掌控一切的感覺。
司馬真真沒有說話她有些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忽然生起了一種無力感她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再也不是自己能夠戰勝的了。
不過想歸想但是司馬真真相來也不是一個輕易輸的女孩沒有打便承認失敗那從來都不是她作風。
「來吧!不用多說了。」司馬真真手中的長刀一揚一個縱躍再次向冰兒攻來。
「哼」冰兒鼻子裡輕輕的哼了一聲手中的長劍挽出一個劍花展開身形迎著司馬真真的長刀真刺而去。
司馬真真從剛才看見冰兒的異象開始便已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敗不過她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失敗是如此的迅。陳冰兒的長劍後先至如閃電一般穿過她刀影中的空隙往她的眉心點來慌亂間司馬真真的前腿猛的往地上一跺前縱的身形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同時手中的長刀往劍身上削去。可是在一分鐘以前還可以輕鬆撞開地長劍這回卻只是稍稍的撞偏了一點。隨著陳冰兒的手腕抖動間。她的劍尖又再次直指司馬真真地眉心。
「這是怎麼回事!」司馬真真驚恐的想著她不明白一個人怎麼可以在短時間內讓自己的內力增強這麼多。雖然心中已是萬分的驚慌但是多年的武技訓練已使得她的反應變得異常的靈活只見她頭部後仰。雙足在地面上連續踩踏著身子便這樣傾斜著向後退去但令她非常失望的是冰兒的長劍卻是如影隨形的跟隨著她她地眼前始終有一個耀眼的劍芒存在。
「嘿」隨著司馬真真的一聲悶吼她地身子猛的一擰手中的長刀再次向上撩去按她的計劃只要自己的刀碰上對方地長劍即使不能將她的長劍完全盪開。也可以借力使力使自己身形能夠從側面退開。不過她的這個動作卻是帶有一定地冒險性如果自己這一刀擋空的話那自己將完全喪失重心。摔倒在地那是在所難免的。
冰兒彷彿已看穿了她的計劃她手中直指的長劍忽然間豎了起來前移的身形也是一頓而司馬真真上撩的刀勢卻已是無法挽回隨著這一擊的落空。司馬真真的身子重重地落在了地上還沒有等她起身冰兒的寒霜劍卻已經再次指在了她的眉間。
司馬真真雙手支地。看了看眼前的劍尖小臉一暗有些氣餒的說道:「我輸了!」
「第三十場司馬真真敗陳冰兒勝。」台下的裁判這時又在那兒大聲的叫了起來。
「她真的很美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她站立在那裡彷彿就像一個失落於人間的仙子。」此時在看台之上一個年輕的男子正用欣喜的目光看著台上的冰兒。那潮紅的面頰說明他此時的心情是怎樣的一種激動。
「少爺您是不是喜歡上她了她是陳放天的女兒也是這一代陳家唯一的傳人嘿嘿和少爺您可是門當戶對呀!」
「嗯本少爺正有這個意思等我去跟她會上一會。」年青男子有些得意的笑著彷彿冰兒已經成了他的女人。
「冰兒姐姐你的是好棒啊!真的是太威風了!」看著冰兒回到了我們身邊詩艷一下子便衝了過去抱著冰兒的胳膊在她的耳.邊說個沒完而一旁的詩悅和詩畫雖然沒有詩艷這般的激動但也是站在冰兒的身旁說著祝賀的話。
「你這兒個傻瓜你不知道這樣會很傷身體嗎?」我這時走到冰兒跟前分開詩悅三女有些生氣的瞪著冰兒。
詩悅三姐妹很是奇怪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冰兒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錯了我」冰兒這回真像一個乖乖女一般低著個頭彷彿要請求我原諒一般用手輕輕的扯了扯了我衣角「我下次不會了。」
詩悅她們現在是更加奇怪了她們可是很少看見冰兒這種模樣。
「算了我瞭解你當時的心情現在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說什麼也是無用的了。」我歎了一口氣臉上或多或少有些遺憾。
「嗯謝謝我知道老公你最瞭解我的。」冰兒這回兒已是將頭抬了起來笑瞇瞇的看著我。
「哎你們能不能把事情說給我們聽聽呀!到底怎麼回事呀?好好的冰兒幹嘛要道歉?」詩艷在一旁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就如炒豆子一般把心中的疑問一古腦的倒了出來。
我笑了笑衝著冰兒點了點頭讓她去給詩悅她們解釋解釋。
這時已近中午會場內已開始有人端起了盒飯這些都是大會組織機構為大家安排的午餐。
「靠不會吧!中午就吃這個這八大世家也太摳門了吧!」我嘴裡嘟囔著看了看周圍的世家子弟他們中沒有比賽的都66續續的去領了個飯盒來吃。
「老公嘻嘻將就一點吧這往年都是這樣。因為賽期緊張這第一天更加是如此因此中午一般都不休息比賽照常進行沒有比賽的就去吃飯了。」冰兒這時在一旁笑著散去功夫之後她整個人一下子感覺嬌弱了許多。
「我只是心疼你你瞧你現在的樣子身體這麼虛我想讓你吃點好的補一補罷了。」我愛憐的摸了摸冰兒的臉說道:「要不我們去外面吃點東西吧!反正你也不能比賽了我閒著也是沒事。」
「陳小姐你剛才的表演真的是太精彩了。」我們這正說著話這時從場邊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