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全部?」電話那頭忽然一下安靜了下來。
「是的家主那小子的功夫真的很邪門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快的身法我們連看都沒看清楚他的招式便被他打倒在地說句老實話他和我們動手完全就像是在跟小孩玩一般。」蔡芳繼續說著。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聲音再度傳來「那他和家裡的幾位長老相比呢?」
「我想就算是家裡的那些長老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其實依我看他的招術倒不見的如何的精秒只是他的度實在是太快他根本就不需要在招術上花什麼功夫。我們站在那兒就像是木胎泥塑完全是給他當靶子的。」
電話那頭再次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想來南宮明遠是在沉思了。「這事先這樣吧!我會和族裡的長老們商量一下在沒能我的指示之前你們不准有什麼新的舉動。」
「是。」蔡芳答應著其實不用南宮明遠叮囑經過那一戰她早已失去了再次面對我這個敵人的勇氣。
「媽我出去玩了啊!」在一所大宅院之內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一臉童年真的說著話在他的面前站立著一個四十許的中年女子。
「唉去吧去吧不要跑遠了。阿福你跟著二少爺別讓他闖禍。」臉上帶著淡淡的愁容中年女子對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吩咐著。
「是的夫人。我會照顧好少爺地。」那位被稱為阿福的中年人立刻緊隨已經跑遠的青年而去。
「其芳不要再難受了很多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這時一名中年男子已從一處迴廊後轉出來到了中年女子的身旁。
「世雄。我能不難受嗎?他可是我們地兒子。看著一個已經長大成*人的小伙子突然心志一下又變回了十年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孩你說我能好受的了嗎?」中年女子有些埋怨又有些無奈的說著。
原來這裡正是z市阮家的宅院那中年男子為阮家的家主阮世豪而那中年女子正是他的妻子劉其芳。
自從他們的二兒子被帶回來之後阮志雄的心志就一直停留在十多歲地狀態這讓做父母的二人著實傷透了腦筋。雖然遍請了各地的名醫但是這阮志雄地狀態根本沒有任何的起色。不過還算萬幸這孩子除了心志回到了十年以前顯得幼稚了一些。其它一切倒還是正常的。
「世雄那鄭四海找到了嗎?」劉其芳有些關切的問著。
「那傢伙也不知道躲哪兒去了我派人找了他大半年了可是連個人影也不見。」阮世雄有些惱恨的說著。
「我想他肯定是知道回來之後我們不會輕饒了他。所以他便躲了起來。」劉其芳有些興趣索然地說著。「這個傢伙我們阮家一向待他不薄他在d市把事兒鬧的那麼大。結果卻這樣一走了之留下一堆爛事給我們處理他也太不講情義了。」
「唉算了不要提他了我想他這一輩子也不會再入我們阮家的門了只是可惜了這樣一個人才。」阮世雄也是有些沮喪不過他明白。鄭四海並不傻如果他回來了面對他地也是家族內的酷刑誰讓他走之前誇下了海口的呢?就算是家族內不處罰他面對外面來的壓力阮家肯定是要為了上次d市的事件找個替罪祟那鄭四海被送進班房的結局是鐵定的。
「什麼人才如果不是他把事情鬧的那麼大我們現在也不會被上頭盯的那麼死了。現在做什麼都是縛手縛腳地看來上面對我們阮家已是失去了信任啊!」劉其芳雖然只是一個女流但是她過人的才智使她一直是阮世雄的最佳幫手。家族內的很多生意最近由於上面的監控已是萎縮了不少這讓她感到有些茫然然到阮家就這麼衰敗下去嗎?
阮世雄沒有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了院內有些枯黃的落葉。雖然現在只是初夏但是院內的這棵梧桐卻是奇怪的將那一身的綠葉抖落呈現出一付枯敗的模樣。
六月一日『國鋒之約』正式開幕沒有過多了繁文理節沒有什麼領導做報告八大世家的子弟們經過各自抽籤分組這便開始了作對比試這一切倒是很合武林中人的脾性。
我本來不想讓詩悅她們三個再參賽了的但是她們卻說為了這十多年來的苦練她們也應該上場。其實我明白她們的想法這次報名參賽的南宮世家的子弟一共才四人由於餘慶光被我打斷了大腿骨無法上場只剩下詩悅她們三人如果她們不參賽那南宮今年便要棄權了這在」國鋒之約』的舉辦史上是沒能先例的。或許是想最後為南宮家為她們那沒能人性的父情盡最後一點心意她們選擇了出場。當然我不能阻止她們就讓她們完成最後一點心願吧算是對過去來一個瞭解。
南宮三姐妹和冰兒都各自去抽了簽她們都分別安排在第二十場、二十八場、三十場及四十五場。我真沒能想到參賽的人竟然有如此之多不知道詩悅她們會在比賽中有何表現。
比賽是在一個大型的武道館進行的我想這個會場應該是專門為了『國鋒之約』而準備的看著場內齊備的設施以及拳台四周齊備的各種器械我可以想像當初建設這個武道館可是花了不少錢。場中一共架設了四個拳台都是6米乘6o米見方由於整個場館夠大放上這四個拳台整個場館還是顯得非常的空曠不過樣也有利於四周看台上的人觀看。
『國鋒之約』因為是內部的一種秘密大會因此堅決謝決外部觀賽這也使得能夠容納二千多人的看台上顯得有些稀稀落落。不過我知道能夠出現在看台上的人都應該是八大世家的精英或是國家一些重要部門的高官。
隨著一陣鈴響會場內的廣播開始點名被點到的選手依次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