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蔡仙子』在房間裡自己兒著脾氣這時我和詩悅三姐妹已是來到酒店旁的一個小酒吧。
我們挑了一個靠裡的座位詩悅和詩畫坐在一起而我卻是拉上詩艷坐在一起。詩艷顯然對我的這個舉動非常的滿那小臉兒笑的就像盛開的花朵一般。
「揚哥你這回可是闖禍了!」剛坐下詩艷這個小丫頭便向我著急的說著。
「呵呵怎麼了我闖什麼禍了?」我一邊笑著一邊翻開餐飲單問道:「幾位小姐你們喝點什麼呀!這次我請客你們不許和我爭而且以後都是不許和我爭知道嗎?」
我的意思很是明顯冰雪聰明的三個美人兒哪還不明白我的意思。三人都有些害羞的瞟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算是答應了我的要求。
向侍應生點過飲料之後詩悅看著我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揚哥你剛才對師傅那麼說話我怕師傅會對你不利的。」
「呵呵這個你們不用擔心了這個世界上曾經想對我不利的人不止一個可是到最後卻一個都沒了我沒有那麼脆弱想要算計我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我不太在意的說著這也難怪像這樣怪物如果還有人可以傷害的了那只能說明那個人比我還怪物。
「揚哥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好可是我覺得你再高也不會是師傅地對手呀!你還是小心點好。」詩畫這時在一旁輕聲的說著。那深情的關懷讓我心中一暖。
「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倒是你們我看今天你們可是有些大膽喲。呵呵那臨走時你們地師傅明顯說的是反話是想讓你們跟她走的。可是你們到好全跟著我跑了等會兒回去估計你們的師傅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你們呢。」
我的話似乎正說中了她們的隱憂她們一個個立刻把小臉兒搭拉了下來剛才還在替我擔心這會兒已開始為回去後的說詞憂慮不已。
「你們怎麼那麼怕你們的師父?你們不管怎麼說也是南宮世家這一代的傳人。而你們師傅只是外姓而已難道她還敢對你們有什麼過份的懲罰不成?」我有些奇怪地問道。在我看來沒有任何人會犯這種錯誤。
「揚哥你不知道的師傅很嚴格地。唉看來呆會兒回去又少不了要挨鞭子了。」詩艷低著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有些自怨自憐的說著。不過她卻沒能注意到自己的兩個姐姐可是一直在給自己使眼色呢。
「你說什麼?」果然沒有出乎詩悅和詩畫的預料我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厲聲的問道:「詩艷你把剛才地話再說一遍仔細的給說清楚。」
「啊!」詩艷這時才看見兩個姐的眼色知道自己剛才好像說錯話。「我我剛才是亂說的揚哥你怎麼生氣。不要生氣了揚哥求你了。」詩艷看著我的臉色沒能一點好轉的跡象。只能開始使用撒嬌的手段了她的手抓著我的胳膊輕輕地搖著眼神還不停的向自己的兩位姐姐掃去。
「雲揚。妹妹她.」詩悅剛想解釋便見我用眼睛瞪著她她明白我已看出了她地心思哪還敢繼續說下去。
「哼你們把我當什麼人受了委曲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告訴你們只要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你們。哼你們記著我會讓那些曾經欺負過你們的人得到十倍的嘗還。」我眼睛盯著某處那眼神中散著從未有過的陰狠。
「你們都老老實實的把你們事說給我聽別想隱瞞我你們的眼睛還沒有學會騙人。」我雙手握著手上的茶杯看著那飄浮著上面的綠色茶葉慢慢的喝了一口平復了一下剛才有些失常的神情。三個美人兒有些可憐的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詩畫忍不住開口講了起來。
「揚哥其實也沒什麼的只是師傅平時對我們很嚴格我們一犯錯誤她就會用鞭子打我們其實其實師傅也是為了我們好她不是光打我們師兄弟他們犯了錯也是一樣要打的。」詩畫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我的臉色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真是讓我又愛又憐。
「她這樣打你你還替她說話我看三姐妹裡你是最怕你師傅的想必你是被打的最多的一個吧!」我伸手摟過小美人腰肢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
詩畫非常柔順的沒有掙扎靜靜的倚在我的懷裡兩隻小手輕輕的在我的胸前撫摸著。她一切的動作就像一個可憐的孩子在歷經嚴寒之後終於找到了屬於她自己的溫暖。
「詩悅我非常的奇怪你們怎麼說也是南宮家的嫡系傳人你們家族的人怎麼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生就算是嚴格要求也不能到這個年紀還對你們使用體罰呀!」我抬頭問著詩悅我相信她應該會給我一個答案。
「我們我們不能算是南宮家的傳人最起碼在長輩的眼裡我們不是。」詩悅有些遲疑有些傷感的說著。
「嗯?什麼意思?你們說清楚些難道你們不是姓南宮嗎?難道不是你南宮明遠的女兒嗎?」詩悅的話讓有些吃驚我大聲的問道。
「我們是他的女兒可是我們我們是私.生.女我們得不到家族長輩們的認可。」詩悅非常吃力的說著顯然那『私生女』幾個字已經壓附在她們身很多年連她們自己都覺得那已是一種恥辱的代名詞羞於對他人提起。
「揚哥你會為了這個而看不起我們嗎?」懷裡的詩艷這時抬起了頭她的眼中已是盈滿了淚花。
詩艷的話顯然代表著詩悅和詩畫的心中所想她們之所以剛才提醒詩艷不要講她們被師傅虐待的事就是怕最終會說出她們的身世雖然這個問題最終是要面對的可是引以為恥的她們總是在有意無意的迴避著。
「寶貝不要哭我是不會因為這個而看低你們的非但不會我還會更加的珍惜你們因為你們從小都受了太多的苦我不會再拉悲劇在你們的身上延續。」我看了看懷中詩艷又看了眼前詩悅和詩畫斬釘截鐵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