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弘升和布耶楚克的事,腹黑宴的氣氛並不是很高,雖然大家都盡力的想弱化這件事的影響,但是臉色蒼白,笑容勉強的布耶楚克還是使得氣氛有些壓抑。
另外,宜妃、胤祺、胤禟臉上的笑容也很僵硬,總覺得眾人的交頭接耳,嬌笑低語,是在嘲笑他們,看他們的笑話,當然最主要的是因為他們的心理作用,雖然也確實有宮妃在看他們的笑話,但大多都是在說些無關痛癢,生活中的瑣事而已。
畢竟能在宮中出人頭地不僅要靠美貌、家世,還要靠腦子。一個是屹立後宮幾十年的宜妃,誰敢小窺!想當初穩霸妃位的四妃,德妃成了烏雅貴人;惠妃因著大阿哥的事已經沉寂後宮,自我圈禁在寢宮裡;榮妃雖仍活躍在後宮裡,可是卻不如宜妃風光,可見宜妃的手段不一般。
她們這些新的嬪妃要麼無子嗣,要麼沒什麼實權,根本不能和手握後宮大全的宜妃比,而且康熙年紀越大,也越來越顧念舊情,或許現在削了宜妃的面子,說不準明個就會做些彌補,畢竟再怎麼說布耶楚克也親不過弘升那個皇孫。
而且,胤祺和胤禟兩人又是貨真價實的成年皇子,每個人都是有著爵位的。
她們再蠢也不會明著來,最多回寢宮裡和自己的心腹樂樂,或者在心裡幸災樂禍一番。
對於氣氛的低沉,宛如是最開心不過的人,倒不是她喜歡落井下石,而是討厭腹黑的康熙一直拿這件事打趣她和胤禛,而且她相信弘升的事絕對會蓋過她擺腹黑宴的事,成為京城頭版頭條的八卦,這讓宛如胃口大開,彌補了一下昨晚未能吃的盡興的缺憾。
不受影響的還有素來喜歡明哲保身的溫禧貴妃,仍然一副雍容典雅的坐在康熙身邊。既不為宜妃沒臉而自喜,也不因康熙對庶妃石氏的用心而失落,時不時的看向自己那美滋滋的吃著菜餚的兒子,眼中是柔和的母性光輝。
因為氛圍低靡,宴會並未持續多久。在太后和康熙依次離開後,眾人也暗自鬆口氣,紛紛離席。
宛如隨著胤禛起身離開,並未如往常一樣,去拉自家的小包子們,而是和胤禛並肩偕行而去,這讓兩個小包子微愣。隨即心虛不安的對視一眼,額娘生氣了!
頓悟這一事實的兩個包子,一路小跑的跟上去,同時琢磨著怎樣才能讓宛如消氣。見此,弘時也摸著滾圓的肚子去追,弘昀和胤衸告別後,才疾步追上。
滿天繁星簇擁著斜墜蒼穹的殘月,銀色的星光月光相互交織。傾瀉向人間,使萬物披上一層朦朧美。
秋夜的風,不寒。不燥熱,吹到身上清爽舒適。
稜角分明的俊逸男子攬著傾世容顏的女子,坐在馬車的窗前,欣賞著秋月的美景,寧靜溫馨祥和,怎麼看都是一副養眼的畫面,當然,前提是忽視兩米之外,小手托著下巴,動作一致的蹲在那裡。幽怨的望著他們的背影的兩個小包子的話。
什麼?你是問弘歷和弘晱包子,為什麼那麼老實的蹲在那裡,而不上前嗎?
那是因為生氣的宛如下了禁令,不許兩個包子靠近她所在的兩米之內,對此胤禛是最贊成的,並且用靈力形成屏障將兩個包子隔絕在兩米之外。
其實他早就有這個念頭了。只是他家丫頭總是護著小包子,所以才未能得逞,現在他這麼做,可就是光明正大的行為了。
於是,修為不到家的兩個包子只好乖乖的蹲在那裡採取迂迴戰術,賣萌裝委屈。
可惜,兩個包子不知道的是,胤禛用他的身體完全隔絕了小包子們的視線,宛如是絲毫感覺不到,也就是說,兩個包子白費心機了。
胤禛眼角掃到兩個包子幽怨可憐的樣子,尤其是想到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兩個包子都再休想膩歪在自家親親愛人的懷裡,心情格外的好,具體表現就是嘴角上揚,冷硬的線條更加柔和,週身瀰漫的寒氣變成了和煦的春風。
讓遠處的弘昀直揉眼睛,誤以為認錯人了!
見弘時似是嫌不夠亂,也學著弘歷和弘晱蹲在他們身後,臉上的驚愕變成了苦笑不得的表情,為什麼自家弟弟就不能安分一會兒呢!
剛回到雅蘭院,胤禛便讓彩荷她們帶著兩個包子離開了,兩個包子見自家額娘沒反對,知道宛如還在生氣,垮著臉離開了主臥室,當然弘時也被自家哥哥拎回了松柏院。
雖然這一天,宛如也沒做什麼,可是狀況百出的事情,還是讓她有點累,泡完澡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胤禛見宛如睡著,臉上帶著寵溺的微笑,吻下她的額頭,轉身去了書房。
隨著弘晱的長大,兩個包子越來越不好搞定,每次都踩著他的底線撩撥他,又在他發火時裝萌賣乖的躲在丫頭身後,最讓他無語的是弘晱似乎很適應他的新身份,每每喜歡霸著丫頭撒嬌,比弘歷還黏人,最重要的是弘晱對於如何利用他那張精緻絕美的臉來騙取眾人的支持,運用的如火純青,而且因為他的年紀小,他還沒辦法像對待弘歷那樣,將他扔到上書房去,所以為了捍衛自己的領土,他將東側園的書房移到了這裡,就近監視小包子們。
胤禛坐在書房裡,品著香茗,看著書,等著凌風的消息。雖然小包子們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弘升的事,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讓凌風去向弘歷和弘晱身邊的暗衛瞭解情況,然後再根據情形,做出相應的善後處理。
摹地,胤禛抬起頭,合上書,在他合上書的霎那間,凌風也出現在書房裡,單膝跪在他的面前,胤禛神識一動,將書收回空間戒指內。
那是宛如和紅焰這一年多的研究成果,十幾平方米的空間雖不大,但對他們來說也足夠了。除了弘歷、弘晱和胤禛,彩荷、清秋、蔡偉、邢星也一人一枚,畢竟彩荷要隨侍宛如他們,清秋又支撐著藥膳堂,蔡偉發展著他們的信息網,而邢星負責培養藥膳堂的守護勢力,所以空間戒指是必備的。
至於萌萌他們有也是紅焰和宛如早期練手的作品,只有幾平方米的空間而已,不過對此他們都不在意,因為對他們來說,即便是那樣的空間戒指,也是之前的他們所不能想像的。
倒不是宛如吝嗇,或是懶惰,而是在紅焰和宛如摸索的過程中沒少耗損鳳梧的梧桐神枝,導致他的修煉速度大幅度縮水,以至於鳳梧現在看見她和紅焰,就一臉肉疼和哀怨,所以宛如實在是不好意思再開口了,咳咳,最起碼也要等他恢復恢復本體再說。
凌風不止一次見到自家主子手中的東西突然出現或消失,就連那兩個小主子也是如此,他雖好奇,可也不會沒有規矩的開口詢問,而是斂去心思,一五一十的匯報著自己查到的事。
隨著他每說一句話,書房內的溫度便降一分,凌風摸著額頭的冷汗,暗自叫苦,早在他聽到那些暗衛的回話時,他就知道自家主子一定會發火,主子對主母的獨佔欲,他可是清楚的很,就連小主子們的醋都吃,更何況是別人了,在知道了弘升對主母起了骯髒心思後,不動怒才怪!
只是沒想到,主子的修為又有突破了,僅是威壓就讓他喘不過氣來。
想到這裡,凌風不禁苦笑,想他凌風也是因為資質絕佳才會被師傅收入門下,可是和主子、主母他們一比,那就是渣!更別說還有弘晱阿哥這個專門打擊人的小妖怪在,才一歲多就已經是練氣中期了,尤其是那一手火焰神通,哦,弘晱阿哥說那叫魔法,即便是他們對上那火焰都有種危險的感覺。
雖說這和主母時不時的給他們準備的一些天才靈寶有關,可是他們這些人也沒少沾光啊,這巨大的差距實在是讓他鬱悶。
不過再一想,自家師傅的修為也就和自己相當,凌風覺得圓滿了,果然是他選擇比較的對象有問題,和主子他們比那就是找虐,像他這樣的正常人還是應該和正常人比才對,嗯,是該找時間回寺裡和師傅切磋切磋了。
說來也奇怪,師傅為什麼那麼不願意踏入王府,嗯,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在躲著雅蘭院?可是他明明那麼喜歡喝福晉釀的酒,有時甚至為師不尊的偷偷溜進他的房間裡,偷喝他的藏品,真是的,既然那麼喜歡喝為什麼不去雅蘭院偷酒喝呢?
凌風不知道的是,性音人生的陰影就是從他偷進雅蘭院偷酒開始的,人生的幾次狼狽洋相也都是在雅蘭院出的,所以對雅蘭院,甚至與說對萌萌,他是畏如虎啊!
當然這樣狼狽不堪的經歷,性音無論如何也不會告訴別人的,所以不知道內幕的凌風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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