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安靜了。」宛如長舒一口氣,剛想抱著胤禛離開,卻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神識掃過去,發現竟是幾個黑衣人抬著兩個麻布袋子朝這裡而來,難道就是他們算計的胤禛?宛如臉色一沉,本想動手收拾了他們,但想到他們定是有同夥,又歇了這個心思。
眼見他們就要到達雅閣,此時再出去必然碰個正著,宛如看了看昏迷的胤禛,旋即做了個決定,帶著胤禛進了空間。
「快,小心點,不要被人發現了。」為首的黑衣人低聲催促著,後面的四個人立馬加快了速度,抬著麻袋進了雅閣。
「咦!怎麼回事?四爺呢?」為首的黑衣人見屋裡只有石秀一人,臉色大變,仔細查看著四周,見並無打鬥痕跡和血跡,暗忖道,看來四爺已然察覺這是個陷阱脫身離去了。想到這裡黑衣人鬆口氣,主子可是要他護好四爺和庶妃娘娘的。
看著不斷嬌呻的蘇秀,黑衣人眉頭緊擰,看來得趕緊把她給主子送去。於是小心的抱起蘇秀,對著另外四個人吩咐道:「該怎麼做你們清楚,我現在先把人送回去。」
「是統領。」四個黑衣人齊聲回道。
宛如進空間後,立馬把胤禛放到床上,留心著外面的幾個人,見其中一個黑衣人帶走石秀,其餘的四個黑衣人從袋子裡拖出兩個人,一個是四五十歲身穿石青色錦袍的男子,一個是宮女。黑衣人給兩人分別餵了一粒藥丸,然後又拿出一小壺酒給那個男人猛灌下去,接著將兩個人扔到供人小憩的軟榻上,四人便離開了。
榻上那對男女死死地糾纏在一起,不時傳出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宛如臉頰一紅連忙隔斷聲音,心中滿是疑惑,難道下套的不是那些黑衣人?仔細回想著那五個黑衣人的舉動,他們似乎並無惡意。倒像是發現了這個陰謀特意來救人的。那到底是誰下的套呢?這群黑衣人又是誰的人?
乾清宮大殿上,胤礽把玩著玉盞,嘴角得意的上揚,雖然石文柄到現在還沒來回復他,不過他的這個岳丈做事向來謹慎。還沒出過岔子。見時辰差不多,胤礽端起酒杯朝和碩靜怡公主走去,「十一妹,恭喜恭喜,如今你可是尊貴的公主了。」
和碩靜怡公主盈盈福身,溫順的回道:「多謝太子,靜怡只是一時幸運才被皇阿瑪選中罷了。」只是語氣中透出的婉約嫻靜,很難讓人相信她只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
「十一妹不必自謙,皇阿瑪的眼光還能有錯。」胤礽嘴上雖如此說。心裡卻不以為然,不過是一個庶妃的女兒罷了,即便成了嫡女也是遠嫁蒙古和親的命,他只是想達到自己的目的,否則還真懶得搭理她,斂去眼裡的不屑,佯裝不在意的問道:「四弟曾得孝懿仁皇后親自養育過幾年,十一妹理應多和四弟親近親近!走。二哥帶你去找四弟。」不待和碩靜怡公主拒絕兀自轉身朝胤禛的桌案而去。
對於胤礽的霸道,和碩靜怡公主柳眉緊蹙,不過太子的權威讓她不容拒絕,只得跟了上去。
胤礽看著空無人影的桌案,佯裝詫異的問著蘇培盛:「四弟去哪兒了。」
蘇培盛本來還在納悶自家主子怎麼去了那麼久,見到胤礽的瞬間,心一沉,主子不會出事了吧!恭敬的低下頭掩去眼裡的焦急,「回太子爺。主子多喝了幾杯酒,覺得有些氣悶只是隨意出去走走,奴才這就去替您把主子找回來。」他的趕緊去瞧瞧主子。
「慢著。」胤礽怎麼會給蘇培盛通風報信的機會,嘴角輕勾,「無礙,孤也覺得氣悶,自己帶著十一妹去就好。」
不遠處的胤祥見此,眼一跳,看太子的樣子,四哥怕是中了他的圈套。想到這是在宮裡,心裡又急了幾分,悄悄的往後退,企圖離開尋找胤禛。
「十三弟是不是也覺得氣悶?既如此咱們一起找找四弟吧!」胤礽瞇著眼,攬著胤祥的肩膀,不給他機會單獨離開,對著他的近侍吩咐道:「去問問大殿的太監,誰知道四弟去哪裡了?」
聞言,胤祥臉色陰沉,太子這是故意讓所有的人都關注四哥,只好暗自祈禱,四哥你可一定要沒事啊!
胤祀與胤禟對視一眼,好戲開始了,一起走到胤礽面前,問道:「太子這麼勞師動眾可是出了什麼事?」
「是八弟和九弟啊!沒什麼,孤只是擔心四弟酒喝多出事,畢竟今個的事……」胤礽臉帶擔憂的說道:「四弟……哎……咱們還是趕緊找到四弟吧,別出了什麼事。十一妹也想和四弟多親近親近呢!」
看著胤礽的假模假樣,胤禟不屑的撇下嘴角,被胤祀隱晦的遮去。
「回太子,有個太監說見到四爺去了御花園的西北角。」
胤礽焦急說道:「既如此,我們趕緊去把四弟勸回來了吧,這冰天凍地的很容易得風寒。」說完率先踱出了大殿。
胤褆望著胤礽的背影,心中閃過寒光,他屢次算計老四都被老四躲過,沒想到竟被太子在這皇宮算計成功,看來太子在這皇宮的力量絕對不弱,不過能除去老四也算是好事一件。想到此處,幸災樂禍的跟了上去。
胤祀胤禟緊跟著朝御花園而去,也有許多好事者眼中滿是趣味的追了上去。
見此,胤祥把正在吃東西的胤俄一把扯了過來,生氣的叫道:「別吃了,快點跟我去救四哥!」
「啊?哦!」
還未到雅閣門外,就聽到裡面傳來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嬌呻聲。
瞬間,眾人臉色各異,有幸災樂禍的、有看好戲的、有臉色陰沉的,還有一臉羞怒的。
和碩靜怡公主畢竟是雲英未嫁的姑娘,早在聽到那些不堪聲音之時,就止住了腳步,還好胤礽此時的心神全在那雅閣之內,並未留意。
胤礽嘴角勾了勾,親自用手推開隔門,看著軟榻上仍在律動的身體,一臉悲痛的斥道:「四弟!你……二哥知道今天你未能更改玉牒,心裡難過,但你怎能……」似是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的對著身邊的太監吩咐道:「還不把四弟拉開,四弟向來自律,定是因為喝醉了才會酒後亂xing的。」
胤礽望著身陷溫柔鄉的身影,心中冷笑,四弟,只是讓你當眾表演春宮圖怎麼夠?只有讓眾人都看到庶妃石氏的臉,這事才算圓滿呢!
兩名太監聽到胤礽吩咐,連忙上前將一臉沉醉的男子從女子身上扯開,還不忘給兩人一人披件衣服。
可是下一刻,胤礽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老四和庶妃石氏呢?
本來臉色陰沉的胤祥,在看清兩人容貌的瞬間,樂了,一副很震驚的樣子叫道:「咦!這不是三等伯石文柄大人嗎?」
眾人此時也已看清了兩人的摸樣,瞄了瞄渾身怒氣的胤礽,再看看地上的石文柄,暗道,太子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反被四阿哥給擺了一道。
看著飢渴難耐,不安分的在地上蹭著身體的石文柄,胤祥摩挲著下巴,一臉敬佩的感歎道:「沒想到石大人竟有如此雄風啊!」
胤俄也是滿臉戲謔的說道:「嘿嘿……小十三你不知道吧?聽說石大人年輕時可是無女不歡,夜御三女啊!」
「嘖嘖嘖……真是勇猛啊!」
胤礽聽著胤祥和胤俄的話,身上的怒氣更盛,惱怒的踹了石文柄一腳,「丟人現眼的東西!」
哪知石文柄順勢抱著胤礽的腿親了起來,「麼麼,美人,你真是讓爺愛死了!來……咱們……接著做!」
胤礽一個不防被撲在地,臉上又羞又怒,用力扇著石文柄的臉,石文柄仿若感覺不到疼痛,繼續在胤礽的臉上亂親。
「混賬,你給孤滾開!」胤礽一邊試圖擺脫石文柄,一邊怒斥著那兩個太監,「你們還愣著幹嘛!」
直到此時,兩個太監才反應過來,一臉恐慌的想上前拉開石文柄,可是沒走幾步腳下突然一滑,同時朝著石文柄和胤礽摔去。
「啊!孤要剮了你們!」最下面的胤礽痛苦的大叫著,他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還不快滾開!」
兩個太監卻彷彿被自己的行為驚呆了,對於胤礽的怒吼毫無反應,只是傻愣愣的趴著。
石文柄則是一臉垂涎的在胤礽身上亂摸,讓胤礽惱羞至極,決定回去之後定饒不了他,同時努力的在石文柄身下掙扎著,當然也沒忘了朝其他的人吼道:「你們在那兒杵著幹嘛!還不趕緊把他們給孤拉開。」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眾人雖然很想笑,可是顧忌到胤礽他太子的身份,他們只能強忍著不笑。在聽到胤礽斥責的話語時,即便心裡不滿,可也得照著他的話去做。
可是上天似乎故意和胤礽作對,先後上前的三人再次跌倒,同樣被摔的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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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流螢發現自己的文出現個漏洞,就是皇家家宴石文柄是不能出現的的,所以稍後流螢會把前面的家宴全都改為酒宴,親們小小原諒一下偶的失誤吧!(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