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因為剛生過孩子,彩荷她們不許她沐浴只能擦拭身體,無奈只好趁著眾人不在,抱著弘歷帶著辛巴進了空間。
剛進空間紅焰就湊了過來,它可是盼了好久的,好奇的趴在弘歷面前。許是宛如經常帶著弘歷進空間的原因,小弘歷對紅焰一點也不陌生,看到它就咯咯咯的直笑。
宛如泡在溫泉裡,看著紅焰興奮的把弘歷放在自己的蓮花腦袋裡帶著他一起嬉水,莞爾一笑,暫時忘卻了一切的煩惱。辛巴雖然也很想加入可是他天生不喜歡水,只能眼羨的守在池邊。
「紅焰,空間裡可有什麼東西適合給弘歷戴的?最好是可以保護他,有著滋養身體功效的東西?」宛如看到弘歷身上漸消的淤痕,心裡很不是滋味,胤的那些女人和兄弟很可能再次出手,她不得不防。
「我想想」紅焰歪著蓮花腦袋道:「第二空間的孕神木就可以的,小弘歷本就異於常人,孕神木可以滋養他的神魂和身體,主人再在上面刻上防禦的陣法就可以了。」
宛如一想也是,便隨紅焰來到第二空間,入目的是一棵高近百米,粗需三人合抱的參天大樹。
「就是這棵,不過她已經有了靈智,我們可以給她一顆寒晶石換取她的孕神木珠。」紅焰指著孕神木對宛如說。
宛如詫異的看著孕神木,草木成靈尤其困難,沒想到這棵孕神木竟然已開靈智!她把手按在孕神木上靜靜的感受著,彷彿看到一顆種子破土、發芽、成長,最終成為參天大樹。
因為宛如的氣息帶著空間的味道,孕神木並不排斥,輕快的晃動著枝葉沙沙沙的作響,傳遞著她的欣喜。
真是不可思議,她果然有著靈智,宛如繼續用神識傳遞著自己的善意,告訴她自己想用寒晶石和她交換孕神木珠,同時把寒晶石用靈力送到她的枝葉上。
片刻之後,一顆泛著青綠色光澤的珠子出現在她的面前,宛如剛將它放入掌心便感覺到一股蓬勃的生機果然好東西!朝孕神木拱拱手道謝後便再次回到第一空間,在木珠上刻上防禦陣法,斂氣禁制,使孕神木珠變成一顆平淡無奇的木珠,然後給弘歷戴上,弘歷樂呵呵的抓著,舒服的瞇起眼睛。
宛如又採了一些靈果,藥材,把五彩霞蛛織的幾匹絲錦收起來在紅焰戀戀不捨下帶著弘歷、辛巴出了空間。
「你回來了!」胤再次吃驚的看著突兀出現的宛如,自他來後沒見到宛如,就知道她又去了她說的秘境,所以一直用神識鎖定著屋內,可還是撲捉不到任何的力量波動,他也曾想開口詢問卻終未出口,他在等,等著丫頭有一天主動告訴他她的秘密!
「你什麼時候來的?」宛如把頭扭向一邊,岔開話題錯過胤探究的眼神,這是她最大的秘密,她還沒想過要告訴他!
「半個時辰前。」胤斂去眼裡的失望,仔細的打量著宛如,他總覺得丫頭好像哪裡不一樣了,可又說不上來,只是覺得她似乎更加耀眼了,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看著她潮濕的烏髮,無奈的歎口氣,「你洗澡了?你還在月子裡,怎麼能洗澡!」
「哈哈······」宛如沒想到胤心那麼細,一下子就看了出了,尷尬的笑笑,她也知道他們是好意,可是她難受啊!再說了,她修真的體質哪有那麼嬌弱,更何況她用的是空間水,絕不會出事的。可是她也不會那麼沒眼力的反駁,看看已經黑透的天,問道:「你用過晚膳沒?」
胤點點頭,然後道:「丫頭,我給你說件事,明個弘歷洗三定要大辦的,我知道你不耐煩這些,就以你還未醒來為由推了,讓烏拉納喇氏替你出面…」也算是對她下黑手的懲罰。
「哦!」宛如挑眉看了看胤,她倒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法子處罰烏拉納喇氏。烏拉納喇氏自從臆想症事件後,就成為了京城的笑柄,再沒在京城貴婦圈裡露過面,一心想避風頭。此番胤不禁讓她出面,還讓她以嫡母的身份替庶子辦酒席,不知道她會做何感想?也好,省的她再出手了,這種鈍刀子對付一向愛面子的烏拉納喇氏最合適不過了。真期待明天!不過弘昀、弘時的感受還是要顧及到的,「烏拉納喇氏出面也好,不過弘歷的洗三還是不要超規格的好。」
「這我知道,不會越過弘暉的,和弘昀他們的一樣!更根····…」
「嗯?」
「丫頭,更根她再過幾年就該出嫁了,我已經給『她請了教養嬤嬤,她會一直呆在院子裡學習規矩……」胤見宛如並未生氣繼續說道:「李氏我已經下了死命令,沒我的口令誰也不許再去看望她,不會再讓她跑出來了。至於耿格格我會讓她成為眾矢之的的,你別為了她們生氣,傷了身體不值得。」
宛如從弘歷身上移開視線,望向胤,良久回道:「你放心。」我既然下定了決心便不會再讓自己的心軟弱,也不會再坐以待斃。即便我不去謀算她們,她們也不會放過弘歷,為了弘歷我的手上滿是鮮血也在所不惜。
海榴苑。
「福晉,您要是傷心就哭出來吧,您這樣······老奴心裡難受……」梅嬤嬤看著烏拉納喇氏坐在銅鏡前,一言不發,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給自己描著眉,換著頭飾,整個人彷彿失了魂似,心痛的勸著。
「嬤嬤,你說我明天這樣裝扮可好?」烏拉納喇氏突然抬頭,問著梅嬤嬤。
「福晉······」梅嬤嬤看著烏拉納喇氏猶若戲子的裝扮,又是心痛又是難過,王爺太狠了,他難道不知道外面的人如何笑話福晉的嗎?福晉素來好強、愛面子,如今······
「不好嗎?」烏拉納喇氏再次拿起胭脂,不停地往臉上塗著。
「福晉······福晉,奴才求您了,別畫了!您何苦如此作踐自己!」梅嬤嬤用力的晃著烏拉納喇氏,大聲的哀求著。
烏拉納喇氏拿著胭脂的手一頓,扯著嘴角自嘲道:「嬤嬤···我還剩下什麼?明天······我只是個笑柄。若是洗三一切安好,沒出岔子,我一個得了臆想症無子無寵的嫡福晉,為庶子主持洗三又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若是出了岔子,皇阿瑪、爺會如何看我?總之······」
「福晉,弘歷阿哥還小,長不長的大誰也說不準,爺可能只是一時的怒氣,過些日子就好了,您現在沒必要絕望,要寬心養好身子·……」
「養好了又怎樣?爺如今連一點情面也不給我留。」烏拉納喇氏望著銅鏡裡面目全非的自己,憤怒的掃掉銅鏡,她已經徹底失了爺的心了,「我哪裡有機會再有身子,現在連我哥哥嫂嫂都嫌棄我丟了他們的臉,若不是因為我還是雍郡王福晉,怕是他們都不肯認我了!」
「福晉,他們眼皮淺,您沒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當初他們不是也沒料到您能成為爺的福晉,一個個都看好堂小姐,最後她還不是成了裕親王保泰的妾室,這笑到最後的才是真的勝利者。您還年輕還有機會,若是您真的如此自暴自棄,才是真的沒有希望了。」
堂姐!烏拉納喇氏早就忘記了那個曾和她一同選秀的女人,烏拉納喇氏=敏安。當初她的堂姐顏色出挑,又頗有心機,深得烏拉納喇家族長輩的喜愛,就連他阿瑪費揚古也常常讚賞,所以當選秀結果出來時沒人相信,她烏拉納喇=宜慧竟然成為了胤的福晉,而烏拉納喇氏=敏安卻只是個宗室的格格。
想到這裡,烏拉納喇氏漸漸恢復了理智,是的,現在認輸還為時過早,她烏拉納喇=宜慧絕不會輕易的服輸,「嬤嬤,我明白了,只要我還是爺的福晉,我就有著她們所沒有的優勢,這次我不會輕易出手了,也不會讓爺有機會發作我,我會做好他的嫡福晉的。」我就不信,沒人出手,聽說耿格格懷的也是阿哥,那麼她也坐不住的吧!
素蘭軒,耿格格仔細琢磨著胤的話,爺讓她明天呆在素蘭軒真的只是怕她動了胎氣嗎?不會發現了她動的手腳吧!應該不會的,否則爺怎麼會天天來陪她,若不是因為鈕祜祿氏生了弘歷阿哥爺偶爾會去看看她,她現在幾乎可以算是獨寵了,可惜不能看到烏拉納喇氏的樣子。
這樣想著,耿格格的心又放了下來,喝完安胎藥,便在琉璃的服侍下歇息了。
翌日。
烏拉納喇氏一身福晉正紅旗裝,臉上帶著完美的笑容,陪著來賀喜的眾人,對於一些人的低語輕笑彷彿完全不在意,只是衣袖下骨節發白的手指卻透漏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尤其是看見弘歷坐在金盆裡咯咯咯的笑著,她的心裡像刀剜般難受,她的弘暉也曾這樣接受眾人的祝賀,可是卻被李氏那賤人害了,為什麼她的兒子死了,李氏、鈕祜祿氏她們的兒子還好好的,為什麼?烏拉納喇氏不甘的攥緊拳頭,她一定會當好她的嫡福晉,再次攏回爺的心,她不會放過她們,她才是笑到最後的人,臉上的笑容也愈發燦爛。
與此同時,一旁的郭絡羅=嫣然也是滿心酸澀的望著弘歷,胤對她很好甚至拒絕在她有子嗣前納妾,可是她至今卻無所出,要是她也有這樣一個兒子多好,下意識的想上前摸摸弘歷。
流螢淚奔,網速不行,一直傳不上,更新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