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無比深刻得體會到這個人的可怕,因為誰也無法明白在之前那一劍出來的時候,他到底看到了什麼樣的景象!
太恐怖了!
饒是他是一條龍,也特麼的變成蟲了!
夜羅賓勾唇冷笑,「不是什麼人都是你欺負得起的」夜羅賓的這句話讓龍螭身體更是一僵,他以為夜羅賓是在說她自己,卻不知道夜羅賓還在記著當時在神脈山洞那邊的事情,她是何等記仇之人,本來就煞氣洶湧,牽扯上左唯就更是不講情面了!
事實上在左唯認識的這些人裡面,以夜羅賓跟少司命最為冷酷。
如果沒有左唯,在夜羅賓的人生裡,生命,情感什麼對於她而言都是無關緊要的,也許她一生只會遵循一句話——怎麼爽怎麼來!
不忌憚,不顧慮,壯烈人生!
可惜,原來還有一個左唯,。
她的人生,也還有,也只有一個左唯。
不像獨孤伊人,她有弟弟,後來還有弟媳,有侄子,還有一個帝玄殺,她有太多人牽掛,所以她的冷中還有刻骨銘心的情。
親情,愛情,友情,她都有了。
所以她可以冷,卻不孤單。
而夜羅賓不一樣,她連自己的親人都可以漠然,因為不在一個人生軌跡,情感都已經淡去,而後,她的一生只追求權勢力量!
但是如今,失去左唯,她也就只剩下這下了!
也只有孤獨。
或者連左唯都不明白夜羅賓的執著,也不知道她心中的執念有多深。
她沒告訴左唯的是她的神文真言裡面除卻一個煞,其他全是一個字。
——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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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螭悲慘落敗,甚至比死還痛苦,本來吧。那個部位本來就是致命傷,不好醫治啊,但素!你特麼還中了煞氣!
這也就算了!那可怕的煞力還特麼的是來自神文真眼的!
莫說曳郁心這些人覺得無能為力,單說誰去醫治就讓這些美女們一個個都含羞帶怯起來了。
「你去!你不是經常碰這東西的麼?」
「哎呦,人家是負責閹割的啊!只會切,不會接嘛!」
「不用接啊,都碎了。還接個屁!」
「把他弄活就行。那裡的話順其自然吧」
聽著這幾個美女們一臉羞怯得談論著這些話。
內容很黃很暴力!
神王跟巨頭們都在思考,那啥,要不要規定下有些攻擊手段是要不得的呢?
太不人道了!
「太狠了!老大,那左唯簡直是殘忍啊!你遇上她可得小心點!」雲羅忽然給左唯來了這麼一句。
讓左唯一臉悻悻。尼瑪,她就是想割,姐姐我也沒有啊
不過,聽著怎麼像在罵我自己呢?
此刻,不管是台上還是休息區內,無數人都在說著兇猛啊,殘忍啊,暴力啊,女漢子神馬的。
讓左唯覺得無比受傷。於是她嘗試給羅賓也是給自己解釋。
「其實。也還好的吧她這樣做,也挺斯文了,畢竟沒有把他後面也捅了不是這說明她還是很善良的」
眾人;「」
豬大胖跟獒戰已經上台把暈死過去的龍螭救下來了,看了看龍螭的下面,豬大胖不斷擦著汗。嘴裡直嘀咕:「臥槽,老子就說過那中央天朝的人是牲口啦!那個小子是,她媽的當然也是!」
「你們就是不聽!」
「現在好了!蛋碎了吧!」
活該!
中央天朝的人是那個歡喜啊!
獸類們是一個個感同身受得蛋疼啊!
這一戰,真特麼暴力,真特麼疼!
不過龍螭人緣不怎麼樣,當下其他選手都沒什麼牴觸情緒,就是一些男性反射性得瞧了瞧左唯幾眼,暗道看不出來啊,這個女人竟然狠到這個程度,之前他們還覺得很驚艷得說
巫馬雲溪跟般若禪這些女人已經極度震驚了,主要是她們太過矜持高貴了,對於這種粗暴不斯文的手段,她們只能皺皺眉,然後低聲討論著自己下次要不要試試,()。
夜羅賓飽受矚目,算是真正把左唯這個名字推向了全宇宙,讓很多人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振聾發聵,就是神王們看她的眼神也是那麼的「和藹」。
「我說你也太壞了!」澹台經藏苦笑著搖頭。
獨孤伊人也是勾起唇角,涼涼道:「她可是用心良苦,不僅修理看不順眼的人,順便扼殺了一些可能性」
誒?「還是你們理解我啊」夜羅賓挑挑眉,扭頭看了遠處的左唯一眼,輕笑道:「我倒要看看,現在還有哪個男人敢打她注意!」
嘿嘿,頂著左唯的身份,她做一些事情以備將來,也不算過分吧反正她是覺得諸葛詩音那廝的眼神怎麼看都像是愉悅的,而姬雪歌這些人不也是沉默了嘛。
沉默就是支持
心思比較「單純」的左唯是沒想到這些個人的心思的,此刻她正關心下一場比賽。
第五場,郝連祈雨對邯鄲夜!
左唯是看著郝連祈雨走過來的,因為她之前就跟郝連秋水坐一起,不過說起來,這個女孩子真的是很特殊,飄飄渺渺的,似乎無慾無求的樣子,難以琢磨。
走過左唯身邊的時候,她側頭看左唯一眼,當著諸葛詩音的面,低低幽聲道:「在另外一個女人面前,最好不要看別的女人太久哦」
說完,便是剎那一笑,笑聲幽然綿長,近乎嫵媚的性感,又有一絲天真的玩笑味,顯得很迷人。
還未等左唯等人回神,她便是噙著笑意,走向台上。
左唯摸摸鼻子,一臉訕訕,歎道:「我這是又被調戲了?」
諸葛詩音莞爾,輕輕靠近她,也呵氣如蘭道:「無名公子我得告訴你一件事」
「如果沒興趣,女人是不會調戲一個男人的」
「與其說是調戲,不如說她是在無意識得勾引你」
左唯跟郝連秋水的神情都瞬間僵硬了。
左唯一瞬間,收到了很多人不善的眼光。
好吧,尤其是郝連秋水,恨不得衝過來掐死她!
嗯∼∼∼之前「勾引」了他老婆,現在又想禍害他親愛的妹妹?
你特麼想死?!!!!
郝連祈雨自然也是聽到諸葛詩音這句話,不由腳步一頓,幽然轉身看向她,正好看見諸葛詩音看過來的玩味眼神。
好吧,一瞬間,郝連祈雨不禁再一次認可諸葛神候很難纏。
邯鄲夜這一戰壓力很大,因為對方是郝連祈雨,這個跟少司命似乎的同一個時代,不知道什麼時候崛起,也不知道崛起到了那個地位的女人,低調,通透,神秘。
他寧可去對抗光之子那種強有力的存在,也不願跟這樣神秘的人比鬥。
因為他會下意思得含有一絲僥倖的希望,而後,又很可能收穫莫大的絕望。
他討厭這種感覺!
而身為空間系繼承者的邯鄲夜事實上骨子裡有種直接了當的大氣感,不扭捏。
所以,在郝連祈雨上台的時候,他便是很直接得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郝連祈雨看向他,細長的柳葉眉微微彎起,顯得有些溫雅知性,目光卻清透得似乎能倒映出邯鄲夜內心的一切面目。
他以為他看到了自己。
很古怪的感覺。
卻有一剎那的心悸跟心動感。
或者是來自一個男人對一個出色的女性自然而然而有的欣賞感。
略微歪歪頭,郝連祈雨輕聲道:「什麼人?」好似在自我反問的樣子,隨即,她莞爾一笑,嘴角上揚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
近乎玩笑的一句話,邯鄲夜卻是一瞬間就信了,只是手掌微微探出,掌心凝聚半透明性得狹長匕首,淡淡道:「那麼,得罪了」
他本就是一個冷漠的人,劍走偏鋒,濁世獨立,只要關乎一戰,他只要勝利!
所以,一瞬間,那種心動感便是無影無蹤,只留下了冰冷冷的戰意!
刷!他的身形好似平滑在平面瞬移一般,眨眼便來到了郝連祈雨面前,沒有任何遲疑,朝這個張之前還讓他有一絲心動的女子狠狠斜切下去!
殺!
空間匕首寒芒鋒利,壓根就沒有任何的阻攔感,順利得刺下!
卻在咫尺之間,頓在郝連祈雨身前,有無形的屏障!這種屏障很詭異,似軟似硬,讓人捉摸也刺不下去!
邯鄲夜看著眼前那雙波瀾不驚得眼眸,頓然有種極為煩躁的感覺!
「該死!」
他一甩頭,好似要甩去心裡的那道束縛,便是手腕一翻,匕首尖端凝練一點銀芒!
啪!身體往後飛躍,斜向上,眼眸略微遮蔽了下,一瞬間不看郝連祈雨得眼睛,而後便是將手中的匕首狠狠飆射向她的眉心!
「誒」郝連祈雨笑得如此風輕雲淡,玉姿獨秀,眉宇間似有從容,翻身一旋,週身的輕便長袍便是揚起!
嘩啦作響,宛若大漠孤煙中獨舞的女郎,飄渺,絕美,而浩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