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無雙說完不在理會許羅,一個人向著來時的道路而去,許羅想了想,韋無雙說的確實有道理,可是任誰也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市的大哥會放棄地位跑到另一個市的大哥女兒身邊做老師,許羅若是沒有懷疑那他就真不配做大哥了,更關鍵的是,韋無雙來這裡對他的位置和地盤還沒有企圖,那麼他來幹什麼?
此時在許羅的眼裡,韋無雙已經儼然成為了一個神奇的人,許久之前聽戰天的描述,許羅就覺得韋無雙絕非池中之物,今日一見,韋無雙恐怕已經成長到快要蛻變了。
許羅沒在多說什麼,跟上了韋無雙的步伐,兩個人一前一後向著那條路前進,韋無雙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無花和尚先逃出去,那麼說明那個出口很有可能被封上了,無花絕不會讓韋無雙就這麼輕易逃走的。
韋無雙皺著眉頭快步到了那出口處,前面是一堵漆黑的牆,正是無花帶著韋無雙所去的那個屋子寫著禪字的那面牆,此時這面牆成了阻攔韋無雙的障礙。
牆是封死的,也不知道從裡面能不能打開洞穴,韋無雙退後兩步,將打火機點燃,zippo打火機是燒油打火石的那種,火光很強烈,火苗更是一抖一抖的向著上面竄著,韋無雙先是點上一根煙隨後將火光照亮牆面,光滑的牆面上並沒有什麼突出的機關,沒本法讓韋無雙得以打開牆壁。
韋無雙東摸摸西摸摸,搖了搖頭,許羅看在眼裡說道:「應該會有機關的,不然那和尚是怎麼出去的?」
「我也知道有機關,不過這牆是人家的,人家自然知道機關在哪,咱們是外來戶只能慢慢猜測了。」韋無雙說完吐出一口煙,手又開始在牆上不斷地敲著。
可惜到處都是實心石頭的聲音,那種聲音發悶,並不像空心的聲音,韋無雙感覺到火機都已經要燒的燙手了,輕輕一甩,嗒的一聲,火機的蓋子合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整個空間再次回歸黑暗,韋無雙和許羅在黑暗中無語,整個氣氛顯得十分讓人沉悶。
韋無雙首先開口道:「戰魂幫主,你說我能不能一拳砸開著牆壁?」
許羅點了點頭說:「我覺得你能砸開,不過我不信。」
「我靠,你不信豈不是還是讓我砸砸看?」韋無雙反問道。
許羅笑而不語,韋無雙歎口氣,深深吸一口煙,將煙頭扔下,一閃一閃的煙頭最後微弱的光也消失,韋無雙摸了摸兜裡的火機,溫度已經慢慢下去,韋無雙重新點燃,然後摸了摸牆壁。
牆壁是純花崗岩製成,中間幾乎連接縫都沒有,這種材質十分堅硬,韋無雙記得自己進來的時候,特意看了看牆壁的厚度,估計起來能夠有七十厘米。
「牆的厚度大概是七十厘米,有點難啊。」韋無雙說。
許羅眉頭一皺,嘴裡持著懷疑的態度重複:「七十厘米?」
韋無雙點了點頭調侃道:「七十厘米理解不了?就是半米再加上小時候用的格尺的長度,ok?若是半米你也理解不了,就想像成你小時候和你同桌的格尺加上你後桌的格尺再加上大概也就你的長度,就夠了。」
韋無雙快速的說完給許羅蒙住了,許羅張嘴罵道:「誰不知道七十厘米是多長,三個人的格尺才六十厘米,我的長度……十厘米……放屁,老子怎麼可能就十厘米?什麼?你說平時的長度,哦,這還差不多。」許羅一頓罵。
韋無雙笑著說:「平時十厘米也不少了,你看看你的拇指,據說男人的那個長度是拇指的三倍。」
許羅疑惑的伸出拇指看了看,韋無雙笑著說:「這個時候,所有男人都應該在看自己的拇指,而女人應該已經讀到下一段了…………」
許羅收起手指指了指牆壁說:「你不是要砸穿牆壁麼?」
韋無雙搖了搖頭說:「這麼厚這麼堅硬的牆壁怎麼砸?我上次砸的那個中間是空的,還有點鋼筋,但是是混凝土和空心磚較多,這一次全是那麼厚重的花崗岩我可不砸了。」
韋無雙剛說完,貞子的聲音在韋無雙腦海裡傳出來,貞子小聲說:「無雙君,這次的牆壁您也能砸穿,只不過需要很長時間,而且需要碎掉一根指骨或者手背骨裂。」
「所以老子才不砸,又不是有病。」韋無雙說完隨便的坐到了地上,看了看許羅隨即說道:「戰魂幫主,這次出去之後你也別謝我,你女兒也別謝我,我就是順手,我也不想和你們在產生什麼關聯。」韋無雙已經得到了許家的戒指自然不想在招惹許羅和許諾兒,那可是在整個m省都強大的黑幫組織,雖然有時候裝逼被人家陰了,但是若是許羅真死了,那就不一樣了。
韋無雙的下一個目標放在了東方冰墨和秦弦身上,最好下手的是東方冰墨,最不好下手的是秦弦
許羅卻搖了搖頭說:「不行,怎麼說你小子也救了老子我,我戰魂也不是不知恩圖報,出去之後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什麼也不想要,我給你開張支票,想填多少你自己填。」
許羅很是牛逼的說,韋無雙搖了搖頭說道:「戰魂幫主,你覺得我缺什麼嗎?你的錢我不缺,你給我的東西我也不要,我們出去之後找到你女兒就分道揚鑣了。」
韋無雙越這麼說,許羅心裡越不舒服,自己被人家救了還什麼也不要,這怎麼行,傳出去他戰斧幫老大被人救了竟然沒感恩,這還怎麼混?
「不行,就算你你什麼也不要,可是你得想想老子我,老子我不給你點啥我不舒服,要不……老子把女兒嫁你了。」許羅想了想說。
「啊?」韋無雙蒙住了,瞬間被雷到,這傢伙竟然為了報答自己還非得給自己點啥,自己啥也不要就把女兒給了?要是許諾兒在這裡不知道該怎麼想?韋無雙有點覺的許諾兒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