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有毛病!到底想要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就想跟你說說話,然後……我再送你回家!」靳司承無賴地笑了,拉著她的手臂,握得緊緊的,一副粘膩離不開的姿態。
「討厭,我家司機要來了!」她真是對他沒辦法,可也真的怕他在這裡就不管不顧地做什麼,因此還是無奈地瞪著他道。
「告訴他……你不用他接了,晚點……我送你,不然……我可不保證我會不會管得住自己在此時此刻就得跟你親熱親熱喲!」他厚臉皮的本事堪稱一流,看著她的眼神流光溢彩,又作勢想要把嘴壓下來。
「行了,我答應你,別再丟人了!」她狠瞪他一眼,沒好氣地道,想想他要吻她,她也沒有多排斥,那個也算不了什麼,八年前都親過了,現在親又何必矯情什麼?只要不是在人前做,總也沒有什麼接受不了的。
「那還不打電話?」靳司承眨著壞男眼,看著單純如小白兔一般的女孩子,他的興奮點已經達到了最高,一看她那樣子就以為他不過是想親親她抱抱她而已,呵呵,她以為他真的不會做什麼呀?他八年前就想怎麼怎麼樣她了,要不是因為她還太小,他也不能齷齪到連十歲的女孩子也敢動的程度,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已經十八歲了,長成這樣漂亮可愛的成年女孩子了,他要是再忍著不動她,那純粹是想要弊得壽終正寢了,他可是向來不會對不起自己的,何況他可是對她認真的,這一點,他也很肯定,至於她肯不肯,他可管不了那麼多了!
「喂,去哪裡呀?不是要送我回家嗎?」一上了靳司承的車,蕭弄玉便發現了方向不對,看著身邊的靳司承得意壞笑得她發毛,她也並非真的就感覺不到不對勁的。
「可我們還沒有『聊聊』呢?我怎麼就要馬上送你回家?」他笑得無恥又惡劣,雙手悠閒地把著方向盤,熟練地將車子轉向一邊的叉路,讓蕭弄玉更確認了他要去的方向根本就跟她家是兩條路。
「你……你混蛋呀?你想幹嘛?」她瞪著眼睛,有些戒備地道。
「不幹嘛,帶你去我家!」他笑得她發毛。
「喂,我幹嘛要跟你去你家?」她扭頭瞪著他,心下裡也在打鼓,起碼她再笨也不會不知道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她們的同學哪個沒有談戀家跟男朋友過夜的?而他這樣纏著她,又親又吻的,不會就真的什麼也不想做,只想逗著她玩吧?
「因為……今晚我大哥和大嫂不在家,他們帶孩子回美國了,家裡就我一個人,你說……我一個人在家,不是太寂寞了?我在家裡準備了給你爸爸媽媽們的禮物,你陪我去取,然後我再送你回家,跟你一起見你的家人,不是很好?」他笑得死不要臉地道,就是這樣拙劣的理由卻讓蕭弄玉一時的沉默,她竟然真的在思考他的這種安排的真實性。
「你哥哥嫂子回美國了?」她迷惑地看著他。
「當然了,我回來接手這邊的公司,可以主掌亞洲事務了,他們就要去美國總部接手那邊的事情了,我爸爸年紀大了,不能總讓他那麼操勞的,我哥哥也得拿出長子的義務了。」他難得鄭重地道,當然說的也是事實,他們家美國公司很大,他的爸爸和大哥等待他長大可以分擔責任也好久了,他和他大哥的約定也要真正地實現了,現在……就是時機。
「那你不是很忙?怎麼還有時間來纏著我?」她眨著眼睛望著他,傻傻地問道。
「忙?忙我也不能不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吧?難道讓我在這裡工作就要當光棍?我大哥那麼忙,不是還照樣在這裡找到了老婆,還生了兒子女兒,我要是一個人,你都不會心疼我呀?」他帶著哄騙又撒嬌的語氣幽然地道,讓她不得不傻傻地愣愣地看著他,他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如果她不答應他,他光棍了,還要有她的責任嗎?
「可……你可以找別的女孩子呀?幹嘛非找我?」
「找別的女孩子?虧你說得出口這樣的話?難道我的心意你不明白嗎?還要我說得多明白,做得多明顯,你才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靳司承登時被她說的話給弄得眉頭皺得可以打出結,連著臉也黑了半截,開什麼玩笑?他苦苦地等了她八年好不?他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白癡又欠打的話來?她究竟有沒有心肝肺?他們倆個明明就是最般配的一對,她竟然敢說讓他找別的女孩子?想讓他氣死惱死是不是?
「我……可我爸爸不喜歡你大哥,我哥哥也不喜歡你……」她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著實有些心虛自己說這話是有些欠妥當,不管怎麼說,他想要她那麼坦白,她總也明白的。
「他們喜歡不喜歡有什麼關係?我是你問你喜不喜歡我?」他惱死了,真是被她這副遲鈍的樣子氣得想掐斷她的脖子,可是還是死沒出息地要喜歡這樣的她?
「我不知道呀……」她囁嚅著小嘴,頭垂得低低地道。
「那我就讓你知道!」他黑著臉,將方向盤一轉,腳下油門一踩,猝然將車子停了下來,讓蕭弄玉一愣,一座豪華的私人別墅近在眼前了,美式的建築風格,大而溫馨,花園裡的池水小橋樹木假山又是中式的蘇州園林式的風格,這種中外合璧的風格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反而更有一種不協調的美,這裡就是靳司承的哥哥這八年來在中國的家嗎?自從他自己置了別墅,不再住在她家的隔壁,她也沒再見過靳家兄弟,原來,靳司維住在了這裡,並且在中國遇到了自已命中的女人,結婚生子,而靳司承則回去了美國讀書,其實她也不是一無所知的,起碼知道他哥哥跟他爸爸會有生意上的往來,他爸爸還會偶爾因為他而跟她媽媽斗兩句嘴,而靳司承卻在美國跟蕭天童做了同班同學,他們一直都知道對方在做什麼,卻也一直保持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沉默關係而已!
「我哥哥家,現在暫時是我的,也是你的,如果你不喜歡這種風格,我會找人按你的意思重新裝修,甚至是重建,怎麼樣?要一直看下去不進去嗎?」靳司承知道她在看這裡,臉上的表情似乎也感慨萬千,便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拉著她便進了門,曖昧的話也透著他的意思。
「討厭,你的家跟我什麼關係?」她被他擁在懷中,這樣近地跟他接觸,還是緊張得不得了,畢竟……當年他們太小,她根本就不懂得男與女之間的會有的親密關係和可能的感情,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是二十多歲的男人,而她也是大姑娘了,就算比一般的女孩遲鈍,也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的,現在跟他擁在一起的身體就和從前一點也不一樣了,她嬌柔瘦弱卻絕對已經**了,是具備完全的女人味道了,而他……貼在她身上的男人軀體也那麼地強勁而有張力,當然……也是帶著俊美無比,身材極致的男人特有的誘;惑味道,其實她也知道他把她帶來他的家會企圖不良,可是卻也在放任這種可能的發展,因為她心裡那弱弱地未曾對別的男孩子動地的心,還是為他保留著一方天地,只是她不想去想去承認而已。
「怎麼沒關係?你是我喜歡的女孩,我等了你八年了,現在就要跟你談戀愛,擁抱接吻,上;床,然後見雙方的爸爸媽媽,結婚,生孩子……」他越說越不像話,當然也是十足十的認真態度,讓她臉紅得不得了。
「你能不能不那麼討厭,腦袋裡都是些垃圾?」她嗔怪他,便任他將她拉進了客廳,甚至都來不及好奇他家什麼樣子,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她摟坐在了沙發上。
「什麼垃圾?難道想要跟自己愛了八年的女孩子戀愛就不行嗎?你哥哥阻撓我,你也不答應我?我有那麼差勁嗎?你知不知道我到現在都還是處;男,為你保留著我的第一次呢?」他雙手捧住她的臉,企圖不良地道,然後便想將她的嘴吻住,卻讓她用纖白如玉的彈鋼琴的手給摀住。
「你討厭,不要這樣,你不會是想……」她傻呆呆地躲閃著他的嘴,還想要個明白的答覆。
「想什麼?你說我想什麼?你不明白嗎?」他厚顏地將她擁緊,又想將嘴落下,也曖昧地要去摸上她小巧飽滿讓他肖想了數年的部位,她長大了,成熟到足以讓他可以得到她擁有她的年紀了,他實在也是忍到了極限了,再不做,他都懷疑自己的自制力能夠挺多久?
;「不要的……我……我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在家裡等我回去呢,我……」她掙扎著想要躲開他的手,可是根本無濟於事,他還是歎息地摸到了他肖想已久的部位,這一摸,更是讓他想要得不得了,飢渴的唇也隔著衣服湊了上去,就想無限貪婪地將她所有的一切都吞進肚子裡也不為過。
「不急,我們倆先做點餐前功課,完了,我就跟你一起去看他們……」他說著這話,兩眼都噴出了火,一把將她按倒在沙發上,這一壓就跟泰山壓頂一般,讓她緊張又惶然地倒吸了一口氣。
「喂,你……真的想呀,可……我又沒想你見我爸爸媽媽呢?你怎麼就以為他們也會喜歡你呢?」她扭著頭,想要躲開他粘膩的嘴,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靳司承這樣說,這樣做,就是想要跟她怎麼怎麼樣了?是那種認真地要談戀愛見她家人的意思了?這個起碼她也是懂的,當然他也一直沒有掩飾過,可是……他這個樣子真的挺壞的,不會把她**,渣都不剩吧?像這個年紀所有的女孩子初次戀愛被自己男人纏著要親熱,甜言蜜語一樣,她既有些渴望好奇這種事情,當然也會患得患失地怕他騙她,哄她,欺負她,就是他承諾了愛她娶她,她也心沒底呀,因為他一直都是這副壞壞的樣子,的這她也清楚,連蕭天童一准也沒看他順眼過,他怎麼就以為她和她的爸爸媽媽們就一定可以接受他呢?
「那是他們不瞭解我,知道我對你的真心,當然就不會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他厚顏得可以,當然也在她的臉上發現了她對他不是毫無好感的,心裡更是一陣陣地激動,想想也是的,她是有些笨有些遲鈍,可是八年前也未見得多煩他的,都是她那個混蛋的哥哥非要在中間無理取鬧地阻撓他接近她,追求她,現在他需要的就是可以這樣有機會單獨地跟她在一起,而得到她的人她的心,然後才有可能永遠不分開。
「嗯……可也不要馬上就做這種事情呀?我……我怕的……」她無措地想要躲閃他的吻,卻讓他突然地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直接摸上了他隔著衣服摸了半天的部位,這一摸,讓他們同時激動得差點叫出了聲。
「不怕,可憐可憐我吧,我不能再等了,八年前就想了,挺到現在,打太多次手槍了,你不怕我將來性-無能,無法給你性-福呀?」他是真急了,再也不想聽她推辭的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飢渴得如狼似虎。
「可……可我哥也還沒有女人……」她掙扎著還想勸住他,在她看來,她還沒有覺得非要做這種事情的地步時,他卻非要這樣直接,總是不妥當的。
「他……他今晚也要告別處-男生涯了,有了女人就有的忙了,免得沒事跟我搶你!」靳司承壞男眼一眨,提起蕭天童就有氣,要不是他,他來了中國都快一個月了,竟然幾次三番地想要跟她在一起都沒有機會,他這個當哥哥的當同學的可真媽的氣死他了。
「你……你說什麼?你不會是想要怎麼樣他吧?你這麼壞……」她再遲鈍也忽然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些端倪,起碼剛剛他去學校找她,那副篤定蕭天童不會出現的得意態度,然後又把她半強迫地帶來這裡,就很可能是安排好了什麼,因此她便想到他說這話定做是做了什麼壞事了?!
「不會讓他怎麼樣的,我有分寸!我這是在成全他和你們蕭家!」他可不想這個時候跟她討論這種話題,現在時間和空間都是屬於他們兩個的,他要做他肖想了八年的那樁事情,至於別的……可不在他要考慮的範圍內的,包括她的哥哥在他的特意安排下會發生什麼,那也跟他關係不大!
「你討厭,你要是敢怎麼樣他……唔……疼,你混蛋呀……我……我……」她來不及追問了所以然來,想要確認他不會對她哥哥怎麼樣,卻被他又一次壓下來的嘴將所有的話堵在了喉間,飢渴的唇舌糾纏和著身體的接觸,急速地升溫著的青年男女的情和欲,即使是沒有什麼經驗,卻更加地激-情四射而情潮湧動,他們……都是有需要而渴望第一次親密接觸的年紀,這種事情也是不可避免的,他想要的不得了,她也半推半就,當然就是順理成章的會發生什麼的!
而她不知道的,就是這個混蛋為了將阻礙他追求自己心愛女孩子的絆腳石踢到一邊,而壞痞地想要讓她哥哥早早順著所有的盛家人的意而跟那個莫青鴛有了什麼,壞到買通一個非常需要錢而急切到無法的女孩子的行為,有多麼地過分惡劣,甚至……還將一個無辜的女孩沒有按他設想地推進了她哥哥的懷抱的事情正在同時發生著,他只顧著自己痛快,還自鳴得意他一舉數得的「絕招」!
「啊……疼……嗯……嗯……」溫存曖昧中,當他勇猛地衝破她的那一道障礙時,他們的情緒還是狂喜到了極點,雖然總是難免第一次的無措和疼痛,可是靳司承真是比蕭天童做過太多的功課,當然也沒有不該有的催化劑的成全,他有的是耐心和前戲,讓他一直肖想的女孩子,可以第一次雖然讓她難免疼痛,卻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並且很快便有感覺而生平第一次得到了滿足!
「嗯……喜歡嗎?」溫存地連續來了兩次,靳司承不得不暫時歇了兵,因為她太累了太疼了,就是得到了滿足也無法第一次就接二連三地承受太多他的貪婪的佔有,因為他再壞再想要,也是心疼她,捨不得她的,這一點……的確是破了他壞男所有的例。
「嗯,還行……就是好疼呀……」她任他為她清理,半閉著眼睛,享受激情後的餘溫,還溫柔地傻傻地纖手輕撫著他的身體,不知道他跟她做,連一點保護也沒有,有多麼地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