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十二歲,而她才只有八歲,他的個子竄到了一米七,他的身體開始有了男人的雛形,甚至開始嘴上長出了淺淺的絨毛,眉毛變得又濃又黑,粉粉嫩嫩的娃娃臉也開始往帶著稜角上發展,聲音出現瘖啞的低沉調調,這時候的他仍然那樣常常地欺負她按他的吩咐去做那些原本屬於傭人該做的工作,而她已經漸漸地習以為常,甚至做起這些活來麻利又讓他常常無法挑出毛病來,可是即使是如此,他卻仍然不肯放過她,因為青春期的漸變,他的身體起了變化,而逐漸地對異性開始有了那種懵懵又羞又窘又彆扭的情緒,他躲著在他身邊同齡的女同學帶著癡迷又裝羞澀的暗暗追求,覺得她們又煩又討厭又醜,卻開始注意到了身邊的她!
雖然她要比那些想要追求他的女同學要小得多,他也從來沒有想要有瞧得起她的意思,甚至還變著法地背著他的爸爸還有她的媽媽欺負她,可是他卻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很漂亮的很可愛的,那張清純秀美,彷彿不染纖塵的可愛的臉蛋粉嫩得如蛋白,兩隻烏溜溜如葡萄般的眼睛常常含著輕愁,而小小的嘴粉紅水嫩,猶如初春的桃花般嬌艷,因為他常常無理取鬧地找她的麻煩,欺負她,她就常常眨著水霧般的眼睛,微垂著頭,輕抿著小小的唇瓣一聲不響,就是這副隱忍而受受的俏模樣卻在進入青春期的蕭遠的眼中成了最美最誘-人的風景,至今為止,他仍然記得當時她的樣子,就是這個樣子,讓他晚上都睡不著覺,常常夢到她走進他的夢中,成為他青春期衝動,無限肖想的那一個女孩子。【文字首發】
那個時候,她才只有八歲,才是一個身高都到不了他胸口的小小姑娘,他身邊那些同樣進入青春期,開始發育胸-脯和屁股漸漸有少女身姿的女孩子,已經開始對他這個英俊無比,又家庭條件極好,學習成績也名列前茅的「翩翩少年郎」爭相地明裡暗裡地接近追求,但是他一律視而不見,甚至覺得她們都討厭至極。
他只要有空就一定會想辦法留在家裡,坐在沙發上床上,支使著她做各種各樣的家務活,變著法地欺負她,她也從來不會反抗什麼,可是他看著她被他弄得團團轉,他卻一點也不會覺得滿意,那雙漸漸幽深的惡劣少年的眼睛開始在她的身上打轉,尤其會落在她還根本就看不出發育的瘦瘦的前胸和小小的扁平的臀部,一早想要看到她同他的那些花癡的女同學一樣可以看到的少女的成長的跡象,這個……對於他來說,似乎比對她自己都重要!
有一天,他的爸爸跟她的媽媽又晚上去參加上流社會的應疇了,保姆做好了晚飯便已經走了,而家裡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吃完飯,他當然又是惡意地讓她打掃客廳,然後是……他的房間。
他坐在床邊一動不動地揚著眉毛看她熟練地動作著,而他雙臂抱著胸,眼睛從她進來之後便一直沒有離開過她,仔細地觀察著她的每一個舉動,哪怕是將抹布小心地擰乾又抖一抖的小動作,他都看得非常起勁。
可是他這樣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的方式,實在是很讓她覺得難受,這是任何人的本能,何況蕭遠跟她這兩年來的相處,她已經知道他並沒有對她懷過一絲好意,防備他的心,她也是有的,他常常說很難聽的話,甚至對她抓來抓去也甚是粗魯,但有一樣她還稍微放一點心,蕭遠……從來沒有對她拳打腳踢過,不過今天的他……還是很不尋常,讓她……很不自在,這樣地被他盯著,她覺得渾身上下有種被剝光了衣服而在狠狠地凌虐她的意思。
「那個……你讓一下好嗎?我擦完這裡,可不可以回我的房間了,我……還沒寫作業呢……」她跪在了他的腳邊,咬了咬唇,努力地擦著床底下的最後一塊沒有清理過的地方,其實她幾乎天天都要來擦的,這裡也一點都不髒,但是蕭遠向來不會輕易地滿意她的表現的,所以她必須得識相地主動將每寸都重新擦一遍,不然太子爺不滿意,她就別想得到解放,可是今天晚上,她已經擦過了每一個地方,唯獨他一直坐著沒動的這裡,她還沒有機會擦,本來她以為他會主動地讓開的,可是他沒有,直到她都走到了他的腳邊了,他仍然沒有動,讓她只能無奈戰戰兢兢地開口求他讓一讓。
「你自己鑽進去擦好了!」然而她這樣地開口求他,卻根本就沒有用,他仍然沒有動個分毫,更不用說讓開了,反而低下了頭,壞意地從頭頂打量著她那烏黑的發頂,小小白皙的額頭,還有穿著圓領家居服的纖細的脖子,從他的角度可惡地想要透過她的領口看到她的前胸,可是她那瘦弱得實在時沒有什麼「肉肉」的位置,除了白皙的皮膚,就只有一個小小的童女式的帶著草莓圖案的小可愛背心的緊緊的領窩,根本就連他班上的那些開始穿著的會讓男同學偷偷瞄兩眼的少女紋胸都用不著呢,她……根本就還沒有發育到青春期呢!
可是這樣的她,他仍然壞著心眼地想逗弄,他只穿了運動棉質背心短褲的身體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卻將兩條已經開始漸漸粗壯的長腿橫在了她的跟前,擋住了她想要繞過他,真的鑽進床底下的路,讓她驚訝地抬起了頭,看到的竟然是他可惡地叉開的雙腿,和那絲毫不想掩飾的將運動褲撐起的兩腿-之間的異物。
「我……你讓開了,你這樣,我怎麼進去呢?」可是她真的是小女孩,即使他這樣壞著心眼地想要讓她發現他的「異常」的部位變化,她也不會真的意識到他那裡變化不變化跟他想要對她做什麼有關係,她真的太小了,小到還只是個懵懵的女童。
她只知道這個可惡的繼兄成天就是想要欺負她,她也不敢告訴他的爸爸或是她的媽媽,畢竟她跟她的媽媽「非法地」入侵了他的地盤,她覺得她們並不佔理,而且他也有威脅過她,如果她敢不聽話告狀,他就會更猛烈地收拾她跟她的媽媽,在她看來,即使是這樣,這兩年來,他也並沒有更惡劣,不過就是讓她做點活又算得了什麼呢?她何必不聽從他的支配?只要將他要她做的活幹完,便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我才不讓開,喂,你起來!」他看她那樣窘迫地紅著臉,便更得意地道,並且伸出了自己的手到她的面前,難得地對她說話還沒有語氣很沖,讓她愣了愣,因為他向來對她都是惡聲惡氣的,不會叫她妹妹,也不叫她的名子,甚至也沒有什麼算是正經的稱呼,不惡意地叫她「小狐狸精」也已經是非常客氣的了,這個「喂」便是她的代名詞,不過今天他的語氣並不生硬,還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怪怪地溫柔,所以她迷惑地抬頭看著他,不知道他要拉起她是想要幹什麼,沒有去接他的手,也沒有自己起來,就那樣仍然跪在他大大張開的腿前,忽閃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他。
「笨丫頭,讓你起來呢……」他瞇著壞眸,看她不動,他便一把將她瘦弱小小的身子給突然拉進了懷中,直接地撞到了他那個直挺挺的部位,這一用力可是相當地使勁,讓她猝不及防,而他……也沒深沒淺地一下被她瘦瘦扁扁的前胸給壓疼了那裡。
「嗚……疼死我了……」不待她喊叫出聲,他卻疼得咧開了嘴,摀住那個讓他得意不已的蠢蠢欲動的部位,痛苦得彎下了腰,因為它根本就沒有如他所想地擠在她的身上,讓她感覺到害怕,反而是讓他自己疼得受不了地想撞牆,天哪,好不好不要這樣呀,她的**……根本就沒長什麼肉,真的比他的那裡還要硬好不?他的那裡沒有骨頭,而她的卻貨真價實地全是排骨!
「你……你怎麼了?那裡怎麼揣了根棍子?我……我碰到它,你怎麼還疼了?」他這副痛苦不堪,恨不得在床上打滾的樣子,著實嚇到了她,因為他在她的面前向來都是飛揚跋扈的,這樣脆弱他,她可是沒見過,而且還是因為她,他會不會因此而將他的痛苦怪罪到她的頭上,而狠狠地收拾她一通呢?她……真的很怕的,因此他在那裡捂著那裡叫,她已經嚇得坐在了床角,瞪著大大的眼睛,可憐又懵懂地問道。
「什麼揣根棍子?那是……那是我的東西……你這個蠢丫頭!」他又疼又惱,可是她這個樣子卻讓他哭笑不得,他怎麼以為一個才剛剛八歲的只能算是女童的孩子會懂得他的那個啥是什麼玩意呢?
「什麼東西?」她仍然不解地看著他,那清澈得如泉水的眼睛絲毫都不帶任何的雜質,可憐兮兮害怕地望著他,驚恐又無措,不知道她剛剛什麼也不做,他卻那副樣子,是不是想要打她才解恨似的,這個……叫她真的很怕呀……
「什麼什麼東西?你笨死了,過來給我揉揉……」看著這樣的她,他反而更加地可惡地想要將她徹底地狠狠地欺負她,可是她真的太小了,他即使再青春期衝動,並且惡劣地肖想著要跟她怎麼怎麼樣,他也不能對一個才只是個小小女孩的她下手的,因此他決定現在還不是他能夠動她的時機,可是……他的那裡受了創傷,疼得要命,卻是因她而起的,她總得給他摸一摸吧?於是他狠狠地將她瑟縮在那裡的小小的身體給拉了起來,也將她小小的手硬是拉到了他的胯-下,一手摟著她瘦瘦的腰,一手強行拉著她的去摸他的那裡。
「喂……你……這是……」她無措地被動地撫著他的那裡,奇怪又不明所以,隔著他的運動褲,她的手還感覺不出來他的那裡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起碼她有些迷惑地發現,那裡……不是她剛剛以為的棍子,而是……肉肉的東西,但是這種東西對於她來說,仍然想不明白是什麼,她知道男孩子跟女孩子不同,但是也絕想不到他的還可以這樣地變化,這個……是她這個年紀根本就無法會明白的事情。
「想知道是什麼?」他被她這樣地一摸,頓時覺得渾身便如電流一般地從那裡直接穿過全身,讓他原本疼痛的部位一時的酥軟,舒服得想要飛上了天,哪裡還知道疼了呢?連著看著被他強行摟在懷中,離她這樣近,並且還……揉摸著他那裡的女童都覺得跟他夢裡夢到的可以讓他發洩情潮的她重合到一起了,她……現在還不夠大,不夠香不夠軟,可是總有一天會可以讓他春-夢成真的,她一定會屬於他的,只屬於他一個人的,他會將她生吞活剝進肚子裡,吃得渣都不剩的……
那麼現在他就讓她看看她的男人是什麼樣子,並且教教她男人跟女人性啟蒙教育這件事情,似乎也並不過分吧?
「我……你說的是什麼?」她不明所以,當然不懂他的意思,但是他這樣難得溫柔沒有惡狠狠地跟她說話,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連著摸到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好奇心理也將害怕所取代。
「這個……就是這個……」他馬上便激動地將她的手拉了起來,另一隻手急切地將自己的運動褲帶解開,毫不害羞地將他那非常時期而變化的部位露了出來,讓正迷惑並且不明所以的她登時嚇了一跳,不敢置信地看到了他那個雖然**不見得多大,可是也比她看過的小男孩的軟軟的位置,腫脹得嚇得她能夠暈倒的。
「你……你的那裡怎麼了?是不是剛剛被我給撞壞了?怎麼這個樣子?我……我不知道呀?我……我什麼都沒有做的,我……」她登時嚇壞了,嚇得覺得自己一定是剛剛那一撞而讓他的那裡變成了怪物,而他也是因為它變成這樣而疼得受不了的,可是……可是她並沒有真的想給他撞壞的,他欺負她,她討厭他,怕他,但是從來沒想過要這樣地報復他的,他是不是要死了?她……不會要替他償命吧?
「沒事,你摸摸它,它就會好了……」他當然無法向她解釋他這是怎麼了,因為連他自己其實也還不太能夠說得清楚的,不過在這件事情上,男孩子比女孩子總是會懂得多一些,當然會偷偷地互相傳看些帶色的小說什麼的,也可以起到些啟蒙教育的作用,何況她還真的太小太無知,甚至也根本不到青春期會對這個有些或多或少瞭解的可能的,因此他惡劣又哄騙地將她的手又拉了過來,直接毫無障礙地摸上了他的那裡。
「是不是摸一摸就好了?你就不會這樣了?就不會死了?」她的眼中閃出了晶瑩的淚花,連著被迫拿在手中的「異物」,她絲毫感覺不到不妥當了,而是順了他的意,真的認真而力道適中地開始按他的意思隨他的動作**起來,這一次,她沒有多被動,反而積極地配合地想要努力地幫他「恢復」原狀,不然……他是不是就會真的死掉了呢?
「是……嗯……再快點……嗚……好舒服……」他當然是騙她沒商量,拉著她的小小的手在他的那裡動作著,而他已經漸漸地感覺到了那種激-動可以讓他的感覺越來越想飛上天的滋味,他陶醉地閉上了雙眼,拉著她的手不住地給他他想要的那種旋律,他甚至舒服得低叫出聲,而她卻什麼也不懂,就是隨著他的心所願地幫他,想要將他救回來……
「嗚……」隨著他拉著她的忽然動作加快,迅猛而毫不放鬆,然後便在他猙獰的低吼聲中,一股滾燙的異物噴湧而出,濕了他的手,還有她的……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你……尿尿?」他的動作戛然而止,臉上現出了極度的滿足和興奮後的平靜,而她卻傻了眼,看著逐漸軟倒的他的部位,而她的手上那些噁心的東西,她委屈得大聲地哭了起來,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噁心?她好心要幫他,想要救活他,可是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呢?他是……狗麼?
「你個傻丫頭,什麼尿尿?這是我想要愛你的東西……」他大聲地想要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起碼在他第一次這樣地得到了滿足的情況下,無論他對她是出於什麼心理,他也不想要此時此刻被她這樣地誤會,這個……還涉及到他的尊嚴問題的,這是一個少年跟一個小女孩的彆扭的私事,他當然要安撫下她,起碼不要她傻傻地跑去大人那裡說……他在她手中尿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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