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純情少男的心是純潔的,愛是純潔的,當然身體也是純潔的,就算他說著不介意她從前的事情的話,可是心裡還是介意的,而他竟然聽到跟他一起喝酒的酒吧小太保說蕭遠跟她遠不只是那些傳聞的從十幾歲便開始的親密關係,他們倆甚至還生過孩子,這就更加讓他難以接受了,因此他喝得爛醉如泥地回來,直接便闖進了她的房間,就是要質問她這件事情的。【文字首發】
「二少爺,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問這個做什麼?這個關你什麼事情?」程瑤被他壓得透不過氣了,可是他說的話,她已經聽明白了,原來他這些日子精神壓力大,還有因為前陣子跟蕭遠大打出手並且知道了她跟他曾經有過的私情的關係,雖然他一直沒說什麼,其實他還是介意的,在乎他這樣喜歡的女孩子竟然跟另一個男人有過那樣的齷齪的關係?
「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你跟他是不是真的做過那種事情,還有過孩子?」他仍然噴著滿嘴的酒氣,大聲地質問著她,是的,他是介意的,當然介意了,他一直以為她跟他一樣未曾有過經歷,純潔乾淨得沒有過任何男人,但是他錯了,她竟然那麼小開始便跟她的繼兄是那種關係,將她小小的處-女身獻給了他,甚至在她才十六歲的時候就給他生過孩子,然後她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將她當成聖潔的仙女一般對待,當成自己初戀情人,知已,姐姐,有共同愛好的人來相處,憐惜她,愛護她,也依賴她,喜歡她,可是這個仙女卻早早地蒙上了塵,這不僅傷害了他純潔的少男真情,也讓他對她的感情開始猶豫和無措?
「二少爺,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我就算有過什麼,那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程瑤大聲地想反駁他,她不接受他的質問,她的心此時真難受呀,他不知道他這樣地因為那件事情在質問她,他認為她傷害了他純潔的初戀情懷,玷污了他純潔的愛情,可是他這樣做,是想將她原本因為他而剛剛開始拼湊起來的破碎的心就要再一次地徹底粉碎嗎?
她是不純潔了,是曾經被蕭遠狠狠地玷污過也傷害過,甚至也為他生過一個孩子,可是……那不是她願意的,是她沒法子被強迫被欺凌後的結果,她受到過那麼多他帶給他的苦難傷害和折磨,甚至傷心絕望至極,如果不是因為遇到了他,他給了她從來沒有人給過的溫暖和關愛,也讓她一顆都是灰色絕望的心漸漸地升起了希望之光,甚至是……偷偷地對他產生了愛意,當然她即使是有這種想法,卻也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感情,警告自己不能夠對他動心,表現出一絲一毫的非分之想,她表面是做到了,可是內心又怎麼能夠做得到呢?她是真的喜歡他,愛他的,將一顆少女的情懷都放在他的身上,即使是沒有任何的將來奢望也義無反顧了。
可是現在他卻這樣地質問她的過去,甚至是這樣地要將她不想再去揭起的傷疤揭起來,他不知道他這樣做比蕭遠更殘忍嗎?比蕭遠對她還要殘忍嗎?或許她對蕭遠有恨有怨有怒,可是她卻沒有給他愛,她可以將他的行為定成是犯罪,只是她並不想去追究而已,既然他的媽媽的死的確是跟她媽媽脫不了干係,他傷害她這麼多年,最終他也受到了傷害,她的媽媽也用命還了他媽媽的命了,她覺得在某種程度上講,他們已經互相兩訖了,沒有愛,便也沒有了恨。那麼這種怨懟也變成了無意義的往事而已!
但是現在……這個對她那麼好的男孩子,那樣讓她感覺到生命當中才看見真正的陽光和雨露的男孩子,卻要這樣地傷害她絕無僅有僅對他綻放的真情,雖然……她的確是不配去喜歡他,去愛他,可是她並沒有想要奢望什麼得到什麼,這樣也不行嗎?非要這樣地傷害她才滿意嗎?
「為什麼與我沒關係?怎麼會沒關係,我將自己所有的真心都給了你,你卻說跟我沒關係?你怎麼還我一顆心來?」他如野獸一般地嘶吼著,在午夜的黑漆漆的夜晚裡,滿是醉意與傷觸,卻也說著那麼可以扎進她的心底,讓她的心淌血的話。
「二少爺……我的心也好疼,你知道嗎?」她大聲地說出這句話來,表達她此時此真正的糾痛得無法呼吸的感受來,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將這話死死地壓在肚子裡,一輩子不說出來,可是此時此刻的他,讓她無法把他當成了一個才十六歲,小她好幾歲的尚**的男孩子來對待,在她的眼中,他是孩子,可是她對他的感情卻不是一個成年的女孩子對一個**男孩子的感情,她在愛著他,是拿著真正的看待成年男人的心在愛著他,她覺得他是她心中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可以讓她感覺到光明和溫暖,並且給她遮風擋雨,給她一片幸福寧靜港灣的男人,可是現在才發現……他還真的只是一個孩子,一個稚氣未脫的真正的男孩子,她怎麼以為他的愛就是沒有傷害,沒有悲傷的?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心裡好難受,難受到再也無法承受了……」他搖著沉重的頭,壓在她身上的身軀更加地沉重了,重到像石頭一樣,讓她原本就痛得無法呼吸的胸腔都要被擠扁了,甚至他說的這些話,都已經讓她的心臟也要真正意義上地破碎了……
「二少爺,你喝酒了,你起來,回你房間裡睡覺,我們明天再說話好嗎?」她試圖地想要推開他,他這樣地壓著她極不舒服,她也真的怕他這樣喝多了酒,會怎麼怎麼樣她的,因為她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雖然才十六歲的少年,早已經覺醒的欲-望之火,一直想要跟她分享而未得逞,現在他喝了這麼多的酒,情緒又這麼地失控,這樣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即使他還沒有做什麼,可是他那個挺起的堅硬的部位卻再真實不過地抵在她的身上,她有過男人,當然不可能不知道男人是什麼,而十六歲的少年能夠做什麼,她也更清楚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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