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莎聽到天語肯定的答覆,微微一笑,幸福的閉上了眼睛。()天語輕輕擁著她,撫摸著她的秀。其實,張莎的要求一點兒也不高,相反卻很低很低……
現在想來,張莎偶爾對自己使一些小性子,耍一些小脾氣,天語反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了,相反還有些可愛。
這才是真正的張莎,要是和網絡種馬小說裡面一樣,幫著主角往家找老婆,那就不是一個鮮活的人了,而是一個花瓶。
等天色完全暗下去,天語和張莎才猛然驚覺。
「天語,幾點了?」陳懶洋洋的,不願意動彈,甚至連動嘴都已經懶得動了,和天語從早上折騰到晚上,就是鐵人也受不了呀,何況早餐只吃了一點點荷包蛋和饅頭片。
天語拿過了一旁床頭櫃的手機看了一眼,苦笑道:「已經晚上六點多了,咱連在床上居然躺了七八個小時!」
「那你膩不膩?」夢妍反問道。
「當然不會膩,麼躺著,一輩子都不會膩的。」天語十分肯定而認真的說道。
「你就會說些好聽的,哄開心。」張莎嫣然一笑,果然很開心的露出了笑臉。
「沒有。我說都是真地。」天語說地自然是真地。只不過。同樣適用於小茹那些人。
「起來吧們去點兒東西。渾身跟散了架子一般……」張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看來。一個月一天真是明智地選擇。要是天天和你在一起。非被你弄死不可。」
天語嘿嘿暗笑。看來某些方面比較厲害也是好事兒啊。這樣一來。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叫張莎妥協了。
兩個人來到樓下地客廳。李姨正在拖地。見到天語和張莎下來連忙問道:「石先生。陳小姐。飯菜地材料已經準備妥當了。你們要是餓了。我現在就去做。」
天語和張莎是真地餓了。於是天語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李姨。
李姨去忙活準備晚飯了。張莎和天語坐在客廳的沙上。打開了電視,看起了電視新聞。
「咦,天語,那個交通鬧鬼案偵破了耶!」畢竟因為陳飛職業的緣故,張莎的正義感也特強,如今見到這案子偵破了,張莎自是也很開心。
「嗯,大概是破了吧?」天語笑了笑夢妍哪裡會知道,她的愛人就是偵破這件案子的功臣。
「是夏雪姐姐!」張莎驚訝的看著電視新聞:「夏雪姐姐好厲害,這麼厲害的罪犯都被她抓到了!」
天語心道。厲害個屁,撿了個便宜而已,不過嘴上還是道:「是啊,夏雪這丫頭。挺能幹的。」
「不過,真沒想到,居然是陳阿福個幕後的兇手是他!」張莎盯著電視上的報道,有些感歎的說道:「同學三年,真是一點兒也沒看出來……」
「我可是看出來了,這小子以前就蔫壞的,記不記得了總是想方設法的壞我,但是卻沒有成功……」天語想起這傢伙就來氣。
「你還說次你都打人家!」張莎歎了口氣道:「你就知道使用暴力。」
「不過,現在看來當時打的真是輕了,要是給他打成了殘疾了現在也不能出來害人了!」天語搖了搖頭。惋惜的說道。
「你呀,就沒個正經,你要是把他打成殘疾了,你不是也去坐牢了麼?那我怎麼辦?」張莎瞪了天語一眼說道。
「要不是芷韻深明大義,我現在估計已經在監獄裡蹲著了呢!」天語想起了高中的事情,有些惆悵的說道。
「是啊,所以,我也很感激她,」張莎點了點頭,哼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讓我不要欺負林妹妹是吧?不過,也要我捨得欺負她才行啊……就怕你欺負她……」
「我先欺負你再說……」天語嘿嘿笑道,兩個人又鬧成了一團。
過了一會兒,兩人鬧過了,張莎卻是忽然有些心事的低下頭去。沉默不語。
「夢妍,你怎麼了?」天語看著張莎的樣子。有些奇怪的問道。
「案子破了,爸爸也不忙了,我也不能天天出來住了……估計他會找我回去吧……」張莎好容易有了和天語單獨相處的機會,自然十分珍惜,不捨得離開。
「呵呵,這個呀,」天語聽後笑道:「好辦,我和陳叔說就好了,就說咱們為開學做準備。」
「開學做什麼準備?」張莎有些莫名其妙。
「為了下學期更融洽的同居,提前培養一!」天語嘿嘿一笑,大言不慚的說道。
「哎呀,你真討厭!亂說什麼呢啊!」張莎笑著拍打起天語來。
一陣悅耳的音樂聲響起,是天語的手機鈴聲。天語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有些無奈,自己剛從免打擾模式調了回來,這夏冰雹的電話就追命鬼一樣打了進來。
「夢妍,我去接個電話。」天語對張莎說了一下,就接起了電話,向方廳邊的側屋走去:「喂,我說你要幹什麼?」
「什麼我要幹什麼……」聽到天語語氣不善,夏冰雹頓時苦笑:「我說天語哥,天語大哥!你這手機怎麼了啊,我打了一天都打不通,給你的衛星電話又不開機,你這讓我找的好苦啊!」
天語聽了夏冰這一通哭訴,也有些好笑,隨即道:「行了,有什麼事兒說吧。」
「右長老沒有抓到。」夏冰雹了口氣,有些惋惜:「昨天晚上,我們步了一個局,結果最終右長老還是沒有出現。」
「意料之中。」楊聽後絲毫不以為奇,淡淡的說道:「右長老和等人也?陳阿福一個小嘍都如此的難搞,別說後面的**osss了!不過知道了這個人也好,總比什麼都不知道強,幹掉他有的是機會,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了。」
「嗯,聽你這麼,我這心裡還好受了些,既然你都說右長老難搞,那就一定是很難搞了!」夏冰雹說道:「陳阿福我們帶走做實驗了,對外宣稱的是陳阿福有精神分裂,被送進精神病院強制治療去了。」
「隨便吧,」天語對這些也是很感興趣,至於陳阿福會的那點兒蠱術,根本不算什麼,就算研究也夠嗆能研究出個所以然來:「你們決定就好了,我對這些不關心,你是知道的。」
「你啊,不過管怎麼說,這次你立了大功勞了,有什麼要求,就儘管提吧。」夏冰雹爽快的說道。
「暫時還沒有,有話我在告訴你吧。」天語無所謂的說道。
「那好吧,」夏冰雹笑道:「看你的樣子,肯定在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嗯,什麼時候回去?」天語問道。
「過幾天吧,處理完這邊的善後工作,走之前肯定會請你吃頓飯的。」夏冰雹說道。
「那好,在聯繫吧。」天語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讓天語有些不爽的是,右長老居然逃脫了,不過想想也不奇怪,據藍凌的外婆所說,連她都夠嗆是右長老的對手,那夏冰雹沒抓到他也是常理之中。
天語掛斷了電話,回到客廳,卻見得張莎正在打手機……
「二表叔……這事兒我也做不了主啊,您還是問問我爸爸吧……」張莎有些為難的對電話裡面說道:「好吧……好吧,我把我爸爸的手機號告訴你……」
「誰呀?」等張莎掛斷了電話,天語才問道。
「是二表叔,你記不記得了,有一次我們回家,就是我爸出車禍那時候,咱們在我家門口遇見的那個人!」張莎苦笑著說道:「他居然說,那交通鬧鬼案的元兇是他的兒子……想托我和我爸爸說說,看能不能見他兒子一面……我叫他直接打電話給我爸爸了,不知道爸爸能不能幫他……」
天語聽後卻是苦笑,陳大壯找陳飛幫忙,恐怕是幫不上什麼忙了,陳阿福本人現在被夏冰雹的人秘密監測著,不知道關押在什麼地方。
陳飛根本就沒有被允許參與後續的事情,雖然名義上是他們負責,但是實際上卻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而夏雪的功勞,卻也是平白無故得到的。
想到前一陣子,看到陳大壯和陳阿福爭吵,天語有些同情起陳大壯來,出獄後,兒子都不認他了,如今,兒子又犯了罪,未來不明,陳大壯的要求也不算高,僅僅是見一面而已。
想到這裡,天語拿過了張莎的手機,裝作隨意翻看短信的樣子,記下了陳大壯的號碼,決定一會兒打給他,幫他和夏冰雹通融一下。
自己的面子,夏冰雹不可能不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估計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幹什麼?想要調查我的短信呀?」張莎見天語翻看她的手機,卻也沒在意,笑嘻嘻的問道。
「隨便看看,有沒有追求騷擾你。」天語笑著將張莎的手機放回了茶几上。
「哪有啊,每天和你在一起,就算有追求,也被你趕跑了。」張莎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