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風南昊塵手心滾燙,滲出的汗水幾乎沾濕了我的手。我狼狽的跟著他小跑,暫時不去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果果……」凌予佑的聲音傳來。我這才急忙拉住風南昊塵。
這時的風南昊塵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臉上滿是汗水,臉頰紅得像是快要燒起來,「昊,你還好嗎?」我上前去摸他的臉,他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滾燙的臉頰在我手心磨蹭。
看見旁邊的凌予佑,我忍不住臉紅,急忙把自己的手放下來:「凌予佑,昊他到底怎麼了?」
「快上車吧!!快點!」凌予佑一把扯住風南昊塵吧他丟上車。我也緊跟著坐到車上,風南昊塵一把抱住我,滾燙的嘴唇在我臉上額上磨蹭。
「昊,你到底……到底怎麼啦?你,你不要這樣嘛!」我慌亂的逃避風南昊塵的吻,這樣的他更顯得不正常,我擔心得要命。
「寶貝,我難受……親親我……」風南昊塵緊緊的抱著我在我耳邊說道。
我吞吞口水,道:「堅持一下,昊,堅持一下,凌予佑,我們去醫院啊……昊他不知道怎麼了。」
「去醫院不管用……」凌予佑瞟了後視鏡裡的我們一眼。
風南昊塵細碎的吻落在我的頸上,我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那怎麼辦?昊他到底怎麼啦?」
「發情了吧。」凌予佑嘴上毫不留情的說道。
我愕然:「你胡說些什麼?」
「難道不像嗎?」凌予佑又瞟了纏在我身上的風南昊塵一眼。
我啞然,風南昊塵的確很像人家說的……呃……難道……我靈光一閃:「難道是……楊淼淼給昊下藥嗎?」
「哦?你終於聰明起來啦。」凌予佑一臉驚喜的模樣。
我咬咬牙,這傢伙這種時候還有時間,還有心情說笑,實在是太可惡了。我摀住風南昊塵的朝我吻過來的唇,問道:「那下藥的話……我該怎麼辦?」
凌予佑賊賊一笑:「很簡單啊,你直接脫光了躺上去啊。」
「凌予佑——」我簡直要尖叫,這傢伙,什麼時候可以正經一點。
凌予佑說得理所當然。「我和你說真的啊……沒有看過電視嗎?本來就是那樣,而且你是他老婆嘛,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我……我……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忍不住再問,話是說得沒錯啦,可是看見風南昊塵這個樣子我忍不住後怕,如果和他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那種事情的話……而且是還有凌予佑這個人知道這種事情,實在是……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你不願意的話嘛,可以讓他去泡冷水啊,不過他也願意的話……」凌予佑又是幸災樂禍的笑,「要不要我把車暫時借你們,我看他快忍不住了。」
我臉紅之後瞪他一眼:「不用了,快點回家啦。」我又抱緊風南昊塵,「昊,等一下,馬上就可以回家了……」說完我都忍不住臉紅起來,他的體溫實在是太高了,該死的楊淼淼,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我實在想不到,她竟然……實在是太過分了……
風南昊塵喘著粗氣,理智似乎快要消失了,「寶,寶貝,我,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咬咬牙,說道:「昊,忍一下,就一下,拜託了。」
風南昊塵點點頭之後握緊拳頭,指甲陷入了手心,傳來的疼痛讓他清醒一點,他艱難的說道:「你,你先離我遠一點,離我遠一點。」
「對啊,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吧,我不知道楊淼淼到底給他下了多少份量的藥,萬一他真的忍不住把你撲倒的話,我可是不介意欣賞現場的春宮秀哦。」開車的凌予佑回頭幸災樂禍的說道。
我朝司機的座位上瞪去,但是還是聽他們的話,盡量坐得離風南昊塵遠一點,希望他這樣的話會好受一點,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這實在是太讓人難為情了。
凌予佑嘴上雖幸災樂禍的調笑著,可是卻把油門踩到底,往家的方向衝去,我心裡暗歎一口氣,這種藥,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啊?到底要不要找個醫生來看一下?
家終於到了,「呲——」凌予佑一腳剎車停在家門口,然後迅速的下車,把我們的車門打開,和我一起吧風南昊塵扶下車。
下了車的風南昊塵突然來了力氣,一把拽過我,就往家裡衝去,我顫抖著打開門,風南昊塵已經一把拉起我往樓上跑去,不管背後的門有沒有關。
風南昊塵一把把我壓倒在大床上,然後細細密密的吻就落了下來……我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回應他的吻,沉浸在他因為藥效而爆發的激情裡……
凌予佑看著風南昊塵猴急的帶著花果果衝向樓上,只得無奈的走進來,剛要關上門,就看見一張車已經停在了外面,凌予佑皺起眉頭防備的看著,是什麼人來到這裡,來人下車之後才發現是宴會上的曲帆,也就是曲佑帆和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月齊飛揚。
月齊飛揚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凌予佑,朝他招招手之後就向他走來,月齊飛揚和曲佑帆自覺地走進房間,月齊飛揚這才拿掉頭上的帽子和穿在身上的衣服,露出花容月貌的臉。
「塵他怎麼了?怎麼會在那種情況下那種表現?實在是太反常了吧?」月齊飛揚匆忙的說道。
曲佑帆也看著凌予佑,希望凌予佑能給他答案,雖然說他不說,但是不代表他對這件事不關心,再怎麼說,風南昊塵也是果果的老公。
「被下藥了!」凌予佑皺著眉頭簡短的說出這幾個字。
「下藥?」
「下藥?」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兩個字,顯然不能相信這種事情發生在風南昊塵身上。
「他被下什麼藥了?」月齊飛揚又問。
「笨蛋,風南昊塵那種表現你說會是什麼藥?這種問題都還要問,智障啊你?」曲佑帆忍不住脫口打擊月齊飛揚。
「智障?該死的曲佑帆,你才是智障,我就不知道怎麼了?風南昊塵他被下藥,我很驚奇好不好?下藥……難道是……」月齊飛揚氣呼呼的和曲佑帆頂嘴,然後突然想到了風南昊塵離開之前的表現,難道真的是……
凌予佑聳聳肩膀:「是啊……很讓人不敢置信吧?不過我倒是對塵佩服得很,竟然忍到現在,實在是意志力超強的,難怪楊淼淼慌成那樣,她也應該沒有想到就算塵被下了藥,還竟然能跑到大廳去吧?」
「楊淼淼?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大膽了吧?竟敢對風南昊塵下藥?噢……我的老天啊……」月齊飛揚想要昏倒,楊淼淼才是智障,竟敢對風南昊塵下藥,不知道等到風南昊塵以後會怎麼對付她呢?想到這裡,月齊飛揚開始有些頭疼,應該不會把楊淼淼弄得很難看才對吧?
曲佑帆皺起好看的眉毛,往樓上看去,有些擔心,果果她……和風南昊塵……應該沒事吧?哎……真是的,現在的話,風南昊塵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了,這事情看來更棘手了……該怎麼辦呢?
「喂……曲佑帆,你那種表情是什麼意思?難道心裡很難過?」月齊飛揚看著曲佑帆一臉難看的表情,忍不住譏諷道!
曲佑帆銳利的目光瞪向月齊飛揚,簡直懶得搭理她,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不著調了,老是說這種話,他無奈的搖頭,算了,算了,這種時候不能和她瞎扯。
『「幹什麼又那種表情,被我說中了麼?」月齊飛揚看見他愛理不理的模樣更是生氣。
「懶得和你說!」曲佑帆到冰箱裡拿了一瓶冰水還是不去搭理她!
「是,是,是,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只會記掛著你親愛的妹妹,其他人你根本不會放在心上。」月齊飛揚咬著牙,酸溜溜的來了一句。
月齊飛揚的話聽得曲佑帆直皺眉頭,這個月齊飛揚,說的話好像有點不對勁,「你又想說什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們兩個人一直在鬥嘴,有時候他懶得去打理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都要來找茬,到底是在做什麼?
「哼……」月齊飛揚看著曲佑帆茫然的模樣,心裡堵得難受,可是又想起自己剛剛說的那種話,忍不住臉上一紅,輕哼一聲,頭扭到一邊不去理曲佑帆。
站在旁邊的凌予佑也忍不住皺起眉頭,兩個人……實在是……月齊飛揚她真的對這個曲佑帆……不會吧?可是月齊飛揚不是一直都喜歡塵的麼?不過仔細想來,風南昊塵和花景果凌已經結婚一年多了,如果飛揚還沉浸在她對風南昊塵的那段感情裡,他倒反看不起她,本來飛揚就算是個灑脫的女孩子,哪能再一棵樹上吊死呢?而且眼前的曲佑帆,雖說沒有風南昊塵從內而發的貴族氣質,可是比起一般人來說,身上有一種讓人折服的霸氣,竟然能夠風南長老賞識,以後前途也肯定不可限量,飛揚對他產生感情沒有什麼奇怪,可是……這個人對花景果凌……天哪,那個女的已經結婚了,竟然還有這麼多人對她……難怪風南昊塵醋勁會那麼大了,他終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