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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雄途剛開始 第63章:不生氣不代表我沒脾氣 文 / 一絲不苟

    第63章:不生氣不代表我沒脾氣

    忐忑地望著肖越天緩緩走下那輛寶馬s600何開口,有激動,而更多地卻是擔心,因為家族的勢力,她母親的那個同姓家族聽說她即將跟一個土農民訂婚,堅決反對,甚至全家出動跑到了天府之國。

    「越天!」歐陽寒雪柔聲道,緊緊拉著肖越天的手,似乎怕兩人真要被注定分離。

    雖說此刻歐陽寒雪的小舅就在身邊,肖越天所做地也只是笑了笑,用眼神打了個招呼,高高在上之感異常明顯,身上懾人的氣勢更盛,已經是少校的歐陽寒雪小舅都能明顯感覺到。

    儘管如此,這個有些才智的男人並沒有想太多。

    看著這對戀人地溫情,苦笑著搖頭,率先走入小樓。

    進門後,肖越天幾乎無視自己所在地環境,牽著歐陽寒雪地手也進了門。

    當然唐家閃少和陳知進等人並沒有進門,只是在門口守侯著。

    裡屋,嬉戲打鬧,幾位老人也圍成一圈嗑家常,讓人初看之下,很有天倫之樂。

    在這個群體中,和肖越天相仿的則有兩人,其中一個高子也夠不上英俊,卻有股書生的儒雅氣質,文質彬彬,即使笑容也很收斂,他在看到肖越天後,也沒有露出敵視或者輕蔑的意思,只是禮節性的點點頭。

    而另外一個青年則沒有這麼好的修養,憋了眼肖越天就流露出一臉憎惡。

    「媽,他就是肖越天。」有人在一位老人面前輕聲介紹道。

    站在客廳中央的肖越天和歐陽寒雪很自然成為焦點,所有人都在暗中打量這個膽敢走進院子要跟歐陽寒雪訂婚的青年。

    一直養尊處優的歐陽寒雪外婆瞧也沒瞧肖越天,低聲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人,我們家族的千金大小姐是他說娶就娶的嗎?」

    說完又陪著那群老人聊天,很顯然她極度不待見這個外來者。

    肖越天可以感受到歐陽寒雪,握著他的那隻小手手心已經滲出汗水,因為此刻她心裡一點也沒底。

    肖越天轉頭望了望歐陽寒雪,很溫柔的笑了笑,同時也在告訴這個丫頭不必太緊張,此時的他要做回自己,

    肖越天剛想開口,那個儒雅出眾的年輕男人首先開口道:「你好,很高興見到你,我是寒雪的未婚夫,我叫書生!」

    如果書生不自我介紹,肖越天還真不會和他說半句話。

    今天來這裡,他壓根就不想和不重要的人說太多話,他的目的就是直接找上歐陽寒雪那個老不死的外公,然後直接說明情況,帶歐陽寒雪離開訂婚,簡單直接,可現在書生用未婚夫自我稱呼時,肖越天立刻皺了皺眉頭,很是不滿道:「哦,書生!書為名那老頭子是你什麼人?未婚夫?你覺得你夠格嗎?」

    他此話一出,全場皆驚,一來是驚訝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竟然如此開場白,二來也是不解這個不速之客有什麼企圖,挑釁書家大少?更直接道出書家最年長位重之人書為名,而且指名道姓,還叫老頭。

    儘管肖越天這樣說,書生並沒有腦羞成怒,依然心平氣和道:「他是我爺爺!」

    書生能夠平靜,而且將不滿城府與心中,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有他的深厚城府。

    另一個一臉桀驁不馴的青年猖狂冷笑道:「一個雜種帶進來另一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野種,還真是一對狗男女,真沒有禮貌!」

    很多人不知道有些時候說錯話比做錯事還要嚴重,事情做錯了可以改正,話說錯了,卻如潑出去的水,如何都收不回來。

    都說不知者不罪,可肖越天從進門開始,就沒這樣打算過,他要的是做回自己,說出這話的青年一點都沒有死到臨頭的覺悟,這也不怪他,因為這句話說出僅僅是一個中年男人不痛不癢的責怪一聲,許多人根本就是抱著看戲的心態袖手旁觀。

    而那位保養極佳的老人更是不理不睬,像是沒有聽到這句充滿侮辱和鄙夷的髒話,只有歐陽寒雪的小舅略是不滿著,可在這個家庭中,門第森嚴,男尊女卑,勢力而刻薄。

    他很顯然還不夠格說上話。

    聽到雜種兩字時,從未在這個家族視野流過眼淚地歐陽寒雪,終於眼眶濕潤起來,特別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被人罵是雜種,委屈不言而語。

    「對不起!」

    歐陽寒雪低下頭,緊緊拽住肖越天的手,生怕這個時候這個男人拂袖而去,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肖越天並沒有在一怒之下對這個口罵雜種的青年動手,這個時候的他既不笑,也不暴躁,很平靜帶著冷笑道:「寒雪那個老不死的外公在哪裡?」

    聽到肖越天說出這樣的話時,歐陽寒雪那個外婆終於動怒,第一次正眼瞧肖越天。

    「沒有教養的東西。」

    那些很有上位者風帆的中年男女們也都勃然大怒,顯然已經對肖越天的這種狂妄無知大動肝火,書生卻是全場中最心態祥和的一個人,他以一種掩飾很好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眼神瞥了瞥歐陽寒雪,再憐憫的望著肖越天這大情敵。

    歐陽寒雪死死拽住肖越天溫暖的大手,她甚至不知道指甲已經甚入他的皮膚。

    她先前踏出一步,毅然用嬌小的身軀擋在肖越天身前。

    即使明知不能做什麼,她都選擇第一時間站在這個男人前面,如果要懲罰,她就和這個男人一起接受懲罰。

    這一次,她面對的是整個家族,這個一向自以為是的家族,至少自以為地位已經很高,很強大。

    「寒雪,給我退下去,要不然別怪我這個做舅舅的對你不客氣。」歐陽寒雪的另一個舅舅暴怒道,神色嚴厲,看樣子是很想顯示一個男人該有的氣勢,要對肖越天動手。

    肖越天輕蔑地笑了笑,更沒有喊依然在門口的唐家閃少這樣的高手,「寒雪你先上樓,」

    肖越天伸出手摸了摸歐陽寒雪的頭,跟她說話的時候一臉溫柔,嗓音無比柔和。

    「等你下樓,一切事情都解決了。」

    歐陽寒雪遲疑,顯然害怕肖越天受到傷害,更沒有退縮要準備抗爭到底。

    「丫頭,聽話!」

    肖越天依然很有耐心溫柔道,然後讓小舅帶著歐陽寒雪上了樓。

    在肖越天的目送下,歐陽寒雪被他小舅拉著上了樓。

    轉頭,這個男人的臉色再沒有半點柔情,逕直走向那青年,與書生擦肩而過的時候,笑意邪氣凜然著。

    「識相的給我滾出這裡,和我搶女人,你還嫩著。」

    書生再次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想像不出,如此一個年輕的男子,哪來如此大的口氣,作為香港四大財團之一書家的長孫,竟然會被如此輕視。他沒有說話,僅僅只是望著肖越天,想看看接下去這個男人的表現。

    緊接下去,這個男人地表現很自然而然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你要做什麼?」迫於這個男人冰冷的氣息,出現了本能的慌張,他附近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女也都是一臉詫異,不明白這個無名小子會做出什麼舉動,

    肖越天俯視著這個開始心虛的罵「雜種」準備向他出手的大舅。

    閃電般伸出手抓住這個渣滓的頭髮,猛然一拉,砰!

    這個青年的腦袋跟紫檀木茶几劇烈撞擊,轟然作響,盛有龍井茶地茶杯都搖晃起來,可見下手之狠,所有人都僵硬呆洩,一臉驚恐恍然。

    僵化的身體卻沒有辦法做出反映,肖越天又拖拽著這個王八蛋的頭髮,拖向客廳那只超大液晶電視,被砸得暈頭轉向地歐陽寒雪大舅結果還沒清醒過來,就被再次摔向正在播放新聞的液晶屏幕。

    剛才還自以為是的章家大少此刻早已躺在地上抱著頭抽搐,痛苦嗚咽。

    歐陽寒雪大舅此刻早已躺在地上抱著頭抽搐,痛苦嗚咽。

    做完這些事,沒人不驚訝和詫異,甚至連動都沒動下眼睛,直愣愣的望著肖越天,至於肖越天則很平靜的抽出茶几上地一張紙巾邊擦手,邊輕描淡寫地說道:「現在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吧?給你們臉不要臉,我不但可以讓你們死,就是寒雪那老不死的外公回來了,我也能讓他屈服,不要以為他已經是少將,在我面前這個已經六十多歲的老頭已經是個死人了!」

    「你……」歐陽寒雪的外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哦,還有,不生氣不代表我沒脾氣,是因為你們都是一群傻子!」肖越天直接將擦拭有鮮血的紙巾,仍在了歐陽寒雪大舅的臉上說道。

    客廳中,氣氛詭異至極,肖越天這個看似的小癟三倒成了絕對的主宰,歐陽寒雪的大舅終於在父母的焦急中鑽在一角不敢再說話,肖越天瞥了一眼,這個跋扈了四十多年的歐陽寒雪大舅打了個冷戰,被父母扶著坐到離肖越天最遠的地方,搬出藥箱擦拭瘀青的傷痕。

    書生很安靜著,什麼話也沒說,因為他一直在疑要提前離開,因為他越來越感覺自己也許真的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包括這個男人直呼自己爺爺名字時,無論在商界還是國內的高官,說起他爺爺書名山都會面帶幾分尊敬,惟獨這個男人,絲毫沒有,更有不屑。

    小樓外,一輛奧迪雙鑽緊急剎車,走下一個臉色陰沉的老人,陪身邊的竟然是郭慧瑩這個華夏第一美女局長,身後跟著秘書和特偵大隊中抽出來的兩名私人警衛。

    老人不高,卻氣色飽滿,尤其是身上這套中將軍銜的軍裝卻讓足以讓人望而生畏,他就是歐陽寒雪的外公張金維,南京軍區中將,前五把手的軍界大佬,如此面位的人物,修性養氣的本領不可謂不深,只是聽到有人竟然敢在動手打自己家人,他很想帶人直接殺掉此人,可最後他並沒有這樣做,僅僅帶了兩名侍衛。

    「爸回來了!」

    歐陽寒雪的大舅激動道,這句話像是給所有人打了一針強心劑,原本心中沒有底的張家成員頓時覺得有了底氣,萎靡不振一掃而空,一個個精神抖擻起來,歐陽寒雪大舅原本恐懼的眼神換成了仇恨,狠狠瞪了一眼,可沒想到就是。

    「你們家族的大傻回來了?」肖越天冷笑著起身,不等眾人回神,他手中的茶杯就摔向這個心存報復的歐陽寒雪大舅頭部,快而準。

    啪!的一聲,歐陽寒雪大舅額頭的血直接飆出來,嚇得所有人身體一抖,歐陽寒雪外婆更是差點沒一口氣掛掉。

    張家成員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提起來,一個個覺得荒謬絕倫,一個普通的年輕人登門拜訪不是受盡白眼也就罷了,竟然能夠在有頭有臉的他們面前如此放肆。

    等張金維踏進門,看到很自然是坐在椅子上愜意喝茶的陌生青年,以及遠處一頭爆血而出的兒子,本來強硬壓抑下的怒火頓時爆發,並不高大的身軀迸發出滔天怒火,低吼道:「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休想走出這裡!」

    「哦?是嗎?今天我到要看看你張金維能把我怎麼著是開始,如果我告訴你,等下我還會玩斷你兒子的手腳呢?」肖越天聳聳肩道,捧著茶杯,一臉幾乎要讓張金維殺人的鎮定笑意。

    「年輕人,你當真有這樣的本事?」

    張金維怒極反笑,肩膀上的兩顆金色星星格外刺眼,麥穗和兩顆星星的概念意味著什麼,可想而知!

    這樣的軍政大佬自然不會那麼的衝動,對於這個敢打傷自己兒子,還敢直呼自己名諱的年輕他很是疑惑。

    「你不相信是嗎?」肖越天輕笑著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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