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四十八章明鏡門之戰
「哎!!」
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看著雲覆月後遠去,林龍信步而行,漫步江上,感受著面上吹來的冷風,心卻微微有些鬱悶,走到一條河邊,這河名為湘水,湘水至清,深五丈,下見底,碎石若蒲子,白沙如霜雪,赤岸若朝霞。
「咦?」
林龍信步踏湘水之側,卻見那湘水之上,墨非冷冷的站湘水之上,林龍驚咦一聲,隨即莞爾一笑,原來墨非卻是正追殺葉教主,墨非的實力,未必便葉教主之上,只是葉教主,向來對沒有利益的戰鬥不感興趣,故而都是避戰,故而造成了現墨非追殺葉教主的局面。
墨非自然不是易惹,白梅花墨非之名,傳遍三界,葉教主自然不如墨非出名,本來知道葉教主的人,便是極的少,但是葉教主的實力,卻委實高得出奇,由幽冥第三十一城開始,到次次戰鬥,又有哪次葉教主是真正的用出了確確實實的實力呢。
「哼!!」墨菲凝神關注,終於現了葉教主的所,怒氣勃勃的冷哼一聲,隨手一晃,無數朵白梅花直刺而出,這些普通的白梅花絕對傷不了葉教主,但可以迫得河的葉教主現形,何況這些白梅花當,偶爾隱藏了數枝,蘊含有相當法力的白梅花。
「麻煩啊!麻煩!」面對著這種情況,葉教主臉色不變,心卻直叫麻煩,這等局面是葉教主討厭的,沒有利益的戰鬥,可是葉教主亦是不得不破局,不破局,便無法衝出阻攔,殺出重圍。
雖然對手只有墨非一人,但是無數根梅枝,便如同無數個墨非一般,給葉教主一種被重圍所包地感覺。
葉教主此時正湘水的河底,沒有由河底逃走,被追殺得太久了,葉教主雖然仍不想和墨非正式的交手,但好歹也要給墨非還上一招,讓墨非知道,自己也並不是容易欺負的。
「砰!」葉教主手心一擊,擊河底的泥沙上,只見無數根白骨橫生,這些白骨,一根一根的直撞向半路上的梅枝,一根白骨撞一根梅枝。
「這廝,果然厲害!!」一旁的林龍看著眼睛一亮,驚歎的讚道,要知墨非扔出的梅枝,是以梅花易數扔出,路線相當玄妙,詭異異常,而葉教主能以這些白骨,一根一根地截擊著梅枝,基本上等於,他已然識破了墨非賴以成名的梅花易數的一部分,這可是相當可怕的。
隨手放出這一招後,葉教主便自遁去,由河底一遁而去,而此時河面上的墨非,唇角上揚,黑輕拂,對於以梅花易數扔出來的梅枝被全數擊落,墨非到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過如此而已,墨非並不乎,梅花易數,實不算墨非真正地厲害絕招。
既然葉教主還要逃,墨非便再要追,墨非追到了葉教主遁逃之處,冷冷一笑,「葉教主,必須承認,你真是相當會逃啊,只是你能逃得了多遠,你能逃得了多久?」
輕聲自語間,墨菲的身形再消失不見,墨菲現是相當的有空,況且墨吟之事乃是墨菲的禁忌,龍有逆鱗,觸之者死,此話可不是說著玩的,縱使墨菲沒有信心斬殺葉教主,可是給其一個慘重的教訓是必須的。
顯然,做為高手,忍耐力是必須的,洪荒世界,沒有一個高手沒有忍耐力,洪荒世界不比其它宇宙,洪荒世界的法力修為,基本要靠著相當長的時間,慢慢的修行而來。
修行大多是苦修,要忍受著成上千年,成千上萬,幾萬,幾十萬年的時日修行,這種情況下,哪個忍耐力不好,哪個便無法到達高地位置,墨非現就打定主意和葉教主拚個耐力,看自己與葉教主這樣一追一逃,可以持續多久,便是持續年,千年,墨非也會追下去。
這便是墨非,難惹到極點的墨非。
湘水河邊地河風,吹拂著林龍的銀,銀被吹離了白衣:「葉教主,墨非,你們這一追一逃啊,還真是有意思,相當有意思啊,哈哈哈!」這樣地追逃確實是林龍見過經典,有意思的追與逃。
林龍也並未離去,便這湘水之邊,隨手攝來一輕舟,便坐輕舟之上,悠閒的坐船,隨意一拍竹子,製成了一記竹笛,嗚咽的笛聲由繡笛當傳來。
笛聲悠悠,笛聲蕭然,林龍一臉認真的吹著,俊若寒星一樣的雙眸晶瑩點點,悱惻的情思寄於笛上,待得吹完一曲,林龍方才始沉吟著,現的修羅與雲覆月兩人,都以各自的方法做著戰前後的準備,後的修行,無論對於修羅還是雲覆月,這都是關鍵地一戰。
這一戰或者不會名動千古,但是絕對會讓有心人記住,現三界的有心人,又有哪個不知道不動明鏡門地大名呢。
竹笛隨意的扔一邊,而一團黑影由船的黑影當脫出,陰涼的氣氛突然而生。
北斗星君單膝跪水面上,跪船之前:「參見帝君。」沒有太多的客套,情報部隊不用什麼過多的客套之類的,北斗星君馬上言道:「已經查探到了修羅與雲覆月兩人後的準備,和其準備方式了。」
北斗星君先說的是修羅的戰前準備,修羅的戰前准動,並不同尋常,修羅是萬壽松林當,那萬壽松林,也不算什麼靈異之地,只是因為是屬蠻荒,這一大片之只有松樹,而且幾乎全部是千年、萬年的松樹。
千歲之松,樹皮破裂,凹凸不平,樹梢長年不長,遠遠望去,樹冠如偃仰的車蓋,那裡面有東西,像青色的狗,有的像人,凡是這樣的,都有一萬年的壽命了。
修羅的戰前準備,便是坐這千萬年來,無一生靈至的萬壽松要當,諸多松樹當隨意的找了一顆松樹來坐下,便自安好坐樹上,一動也不動,不停的吸氣、吐氣。
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就是吸氣、吐氣,這便是修羅的戰前修行,這樣簡單的動作,但無疑卻是相當有效的,這樣的呼吸著,很容易把修羅的戰意,調到一個高的狀態,而身體也完全搭配了,完美呈現出來。
說完修羅的戰前準備,自然要說雲覆月的戰前準備,北斗星君依情報所說。
棘竹又一名叫「笆竹」,節上都有刺,幾十棵為一叢民族種棘竹當城牆,一時間還很難攻下,有的棘竹因為土石崩塌自己露出根來,根大像酒甕,縱橫交錯,互相盤結,樣子很像車。
這種棘竹對於平常姓,到是有傷害,但是對於准教主級的高手,自然是無視,但是雲覆月的準備方式不同尋常,他把自己的法力完全隔絕了,恢復了普通人時的精力、體力,做完這些後,雲覆月便是不停的用著那荊棘刺自己的肉身。
每刺一次自己的**,雲覆月的快感便增加一分,雲覆月絕對不是虐待狂,也不是被虐待狂,只是雲覆月的理念,有些不同尋常,雲覆月認為,自己如果要對別人殘忍,便要先對自己殘忍,只有對自己也殘忍無比的人,才能完全的無情。
對自己都完全的無情,那就再沒有弱點,沒有缺點,完美無缺,這樣的人,才能支撐起不動明鏡門。
雲覆月這一回的戰鬥,並不打算再讓修羅了,他已經覺修羅不適合當不動明鏡門的傳人了,殺了修羅,殺了修羅的兩個弟子,把這一脈殺絕,而後再自己收過一個弟子,收個可以將不動明鏡門揚光大的弟子,這便是雲覆月虐待著自己時的想法。
林龍緩緩的沉吟著,剛才北斗星君把修羅與雲覆月兩人的戰前準備方式,一一查探出來,並且告訴了自己,有意思,這一對即將決戰地師徒,修羅是極靜的,只做兩個簡單的動作——吸氣、呼氣,而雲覆月卻收掉自己的法力,用身體體驗荊棘的硬,不停的虐待著自己,使得自己的衣衫上,都是斑斑的血跡。
且說修羅與雲覆月準備著,而林龍也沒有太多地說話,就這樣湘水之上。坐輕舟之上,等著,等待著修羅或者雲覆月,看這一對師徒,到底哪一個先出山,哪一個先出手。
接下來的時日裡,林龍閒時,或者賞山賞水,或者畫畫山水畫,或者吹吹笛子,日子到是過得悠閒無比,不急而不忙。
悠閒而緩意,反正此時也沒有事情,完全是等他們兩個開戰。
便林龍等待之時,一邊還收著北斗星君傳過來的消息,消息傳來的是墨非與葉教主,這一追一逃的兩人,到是真的追的追了好遠,逃的逃了好遠,葉教主好耐性,明明實力未必會墨非之下,居然可以一直忍著氣逃,連回頭一次反擊也沒有。
葉教主這樣好地忍耐力,如果以後成為了對手,只怕也夠可怕的,林龍微微沉吟著,用鉤桿手拉起了一尾魚的同時,心下了這樣的判斷。
「好大的一尾魚啊。」
一陣腳步聲響起岸邊,青衣的俊逸公子,腰間一管玉帶,佩著晶瑩翠玉的玉配,修長的手指,隨意的轉動著一款洞簫,洞簫隨意的一晃,被收入袖,揚手扇開地,是一柄折香扇,折香扇上,正寫著:「以德服人」四個大字。
那四個大字,濃墨寫白紙上,筆走龍蛇一般,筆力蒼勁有力,直透扇面,而握扇的手,輕輕地晃動著,帶起陣陣的香風,來人地腳下鞋子相當的講究,這樣的人物,不是陸壓,又會有哪個。
陸壓讚了聲林龍的大魚,隨手一晃,放出一艘極大的畫舫來,那畫舫精緻無比,遠這輕舟之上,陸壓隨意的坐畫舫上面的軟塌上,河風輕吹,這位陸壓陸公子悠閒之極。
不過林龍也自不差,那一葉輕舟,雖然比不上畫舫的精緻,只是一葉輕舟也有一葉輕舟地意味。
陸壓與林龍都沒有互相看對方,只是這裡,享受著河面上的微風,這種河面上地微風,相當的舒服,給人一種相當安逸的感覺,陸壓閉目享受著,林龍也正隨意的靠著,一邊是微風,一邊是懶洋洋的太陽。
「話說,你到是來得快啊。」
「當然。」
陸壓一展扇子:「修羅是你的朋友,你要來,而雲覆月不是我的朋友,只是我和他交過手,十招之內,我居然沒有佔到一點上風,這樣的人物對陣,我自然要來看一看,看看這雲覆月的實力到底有多深。」
「哦,是麼!!」林龍微微驚訝,讓陸壓十招之內沒有佔到上風,雲覆月果然很強很強。
陸壓精緻的笑著:「你說這樣的戰鬥,我怎麼可能會不來呢?」
「也對!」林龍拊手大笑。
其實何止是北嶽林龍、陸壓、墨非、葉教主這四位准聖關心著這場戰鬥,關心這場戰鬥的,不知有多少,不動明鏡門代表的含義,也只有這些准聖階層的人才能明白。
修羅與雲覆月這一戰的得勝者,只怕可以立即晉陞進入准聖後期的地步,而且鐵定是准聖當,相當厲害的。
不動明鏡門,那可是傳說當邪異的第一門,雖然這一門代代都只有一人,而且師徒之間也只能留下一人,但是邪異的門派,永遠是邪異的門派,這一點不會改變。
此時萬壽松林當,修羅睜開了眼,此時日照當空,修羅找的是樹頂的樹枝,所以也太陽的暴曬當,修羅睜開眼,隨意的一揮手,便擊出一片火焰來。
火焰焚燒著松林,千載、萬載的松樹,風大火烈,直燒得惶惶烈烈,直燒得焰飛霞生,修羅看向太陽,平時刺眼的太陽,修羅的眼,一點也不刺眼,此時的修羅,精、氣、神,都到達了絕對完美的狀態。
歷經這樣久的靜坐苦修,終於到達完美狀態了,修羅站起身來,隨意的一活動,絕對的顛峰狀態,這樣完美的顛峰狀態,也差不多時候去決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