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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宇宙第一大劫 文 / 漢隸

    第一千零十八章宇宙第一大劫

    洪荒宇宙破碎,乃是宇宙第一大劫,這一劫之烈,遠其其它劫數可比。

    北嶽帝君林龍就立這七萬里的扶桑樹上,因為是同陷無限輪迴當,回到五世前,故而五世前,與幽冥教主有著奇特的感應。

    比如現,就這宇宙大劫稍稍減緩之時,林龍已經現幽冥教主決定回去,掐指一算確定之後,便自拜別木神句芒,句芒微微,五世後的宇宙,又洪荒宇宙歸一,到時我們到也能相見。」

    林龍能明白木神的意思,自己和這幽冥教主一戰,回去若是戰死的話,恐怕自己也就和這木神沒有再見之日了,不過自己會戰死麼?

    林龍暗暗搖搖頭,也自笑言道:「那麼,五世後再見。」說完這句話,林龍的身形驀然消失了,投身無邊無境的轉世輪迴當,直往五世後而去,諸般轉世,皆為心魔,所謂心魔,心神穩定,自然不懼。

    感受著再有醒來感覺之時,林龍眼前微晃之間,卻現自己已經立染血之城的城頭,五世前生的一切,便恍如一夢,大夢千年方覺曉,果然不愧是大夢千年方覺曉,其實又何止是千年,亦不知是幾億年了。

    滄海桑田,真正的滄海桑田啊。

    第一個滄海桑田只是感歎,而第二個滄海桑田則是確確實實生的事情,染血之城本來與紫微皇城靠得極近,此時兩座城池仍可相望,只是便這時,無邊的時空亂流拉扯著,把這兩個城池越來越遠,五世前的洪荒宇宙大破碎,居然有一塊土地,因為幽冥教主的輪迴轉世力量,直接破開虛空與時間,來到了這一世。

    五世前地四大部洲都被水淹沒,正是禹王治水之時,大地是汪澤,而此時硬填紫微皇城與染血之城央的,亦是汪澤一片,正是把桑田變滄海,而兩座城池之人則目睹著這一變化。

    這片汪澤當出現的乃是一個水王國,水深足有丈,把生生的把兩座城池隔開,而這水王國,是一個名為鮫人國的國家,這個水王國,以鮫人為主體。

    所謂鮫人,近似人類,略為瘦高,自有雙腿,但是入水之後,雙腿之外下身自腰起附有多條長於腿的裙狀透明薄帶,游動時雙腿被裹入其。

    鮫人以美貌著稱,喜歡吟唱,洪荒宇宙曾有相當多的鮫人種族,只是洪荒宇宙之後雖然存,但是也越來越稀少,哪知幽冥教主與林龍一戰,竟然無意把一個鮫人種族帶了過來,神記曾記載:「南海之外,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泣,則能出珠。」

    《述異記》捲上且云:「蛟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出蛟綃紗,泉先潛織,一名龍紗。其價余金。以為入水不濡。南海有龍綃宮,泉先織綃之處。綃有白之如霜者」。

    這些均是記載鮫人之事。

    這個水王國的出現,到是一阻了林龍與幽冥教主地拚命之機,而且兩人都親眼看到了洪荒宇宙的破裂景象,那一刻所有規則,所有法則的暴動,所有大道的序亂,兩人其得到的好處無法想像,都慢慢的吸收消化所看到的。

    時間一晃而過,一個月了,城池依舊,城池當的汪澤依舊。

    林龍立身城池之上,這一次是送別羅睺魔王地,這一次羅睺魔王與其妻子憐夫人一起來與林龍道別,憐夫人的病情惡化,縱是依靠著幽冥教主手上的藥亦無法再救治了,拖延也拖延不了多少時日,故而羅睺魔王打算隱居,與其妻子憐夫人一起,渡過人生的後一段時日,時間又一晃回到了剛才……

    「見過叔叔。」

    嬌嬌怯怯的憐夫人臉色蒼白,輕輕的言道:「我家夫君為了我,而負了朋友情義,卻是讓妾身不安,還好雖幽冥教主的手下,但未造成大錯,不然真的造成大錯,妾身便是自亦無顏面見過諸位叔叔了。」

    羅睺魔王看向林龍:「我要走了,去匿地隱居,以前或者有事負了朋友情義,如果要說,我也無話可說,待陪完小憐走完後一段生命,便是要我人頭也可以。」

    林龍心閃過一絲澀然,仰天大笑:「羅睺兄說的是哪兒話,你可還沒有做出什麼負朋友情義的事情來,不過,真地要走嗎?或者北嶽山去安居,陪嫂夫人渡過後一段時間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了。」羅睺魔王歎道:「小憐死前想回到她地故鄉去,她那江南繁華,小橋流水古巷,細雨紙傘的故鄉,她地後心願,我怎麼也要完成。」

    「那麼,再見了,兄弟。」

    羅睺魔王輕輕的摻著憐夫人的身子:「我羅睺能夠結識兄弟你,也算是不枉此生了,不過陷入三界紛爭太深,卻是凶險無比,好好的活下去。另外,如果小憐去了,以後我也不會再出來了,如果小憐死了,就小憐墓前結廬,不復現世。」

    「那麼,再見了,珍重。」

    「再見了,珍重。」淡淡的兩聲再見,珍重。

    林龍立城池看,目送著羅睺魔王地離去,心悵然不知所措,或許兩人僅僅是曾經的戰友之意,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林龍卻現自己放不下的,這洪荒裡除了自己三位姐姐、師尊兄長之外,可能就是眼前這位一代魔王了。

    許久,林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以前還沒有感覺到什麼叫寂寞,現卻感覺到真正的寂寞,那如雪的寂寞,冰天雪地當唯我一人,那冰徹入骨的寂寞,人生——寂寞如雪。

    不過,林龍已經擬定了自己的路,那就是——變強;純粹戰士的道路上,不變強,停步不前,那就是死,為了不死,為了能夠提高,能夠保護自己的親人、朋友,保護一切想保護的,那就只有兩個字——戰鬥!

    戰天,戰地,戰天下,直到邁步到這個世界的巔峰!

    林龍來到染血之城的一家酒樓,這一家酒樓其它的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有酒特別,這家酒樓的酒,既不是什麼美酒佳釀,也不是什麼劣烈燒酒,而是一種苦酒,相當苦澀的酒,所以來這家酒樓的人並不多,人或者喜歡小杯小杯的喝著者喜歡大碗大碗的喝著劣酒以示豪情萬丈,沒有多少人懂得苦酒的味道。

    而今,林龍便坐這家酒樓,要了三壇苦酒。

    苦酒入唇,林龍腦突然憶起一件事情來,記得原來這酒樓的老闆,曾經說過,有個年刀客這酒樓喝酒,邊喝邊吟唱:「人進苦年傷痛不,酒入愁腸滋味無窮!酒燒頭,只燒少年無知憂,天下愁,哀我傷悲恨悠悠;酒是知己愁是友,血海仇;痛楚受,點滴伴我杯酒!」

    或許林龍到是無法完全體會到那種感覺,不過這份寂寞,亦是如斯。

    這一夜,林龍酊酪大醉,或者只是為了記憶曾經熱血過的青年時代,酒醒後的林龍如是想。

    漆黑的影子劃破了黑影,北斗星君由黑影當劃出:「稟帝君,羅睺魔王與憐夫人被奈落劫了去,劫入了紫微皇城之。」

    「什麼……」林龍皺起了銀眉:「是奈落下的手還是幽冥教主下的手?」

    「情報顯示,應當是幽冥教主。」

    北斗星君言道,聽完北斗星君之言,林龍的腦子飛快的運轉起來,對,幽冥教主從來不是君子,不會君子之風,不是戰士,無戰士榮譽,所謂革命者要,本來就是不擇手段之人,為了他的目標,他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光明地黑暗永遠比黑暗的黑暗要可怕,對於這個,林龍深信不疑。

    此時此刻,林龍想到了許多種方法,只是一一被否決,要想從現的紫微皇城當救人,很難很難,不過無論如何,也要救,還活著的朋友自己本來就不多,不能再失去一個了。

    朋友是朋友、兄弟是兄弟、妻妾是妻妾、弟子是弟子,這其沒有一種是棋子。沒有一種是可以捨棄的,林龍的底線,不就是要保得親人朋友兄弟弟子安然無恙麼?

    所以縱使萬難,林龍亦要救羅睺魔王,這便是北嶽帝君,這就是林龍。北嶽山存於此處的人都聚軍大帳當討論此事,卻沒有一個萬全之法,這番此事卻難為,幽冥教主的不擇手段到這個地步,是有些出乎林龍地意料。

    軍大帳討論良久,便聞人報,奈落求見,奈落進了軍大帳,先自施禮道:「參見北嶽天帝,參見帝妃瓊霄娘娘。」

    「不錯,羅睺魔王是被下劫去的,不過是教主大人下的令,不能怪下。」奈落的厚臉皮顯然又揮了作用:「而且,說實話,如果你們打著困住我,以我換羅睺魔王的主意,便完全的錯了,因為教主大人與北嶽天帝你是完全不同地兩種人,縱是模樣氣質相當的相似。」

    「北嶽天帝你實是這個金字塔頂峰少有的多破綻之人,你的大破綻,便是你重情,你熱血。」

    「而其它金字塔頂峰的人,幾乎都是絕情絕義。」

    「這算不算破綻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提醒。」林龍銀眉微皺,冷然言道:「說正事,幽冥教主派你來,總不會是來提醒我的破綻。」

    「當然不是。」

    奈落微微一笑:「會說這些。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看一看這方面變顯得天真的你,能這金字塔的頂端立足多久,難得一見啊,我很期待。」

    「而教主大人要我來,傳給北嶽天帝你的話是,對,羅睺魔王就是紫微皇城,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地時間內,殺來紫微皇城,救回你的朋友,三日之內不來,立殺無赦。」

    奈落地表情驀然變得詭異了:「而且,這一次前往紫微皇城,天帝你不能帶任何人馬過去,只能你一個人;以一人之力,殺入紫微皇城,殺敗紫微皇城的所有高手,然後去救羅睺魔王。」

    奈落臉上現出微笑:「這紫微皇城當,有幽冥教主大人,有我,有蚊道人李蚊,有小黑星君,來,北嶽天帝,一個人殺進來,看一看你地殺力,到底有多驚人。」

    「這就是陷阱,而且是很明顯的陷阱,只是你不得不跳,就是如此。」奈落說完身形退出軍大帳,往紫微皇城而去,他此時的心,也充滿了得意,北嶽天帝,馬上就會殺進紫微皇城,而殺入紫微皇城的話,北嶽天帝必然不敵自己這麼多人,而且早布下重重機關埋伏,北嶽天帝會死,一定會死的。

    奈落的心情無比的激動,他恨啊,他恨一切善良的人,恨一切有情義地人,所謂有情義的人,都要死,這就是奈落心底深處地心思。

    沒錯,奈落討厭正義,討厭情義,只有邪惡與黑暗,才是永遠存的。

    年約二十左右,唇紅齒白,穿著一溢流光道袍的俊雅道人,道人身上的道袍相當的講究,衣袖邊亦鑲金,腰帶一抹碧綠,實是珍貴亦常的,頭上戴著金色帝王冠,俊逸非常。年輕的俊逸道人陸壓,坐船上,這是一艘相當大的船,陸壓長身玉立,迎風弄笛,笛聲悠悠,而這艘大船,或者稱畫舫之上,亦有一個美到絕代的鮫人。

    美麗的鮫人公主,亦抵不住陸壓的俊逸魔力,三天內淪陷,完全的迷失陸壓給的虛假愛情當,陸壓輕輕的撫著手邊的翠竹笛子,玩弄一個鮫人公主的心,只是陸壓平時生活的調劑品,不過不夠刺激。

    收笛子入袖,揚起一面折扇,折扇上赫然書著四個大字:「以德服人」,陸壓展開又收攏著折扇:「很有趣啊,沒想到趕到這裡,居然看到這一幕,幽冥教主這一招,下得真妙。」

    「面對這一招,林龍,你如何應招,如何破招,同命相連,一命歸天,要歸天的會是北嶽天帝你嗎?」陸壓拭目以待著,唇角揚起,覺得這一戰將會相當有意思。

    至於自己的落子,贈與的乾坤鼎,說白了,對於陸壓而言不過是一個局而已,哪怕是林龍現死了,說不得陸壓不會可惜,而是拍拍手稱好呢。

    畢竟而言,這個世界有一個絕世天才就夠了,兩個,未免太多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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