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什麼欲死欲活,**極致,都是小說裡騙人的鬼話,希棋這些都沒感受到,只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
聞人翎一停下來,希棋就是一把推開了壓在了她身上的聞人翎,順手給了聞人翎甩了一個重重的耳光。怒視著聞人翎。
聞人翎大概還沒從剛才的事裡完全回過神來,神情滿是懊惱。
希棋本是怒視聞人翎的眼神,突然一下變得哀怨,張嘴哇的一下大聲哭了起來。
聞人翎張口欲言,嘴角微動了幾下,原本毒舌的聞人翎卻沒吐出一個字來。最後只得伸出手抱住了希棋。要是以前,聞人翎肯定會把希棋氣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但是現在在他的整顆心都因為希棋的痛哭而揪了起來。
希棋的拳頭像是雨點一樣落在了聞人翎的身上。
打人是一件累人的活,特別是如果兩人的力量懸殊太大了,累的,痛的絕對的是那個弱勢,希棋的手痛了,無力的垂了下來,哭聲也停了下來。
聞人翎輕輕的推開希棋的身體,「不哭了?」嘴唇落在希棋掉落的淚上,一一吮乾。
發洩完情緒的希棋只是面無表情的坐著,待聞人翎的唇離開從她的身上離開之後,她開始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起來。
聞人翎察覺到了希棋的異常。因為即使希棋再生氣再生氣,她不會悶不吭聲。
「你後悔了是不是?」聞人翎一把攬過希棋的肩膀,有不露痕跡的怒火,這個反應也算正常,換成任何一個男人,在兩人做愛之後,若是女人這樣的反應,當然是一個打擊。
希棋抬起眼皮看到了一眼聞人翎,冷笑一聲,手搭在聞人翎的手上,用力的拿了下來。拉開床幔就要下床。
聞人翎的臉色頓時鐵青,把希棋往後一拖,壓在了希棋的身上,低頭就吻住希棋的嘴,帶著懲罰意味在希棋的唇上重重的啃咬。
希棋感覺自己的兩瓣嘴唇慢慢的麻木。「唔唔」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好半晌,聞人翎鬆開了希棋的嘴,笑眸通紅一片。
「你到底有什麼可氣的?」氣問。
「問我氣什麼?聞人翎你真的很無恥,你和寧青沒有區別,不,你比寧青還過猶不及,寧青他至少沒有動我,而你呢?說什麼揭穿寧青的真面目,打著這個幌子,卻對我這樣,我想唾棄你。」希棋的冷冷嘲諷道。
「原來你是這樣想我的。很好,我不得不說你很聰明。」聞人翎冷冷的笑起來。
「你擔心我被寧青的真心,不,應該是說苦肉計所打動,而增加任何一絲一毫玄鐵寶器被他人搶去的危險,所以你在寧青之前引誘我和你發生了**上的關係,這樣你就不擔心,我改投寧青懷抱,聞人翎,你真的很高明。」希棋閉上眼睛,眼角的淚水再度滑落下來,自己的話戳傷了自己。
一直以為自己早已**,卻發現不過是個天大的謊言。而這個謊言的編造者正是聞人翎。
「若是照你這麼說,我就是那個為了陰謀而不惜犧牲自己身體的人了。」聞人翎捏住希棋的下巴,力道並不重。
「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你偉大嘛,這是你一直這樣對我說的話,在這件事上你照樣可以偉大的。只是你的犧牲白犧牲了,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早就說過我來烏國只是為了幫你尋得玄鐵珠寶器,當然以你多疑的個性自然是不會放心的,所以今日之事也怪不得你。放開我吧,你很重。」希棋推推了聞人翎。
「如此說來,我還真是白犧牲了,不過既然是白犧牲,那總得討回點本吧,那就只好再來一次了。」聞人翎不生氣了,也不怒了,反而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要是再敢亂來的話,我會恨死你的。」希棋連忙警告聞人翎道。
「恨?我想現在你夠恨我了吧,再恨點我也能承受。」聞人翎眨了眨眼。
「下流,臭不要臉」可惜希棋的罵咧聲一下全部消失了。
聞人翎化怒為欲,滿腔的怒意,只得用這種方法懲罰著希棋。
全身僵硬的希棋,在聞人翎撩動下,身體被軟化下來,**也被挑動起來。即使希棋心裡百般不願,但是身體卻遠比內心來得誠實。雖然痛還是痛,但是相對第一次撕心裂肺的痛,這次則是痛並快樂著。
第二天,朝著中午醒過來,聞人翎不知道哪去了,「不在更好。」
房裡早就備好一桶熱水,希棋洗了個熱水澡,上好人皮面具,剛穿好衣服,門被推開了,回了下頭看了一眼又轉了回來。聞人翎從背後抱住了希棋,頭埋在了希棋的頸項處,熱熱的氣息,忍得希棋面上一陣臊熱,抬聳了下肩膀「你離我遠點。」
聞人翎站直身子「你去見寧青吧,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就成了。」
希棋身體僵了下,繼而問道「你不擔心寧青對玄鐵寶器的窺伺了?」
「讓寧青跟在我們身邊,雖然對我們來說有些妨礙,但絕不會是壞事。江湖上的人對玄鐵寶器趨之若鶩,以我二人這力,是擋不住這些豺狼的。但是有了金安子在身邊護航,能省去了不少麻煩,雖然這金安子對這玄鐵寶器也是虎視眈眈,但對付一個人,要比對付數不清的人,自是要輕鬆不少。所以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你且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如此一來,即使有人想要暗中使壞,也不必怕,相信金安子絕對讓別人傷害我們,所以可以肯定的說,我們二人的性命必是安全。」聞人翎信心十足的分析道。
「會如你意的。」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這是你所希望的,正如這同樣是我要做的。
聞人翎扳過希棋的身體,強迫性的抬起希棋的臉「記住,你才是最重要的。」一字一字堅定的道。
聞人翎,你要去演戲,奧斯卡的影帝都要通通給你讓道了。「如果我真是最重要的,你就不會把我灌醉了,也不會把我上了,別他媽的告訴我那是為了告訴我真相,真相可以用嘴巴來訴說的。」越想越氣。
「我有說過你沒有和寧青發生過什麼,但是你好像不大相信,所以我想事實永遠是勝於雄辯。」聞人翎對於希棋的指責,如是回道。
「你騙鬼去吧,我去找寧青你不讓我去,備下一大桌子,找理由讓我喝酒,總之,你根本就是早有預謀。別說你可以預見未來。」希棋點著聞人翎的鼻子罵道。
「好吧,我承認我早有預謀。」聞人翎鬆開了手。
希棋甩手就走,自己所說的話被證實,心裡就像梗著一把刺一樣難受。
在希棋身後的聞人翎的表情像是下了重大決心般,緩緩的站起來「只是因為我喜歡你。如此而已。」
希棋落在門把上的手,停了下,拉開門走了出去。
聞人翎,你可知假做真時真亦假?
「聰明得真不是時候。」嘀咕一句後,追了上去。
希棋在街上遛達。現在不急著找寧青了,反正寧青也會想辦法來和她見面的,所以不如省事點讓他自己來找。
「老闆,給我碗豆花。」站在一家豆花攤前,想起自己從昨晚到現在滴水未沾,粒米未食。
「老闆,給我碗豆花。」一個略有些低落的聲音在希棋的身邊響起。
希棋眼睛瞟了眼旁邊的人,嗯,寧青的動作比她想的要快。
「老闆,他的豆花我請了。」希棋手一揚,粗著嗓子,豪情道。
「在下和姑娘素不相識,如此怎可消受姑娘的美意。」寧青客氣的拒絕道。
「這樣吧,你吃我一碗豆花覺得不好意思的話,那你再回請我吃一餐飯不就得了嗎?」希棋三兩下就把豆花解決。
「這」寧青被希棋的氣勢給怔住了。
希棋把兩碗豆花錢丟給老闆「錢,我給了,走吧,吃飯去吧,相信你會很樂意請我吃的,我有你感興趣的事/。」寧青,你丫的就裝吧。
希棋小手一揮,寧青果然乖乖的跟在後頭來了。
兩人進了旁邊的一家酒樓。
「姑娘,你剛才在外面說的話不知道是何意思?」寧青一進來就開門見山道。
希棋用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寫道「希棋。」
寧青一看,馬上就激動道「你是?」
希棋點點頭。笑。我笑他人看不穿。
寧青的手一把握住了希棋放在桌子上的手,忽的一下又鬆開。
「不好意思,我也沒吃飯,一起湊個巧吧。」同樣上了面皮的聞人翎冷不防在他們兩身後鑽出來道,其實寧青是有看到,只是他只能裝不認識聞人翎,所以是冷不防的感覺。
聞人翎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昨天晚上勞累了一夜,看來得好好補補才行,掌櫃的,給我上一盤牛鞭。」大聲沖掌櫃的喊道。
「這位是?」寧青疑惑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呀,他昨晚去尋花問柳了,不用管他。」希棋白了一眼聞人翎道。
「尋花問柳?說得好,好。尋的那只花,問的那枝柳呢?讓我好好想想。」聞人翎的手指輕輕的敲起桌子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