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希棋和少年兩人的手被兩根鐵鏈子套著。
「姐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少年滿是愧疚的道。「我要是死了,也不會害得別人了。」
「傻瓜,絕不可輕言放棄生命,你想要是連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報仇,只要有機會就一定要活著,只是我很遺憾,沒能助你脫離魔掌。你不要怪我就好。」希棋摸摸少年的頭,有點感傷。
躺在竹椅上被人抬著的可人兒偏頭看了下希棋和少年「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二位的,別害怕。」
二天後。
希棋和少年被帶到了一處山莊,菊花門。
可人兒下得了竹椅。
山莊的門打開了。
一條紅色的地毯直通大廳。
「恭迎小姐回門。」所有的人站在紅地毯的旁邊。
希棋和少年跟著可人兒走在後面。這讓希棋想起了明星走紅地毯,很想揮揮手,可惜旁邊站的不是粉絲。
到了大廳,可人兒就把管家叫來「牛伯,我爹什麼時候來?」
「回小姐,門主三天後就到。」管事牛伯站在一旁低頭哈腰道。
「甚好,對了,把這兩帶下去,給我洗乾淨關起來,別讓他們逃走,可能他們的同黨會來營救他們,可要給我看牢了,要是讓他們跑了,讓你們吃菊花蜜!」可人兒倒是威風凜冽的說道。
「是,小姐。」牛管家手一揮,上來幾個門人把希棋二人帶了下去。
希棋被帶進了一間房裡,兩個侍女上前把希棋剝光了丟進了水桶,大力搓洗一番出浴。
「你們兩個能不能把匕首還給我。」希棋無奈道,兩個侍女脫其衣服時把她的匕首給搜了去了。
兩侍女也不說話,帶上門說就離開了。
希棋撲到門邊,門外邊被上了鎖。被囚禁了,不過比她想像的要好,至少沒有被體罰。
第二天中午,希棋被帶了出去。
後花園的涼亭裡。
涼亭裡擺了一桌酒菜。還坐了兩個人,一個是嘴角噙笑換回女裝的可人兒,一個是滿臉倔強的少年。
希棋也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吃起來。丫的竟然不給吃早餐。
「姐姐,你」少年吃驚的看著吃得歡快的希棋。
希棋抬起頭「你也吃,別浪費,要知道不吃白不吃。」招呼少年。
「你不怕我下毒嗎?」可人兒拿起筷子吃起來。
「你要想殺死我們太容易不過了,我想你也不會弄得這麼麻煩吧,如果真要死的話,做個飽死鬼好像也不錯,吃,吃。」希棋邊說邊給少年的碗裡夾菜。
「姐姐,你說得對。」少年也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起來。
兩人吃得不亦樂乎。
「沒想到一個女子竟也有如此氣魄,不簡單,我有點喜歡你了,可惜你得罪我了,不然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哦,對了,你可以叫我菊伶兒。」菊伶兒微微讚道。
「謝謝讚歎。」和一個人相處久了是不是也會沾染上對方的氣息?為毛感覺自己也變得油腔滑調了。希棋不動聲色的應付著菊伶兒,感覺這傢伙不簡單。
菊伶兒突然用手指抬起希棋的臉,希棋想甩掉她的手,可惜的是沒有甩掉,希棋感覺臉上一陣被撕拉的疼痛,菊伶兒的手上拎起了一張人皮面具。
希棋一摸自己的臉,果然人皮從自己的臉上被撕了下去。完了,這下自己更是死定了,要知道玄鐵寶器在她手上天下人皆知。
「沒想到你竟然長這個樣子,我還以為是絕世美人。哈」菊伶兒把手裡的面皮往地上一扔大笑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認識我?」以她在江湖的名號那叫一個響噹噹呀。
「你很出名嗎?」菊伶兒反問道。
看樣子,這個菊伶兒不認識她,「不出名,不出名。」希棋打哈哈道。
菊伶兒站了起來,緩緩踱到希棋身邊,雙手突然重重的搭在了希棋的肩上,「你用人皮面具做什麼?無非就是為了不讓別人認出你來,不讓別人認出你,自然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我本來想弄瞎你或者打殘你什麼的就放你離開,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對你的秘密很感興趣。依那天的事,你和廣成道派的人似乎有著微妙的關。如此說來,你在江湖倒也不是無名之輩,而且以你今天的反應來看,你的冷靜機智不得不說你經歷過很多事。我說的可對?」
好個精明的人兒!
不過幸好這丫的還沒確定她的身份。菊花門菊花門希棋搜索了下自己對江湖幫派僅有的一點瞭解,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菊花門?」
「不錯,我們菊花門這次才剛進入中原武林,你不知道也可原諒,據說玄鐵寶器出世,我們菊花門這次來中原,就是想得到這玄鐵寶器,不過據江湖人士傳聞,玄鐵寶器乃在一女人手裡,你也是女人,這個女人叫希棋,你又叫什麼名字?」菊伶兒輕輕的問道。
「汪翠翠。」希棋嚇得心差點沒直接從嗓眼裡崩了出來。
「是嗎?汪翠翠?」菊伶兒拍拍手,「牛伯。」
管家牛伯馬上就出現在亭前。毫無聲息,看來也是身懷絕世武功。「小姐,有何吩咐?」
「牛伯,你去調查她的身份。」指著希棋道。
希棋又被送回了房間了。在房裡來來回回的打轉。
如果被他們知道了身份了就麻煩了,怎麼聞人翎和寧青一個也沒有找來這裡呢?
第三天傍晚時分。
菊伶兒走進了希棋的房間。放下手裡的食盤。
她不可能給我來送晚飯,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知道了我的身份。希棋暗思。
不動聲色的拿起筷子快速吃飯。
在希棋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菊伶兒終於開了口「汪翠翠是吧,我看還是叫你希棋比較好吧。」
到底是知道了。把嘴巴一擦「是我。」
「沒想到,天下人到處追查你的下落,竟然會落在我菊花門中,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要怪也只能怪你多管閒事惹禍上身。」菊伶兒好不得意道。
看來熱血也不是那麼好灑的。
衝動果然是魔鬼。
「說出玄鐵寶器的下落,同是女人,我不想為難你。不然」菊伶兒臉色一冷。
「你要用刑就用吧,我不怕。」希棋挺挺胸膛,手心裡卻是汗漬漬的。
「用刑那是下等人做的蠢事,你一定有喜歡的人吧,是那個和我打鬥的憨小子,還是你旁邊那位臨陣脫逃的男人?實話告訴你,你剛才吃的飯裡,我已經下了仙樂極。哈哈」
「仙樂極是什麼東西?」希棋馬上把手伸到喉嚨裡,想把剛吃下去的東西給挖出來。
「仙樂極是東海最強的一種春藥,吃了這種藥,一旦發作起來,良女變浪女,而且事後全然記不得發生過的事情。這藥還有四個時辰就會發作了,到時候若是讓你跟那救下的少年發生了這種事,你說比對你用刑是不是好玩點?」菊伶兒一路奸笑的出了希棋的房間。
希棋挖了半天,除了乾嘔,硬是沒有摳出來一點東西,又拚命的喝水。
半夜裡。
突然聽到守在門邊的侍女匆匆離開的腳步聲,一直躺在床上沒有睡著的希棋從床上一躍而起。把耳朵貼在門邊,整個庭院裡響起亂糟糟的腳步聲。
發生什麼事了?
腳步聲向她這邊而來,希棋趕緊退回到了床上假寐。
門被打開了,有人移到了她的床邊「別裝了,你的同夥來救你了,不過想要救走你怕也不容易。」
菊伶兒走了出去,「看好她。」
「是,小姐。」侍女道。
等她走遠後,侍女重新把門關上。
有人來救她了?希棋坐了起來,突然一隻手從後面摀住了她的嘴。
「別叫,是我。」一個壓得很低的聲音。但還是聽了出來,是寧青。點點頭。
回過頭,那人把臉上的黑布拿了下來,果然是寧青。面具已經拿了下來。
「你怎麼能進來的?」希棋附在寧青耳邊小聲道。
「我一直躲在外面的樑柱上,剛才那個女的一走,我趁機進來的。兩個師弟還在外面,他們兩把人引開之後,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寧青道。
一股躁熱小腹升起,壞事了,藥開始發作了。
「寧大哥,我中了仙樂極,藥要發作了。」希棋開始感覺全身都在發熱了。
「仙樂極是什麼?」
「春藥。」身上有點騷癢了。
「有人來了。」一個翻身溜進床底。
門果然開了,菊伶兒走了進來「現在可是感覺全身又熱還騷癢難耐?你現在乖乖的把玄鐵寶器的下落說出來還來得及,要不然就怪不得我了。」
丫的,要是哪天落在我手上,我找十個男人來奸你!輪姦!
「我不知道。」最恨別人威脅了。
菊伶兒拍拍了手,那少年被人架著進來了,希棋的臉上刷的一下白了。
「怎麼,害怕了?我多的是對付你的手段,這只是開頭菜。」菊伶兒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希棋兩眼通紅,手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一步一步的向少年走了過去。
少年則是一步步驚恐的向後退,「姐姐,你怎麼了?」
「我要你!」希棋一個跳起向少年撲了過去,少年身體一偏,沒撲著。
寧青從床底下鑽了出來,站在少年背後在其後勁處重重一砍,少年軟軟的倒了下去。
希棋一把抱住寧青,開始在寧青身上蹭動,扯拉寧青的衣服。
「冷靜點」希棋腳一掂,嘴就堵住了寧青的嘴。
「熱,熱。」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了裡衣褲
「這使不得,使不得。我」寧青最後反抗的聲音全都漸漸消逝下去
希棋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
「師兄,你們!」希棋聽到這個說話的聲音意識清醒過來。
李凱和王峰手持長劍站在床前,一臉難以置信。
希棋憶起少年進來,然後寧青劈暈了少年……完了,兩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同一張床上,說明了什麼事?
「寧大哥,我」希棋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寧青也是一臉灰敗。
「師兄趕快穿上衣服,先離開這裡再說。」李凱說完和王峰走了出去。
希棋和寧青在床上各自背過身佔據一邊床頭,穿衣服,才剛套上裡衣。
李凱和王峰又退了回來。
菊伶兒出現了。
「想不到堂堂廣成道派的道士竟然會**,哈。」
「你太卑鄙無恥了,我死也不會把玄鐵寶器的下落說給你知道的。」希棋邊套衣服邊罵道。
「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菊伶兒臉色沉了下來。「給我拿下他們。」
手一揮,黑衣勁裝漢子迅速進屋把希棋四人圍了起來。
一個輕快的笑聲響了起來。「這可真熱鬧呀。」
有人在屋頂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