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與阿蒙交易後,得來的對方對於的理解,再加上自己的理解,葉奇非常快的整理出了一個關於的大概——
首先,可以產生,而可以掠奪,但是卻不能,只能夠依靠自己的感悟。
對於這個感悟,阿蒙也不太清楚,相應的葉奇自己也不太清楚。
就好似之前,他去觀看日出,只是一種很隨意的,連本能都算不上的反應,而後,他在下一刻就產生了,這樣的過程,根本沒有絲毫規律可言;簡單的說,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因此,雖然是相輔相成的,但是要遠高於;畢竟,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其次,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當出現後,沒有了是萬萬不能的。
畢竟,就拿這個時候葉奇的半個神職來說,沒有的支撐就是一個空架子,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
最後,也是最為重要的,雖然誕生的是最好的,但是因為的可遇而不可求,完全暫時可以利用掠奪來彌補自己的短處;畢竟,在第一個由神性誕生後,之後掠奪來的完全可以當做是輔助,達到相輔相成的地步
幸運的是,因為末日之鑰而進入到了諸神黃昏之地,葉奇的手中,並不缺少與想過的物品——從最初的銀質圓盤,到之後的金色硬幣、猛獸爪子、黑色的寶石、盾牌、紡錘,以及那尊月雕像。都是非常不錯的神職。
尤其是其中金色硬幣和月雕像,更是受到了此刻葉奇的青睞。
畢竟,前者本身有著太陽的部分神職。而後者卻是代表了月亮。
對於擁有著和特殊專長的葉奇來說,這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時間和地點上卻有些不合適——聖物之塔塔主的腳步聲已經在帳篷外響起了。
「唔!」
布蘭克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葉奇,那雙因為常年飲酒而變得渾濁的雙眼,在這個時候卻是異常的清亮;就如同他平時的表現一般,這位聖物之塔塔主雖然沒有絲毫的塔主風度,但是並不代表他的糊塗。
相反,在六塔之主中,這位聖物之塔塔主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聰明人。哪怕是智慧之塔塔主也是因為能夠看到未來的能力,才會成為智慧之塔的塔主,論真正的智慧,和面前的聖物之塔塔主相比較。卻是差了一籌。
大智若愚,形容的正是聖物之塔塔主這樣的人。
而面對著這樣的人,對方與自身相同的陣營,以及與自身老師的關係,令葉奇只能夠飽含尊敬。他微笑的一頷首,問道:「您在看什麼?」
「你現在『封神』了?」
之前好友們詢問過的類似的話語,再次從布蘭克嘴中問出。
「算是吧!」
這樣的問題,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葉奇點了點頭。
「沒什麼變化啊?」
聖物之塔塔主圍繞著葉奇轉悠了兩圈。就好似是在打量一件精美的瓷器般,只不過,那探究的眼神卻是讓葉奇相當的不自在。
「『封神』之後的我,還是原本的我,與那些『天生神靈』是不能夠比的!」葉奇一聳肩,掩飾著自己的不自在,「最起碼,我現在距離構築法則身軀還有一些距離,同時也做不到類似無中生有的事情!」
「這些事情我也沒興趣,我們現在可以談一談千沼區的事情了吧?」
聖物之塔塔主又恢復了那懶散、不修邊幅的模樣,橫躺在帳篷的中間,晃悠著自己的酒壺,連續的灌了數口,打了一個酒嗝後,這才繼續的說道:「對於那裡,你有什麼想法?格斯格那傢伙估計在那裡都快閒的長毛了吧?」
「對於那裡我並不瞭解,所以,我需要一位嚮導……當然,我認為我們需要更加詳細的瞭解那裡的情況!」
葉奇的回答很是中規中矩的,令聖物之塔塔主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道:「你不是『封神』了嗎?應該更加的豪氣才對,諸如『當然是直接殺過去,幹掉那個邪神,救出格斯格』這樣的話語,才更加的符合你的身份!」
「我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語……這和我的性格不符!」
葉奇嘴角扯了扯,苦笑的搖了搖頭。
「看來是需要那些老傢伙出面的時候了,什麼時候?」
聖物之塔塔主歎息了一聲後,扭頭看向了葉奇。
「隨時!」
葉奇微笑的一點頭。
……
在教廷的戰鬥發生了大約一周後,除去黑暗世界內的餘波還在繼續著,甚至是越演越烈的時候,正常的世界根本沒有絲毫的受到影響——這需要感謝霍夫山脈的存在,即使被葉奇斬開了一個口子,那種強大的隔離能力,依舊讓葉奇的『封神』氣息沒有影響到整個洛蘭特。
在靠近夏林區邊境的那個鎮子上,歌法.諾斯德和自己的好友泰格依舊是在無所事事的;當然,這樣的無所事事只是相對於黑暗世界的人而言,對於正常人來說,歌法、泰格是非常棒的小伙子。
不僅模樣帥氣,而且非常的能幹。
翠黛爾一家的農場在,兩個年輕人的幫助下,幾乎是一天一個樣,牛群、羊群就好似軍隊一般的服從命令,草料、谷粟也早已經裝滿了五個巨大的穀倉;當然,還有三個不長眼的偷牛賊被兩個年輕人打斷了肋骨,扔給了鎮上的治安官,這讓兩人的名聲在這個本地人口不足三百的小鎮上越發的好了起來。
起碼,鎮上的人看到兩人的時候都會微笑的打招呼,而在進入酒吧的時候,也能夠獲得第一杯半價的待遇。
歌法。這位諾斯德家族的大少爺很是享受現在的待遇,甚至可以說是樂不思蜀——對於一個有了初戀的半大男人,每天能夠看到心愛的人。那就是做夢一般的待遇,更加不用說還能夠面對面的交談。
這就是所謂的天堂。
不過。這是歌法的天堂,對於泰格來說卻是地獄。
連續一周的在牲口棚打掃糞便,給牲口洗漱、餵食,令泰格感覺他似乎正在向著一個傳統的農夫轉變,如果不是遇到了幾個不長眼的偷牛賊,令他確信自己的身手還在,是一個獵魔人的話。他總會產生自己是農夫的錯覺。
而這樣的錯覺,令泰格產生了警覺——
「我們不能夠在這樣下去了!」
一把攬住了好友的肩膀,泰格十分認真的說道。
「為什麼?」
歌法目光有些流離,很顯然他的心底還在想著那位翠黛爾小姐。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好友的認真。
所以,當泰格將一個裝滿了檸檬片的冰水,放在了歌法面前,後者毫不知覺的全部喝下去了之後,一連串的咳嗽聲就出現了。
「好冰、好酸……泰格。你想殺了我?」
清醒過來的歌法,看著自己的好友,大聲的咆哮著。
那種酸澀的冰冷實在是太難受了,牙齒不僅是疼,而且還是那種冰冷的疼。舌頭則彷彿是要被凍住了,喉嚨和胃部更是彷彿進入到了冬林區,被那無情的寒風肆虐了一天一夜般的難受。
歌法發誓,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他最好的朋友,他絕對打碎對方的鼻樑骨。
「好吧,看來我們的歌法少爺清醒了……那麼,我們就需要說一些事情了!」
泰格敲了敲桌子,正色的說道。
「什麼事情?」
歌法繼續的扮演著那陷入到溫柔鄉的英雄角色,在這個時候,他顯然還是沒有明白過來。
「喂,你不會忘記了我們出來是為了什麼吧?」
好友的表現,令泰格一捂臉,他抬起頭一把拽住了對方的領子,大聲的吼道。
「沒,當然沒!」揉了揉帶著嗡鳴的耳朵,歌法表示著自己並沒有忘記,「我們是出來歷練的!」
「那麼我們現在在幹什麼?」
泰格沒好氣的問道。
「嘿,兄弟,我戀愛了,你知道的……」
歌法有些尷尬的搔了搔臉頰,很是不好意思。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更加的知道,如果我們不想被老闆掃地出門的話,就需要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實力,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日耀級的程度,然後再返回酒吧!而不是在這裡無所事事的當著農夫!」
泰格的聲音不知不覺的又拔高了一分。
「可是翠黛爾……」
帶著羞愧的歌法,泰格每說一句,頭就低下一分,而在泰格完全說完的時候,他才低聲的說道。
「喜歡的話,就去說啊,為什麼要待在這裡和個鴕鳥一樣?你可是諾斯德家族的大少爺,又不是鄉下來的傻小子!為什麼不直接找翠黛爾說清楚呢?你可以向她表明你的身份,然後再向對方說明你需要做什麼,而不是每天看著對方表現的像個白癡!」
一口氣說完的泰格,猛的拿起了面前的水,一仰脖就喝了下去;接著,就是連續的喘著粗氣,很顯然,對於自己好友不爭氣的行為,泰格不僅有著怒氣,而且還有著更多的無奈;如果是其他人的話,泰格早就拋下對方,自己走自己的了。
但是,歌法……
做為他最好的朋友,與身邊的那些弟弟妹妹,或者萊茵克斯這位大姐不同,後者是單純的親人,而前者則是他除去親人外,第一次理解到和親人一般重要的存在;想要讓他放棄的話,泰格可是做不到的。
看著氣喘吁吁的泰格,歌法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兩人就這樣乾瞪眼的互望著,略帶凝重的氣氛開始了持續,一直到兩人討論的女主角出現——
「你們在幹什麼?」
翠黛爾這位農家女孩,依然是穿著自己的背帶褲和褐色亞麻長袖。她的頭髮並沒有如同工作時一般紮起來,而是就這樣的披散著,從她那略帶急促的呼吸來看。對方很顯然是一路跑來的。
至於為什麼跑來?
站在翠黛爾身後的那個酒吧侍者顯然是最好的解釋。
在一個不大的鎮子上,很難有什麼秘密可言。就如同之前泰格和歌法的『爭吵』——在他人的角度來看,這就是爭吵。
至於爭吵的原因?
鎮上的人,只要不是瞎子,就能夠看得出歌法、泰格這種一看就是大城市來的年年輕人為什麼會留在這裡了;當然,按照鎮子上人們的觀念,泰格是更加適合翠黛爾的,因為泰格足夠的高大、強壯。那光著上身收拾穀倉的模樣,可是讓鎮子上不少女士們雙眼放光的。
而歌法當然也不錯,只是那種白淨的臉蛋和略帶纖細的身材,以及時不時透露出的高貴氣質。也讓鎮子上的不少女士們暗自擦了擦口水,尤其是某些上了年紀的女士,顯然更加的喜歡這種淡淡憂鬱中的貴族風度。
只可惜,不論是泰格還是歌法,都對這些女士們熟視無睹。
歌法是為了翠黛爾。根本不會在意其他人,而泰格就更加不可能的,這個被自己的義父灌輸了特殊觀念的年輕人,早已經決定不著普通人家的女孩做為妻子,尤其是見識到了自己老闆身旁的幾位女士後。泰格的眼光再不自主的拔高著。
簡單的說,普通的女士,他真的看不上。
當然,因為歌法的緣故,面對翠黛爾的時候,泰格還是保持著相當的禮貌;只不過,這樣的想法,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不斷的減少著——
「這小子的想法,你知道嗎?」
面對著走進的翠黛爾,泰格開門見山的說著。
「我……」
翠黛爾一怔,顯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而一旁的歌法卻焦急的站了起來,解釋著:「翠黛爾,你不要理會泰格,他只是今天心情不好而已!」
「你才心情不好!」
一把撥開了歌法抓著自己胳膊的手掌,泰格走了兩步,站在了翠黛爾的面前,低下頭,居高臨下的問道:「這個小子喜歡你,你喜歡他嗎?」
說著,酒吧歌法抓到了自己的身前,推向了翠黛爾。
以歌法的實力,這樣的推搡,顯然是小兒科一般;不過,這一次卻有些不一樣,他竟然就好似那些措不及防的人一般,踉踉蹌蹌的倒向了翠黛爾;而這位女士則是下意識的向前了一步,將歌法扶住。
不過,很顯然,翠黛爾錯估了泰格的力量。
當她的手,剛一碰到歌法的時候,整個人就被從歌法身體上傳來的巨大力量帶著向後倒去。
幾乎是本能的,翠黛爾發出了一聲急促的喊聲。
而就在這樣的喊聲出現的時候,身體和地面已經成50°的歌法,卻是如同陀螺一般的轉了起來,他那斜倒下去的身體沒變,但是手臂卻牢牢的將翠黛爾攬在了懷中,然後,身體再一轉動,翠黛爾就完全的被歌法抱在了懷中。
「翠黛爾,你沒事吧?」
歌法急切的問道。
「沒、沒事!」
第一次這樣近距離接觸異性的翠黛爾臉上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而這並沒有逃過歌法的眼睛,他微微一怔後,下意識的就說道:「你、你真美!」
「我、我……」
翠黛爾的結巴表示著自己的不知所措。
可以想像,一個能夠拿起牛糞投擲的女士,面對這樣的狀況,將是多麼的不知所措;而相同的,一個好似對待初戀一般的大男孩,在這樣的時候,也絕對是尷尬的,心中既有著說出了心底想法額欣喜,但也有著一絲被拒絕的擔憂。
而幸運的是,他們的身旁,還有著泰格!
泰格站在了歌法的身旁,低聲說道:「低頭!」
歌法並沒有在第一刻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只是本能的按照自己好友說的做了,然後,他就更加清晰的看到了翠黛爾的面頰,尤其是那婉軟,沒有任何塗抹,保持著自然顏色的嘴唇;頓時,歌法就清醒了過來。
不過,這個時候的泰格已經將手掌放在了歌法的脖子上,然後……猛力向下一按!
立刻,歌法的嘴就湊了上去,正正的對準了翠黛爾的嘴唇。
很顯然,泰格很好的挑選了用力的方向。
而這並不意味著結束,泰格鬆開了自己的手掌,跳上了一旁的桌子,大聲的吼道:「讓我們恭祝這對戀人……今天酒吧的所有酒水,我請客!請大家開懷暢飲吧!」
頓時,酒吧中零散的幾個本地人,發出了歡呼聲。
有為新誕生的戀人祝福,也有為免費的酒水而興奮;不過,不論是哪一種,都是讓人感到高興的。
甚至,那位酒吧的侍者,根本不需要泰格的再次指示,就向著翠黛爾家的農場跑去——他要將這個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翠黛爾的母親和姑姑。
站在桌子上的泰格看著侍者跑了出去,頓時一笑,而當他看到還在抱著翠黛爾親吻的歌法時,則是一聳肩:「真是麻煩的傢伙!非得我推你一把!」
「老闆,給我開十箱蜂蜜酒,這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轉過頭,泰格高聲的喊道。
「當然!」
酒吧的老闆,笑著一點頭。
ps週末了,朋友們叫頹廢去喝酒……頹廢又能去混一頓肉,真心的不容易啊!
六月了啊,正好是光膀子大褲衩穿拖鞋坐路邊擼串的好時節啊~小夥伴們一定要且行且珍惜啊!
感謝四海飄泊的浪子、風塵無傑200起點幣的打賞、sdicsn、nxcx、自己遺失的心100起點幣的打賞~~~頹廢再次鞠躬感謝支持頹廢的兄弟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