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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21)備受折磨 文 / 紫菱幽蘭

    外面還很黑,要是在農村,恐怕是連雞都沒有叫,人們還在酣夢之中。

    肖春陽不知怎麼地醒了,看看身旁的劉志斌還在睡覺,馬上就怒氣衝天,狠狠地推了推劉志斌,呵斥道:「死豬,還在睡?怎麼還不起來?你以為你還是太太嗎?」其實,劉志斌早就醒了,心裡頭想入非非,哪裡還能睡得著?

    她聽見肖春陽的叫喊,看看丈夫那猙獰的面目,沒有說一句話只得起來。

    由於幾天來的巨大變化,她的精神崩潰了,渾身沒有力氣,軟軟的,又有幾個月的身孕,什麼也不幹,也是夠她嗆的,可是,她還得去幹活,把周媽辭了,家裡的一切活計全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劉志斌強打起精神,拖著沉重的身子,開始了一天的勞作。劉志斌先去做飯,然後燒熱水,給肖春陽、韓雪萍和肖敏、肖輝洗漱用。

    天大亮了,肖春陽才起來,他還要去上班,不能再躺下去了。接著,肖敏和肖輝也起來了。韓雪萍沒有起來,她還在做著美夢。肖敏洗臉,她把手伸進水裡,不由得大怒,端著水盆,走到劉志斌面前,一抬手就把水盆子扣到劉志斌的頭上,呵斥道:「賤女人,你沒安好心哪,想拔死我們嗎?」

    其實,水並不是涼,而是她無事生非,就是要找茬折磨劉志斌。劉志斌沒有想到水會潑到她頭上,她覺得熱嘟嘟的水堵得她喘不過氣來。肖輝見姐姐如此,就走過來,指著劉志斌說道:「賤女人,你真不是個東西!一點兒好心都沒有,滿肚子都是壞水兒!」

    肖春陽見了這情景,他根本不管事實如何,就走上前來,對劉志斌大罵道:「賤貨,你他媽的找死啊,起來半天了,水還沒燒熱,真是廢物!快去燒!」劉志斌心裡明白,這是他們爺仨故意找茬欺負自己,但是,她別無選擇,只能是任人宰割,自己在這個家裡,是勢孤力單啊,她也溫順慣了,不會潑辣。劉志斌又去燒水,把水端到爺仨面前。

    肖敏把手伸進水盆裡,又把一盆水扣到劉志斌頭上說:「賤女人,你把水燒這麼燙,你是想燙死我們啊。」其實,水也不燙,肖敏就是故意如此折騰著劉志斌。肖輝也連連說道:「壞,壞,壞透了的女人!」

    肖春陽走到劉志斌面前,一抬手,「啪「地一個大嘴巴,打得劉志斌嘴巴流了血,兩眼直冒金星,心裡突突直跳。肖春陽嘴裡罵道:「死豬,你想燙死誰啊,好狠毒的心腸啊!」劉志斌沒有說什麼,她能說什麼呢?說什麼又能有什麼用呢?

    吃早飯了,肖春陽、韓雪萍以及肖敏、肖輝坐在桌子前,大吃大喝,劉志斌站在旁邊,伺候著。

    肖敏吃口米飯,她站起身來,走到劉志斌面前,一張口,把嘴裡的飯都噴在劉志斌的臉上,噴得劉志斌滿臉都是飯粒,肖敏呸了一口說:「賤貨,飯這麼硬,怎麼吃?」肖輝接茬道:「就是呢,好咯牙。」肖春陽怒視著劉志斌,沒好氣地說:「你這個死豬,真是該打,連飯都做不好!」說著,起身就要去打。

    韓雪萍看這爺仨如此這般地折磨劉志斌,尤其是她看到肖春陽是一點兒都沒呵護著劉志斌而是和兩個孩子一樣地欺負劉志斌,心裡頭很是高興。韓雪萍不知道為什麼,說道:「姐夫,算了,別打了。」肖春陽見韓雪萍這麼說,就沒有去打。

    肖敏回到座位上,喊道:「賤女人,過來,給我盛碗湯。」肖輝也接著嚷道:「我也要,賤女人,你也給我盛一碗。」劉志斌趕緊給他們姐弟倆人盛湯。

    接著,肖春陽和韓雪萍也相繼指使著劉志斌幹這幹那。這四個人輪流著,劉志斌只得一一地聽憑著,忙得滿身是汗,還挨著他們的呵斥和謾罵。

    這頓飯,好不容易吃完了,劉志斌收拾碗筷,然後在廚房裡吃點兒殘羹冷炙。接著,劉志斌收拾屋子,絲毫也不能停下。肖春陽吃過飯後,就去上班。韓雪萍和肖敏、肖輝回到肖敏和肖輝的臥室,他們三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又在密謀著什麼。

    過了一陣子,肖敏走出來,來到了劉志斌的面前,她見劉志斌在擦抹櫃子和書架,就在旁邊指手畫腳,挑剔著這兒沒乾淨,那兒沒擦到,一遍又一遍地叫劉志斌擦抹,就是故意地折騰劉志斌。

    劉志斌呢,她不能有什麼不滿地表現,也不能有任何地反駁,只能是逆來順受,不停地幹活……終於,屋子收拾完了,劉志斌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她用手敲打著腰身,喘著粗氣。

    肖敏見屋子收拾完了,看看那疲憊不堪的劉志斌,心裡又在琢磨著怎麼折騰劉志斌。肖敏眼珠子轉來轉去,她坐在椅子上,說:「賤女人,家裡我說了算,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我讓你怎麼樣,你就得怎麼樣,聽見沒有?」劉志斌順從地說:「是,小姐。」

    肖敏用鼻子哼了一聲說:「你去,燒水,給我洗腳!」劉志斌燒好了水,給肖敏洗腳。那肖敏心安理得地把腳伸到盆子裡,劉志斌挺著隆起的肚子,蹲下來給肖敏洗腳,她是多麼地艱難啊。肖敏看著劉志斌,一咬牙,一抬腳,就把劉志斌踢倒在地,肖敏罵道:「賤貨,你敢摳我的腳?真是狠毒哇。我打死你!」肖敏說著,站起身來,拿過雞毛撣子,狠狠地抽打著劉志斌。

    劉志斌不敢動彈,只好挨著,她怕肖敏打她的肚子,肚子裡,可是自己的骨肉哇,這是自己未來的希望,她轉過身去,任憑肖敏毒打自己的背部。

    肖輝在旁邊一邊看,一邊拍手叫道:「好好,狠狠地打她!」韓雪萍手抱著膀子,一臉地凶巴巴的神色,還嘿嘿地冷笑,心裡那個興奮得無法形容!

    肖敏打夠了,又指使劉志斌幹活,一刻也不讓她停下!

    肖敏回到自己的屋裡,拿出了下屋倉房的鑰匙,走到了肖輝的面前,對肖輝說:「輝兒,給你鑰匙,你去把倉房門開開,讓這個賤貨去把倉房裡面的木頭搬出來。」

    肖輝接過了鑰匙,對肖敏說:「姐,然後,這個賤女人搬完了,我是不是再鎖上?」肖敏擺擺手說:「先不,等她都搬出來,劈完了,讓她送回去,你再鎖上。」肖輝答應一聲,就去開倉房的門。

    這邊,肖敏雙手抱膀,叫道:「賤貨,你過來。」劉志斌走到了肖敏面前,低聲下氣地問:「小姐,你有什麼吩咐?」肖敏見劉志斌問她,就變了臉色,揚手就是一巴掌:「賤貨,剛才我不是和輝兒說話,你沒聽見嗎?快去!」

    劉志斌沒有敢說什麼,轉身出去,到倉房裡搬木頭,那木頭都比較大,她真有些搬不動,還挺著個大肚子,非常地艱難,她還怕抻著流產,特別地小心,動作有些緩慢,肖輝就呵斥她。

    木頭都搬到了院子裡,肖輝扔過來一把斧子,劉志斌已經筋疲力盡了,但還得劈木頭,這該是男人幹的活,卻讓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干,真是太狠了!

    晚飯後,肖敏又在肖春陽面前說劉志斌的壞話,肖春陽鐵青著臉,命令地說:「死豬,你惹小姐不高興,你給她跪下賠罪!」肖輝幸災樂禍地說:「對,對,你跪下!」韓雪萍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像是在欣賞一齣好戲。

    劉志斌只好走到肖敏面前,挺著隆起的肚子,艱難地跪下……

    夜漸漸地深了,那幾個沒有人性的東西都去睡了,而劉志斌還跪在地上,她都有些支持不住了。劉志斌在迷迷糊糊中,見肖春陽走過來把她拽到臥室,不容分說,扯去她的衣褲,餓狼撲食地壓在她身上!肖春陽肆意地蹂躪著已經筋疲力盡、懷孕在身的劉志斌。

    劉志斌看著身上狂暴的丈夫,突然想起,肖春陽和她好的時候,晚上,總是摟抱她,親吻她,撫摸著她那潔白如玉、潤滑如油、柔軟如綿的身體,動作都是輕輕的,溫婉的,充滿著柔情蜜意。

    而現在,肖春陽如洪水猛獸般地折騰她,還用嘴去咬她、用手去掐她那依然潔白溫柔卻已疲憊癱軟的身體!劉志斌**在疼痛著,心在痛苦著,她呻吟著,她的眼淚直瀉出來。

    肆孽狂暴的肖春陽見劉志斌如此,凶狠地叫道:「不許叫,不許哭!」肖春陽發洩夠了,他左右開弓打了劉志斌的嘴巴,把劉志斌一腳揣下床去!劉志斌倒在地上,艱難地坐起來,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已是青一塊紫一塊,她的身體疼痛極了!她的心也痛苦極了!

    肖春陽他連看都不看劉志斌一眼,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劉志斌勉強地站起來,穿上衣服,坐到椅子上,又無聲地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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