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函不由得對餓鷹高看了幾分,沒想到這個傢伙沒被自己嚇住,還真的敢帶著人動手。
不過動手就動手,誰怕誰啊。就想的一樣,早死晚死,都要死在謝函的手上。而謝函自己,早動手,晚動手,都是要跟這群傢伙動手。
他去土狼幫是為了證明這次的倭國進攻的事情,當然了,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這一趟自然也是去挑事的。對於公事和私事謝函一向結合的很好,有這樣的機會,其實他這個人心眼很小,尤其是對這些一次次跟自己作對的,只要有機會,他絕對是以最雷厲的手段折磨死他們。
而現在就是這個機會,既然繞過他們之後也避免不了再次動手,那現在也是一樣,只是希望血狼那個混蛋別趁著這個時候下線逃跑了就好。
儘管是對餓鷹有幾分高看,也不過這個高看也只是相對於從前。
先不說謝函心裡是什麼想法,餓鷹的突然的動作卻是讓熟知他的人有幾分驚訝,可惜以他的實力,就算是再高幾分,謝函也不會將餓鷹和這群傢伙放在眼裡。不是傲慢自大,而是對自己實力的一種絕對的自信。以前就沒有怕過這些傢伙,何況是自己實力一次次提升之後的現在。
雖然現在還有部分的虛弱狀態,可是如果連他們這些守門的都擺不平,他也不敢就這麼一個人殺過來了。別忘了,謝函還有一次完美復活的機會,他可是帶著兩條命過來的。
在這遊戲裡面,哪怕是一個生活玩家,做什麼事情,也必須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沒有實力,別說沒人甩你,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做不了。這個實力不僅是自己本身,還包括各種交際。
「這可是你們先動手的,我現在不過是正當防衛。既然你們這麼想打!本人我倒是很樂意陪你們。只是讓我動手的費用可是很貴的,就怕你們到時候支付不起。」謝函輕笑道,不理會呼嘯而來的魔法和箭矢,任由他們打在自己的身上,這些小傷害,哪怕是有數百人累積而成,光靠自己的生命恢復速度就可以將其完全抵消。
他沒有動,沒有線採取攻擊。人家餓鷹難得這麼勇敢一次,謝函也不能讓人家連自己身體也沒沾到一下就嗝屁了,那就太不厚道了。
「啊!」餓鷹高聲呼喊著,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這一招太過用力憋得,還是因為其他原因,他手中的長劍「砰」的一聲打在了謝函的身上,隨後便整個人就愣在了那裡,臉上帶著難以置信。
不是因為那低的可憐的傷害,也是因為自己居然沒有死,而且居然碰到了對方的身體。
這實在是……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怎麼?這樣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謝函依然輕笑著,笑容中藏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看著依然沒有反應過來的餓鷹,他接著說道:「既然你這樣就滿足了,那我就免費送你一程。回去跟血狼說,叫他準備好錢,我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如果到時候錢不夠,我會考慮選擇其他的東西抵債哦!」
說完謝函只是很隨意的一揮手中的裁決,餓鷹就「砰」的一聲飛了出去,還沒有落地就化作了一陣白光。
「隊長!」土狼幫後方的人群中傳來了幾道呼聲,他們看到自己的攻擊,還有餓鷹的攻擊都成功打在謝函的身上。還以為是跟小鬼子交戰,謝函動用的絕技太多,導致幻想會有這奇跡發生,沒準自己這方還真的有希望靠著人數將他滅掉。
不過殘酷現實卻如同一盆冰涼的冷水,在他們這個想法剛剛冒頭的時候,就從頭淋到了腳,將他們剛剛萌發的希望澆了個熄滅。在所有人愣神的時候,他們的隊長已經先走了一步。
「好了,我很忙,就不陪你們玩了。」謝函笑著說道,這個笑容,放在土狼幫眾人的眼中卻好似死神那冰冷的眼神,他說這句話,也正式宣判了這些人的死亡。
身形一晃,三個謝函同時出現在空地上。
或許是看到死亡的臨近,那種從心底壓抑的恐懼,讓土狼幫的一群人開始不要命的對謝函發起攻擊。雜亂沒有章法,但是效果卻一點不比他們組織進攻差。說起來也是,對付謝函這樣的變態怪物,有沒有組織都沒有太大的區別,想要贏他,光靠一群炮灰根本是癡人說夢,不說頂級的,沒有一線的高手是不可能的。
謝函不是傻子,或者說他知道血狼不是個傻子。血狼很明顯的知道這些人都自己而言什麼也算不上,可是他偏偏還要將他們派出來。有腳趾頭想想都可以猜到,這些人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拖住自己,為後面的人爭取時間。
血狼越是這樣想,謝函就越是不會叫他如意,冷冷的一笑,讓兩個分身在左右兩旁為自己護航,然後自己一馬當先,各種技能快速的切換著,很快就在這百人的包圍之中清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來。
最後將兩個分身留下來將剩餘的傢伙清理乾淨,謝函這次沒有再悠閒的散步,而是將速度提到了極致,朝著土狼幫的駐地殺了過去。
或許是碰巧,就在謝函距離土狼幫駐地不到20米的實話,血狼悠然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只是奇怪的是,這一次他沒有帶任何一個手下,就那麼輕鬆的站在謝函的前面,而且臉上,還掛著掩飾不去的笑容。
謝函腳步停了下來,眉頭輕輕的皺了皺,血狼臉上那份笑容,還有他此時那份愜意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對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既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還能露出這樣的笑容,難不成是他有什麼能夠抵擋自己的依仗不成。
將想法壓回心底,謝函的臉上再次露出了隨意的笑容:「喲,血狼,看不出你還挺樂觀的,你這樣的笑容還真難得見,怎麼,我的出場費準備好了,我可告訴你,我的費用可是很貴的,別以為露個笑臉便可以這麼揭過了,我們倆還沒那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