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廣場的復活點上,看著接連狂閃的白光,一次又一次的自復活點中走出來的縱橫四方的成員。少部分人露出了憐憫,不過大多數人的眼中卻有著幸災樂禍,甚至還有些許的快意。
縱橫四方的雖然沒有太壞的名聲,不過他們那種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樣子,還是讓很多人不爽。
沒什麼事情比看一個大公會在幾個玩家手中顛覆更激動人心的。
不過有一點,卻是所有玩家都一致的,他們遠遠的退開了那裡,因為一個已經神化了的男子此時已經飛到了復活點上空,他們可不想因為看熱鬧,把自己牽連進去。
看著朝這邊飛過來的很隨便,縱橫九州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顫,心裡猛的一跳,腳步特下意識的向後倒退,他的雙眼不斷的收縮著,已經知道了這個惡魔般的傢伙要幹什麼。
「很隨便他居然要直接復活點守屍,這……這實在太瘋狂了。」
「喂!我說縱橫四方的傢伙,你們放棄吧,誰都看得出來你們的公會完了!」
眼前已經變得稀稀拉拉衝過來的人群,謝函在心中也忍不住歎息一聲,只是臉上的表情依舊冰冷。一個金色的神龍再次從他的身體飛出,下一刻,一條直線之上,只留下了一具具凌亂的屍體。
緊接著,謝函身體藍光大放,一朵巨大的冰花在他的身體上盛開,衝上來的人再一次全軍覆沒。
縱橫九州從復活點中再次衝了出來,他心中充滿了屈辱,發洩般的大吼著:「很隨便,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吧,總有一天你會被我們重新踩到腳下的。」
幾分鐘前才剛剛坐上夢寐以求的會長,然而,就是這短短的幾分鐘時間,一切就猶如噩夢一般,公會的駐地在轉瞬間被七個人夷為了平地。
縱橫九州心都快炸開了,他恨很隨便,更恨縱橫天下,雖然他是會長,但是公會有今天這個地位,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心血,如果不是有著裙帶關係,這個會長一開始就應該是自己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去招惹這些人,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對於對方放得狠話,謝函嗤之以鼻,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目光。兩個公會從一開始就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就算他現在收手,他們也不會就這麼放過自己。何況先把事情搞大的也不是自己,再說自己也不怕他的威脅。
冷冷的一笑,謝函直接飛身而下,連技能都懶得用,只是一劍便將縱橫九州秒殺。
「我很期待你將我踩在腳下的那天,不過這種事情用嘴誰都會說,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在威脅我吧。這種不痛不癢的話只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而已。」
隨後他緩步走到復活點上,一路,所有敢衝上來的人,都被他無情的秒殺掉。心中的憤怒早已經發洩完了,現在這麼做,謝函只是為了示威,威懾那些對天一閣還有壞心思的人。
今天的事情過了以後,哪怕哪個公會有與天一閣較量的實力,也不會去招惹這群瘋子,誰都不想自己的公會駐地被人給拆了。
廣場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到,這個時刻玩家們沒人去關心兩個公會是為什麼交惡的,他們只關心很隨便還會不會有更瘋狂,更讓人熱血沸騰的舉動。
撲!
撲……撲……
撲……
縱橫九州一次又一次的倒下,他辛辛苦苦練的等級也在幾分鐘之內付之東流,而縱橫四方的會員,還留下來陪他的人已經不足五十個了。
謝函已經給他們一種不可戰神的感覺,那些離開的人感覺自己這邊就是有再多的人,也不夠人家一刀切的,沒人喜歡去找死,面對這種神一般的敵人,他們選擇了離開了公會。
對於那些沒有縱橫天下標準的人,謝函就平靜的放他們離開。有了第一個……第二個……第一百個……縱橫四方的人越來越少,其中也有一些矇混過關的玩家,只是為了暫時保命離開公會的。
不過謝函不在意,以他的實力,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而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縱橫四方雖然沒有解散,不過已經完了。這樣的公會,想要在吸收新血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唉~這些人真是執著啊,他們這樣跟送死有什麼區別,都經受不住人家的一刀,要是換了我早就下線了,這樣的爛公會還加他幹嘛。」
看著一次又一次倒下的玩家,終於有人為他們憐憫的歎息一聲。
「你不懂,這些大勢力都有著自己的死忠,在這些人的腦子裡,命令永遠是第一位的,其實他們也挺可憐的……」
又是幾分鐘過去了,縱橫九州跟著他的人沒有在起來,已經沒有什麼可玩的謝函,帶著胖子他們在一群呆如木雞的玩家注視之下,悠然的回到了天一閣的駐地。
就在他們離開的同時,所有玩家心裡也多了一個疑問——不是說皇城裡禁止玩家pk的嗎?為什麼他們打了幾十分鐘,一直到他們離開,一直都沒有守衛出來。
有的人為了驗證龍天集團在騙人,直接對身邊的建築物發動了攻擊,不過很快的,沒到10秒鐘,他就被黃金守衛帶進了監獄中。
「為什麼只抓我,難道他們是特權玩家嗎……這不公平……我要投訴!我要投訴!」被抓的玩家大聲的嘶吼著,不過沒有人解答他的問題。
某一座大樓的房間裡,一個人從遊戲倉裡走了出來,拳頭重重的擊打在身旁的牆上,臉上的一切都不停的抽搐著,只是一天,他的一切就都毀了。
「很隨便,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們等著瞧吧,看誰能笑到最後。」
那人陰冷的一笑,隨後撥打了龍天集團的投訴電話。
投訴的不止他們,在今天早上戰鬥結束時,就已經有很大一部分玩家撥打了這個號碼。在他們看來,這種破壞遊戲平衡的實力,而且都集中在一個群體裡,肯定是來自非正常渠道。